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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阁,那是潜伏在暗地里的刀,不见血,但是却更可怕,说白了,就是卧底,潜伏着等待任务的卧底,由他竹之章来执掌。
焚香计划,说白了,就是将这三年来,已经长到十来岁出头,训练得差不多的女孩子,送去到京师当中,然后寻机进入各个权贵的宅院之内。
“西州打了胜仗,最热闹的是京师了,现在送去,怕是最容易了,到了明年若是灾年,恐怕也没有谁敢买丫鬟了!”竹之章说道。
竹之章的计划,虽然是曹少墨从未想到过的,但是却是迎合了曹少墨的心思。
“先生想得周全,全凭先生安排就是了,不过不要太多,一定要选最聪明伶俐的过去!”曹少墨说道。
“首批只有是十个!都是我精挑细选的,而且我给皇城内安排了三个!”竹之章说道。
曹少墨心中一震,竹之章的谋算也太可怕了。
虽然这也是曹少墨想要的,可是却没有想到,竹之章竟然也敢往皇城里面安排。
突然间,曹少墨感觉有些落寞。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虽然心中想着自己有超越这个世界人的认知,可是这个世界的人,却都不是那种庸才。
竹之章,相当可怕的人,梅颜苏,兰心蔻也是一样。
那曹元虏,更是个可怕的疯子。
突然间,曹少墨感觉,若非自己占了这个糊涂的身份,没有翠婆婆的保护,没有竹之章的操持谋划,自己恐怕啥都不是。
以前看到的那些穿越小说如何将古人玩弄于鼓掌之间,那都绝对是骗人的。
腊月二十三,小年,曹少墨用自己亲手酿造的一坛子好酒,送走了两个人。
一个是梅颜苏,曹少墨烈焰玄冰掌的伤势完全好了,他的心思也不在曹少墨这里了。
一个是竹之章,焚香计划要实施,那些女孩要送入各个权贵的府邸,可不是谁都可以办到的,至少曹少墨自认没有这个能耐的。
西山一下子空了,曹少墨呆的相当没劲了。
于是曹少墨的全部心思,全部都放在自己的酿酒大业上,西山脚下的牛家村,那大块的空地,全部换了主人。
西州城本来地广人稀,土地也相当贱价,倒是没有花多少银子。
香楼酒坊的牌子,悄然的矗立了起来。
整个牛家村,大部分人都是以酿酒为生,曹少墨倒是不担心找不到人来,而且,全部都是牛家父子在张罗的。
蒸米区,晾晒区,发酵区,蒸馏区,灌装区!
曹少墨尽可能的按照大规模生产的标准来打造,花出去不少银子,惹得秀珠很是不高兴。
“公子,你一下子截走了我这么多银子,小王爷的银子又没有到位,马上就要过年了,没有现银,我都收不动粮食了!”秀珠抱怨道。
“算算日子,小王爷应该就要回来了,十万贲狼军,又是年关,他可不应该会在京师过年的!”曹少墨说道。
“我不管他是在哪里过年,我担心的是,他应承的银子什么时候到位,岳州的官仓有一大批粮食要出售,我隐约提了一下小王爷,但若是没有现银,这官仓的粮食怕是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秀珠说道。
“官仓卖粮?”曹少墨一愣,这可是曹少墨没有听说过的。官仓的粮食没有朝廷的圣旨可是不轻易卖的。
“今年年景好,粮食丰仓,官家地里那么多的粮食,总是要消化一下的,就开仓卖粮了!”秀珠解释道。
在大殷,除了私田之外,官田可是不少,各州府,各郡县都有自己的官田,虽然平时也是租给百姓耕种,但是田租那都是上缴的粮食。
还有皇田,那更是数量惊人。
平年这些粮食,一般都抵算各州府郡县的赋税,拨给军用,但是很大一部分,却是会开仓出售,转化为现银。
老百姓手中的存粮毕竟有限,要屯粮,也只能打这些官仓的主意了。
“官仓还有一个好处,免了我们寻找仓库存放的烦恼,而且官仓存粮,远比我们自己仓库存粮要安全可靠!还省了我们转运的不少银子!”秀珠说道。
“都是你操持的,你放开手脚去做好了!”曹少墨说道。
“手脚是放开了,但是银子放不开啊!”秀珠说道。
“你也别忙着叫穷,我可是将全部家底都押在你身上了,酒坊的事情,可是后招,也不能马虎,小王爷的银子,也定不会诳我的,这不离过年还有六天吗?”曹少墨说道。
“颖儿,楼里的情况如何?”曹少墨问道。
“还算好吧,这临近年关了,生意倒是红火,账上倒是还有些银子,不过,却不敢乱花,人家状元郎找上门来要我们捐银子哩!”颖儿回答道。
“捐啥银子?”曹少墨问道。
“说是犒劳贲狼军的银子,还有郡衙的银子,说是这次大捷,贲狼军和郡衙都消耗很大!”颖儿回道。
曹少墨有些怒急想笑了。
这贲狼军的大捷,和他郡衙有个屁关系。
这位状元郎,怕是掉进钱眼里面了,自从三年前以琼林宴魁首的身份,填了这西州郡守的缺,别的事情倒是没有做,却是一门心思的捞银子。
“本来就打着以前楼里月例银子的主意,这次师出有名,张口要一万!”颖儿说道。
“张这么大口,也不怕磕了牙!”曹少墨冷笑着说道。
“不过,这次人家估计是动真格了,若是这银子不捐,怕是这个年不好过!”颖儿说道。
“我过不好年,他也别想过个好年!”曹少墨冷声说道。
(本章完)
第24章 书中自有黄金屋()
西州郡不大,郡衙也很破,但是郡衙的后院却是很不错。
当然,这种改变,只是因为三年前,状元郎陈锦庭填了这西州郡守才得到改变的。
这陈锦庭,也真是有些服了他,就这西州的地界,他也能想办法刮出几两油来,而且还没有闹出大乱子来,着实是有些手段的,也算是个人才。
世界上有一种很好的东西,叫做蒙汗药,就是那种服下后,就不省人事的那种药,用这种药提炼改进之后的迷香,只需要你闻到这香气,也能不省人事。
当然,这在江湖中,那是极其下作的手段。
不过,下不下作的,对曹少墨来讲,真不是关键,来这个世界这些年,特别是经历了草原之行后,曹少墨有了一个信念,那就是,能避免冒险的,就经历避免冒险。
比如这深夜闯入郡衙后院做梁上君子的事,点上那么两支迷香,却是最保险不过的事情了。
“何故发笑?”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曹少墨,望着正在偷笑的思晴问道。
“我在想,若是竹先生知道公子做了这梁上君子的勾当,那会生气的模样!”思晴说道。
“那到时候我就说是你撺掇我的!”曹少墨说道。
“可不能哩!竹先生会打我板子的!”思晴连忙说道。
此刻,这位状元郎陈锦庭,正抱着小妾在呼呼入睡,睡得很死,估计这个时候,就算是打雷,恐怕也无法惊醒他。
“公子,这后院内应该有个地下暗室之类的存在!”思晴打量着周围说道。
“你是如何知晓的?”曹少墨问道。
“今年开春,这郡衙后院往外运了一天的土!”思晴回应道。
这小小的西州城,自然是瞒不住的。何况这状元郎陈锦庭还是重点关注对象。
“卧房里面放个书架,竹先生一定会骂他辱没了斯文的!”曹少墨望着里床头不远的书架说道。
“毕竟是个读书人哩!竟然摆了这么多书!不过应该不常看,你看都上灰了!”思晴盯着书架说道。
曹少墨心中一动,望了一眼书架,倒是有那么一卷,似乎经常翻动,没啥尘土,而且看上去还翻得很勤快。
曹少墨伸手去取,入手有些沉重,竟然取不动,用力一拉,连同一个铁线拉了出来,一阵轻微的机杼声,书架竟然来了一个挪移,现出一个小门。
“看样子,我们这位状元郎,是深谙这书中自有黄金屋的道理啊!没有白念那圣贤书!”曹少墨笑声说道。
推开暗门,入眼一片金闪闪的,满是银锭黄金,还有不少古玩珠宝!
“这还真是黄金屋哩!”思晴感叹说道。
“若是没有黄金屋,那岂不是白做一回梁上君子?”曹少墨摸着鼻子笑着说道。
“咦,公子,这有好东西!”思晴打开一个盒子,兴奋的冲着曹少墨说道。
上前一看,盒子当中,溘然躺着两把短刀。
看一眼,就是寒气逼人,刀柄上,竟然全部是用上等的玉石打造,还嵌着亮闪闪的宝石。
“我的个乖乖,竟然是秋水雁翎双刀!我们这位状元郎是怎么搞到手的!”思晴惊叹道。
“很有名?”曹少墨问道。
“兰姨以前跟我讲过的,胜过她袖里双刀!公子也学了兰姨的袖里刀,这秋水雁翎双刀,正好合公子用!”思晴高兴的说道。
曹少墨将双刀拿到手中,入手颇沉,泛着寒光,大小也是合适,比划了一下,也很是趁手。
“我感觉也是比较合用!”曹少墨笑笑说道。
就毫不客气的将那秋水雁翎双刀收入衣袖中,硬是看不出痕迹。
“回去后,我给公子再造两个趁手的刀鞘绑在手上,也让公子来个袖里藏刀!”思晴高兴的说道。
“行!那也不怕坠了师傅的名头!先把这黄金屋给收拾了再说!”曹少墨说道。
两人废了一番功夫,才算是将这黄金屋给转移了出去。最后还有意外收获,竟然找到了一本这状元郎收刮银子的账本,记得那叫一个详细,那字也是相当的不错,是曹少墨那几个螃蟹字绝对比你不了的。
看到这账本,让曹少墨心中不免多了一番算计。
这两天,陈锦庭的心情相当的恶劣,那小妾被陈锦庭扇了一个巴掌之后,也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话。
就连每天都会去逗一逗的金丝雀,也是高挂着,甚至连喂食都没有,可见陈锦庭心情恶劣的程度。
惊堂木一拍,官威澎湃!
“给我拉下去打三十大板!”陈锦庭怒声吼道。
“大老爷,小的是来告状的呀!”堂前跪着的三狗子吓得脸色都白了。
“家中失窃这等屁事也来找本官做主,本官那有那么闲,还不该打!拖下去!”陈锦庭怒声说道。
可怜的三狗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还是这家中失窃的事情,狠狠的触了这状元郎的霉头了。
“大人!”郡丞小心的拿着一个帖子上了前。
“何事?”陈锦庭心情依旧恶劣的很。
“窃香楼廖妈妈下的帖子,邀大人前去赴宴!”郡丞小心说道,就将帖子递了上去。
陈锦庭瞬间眼睛一亮,跟看到了银子时一般的亮。
“别打了,让他过来,这案子有内情,本官得好好审一审!”陈锦庭望着正被打的嗷嗷大叫的三狗子喊道。
傍晚时分,集合了郡衙所有的衙差,坐着官轿,就浩浩荡荡的杀到了窃香楼。
廖颖儿已经是候在那里了!
“给我封了!”陈锦庭大手一挥,身后跟着的衙差,手中拿着盖着郡衙大印的封条,就要上前。
“慢着,陈大人,这不合规矩吧!”廖颖儿拦在前边。
“有人举报,窃香楼包庇江洋大盗,本官这是公事公办,哪里不合规矩?”陈锦庭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包庇江洋大盗?”廖颖儿一愣。
“我亲眼所见的,那江洋大盗就进了这窃香楼再也没有出来!”三狗子连忙上前控诉道。
“好狠毒的贼子,抢了我钱财不说,还将我打伤!哎哟!”三狗子痛哭控诉,那被打伤的屁股,似乎就是铁证一般。
陈锦庭对于三狗子的表现很满意,对于自己的谋划,更是满意,忍不住的掐起了自己的胡须。
“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连王爷也经常来我们楼,哪个贼子敢上我们窃香楼!”廖颖儿说道。
“错不了!王爷神武,在西州的时候,自然是没有贼子敢上窃香楼,但是王爷现在去了京师,少不了有些大胆贼子心存侥幸!”陈锦庭对于自己的这番话,很是得意。
心中还在想着,王爷神武这四个字,自己应该说再大声一些才对。
廖颖儿算是看清楚了,这陈锦庭是闹那一出了,看准了曹元虏这位王爷不在西州,断不会出现在这窃香楼,自己就以捉拿贼人的由头来找事,就算是将来问起,他也有一个说辞,说一千道一万,终究还是打着银子的主意。
这连人证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