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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个没有好处,全是坏处的事情,为何要去做?
“老实点吧。”
曾毅叹了口气:“书院这种地方,咱们既然之前没有和书院打过交道,以后也最好不要打交道。”
“就算是和书院打交道,那也要是一些避不开的事情,私下里,还是少沾惹麻烦的好。”
曾贵保持沉默,曾毅说的这些话,他根本就没想到过,或者说,根本就没去想过,甚至,一瞬间,曾贵突然想起了曾毅曾经对他说过的那句话。
把朝堂中的勾心斗角当做是娱乐就好。
最开始的时候,曾贵还恨不得撬开曾毅的脑袋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朝堂上的勾心斗角那是他们根本想不到的残酷**诈。
可现在看来,曾毅是真有这个能耐,最起码,曾毅在这方面,要比他强多了。
根本没有入朝,只不过是一个识字一年多,读了一年多数的人,就从这些发生过的人尽皆知的事情里推测出了这么多有极大可能真实的情况。
“不去也就不去吧,原本也不想去的。”
曾贵点了点头,原本,他其实是没这个念头的,只不过,听旁人无意间提了一次,倒是放在心里了。
猛然,曾贵心里一阵哆嗦,无意?
那个无意提起的,可是陈家的那位大少,只不过,这话并非是对他曾贵说的,只不过是被他恰巧听到罢了。
那时候,曾贵想着陈家大少都要去书院找机缘看藏书了,他肯定也不能落后了不少,毕竟这也是一条进取的道路。
甚至,曾贵心里还暗暗感激陈家大少,若不是他说的这番话被自己无意听到,那自己可是少了一个求学的道路。
虽说这话是陈家大少和旁人说的时候,自己无意听到的,可这份人情要乘下的。
可现在被曾毅这么一分析,他已经开始怀疑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正好陈家那位大少和旁人无意间提起的事情被他给听到了?
只不过,心里虽然怀疑,可曾贵却没有把这怀疑给说出来,毕竟这事只是个怀疑罢了。
而且,若是最后真发现是陈家大少给他下的一个圈套,那他说出来,在曾毅跟前只会更丢人了,这小子可是根本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越是熟悉,他越是会拿把柄威胁!
只不过,曾贵心里也算是留个了意,等回去以后,好好盯着陈家那边,看看到底是什么动静。
若是这次真是陈家大少刻意给他布下的一个局,那只能说,他若是现在进朝堂,肯定会被玩死。
还没入朝堂呢,就能被人这般防不胜防的布局,更何况朝中那些二叔都说是老狐狸的高官了。
“你肯定是被什么人说动了的。”
曾毅突然嘴角上翘,盯着曾贵的脸色:“你也别不承认,之前咱们放榜回来,你还没提这事,就这几天突然提了,原本就蹊跷。”
“刚才我说完这番话,你又沉思一会,脸上那表情,可真是啊!”
说着话,曾毅还不停的咂舌,显然是把曾贵的心思看了个透,这话,其实是曾毅故意这么说出来的。
心有所想而不露于面。
若是想要在朝中不那么单纯,时刻都能被人看出心里所想,那这句话是必须要做到的,但是,曾毅又不可能和曾贵这么去说,毕竟他年纪尚小,若是这么说的话,曾贵面子上挂不住,而且,有些事情也不好解释。
与其如此,曾毅故意用这种讽刺的口气和曾贵说话,而且还点出了他的缺点,如此一来,以他们堂兄弟之间的感情,肯定不会生气,而且,曾贵也肯定会深刻的记住这件事。
“受教了。”
曾贵叹了口气,冲着曾毅拱了拱手,苦笑道:“这弄的,好像你是混迹朝中多少年的老狐狸似得。”
“这些话,原本听二叔说过,只不过,时间长了,也就忘了,而且,也没那么在意。”
“现在看来,为兄还是不够小心啊。”
曾毅嘿嘿笑着:“可别,咱们兄弟之间你最好别小心,不然我怎么拿住你把柄蹭吃蹭喝啊!”
曾宣从刚才到现在,几乎可以说是全程围观,毕竟曾毅和曾贵说的话的对他而言根本就听不懂,早就有些想说话了,可又不知道该从哪开口。
如今,曾毅这话总算是让曾宣找到了开口的机会,鄙夷的瞧着曾毅,曾宣道:“好歹你也是秀才了,还整天想着蹭吃蹭喝的。”
“也不知道注意下,不嫌弃丢人。”
曾毅眉头一挑,嘴里呵呵着:“我喜欢,我乐意,咋滴,有能耐下次抓着野兔山鸡了你别蹭啊,那夹子还都是我坐的呢!”
说完这话,曾毅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在捉到下次就不给你吃了,正好我还小,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肉,你这个子可是不用涨了,也别吃了。”
说完这话,曾毅得意的瞅着曾宣那变的苦哈哈的脸色,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小样的,和他斗!也不瞧瞧那些夹子都是谁的。
第一百二十章 反思()
“陈家大少你怎么看?”
曾贵突然开口,问起了曾毅的意见,原本,曾贵还想瞒着不说的,可既然被曾毅看破了,那也没必要瞒着了。
在瞒下去,无非就是瞒着到底是谁在给他下套而已,这没什么好瞒着的。
眉头挑动,对于陈家大少,曾毅倒是真没怎么接触过,所以不好多做评价,不过听堂兄这话的意思,是陈家那位大少给他下的套了。
“不太熟悉,不清楚,不过,也肯定是个聪明人,若不然,你们两个也不会比了这么些年而不分胜负了。”
“只不过,仅仅是才学上的不分胜负,算计上倒是真不清楚。”
说完最后一句话,曾毅不住的冲着曾贵咧嘴嘿嘿直笑,意思很是明显,你这货也就能光明正大的和陈家那位大少爷比一比才学了,阴谋算计不说太多,仅凭这次,就能看出来肯定是不如对方的。
虽说曾毅还不知道他这个堂兄到底是怎么被那个一直以来的对头算计到了,可中招就是中招了,找那么多借口,没用。
“其实…………”
曾贵既然开口了,也就没准备瞒下去,把事情的经过给曾毅说了一遍。
虽说是有心算无心,可到底是被算计到了。
这在朝堂当中,可是没谁给你讲究什么有心无心的,甚至,一个不留神,平日里根本没有丝毫仇怨的官员都能跳出来在关键时候给你捅上致命一刀。
没人会提前打招呼的,要的就是无心算有心。
而且,从这件事上,曾毅算是看出来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堂兄这边的才学是藏拙了几分,若是真的施展开来,那陈家大少未必能敌。
可现在看来,他和那位陈家大少接触还是太少,太不了解了,或者说,那位陈家大少隐藏的太深了。
能够想出如此计谋的人,那不仅仅是要对曾贵十分熟悉,而且,还要能够把握人心,或者说清楚的知道什么能够在不经意间打动曾贵。
这样的人,着实可怕。
“你们之间又出什么矛盾了?”
曾毅皱着眉头询问,若是没有矛盾,那陈家大少用不着用这种法子来对付自己堂兄啊,毕竟原本他们之间的敌视至多算的上是年少的意气之争,算不得什么真正的仇恨的。
而且,以他们现在的年纪,肯定都是一心入朝的心思,若是真的入朝了,到时候,他们可是切切实实的同乡。
同乡、同窗、同年。
这可是官场之上的三个拉近关系的词语,而曾贵和陈家大少之间可是至少占据了两个,至于同窗,曾毅倒是不清楚了。
而且,若是日后真的为官了,他们就该知道,如今的争斗的多么的幼稚,且,这事甚至会成为日后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谈,谁都不会在记在心上。
若是旁人,或许不会想到这么多,可既然陈家大少能想出这么个以有心算无心的法子,那,定然会想到这些的。
既然如此,那到底是什么让陈家大少非要来算计曾贵,是认为日后曾贵永远不可能觉察到这个算计么?
“没。”
曾贵摇了摇头,也是十分的不解,他和陈家大少好歹还是同路去赶考的,关系也算是缓和了一些,回来以后时间有短,可是在没出过什么争斗的。
“或许是他惦记着以前的事情吧。”
“即使才学不能分出胜负,也总要算计我一下,以证明他更高一筹。”
曾贵也只能是想到这个可能了,毕竟,除此外,其余的可能并不高。
曾毅眼睛眯了一下,曾贵的说法他是不认同的,不过,既然堂兄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或者,换句话说,既然堂兄这么说了,那在他这边肯定就是这么认为的了。
可很显然,对于曾贵的这个说法曾毅不认同的,可既然堂兄这边看不出端倪来,那肯定就是陈家大少那边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若不然,虽说对陈家大少不算太过了解,可也不算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更不会因为这种争斗就埋下如此的狠招。
“不说这个了,反正他也没算计着。”
曾毅嘿嘿笑着,准备结束这个话题,虽然他感觉陈家大少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只不过这和他也没什么干系。
曾贵苦笑,是没算计到,只不过,这是因为他想拉上曾毅的原因,所以才没被算计到,其实,他这次已经输给了曾贵。
“你知道他现在像是什么不?”
曾毅自然能看出曾贵现在心里怎么想的,笑眯眯的看着旁边的曾宣,一手指着曾贵。
“什么?”
曾宣楞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算是跟着曾毅的话走了,每当这个时候,肯定从曾毅嘴里蹦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不知道算了。”
曾毅翻了个白眼,出乎曾宣预料的没有说出损人的话,其实,倒不是他不想说几句来损易损曾贵,只不过一时间突然似乎是卡壳了似得,想不到该说什么损话了。
“你就别变着法的糟践我了。”
曾贵苦笑,他自然不可能猜到曾毅是猛的忘了该说什么话了,毕竟在他看来,以曾毅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岂能忘了?
“这事啊,是我疏忽了。”
“原本想着朝堂之后,才会遇到这种事情,却是一时没了防备,险些着了道。”
“现在想想,朝中的那些个高官贵爵,多数也不也是从普通白身起步的么?为何为官了就能阴谋算计?”
“从来没人这么规定个,只不过,大多数人都是瞧见了官员之间的阴谋算计,忘了身边之事罢了。”
“是为兄没有经验,想的太过浅薄了。”
“那些个商户们利益还能勾心斗角,甚至出些阴损的招数呢,他们可是从未为官。”
“看来,为兄日后也要时刻多加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曾贵的这翻话,是说给曾毅听的不假,可其实,也算是他自己的反省了,他之前是家里的少爷,根本不懂这些阴暗的事情,可现在开始,他必须要懂这些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对错()
金堂县,陈家。
陈家后花园内,陈念脸色阴沉的坐在石墩上,对面耷拉着脑袋站着陈思知。
“这事,谁让你做的?”
陈念此时心情十分不好,声音中少有的带着些的怒火,要知道,平时对他这俩儿子他可是从来都舍不得发火的,甚至,说话的声音都舍不得大一点。
尤其是老大,在陈念看来,日后若是能够金榜题名,那也是他们陈家光宗耀祖了。
毕竟陈思知平时所展现出来的才学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他们整个金堂县内数一数二的了,这可是了不得了。
虽说他陈念在锦衣卫里是暗桩,而且还有等同于百户的身份,他这个百户的身份平时肯定不会有什么权力,只不过该有的俸禄之类的是一项不少。
但是,一旦真有了什么大事的时候,他这个暗桩百户的身份可就能展露出威力来了,同样是百户,正常的百户要听从暗桩百户的调遣。
也正因为此,想要争夺千户位置的那位才想要把陈念绑在他的身边,哪怕拉拢不成威胁也行,毕竟锦衣卫就是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只要目的达到就行。
可虽说在锦衣卫内也算是正六品的官,而且一旦有事的事情,权利要比正六品的百户大,可到底是武官。
在这种太平年间,武官的地位原本就比文官要低,甚至三品武官在五品文官跟前都能被骂的抬不起头来。
当然,也有特例,比如边境的一些重镇,那些地方还是武官比文官权重的。
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