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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明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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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对错,是他陈思知没有容人之量了,若不然,这次他所谓的找个练手的,怎么就正好找到了曾贵的身上。

    其实,说白了,就是他平日里对曾贵还是有恼怒的意思的,而这种恼怒一直都在累积,只缺一个爆发点。

    缺一个让他能自己说服自己的爆发点,毕竟,他要表现出谦谦君子的模样。

    点了点头,陈念自然能看的出他这个大儿子是真的认错还是假的,对于这点,陈念是十分满意的。

    这件事,其实陈念也不认为真的能分出什么对错了。

    身为锦衣卫,陈念见过太多不分对错的事情了,甚至黑白颠倒,这又能如何?最终胜者为王败者寇。

    但是,文人的吃相可就不能这么难看了,文人哪怕是官居首辅,可还是看重名声的。

    所以,文人可以吃,但是,表面的功夫最起码要做好了,不能落了名声。

    而之前他这个大儿子的行为,就是有些吃相难看,不顾名声了。

    瞧瞧那些高官,有些时候明明恨一个人恨的要死,可为何还不能动这个人,甚至有时候还会夸这个人几句好话。

    这为的可不就是名声么?

    若是他恼怒这个人,直接找机会寻个罪名给安上了,那传出去,不管是真罪名还是假罪名,若是官位比对方高,那叫做挟私报复,若是同级的存在那就叫做落井下石。

    这可是不管你做什么了没做,都能一不小心就被牵扯进去的骂名。

    而若是平时多说这个和他有矛盾的人些好话,甚至夸奖几句,旁人会说他大度,有容人之度量。

    这其实就是取舍之间罢了。

    而到底选择哪个,其实就看利益最大化了,有时候,隐忍一番获得更大的好处,不妨隐忍一番。

    如今,陈思知认错,在陈念看来,其实就是他这个大儿子懂得了选择,懂得了放下心里的冲动和愤怒,去理智的选择。

    这是为官最为的,永远不要失去理智,若不然,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为糟糕。

    “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太过幼稚了。”

    陈思知叹了口气,这事说好听点,是他练手,学习下怎么害人的经验,可其实,就是他脑残罢了。

    损人还不利已,做这种事情干甚?

    甚至,最终这个损人不利己还会变成是损人损几,这种事情他竟然去做了,这几天反省过后,倒是觉得太幼稚了。

    “不过好在既然曾贵回来了,那证明这次的事情要么他看破了,要么是当时根本就没听进去,这计谋算是失败了。”

    “等在过几天瞧瞧,若是他没别的反应,那就是孩儿这计谋根本没用,他根本没听进去当时。”

    “若是如此,孩儿自会找机会和他共弃前嫌,日后若能为官,在朝中互相帮衬,若不能为官,毕竟一个地方的,也能互相帮衬些,总比多个对手要强。”

    “若是他觉察出来了,那,孩儿总不能在厚着脸皮前去了,怕是就算孩儿前去,他也会认为孩儿另有所图,而不敢彻底放心,既如此,不妨就此作罢,日后承了这份因果就是了。”

    陈思知款款而谈,把这几种结果全都说出来了,这也证明他这几天的确是在认真的反思了,若不然,也不能说出这番话来。

    对于自己儿子的这番话,陈念是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道:“能说出这些,证明你彻底明白了。”

    “文官不比旁的,名声最最要,哪怕是吃,也要吃的文雅一点。”

    “你既然明白了此中道理,那也就足够了,若是真的曾家那位看破了,真记恨住了你,咱们陈家也不惧。”

    陈念说这话倒是不假,他之所以训斥陈思知,为的就是让他明白这里面的道理,现如今,既然儿子已经明白了,那别的倒是不了,至于曾家,陈念倒是真的不惧的,锦衣卫就从来不怕这些官宦人家的,更何况,不过是京城的一个小官罢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能碰的东西() 
这其实也很好理解,结盟,原本是互利的事情,而且,陈念现在只不过是想着早点让陈思知熟悉这种朝堂上的规则罢了。

    和曾家结盟,不过是因为其身份等各种原因罢了,而并非是因为曾家的权势。

    曾家的权势在金堂县里或许可以算的上是不小的权势了,可其实,在京城,根本算不得什么。

    陈念好歹是锦衣卫的暗桩,而且还是暗桩里的官员,岂会这点见识都没有。

    所以,若是曾贵那边没发现什么,那结盟还好,可若是真发现了什么,想要报复过来,若是轻了,陈念也不会去管。

    毕竟他们现在只不过都是秀才罢了,就算是闹,还能闹破大天去不成?

    只要不闹出什么大的事情来,陈念还是不会去管的,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这也是锻炼陈思知。

    若是什么丁点的事情都是家里出面,那陈思知日后也注定走不远的。

    “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念笑着,他其实就是给提个醒罢了,至于路,还是要陈思知自己去走的,毕竟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不是。

    “恩。”

    点了点头,陈思知表示明白。

    有些事情,只要想明白了,就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就像是陈思知如今这样,他已经想明白了,而且,在理智的时候,他心里也清楚他是有些心胸狭窄了,或者说,不能很好的处理一些事情。

    若说立时就把这些毛病全都给改了,那陈思知怕是做不到。

    换句话说,任谁也不可能一口气把的毛病全给改了,除非是遇到一些重大的变故。

    可只要能认识到毛病,且真心的想去改,那就肯定会慢慢的改掉,尤其是像陈思知这般,不管这次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而做的这件事。

    可毕竟这只是第一次,而且还没成功,这就很容易改的,不像是一些个人总是说的那般,想回头,却以无路。

    陈思知如今想要回头的话,那真是大放光明。

    “行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

    陈念又念叨了一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走了出屋,对于大儿子的心态,他很是满意,其余的,他没法管,也不用管了。

    起身送走父亲,陈思知长叹了口气,站在门口没有回屋,这几天的反思对他而言可以说是度日如年了。

    反思是从自己身上挑错误,可想而知这其中的难度。

    原本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那肯定是认为对的事情才会去做的,尤其是这种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事情。

    正因为他心里认同他自己做的这件事了,所以才会各种深思熟虑的去想办法去做。

    而最终,他要做的事情是推翻之前他认可的事情,推翻他深思熟虑以后的事情,认为这件事是错误的。

    这可并不容易的,一个人失败以后,是最容易认识和总结到错误的。

    而陈思知如今,其实并不算得上失败,毕竟他只是没有成功,这说起来难理解,可其实也好理解。

    这件事原本即使成功了,对陈思知而言也是没有丝毫的利益,且,他根本就没有付出的代价,所以,这事情的成败又非成败。

    对于陈思知而言,他是要生生推到他之前的这个想法的。

    不过,最终陈思知还是成功了,这也足以证明他的明理了,而这其实是很难的,也正因此,刚才陈念才会满脸的笑意。

    如今陈思知踏出了这自省的一步,日后,就能在关键的时候起到意料不到的作用。

    “道歉?”

    陈思知咂舌,其实别看刚才他在自己老爹跟前说了那么多,可他心里还有另外一个想法的,那就是道歉。

    这个想法陈思知没有说出来的原因很简单,太落面子了,太丢人了。

    可这个法子却又是最好的法子之一。

    毕竟陈思知现在已经反省了,既然错了,那就去道歉,可碍于面子,他在纠结,所以刚才也就没说出来这个法子。

    “唉。”

    最终,陈思知叹了口气,回了屋里。

    不管是做出什么决定,都要这几天定下了,毕竟曾贵已经回来了,这事情,不能拖,而且陈思知也不喜欢拖拖拉拉的。

    这种事情若是都要拖拖拉拉的,日后真要是碰到什么大事了,那该如何是好?

    陈念在从陈思知屋子里出来,就换了身衣服从正门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不管是做什么事情,最好都是从正门大摇大摆的出去,这是陈念的经验。

    从正门出去,从来都不会有人在意什么的,可若是从侧门或者后门出去,那路上总是会多看几眼的。

    而往往这多看的几眼,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要是被人盯上了,从侧门还是正门,不管有在多门都一样,肯定会都盯着的,除非有条不为人知的密道,不然还不如正门大摇大摆的出去。

    在路上,把人给甩了,这才是本领。

    只不过,今个陈念做的事情并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在县里最好的酒楼跟前停步,嘴角咧起一丝笑意,有些人啊,就是太过胆大包天了。

    锦衣卫内别看争斗的厉害,可也有一套规矩的,若不然这群武夫们还不早就把锦衣卫给闹翻天了?

    可规矩虽然在那摆着,可总是有人不信这个规则,总是想要挑衅一番,总是认为瞅准了这里面的漏洞。

    殊不知,锦衣卫存在这么些年了,若是真有什么规矩有漏洞,也早就让那些个前辈们给发现利用了,然后还会堵上这个漏洞,以此来防患于未然不提,而且还算是立了一件功劳。

    而如今留下的,如同那想要争夺千户位置而来算计他的那位,利用的其实就是一个作死的漏洞。

    只不过是陈念不愿和对方同归于尽,也不愿真的招惹出麻烦来牵扯到自己儿子,若不然,那千户根本不能如何他。

    原本知道了暗桩的身份,这就是忌讳,不仅陈念这个暗桩要倒霉,就是真正的千户,敢打听到这种事情,且想要威胁利用暗桩,也是要倒霉的。

    有些东西,除非是锦衣卫当中真正掌权的那几位,其他人是绝对不能碰的,这也是锦衣卫能无孔不入的原因之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给谁找麻烦() 
京城

    邹应龙看着手里的奏折,上面熟悉的字迹,明显是自己递上去的奏折,如今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面色阴沉,邹应龙心里千思百转,最终,目光从手里的奏折上抬头落在了坐在主位上的徐阶的身上。

    徐阶是邹应龙的恩师,也正因为徐阶,以邹应龙的脾气和秉性才能一直在都察院稳坐不倒。

    若不然,别的御史严家父子未必会动,可邹应龙这个御史,严家父子是肯定不会轻饶的。

    邹应龙不是过最近一届的进士罢了,因为徐阶的原因,才入了都察院,这么一个新近的御史,一直盯着严家不妨,以严家的脾气,岂能轻饶了他?

    哪怕平日里严家不愿意招惹都察院,可真要是惹恼了,也是能动一动都察院里的御史的。

    之所以一直不动都察院,并非是严嵩没那能耐,而是严嵩知道什么能动,什么不能,若不然他也不会稳居首辅这么多年。

    都察院的御史又叫做言官。

    自古以来,讲究的是明君圣主在位的时候言路大开。

    如此,可以说明都察院的性,这种地方,严嵩不敢碰,若是朝中还有几个说他坏话的人,那他到是不惧。

    可什么时候,朝中真的在无一人说他坏话了,那个时候,怕是他离危险不远了。

    而且,他一个臣子,去动都察院,那算什么?

    堵塞言路?让皇上成不了圣明君王?这罪名严嵩可不背的。

    所以,一直以来,严嵩并不是没能耐去动都察院,而是不敢,不敢的界限在于他不会掌控都察院。

    不会轻易的去寻都察院的御史的麻烦。

    可这不意味着都察院就没严家的人了,只不过这些人非常隐蔽罢了,明面上也就那么一两个,所以给百官的印象是都察院还算得上的一块净土。

    也正因为此,严嵩轻易不动都察院的御史,可一旦有真的不识趣的,那他照样能找借口流放一批。

    这种情况并非是没有的,只不过严嵩聪明,流放一批御史,新的御史的人选,他不会插手,就算是插手,也至多安插一两个和他有关的,其余的,都是和他无关的。

    甚至,有时候还会一个都不安插,也正因为此,嘉靖才会对严嵩放心的。

    一个大臣不去把皇帝的耳朵堵死了,不是他选择让皇帝听到什么声音,而是皇帝想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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