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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顿了顿,抛出了一个让王烈颇为难堪的问题,“如今朝廷中政令通达,彦方先生当年也是闻名遐迩,朝廷数次征召均不响应,此番却跑到曹孟德军中效力,莫非是效仿孔孟行事?”
戏志才的话语让王烈面色颇为窘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烈身为儒门子弟,纵然儒家再就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讲究忠君爱国,也逃不脱被儒门束缚驱驰的命运,此番儒门将宝压在了曹操身上,又有郑玄出面。王烈又能如何?
可是戏志才披着虎皮扯大旗,倒是让王烈心中颇为讶异,旋即开口道,“王彦方万万不敢与我儒门先贤比肩,不过倒是颇为不解祭酒大人之语,还请祭酒大人为我解惑!”
戏志才笑眯眯的说道,“彦方先生岂不闻当年大司马所言?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有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听到戏志才的话,王烈瞬间减反应了过来,戏志才这是借着刘奇当年的年少言语来讽刺自己推拒出仕朝廷反倒为曹操效力,当下面色未变,心中却窘迫不已!
第543章 故布疑阵唬孟德()
王烈当下带着几分凛然说道,“祭酒大人说的哪里话!先贤有云:人贵在自知之明!王烈自知不过治理乡民之才,难及天下英豪,朝廷委以重任,王烈心中喜不自胜,可自忖德才有限,难以胜任,故不敢行令!如今兖州残破,更是遭天灾所袭,索性有曹公受朝廷器重,被委任为兖州牧治理一方,蒙曹公看中,王烈得以治理一县之地,护佑一县百姓安宁。此番廷尉袁术贼子胆敢僭越,行大逆不道之事,曹公奉诏起兵讨逆,下官上书请缨尾随,为我大汉尽一份微薄之力,至于祭酒大人所言,下官万万不敢苟同!”
王烈一番话大一已然,却是将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一时间戏志才等人也无法再去指摘王烈,毕竟如今曹操再怎么割据一方,名义上也是大汉的臣子,若戏志才等人胆敢说曹操是叛逆之臣,将其和先秦诸侯并列,那到时候恐怕会将刘奇变成第二个董卓,天下英豪群起而攻之!
戏志才心中暗道,这王烈倒是才思敏捷,言语间滴水不漏,当下轻轻颔首道,“彦方先生所言有理!既然彦方先生有所求,那戏某就不强求了。不知此番彦方先生前来,所为何事啊?”
王烈拱手道,“下官奉曹公之命,前来拜见大司马,还请戏祭酒代为引荐!”
戏志才皱着眉头说道,“彦方先生,如今大司马偶感风寒,病体沉疴,正在后宅养病,恐怕彦方先生难以如愿了。”
王烈开口说道,“还请祭酒大人代为引荐,下官有万分紧急的军务需要大司马决断,还请祭酒大人让下官见一见大司马!”
戏志才解下腰间长剑放在面前案上,带着几分决然开口说道,“彦方先生但说便是,厅中几位都是大司马军中帐下要员,当得起大司马的器重!大司马养病之前,将军务全权委托戏某处置,有剑为凭,彦方先生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看到戏志才的表现,王烈心中一个咯楞,若是刘奇染了风寒,自己代表曹操前来,就是不见自己,戏志才也多多少少理当向刘奇请示一番,可此番戏志才毫不犹豫的拒绝,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王烈心中已经有了论断,刘奇此刻,恐怕不在军中!
不在军中?那刘奇能在何处?有何谋划?这么大的事情,曹操竟然没得到丝毫风声,王烈心中一动,这事情不简单,自己理当在第一时间告诉曹操为妙,免得曹操陷入被动之中!
王烈当下从怀中摸出一封信,交付到了戏志才手中,“祭酒大人,此乃曹公亲笔书信,还请祭酒大人过目!”
戏志才接过书信,看完之后,嘴角含笑说道,“曹孟德言寿春城高池坚,袁术兵马壮硕,紧守寿春,一时间恐怕难以攻克!此番正值隆冬,军中士卒多无寒衣,恐难耐寒冬凛冽,意欲速战速决,掘淮水以淹寿春,此事曹孟德自言不敢擅专,特遣人向大司马请示,如今大司马病体沉疴,此事还需我等决断,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郭嘉笑言道,“曹孟德好大的心胸,心思毒辣,未曾将淮南数万百姓当我大汉子民,难怪兖州灾祸连天,看来,都是曹孟德作的!”
杜畿苦笑着说道,“祭酒大人,杜畿对于钱粮之事还算精通,这行军打仗之事,未曾目睹,不敢轻言是非,未敢胡言乱语!”
黄权同样皱着眉头说道,“祭酒大人,此事利弊各半,黄权也不好说!”
戏志才旋即冷笑一声问道,“通天公子,不知道此事你怎么看?”
刘奇笑着拍手,旋即眼中带着一抹热络看向王烈,“告诉曹孟德,感觉掘,最好将这河堤给多掘开一点,要是能将整个淮南淹没,那才最好哩!我钱氏如今手头正缺人,有了淮南这块地儿的流民百姓为我钱氏出工出力,到时候也勉强够用了!”
戏志才这才看着王烈说道,“彦方先生!此事事关重大,戏某未曾亲临,不敢断言,事关淮南数万百姓,非是戏某可以决断,曹公既然先到,那此事就交由曹公决断,曹公用兵也非常人,想来曹公定然能够因势导利,做出最好的抉择!”
王烈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此番朝廷吊民伐罪,讨伐叛逆袁术,以大司马军伍为主,如今既然大司马将军伍都委托给了祭酒大人,还请祭酒大人率军移步寿春,统筹各方大军攻城讨逆!”
戏志才含笑说道,“此番我等军伍未曾集结,还有部分兵马如今正在蓼县、阳泉等地讨逆,等过上两三日,我大军集齐,便可叩兵寿春,讨伐袁术!如今袁术兵困寿春,想来我等多围困一日,袁术的压力就多上一分!如今也只有孟德公的兵马到达寿春了,徐州兵马和孙策帐下兵马尚且未曾到寿春,不若等上几日,等到各路人马集齐,再议攻城之事!”
刘奇在一旁抚掌笑道,“所幸无事,彦方先生不妨就随我大军共同向寿春进发,到时候也好向曹孟德有个交代!”
这几人话中的意思多多少少有些推诿之意,那钱多多虽说是在挑衅,可如此浅薄的言语王烈如何猜不出来,这家伙是在告诉自己戏志才的心思,多半是打算将自己留在军中,不能让自己及时向曹操报信。
当下王烈拱手道,“有祭酒大人此言,王烈就放心了!此番信也送到了,王烈就该告辞了!”
刘奇的话语是在点醒王烈,何尝不是在点醒戏志才,当下戏志才笑语吟吟的开口道,“彦方先生远道而来,不放在城中休憩两日再走!”
郭嘉唯恐天下不乱,当下带着一抹狭促的笑意说道,“彦方先生何必急于一时?早就听闻彦方先生在陈太丘门下学习,郭嘉对陈太丘仰慕已久,只可惜无缘一见,还想向彦方先生请教一番呢!”
杜畿同样带着一抹笑容开口说道,“彦方先生,既然是孟德公使者,不妨随我等大军共同进击,到时候彦方先生再回曹公营中去!”
黄权带着一抹羞赫的笑意说道,“黄权久居蜀中,可对彦方先生的品行也是略知一二,心中佩服不已,早就有心向彦方先生请教一番,只可惜无缘一见,今日有幸,不妨请彦方先生逗留片刻!”
听到几人无不打算将自己留在刘奇大营中的想法,王烈心中大惊,当下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说道,“军情紧急,不容王烈逗留,等到寿春城破之后,若是有暇,王烈定然同诸位论道共进,王烈军务在身,就先告辞了!”
戏志才面上带着一抹难色,可也不好拒绝,只得悻悻说道,“既然如此,那戏某就不多留了,等到攻下寿春之后,再与彦方先生叙旧!”
“告辞!”王烈急匆匆的转身出帐,等到出了安风城,毫不犹豫的打马扬鞭而去……
等到士卒报告王烈出城,安风县衙之中几人不由放声大笑起来,戏志才带着一抹戏谑说道,“主公这番表现,可是将王烈唬的不轻!”
黄权开口说道,“主公此举颇有深意,只是黄权猜不透其中深意!”
刘奇笑眯眯的说道,“曹孟德此人生性多疑,若是本侯出面,哪怕是身染沉疴,王烈消息传回去之后,曹孟德也要心安不少,可我等此番遮遮掩掩,却让王烈疑心本侯不在军中,若是本侯不在军中,旁人或许不会心疑太多,可曹孟德若是没有多疑,那本侯心中才疑惑呢!”
戏志才面上带着一抹难色,可也不好拒绝,只得悻悻说道,“既然如此,那戏某就不多留了,等到攻下寿春之后,再与彦方先生叙旧!”
“告辞!”王烈急匆匆的转身出帐,等到出了安风城,毫不犹豫的打马扬鞭而去……
等到士卒报告王烈出城,安风县衙之中几人不由放声大笑起来,戏志才带着一抹戏谑说道,“主公这番表现,可是将王烈唬的不轻!”
黄权开口说道,“主公此举颇有深意,只是黄权猜不透其中深意!”
刘奇笑眯眯的说道,“曹孟德此人生性多疑,若是本侯出面,哪怕是身染沉疴,王烈消息传回去之后,曹孟德也要心安不少,可我等此番遮遮掩掩,却让王烈疑心本侯不在军中,若是本侯不在军中,旁人或许不会心疑太多,可曹孟德若是没有多疑,那本侯心中才疑惑呢!”
戏志才面上带着一抹难色,可也不好拒绝,只得悻悻说道,“既然如此,那戏某就不多留了,等到攻下寿春之后,再与彦方先生叙旧!”
“告辞!”王烈急匆匆的转身出帐,等到出了安风城,毫不犹豫的打马扬鞭而去……
等到士卒报告王烈出城,安风县衙之中几人不由放声大笑起来,戏志才带着一抹戏谑说道,“主公这番表现,可是将王烈唬的不轻!”
黄权开口说道,“主公此举颇有深意,只是黄权猜不透其中深意!”
刘奇笑眯眯的说道,“曹孟德此人生性多疑,若是本侯出面,哪怕是身染沉疴,王烈消息传回去之后,曹孟德也要心安不少,可我等此番遮遮掩掩,却让王烈疑心本侯不在军中,若是本侯不在军中,旁人或许不会心疑太多,可曹孟德若是没有多疑,那本侯心中才疑惑呢!”
第544章 无奈云山遮望眼()
看着王烈狼狈的模样,曹操营中诸将一个个严阵以待,就连曹操的亲兵首领,被曹操誉为恶来的典韦,也不自觉的谨慎了三分。
看到王烈的模样,曹操开口问道,“彦方,事情办得如何了?可曾见到了大司马?”
王烈面上带着几分阴沉说道,“曹公,借一步说话!”
看到王烈的模样,曹操心中早已感觉到一丝不妙,当下屏退左右,开口问道,“彦方,发生了何事?”
王烈这才缓了一口气,抬袖摸了摸脸上的污垢尘土,这才带着一抹惊惧说道,“此番遭到他人追杀,属下差点回不来!”
看到曹操疑惑的神情,王烈开口说道,“曹公,大司马多半不在军中,如今朝廷大军都由那位军师祭酒戏忠戏志才把持,帐中几位说是大司马感染风寒不便见客,那几位一个个心思诡谲,若非有人暗中点醒属下,恐怕此番属下已经被那位祭酒大人强留在军中了!”
“哦?”曹操颇为疑惑的问道,“莫非那位大司马军中,也不算安宁?”
王烈略一犹豫,开口说道,“属下观那通天公子钱多多,身上颇有豪气,不似屈居人下之人!属下窃以为,朝堂之上也没有那么平静,最少那位通天公子言语行事之间颇为张狂,若是有人深究,恐怕难逃罪责,可那位说话,就连那位大司马的头号谋士戏志才也要斟酌三分,好言相劝,不敢过分追究。
根据以往资料来看,那位大司马行事本就无拘无束,颇为霸道,可此番就连那位也只能忍让,再加上公子之前传回来的消息来看,那位通天公子,多半是某方势力的质子,而且势力极难遏制,要不然,那位恐怕也不会将这家伙带在身边!”
曹操皱着眉头问道,“彦方,依你之见,那钱多多到底如何?”
王烈摇了摇头说道,“属下看不透此人,此人心思诡谲,看似粗俗无礼,实际上粗中有细,不可小觑,面上有当年高祖的侠气,心中确有几分良平之韬略,端的不可小觑!”
曹操开口问道,“以你的见识,想必对那钱多多的身份多多少少能够猜测到几分,不知你觉得,那钱多多是哪家哪姓的后裔?或者说是诸子百家哪家的传人,若是没有什么身份,那也不会入了那位的眼,成为那位的质子!”
王烈苦恼的摇了摇头说道,“猜不透!属下着实猜不透,那位钱多多,是诸子百家中哪家的传承,我大汉立国到现在,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