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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称豪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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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敏之急步朝床前走去,那名不知名的少年流着泪站在床前,正要伸手去抱那名小男孩。

    “不许动他!”张松大喊一声,抢上前几步,拉住了一把那名少年,那名少年站立不稳,一下跌倒在张松的怀里。

    “你干什么!”那名少年迅速站起身子怒道。

    于敏之脸色也非常难看,隐隐地有了怒气。

    “你现在还没有感染,但是你一旦接触了他,就一定会感染的。”张松用手指着那名小男孩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两人的怒气。

    那名小男孩正躺在木床上,脸色通红,呼吸急促,口中说着胡话,身上裸露的皮肤上已经大量出现了圆型紧张水疱,有的水疱已经被小男孩胡乱抓的两手抓破了,皮肤上满是水疱破了流出的液体。

    张松用手触了触小男孩的额头,发现他烧得厉害,心情沉重地说:“他病得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医治,会有生命危险!”

    少年一下急了,他泪眼婆娑地乞求张松说:“张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

    “也不是没有办法,把掌心雷取来就能缓解他的症状。”

    “不行!”于敏之断然拒绝。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张松摊开双手,爱莫能助地道。

    “母亲!”少年哭着向于敏之行礼。

    “不是母亲心狠不救你弟弟!”于敏之眼睛含着泪水,“而是我已经让人将掌心雷沉入了水中。”

    张松闻言气极,自己辛辛苦苦几天才做出来的东西就这样被毁了,他恼怒之极地说:“你让你母亲救吧,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有药可以治吗?张大夫你想想其他办法吧。”少年哀求着。

    “有药是可以治啊,药呢?药被你母亲弄丢了啊!”张松怒喝。

    外面天已经黑了,只有一丝丝月光,让屋外的景物只有些模糊的影子。

    “母亲,我难受!”小男孩呓语。

    “别怕,别怕,母亲在这陪着你!”于敏之双眼泪流,紧紧地抱着小男孩。

    “阿姐……”于心之叫了一声,然而于敏之并没有理会。

    “张大夫!”于心之与陈甲、沈攸一齐向张松行礼。

    看着小男孩那稚嫩的脸蛋通红,眉头紧锁,手脚瘫软,张松沉吟良久,最后说道:“罢了,罢了,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听了这话,少年大喜,于心之脸上稍微放轻松了些,陈甲与沈攸也明显松了口气。

    “不过你们也不要高兴地太早,,如果用了这个法子还没有好转,就再难挽回了,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如果你们没有这个思想准备,这法子不用也罢。”张松告诫。

    几人的脸色迅速阴暗下来,明显犹豫得很。

    “还请张大夫尽力施治,结果如何,我都不怪你。”于敏之道。

    张松定定地看了于敏之会儿,于敏之的脸上除了哀伤,也无异常。

    “那好,你让人烧一桶开水过来,再取一件没有穿过的衣服过来。还有,村口有柳树,让人取点柳枝过来。”张松一刻也不耽搁地吩咐道。

    就在于心之吩咐属下时,张松再次嘱咐:“让人在屋外烧开水,所有从屋里出去的东西直接扔进开水里,再取出来用。”

    片刻之后,屋外便是一片吵闹声。

    热水送进来以后,张松把小男孩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到开水中泡着。接着用几块干净的布条轮换地为小男孩擦拭着身子,把水疱破后流出的液体擦干净了。

    柳条送来后,张松用清水洗干净,再捣成糊状,虑出其中的汁液为小男孩喂下。最后又用盐水为小男孩擦拭了一遍身体。

    “身上有水疱的人都用清水擦拭一下身体,再用盐水擦拭一遍,换过衣服,最后喝点柳条汁。”

    柳条中含有水杨酸,这是阿司匹林的主要成份,它有清热镇痛的作用,用于此时的小男孩有一定的作用。

    喝下柳条汁后不久,小男孩的呼吸明显缓和了许多,也不再呻吟了,他沉沉地睡去了,样子很安宁。

    于敏之止住了眼泪,望向张松的目光柔和得多了,她走到张松面前朝张松行了一礼,道:“谢谢张大夫,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

    张松没有起身,也没有回礼,他知道,小男孩的病情只是得到了控制,离好转还差很远,柳条汁液只能对小男孩的症状起个缓解作用。水痘是病毒引起的,即使在后世对病毒也没有特效药物。

    张松淡淡地看着于敏之,说:“要感谢我很简单,放我与我伙伴离开!”

    “那不行,我办不到。”

    张松不再理她,事实上他也没有指望这个妇女会放自己离开,这是个极其固执的妇女。

    这一番下来,自己应该确定无疑地感染了水痘吧?只是不知道何时才发病?发病时,其他人的病应该好了吧?明天还是得找点药吃,延缓一下发病的时间才好。张松在心里思量着。

    那名少年正蹲在小男孩身边,十来岁的身材还是有些瘦弱,只是上身衣服穿得有点多显得人很臃肿,看起来上下身有点不协调,不过皮肤白晰,面容清秀,五官精致。

    “明天把我的伙伴放出来吧,我要去采药,有伙伴陪同的话会方便很多。”张松想起了宋配,想乘机让他脱离囹圄。

    “行,我明天把人交给你。”于敏之非常爽快。

    “啊……”张松打了个哈欠,说:“有点累了,我先睡了。”

    在闭着眼睛的时候,张松听到于敏之与于心之商量守夜事宜,于敏之要求屋外一夜都得有火把,每次留三个人守夜,每一个半时辰换一班,同时还要求用铁链锁牢房门,屋外备好水防火。

    真是个臭女人,张松在心中悻悻地骂道,息了最后的那点心思,很快在模模糊糊中睡着了。

第17章 跌落尘土(一)() 
朝阳照在屋子的窗棂上,窗棂的影子就映照在张松的脸上。朝食过后的张松眯了眼,享受着阳光的温暖,耐心地等待宋配的到来。

    于心之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他身上的水疱没有扩散,精神也比昨晚好了许多,基本上不发热了。但是陈甲与沈攸都出现了感染水痘的症状,两人咳嗽得厉害,神情倦怠,身上开始出现皮疹。

    张松自己暂时还没有出现明显的症状,但是他觉得应该也差不多了,因为陈甲与沈攸的抓挠动作让他从心底感到身上发痒。

    小男孩与少年、于敏之母子三人是在另一间房里过夜的,但今天一早少年来过,小男孩的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只是没有好转,精神仍然不好。

    翕动了几下鼻子,张松皱了皱眉头,起身打开了窗子,再走到门边,把房门打开。屋外新鲜的空气刹那间涌入了屋子,屋子里的闷气一扫而空,面对着耀眼的阳光,张松深深地伸了一个懒腰。

    于心之与陈甲、沈攸都看着张松行动,没有做声。见识过张松的治疗手段后,几人都对张松有了很大的改观,虽然没有明说,但明显对张松宽容了许多,不再张松做任何事都加以干涉。

    耀眼的阳光中宋配跟着刘永盛正朝屋子走来。

    “于君,我伙伴来了,我要去采药了,采到药了,你们的病就能治好了。”张松心情愉快地迈步要朝屋子外面走去。

    “等等,张大夫你感染了水痘,而你伙伴没有感染,你不适宜与他一起外出采药!”屋外的左边转出了于敏之。

    “可是只有我才认识那药啊,我不去,谁能把药采来呢?”

    “这好办,来人哪!”于敏之挥了挥,喊了一声。

    只见刘永盛身后一人端着一叠东西上前来,放在了门口,就迅速退下了。

    “我已备好纸笔,只需张大夫绘出来,由你伙伴按图寻找就可。”

    于敏之脸上似有得色,一副看你如何办的样子,张松便知道不画不行,也就什么话也不说,埋头画了起来,按照前世的印象将板蓝根植株的形状画了出来。

    张松画完后,于敏之便让宋配上前查看。

    张松退到一边,看着宋配查看画作,也不做声,脸上殊无失落。

    正当于敏之对张松的平静感到奇怪时,宋配已经看完了画作。

    “夫人,恕罪,我无法找到画作上的药。你看……”

    “张松,你就这么糊弄我?”于敏之一把抓过了画作,瞥了一眼后便大怒道,画作上的板蓝根是冬天落叶后的形状。

    沈攸怒视张松,一把拔出了长刀。

    “夫人,我可没有糊弄你,现在是冬天,那药原本是有叶子,现在已经掉了,我不画成这个样子,还能画成什么样子呢?”张松慢条斯理道,一点也不害怕。

    “夫人、长上息怒,有些植株在冬天确实会落光叶子,张大夫是否撒谎,只要他采回来一瞧便知。”陈甲与沈攸看了画作后,都明白这个道理,齐声劝解。

    “哼。”于敏之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说:“那便依你,你出去采药,由陈甲与沈攸跟着。”

    “是。”张松行了一礼,转身便对宋配说:“宋君,这次又要辛苦你了。”

    “不,你伙伴留下,他太文弱,不适于长时间劳作。”还没等宋配张嘴,于敏之又开口了,“我安排你的另一个熟人陪你去。”

    张松疑惑地看了于敏之一眼,另外的熟人,哪个啊?

    张松朝四周看去,只见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

    “樟木头?”张松大吃一惊,“你让他跟我去?”

    “对,樟木头是胡人,也不用担心把病传染给了他,他虽然年纪较老,但明显比你伙伴结实,必要时可以帮你探探路,还可以帮你背药材。”见到张权惊讶,于敏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说得那么有道理,我竟然无话可说,张松不知怎么,心头涌上了前生网络上的一句流行语。

    张松上前,在樟木头肩膀上拍了一下,樟木头居然腿一软,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行,那收拾好东西出发吧。”张松道。

    “等等,我也去!”昨晚那名少年喊道,一边匆忙上前。于敏之也没有阻止,显然是早已同意了的。

    “深山危险,他一个少年人去既不安全,又起不了什么作用,还是不要去吧。”

    “你不用担心他的安全,自有陈甲与沈攸照看,再说你自己不也是少年人吗?”于心之笑着说。

    众人听后都笑了,就边宋配也不例外,张松这才想起自己确实也是个少年人。

    “行了,早点出发,早点安全归来,宋君可是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呢。”于敏之最后一句话隐隐地有些威胁在内。

    “夫人放心,我会回来的,你们的病还在等着我医治,不是吗?”张松针尖对麦芒。

    一行五人,背着太阳朝西边的山里进发了。

    西边是是连绵不绝的高山,一山比一山高,目光所见的最远、最高的山山峰隐藏在云里,长年不见。

    东边就是于敏之他们的居住地,那处山谷非常阔大,山谷里全是麦地,地里的麦子长得正旺。山谷只有来时那一个出口,其它三面都是无法跨越的高山。

    “咦,你们麦地那么多,怎么还要去做盗贼呢?”张松奇道。

    “我们不是盗贼!”少年回答道。

    “怎么不是盗贼?那天陈甲与沈攸他们不是去抢劫了吗?我与宋君都被他们抢劫了呢。”张松反问。

    “那天我们是去摸飞龙盗的底细,被你一个掌心雷给搅和了,他们才把我们当盗贼的。我们不抢汉人,我们不抢百姓,我们只抢盗贼。”陈甲道,他与沈攸的脸色都不好看。

    “那也是盗贼,只不过是黑吃黑,盗贼中的盗贼。”张松迅速反驳。

    “你说错了,我们没有杀过一个普通百姓,所抢来的物品都是分给平民百姓,从来没有自己用过。”少年大声分辩。

    “从来没有自己用过,你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自己劳动所得?”张松一副怀疑的神色。

    “那是当然!”少年骄傲地说,陈甲与沈攸脸色也有点傲然。

    “那你们为何去抢劫呢?”

    “因为盗贼抢劫百姓,我们就去把东西抢劫回来还给百姓。”少年道。

    “看样子,你们也不是官府啊,怎么干的是官府的活呢?”

    “我们……”少年突然醒悟过来,“你想打听我们的底细,哼,不告诉你!”

    张松嗬嗬一笑,弯腰扒开了草丛,招手让樟木头把锄头拿来。

    身背背篓的樟木头点头哈腰地一路小跑过来,跌跌撞撞的。

    少年这时也凑到张松跟前,观察着张松扒开草堆后露出的那株植物。张松拭了拭鼻子,疑惑地看了少年一眼,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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