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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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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了一口气。我再次感觉到后腰位置强烈的酸痛。它从神经上一阵又一阵地碾压而过。

    我站立不稳,不得不扶着亭柱,慢慢地在美人靠上坐了下来。我伸手撑住了疼痛难忍的腰部,咬牙等着那阵酸痛的过去。

    这时,去拿衣服的侍女回来了。她把景云那次送给我的白狐毛披肩拿来了。她说:“这个暖和,围在披风外面就不冷了。”

    我看到那件白狐毛的披肩,心里又是一阵绞拧。我很想把那披肩推开去。可我腰酸得没有力气推她。

    侍女看我的脸色说:“小姐,你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我说:“没什么。我觉得外面好冷,有点受不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侍女便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我。

    我们慢慢地回到了小楼。

    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说:“我觉得很困,想要睡一会儿。你们先下去吧。”

    那天,我回来以后,就一直都躺在床上,没有起来过。

    腰疼越来越强烈。但我不想告诉她们。不。我还是不能要这个孩子。小厮所描述的景云的那些话,深深地刺痛着我。

    他一点也没有悔改,他还在得意,还在得意他终于通过利用我,达到了他卑鄙的目的,他依然对你充满了敌意。

    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景云的种,也许他继承了景云的那份刻毒。将来他若知道自己的身世,他若被景云煽动,和景云一条心,那你会遇到什么?

    景云会不会通过这个孩子再来伤害你?

    我头脑里再次浮现出你被他打得摔倒在地,血流满地的情形。

    不!我不该心软的!我绝对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他不应该从这件事情里得到任何好处。只有我,只有我能够让他的阴谋全部落空,让他掉入他本就该在里面的深渊。他应该受到惩罚!

    我并没有存心杀害这个孩子。我摔倒和疼痛,这都是天意。上天也不希望我留下这个孽种,给你的现在带来耻辱,给你的未来带来隐忧。

    我只要顺应上天的意思就可以。我只要忍住不说,静待事情的发展变化就可以。

    我在心里对肚子里的胎儿说:“如果你是应该出生的,你这次就应该没事,能够挺过来。如果你是不应该出生的,我们就都认命吧。”

    我决心不管怎么难受,都绝不声张,静待上天,来替我做出最后的选择。

    那天夜里,我不知道睡着没有,我头脑里很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场景和念头熙熙攘攘地经过了我,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是醒的,可是又并不确定。

    我深陷内部的凌乱与冲突当中。

    我感到自己陷落在想要不惜一切爱这个会动的生命和去除这个躁动的羞辱之间,我被彼此矛盾的利刃穿刺着。

第一百零七章 流产 (上)() 
(一)

    “琴儿?琴儿?怎么还在睡?都快要吃午饭了。我回来很久了,来过两次。她们说你一直在睡,不想起来。”昏沉中听到你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你。

    我恹恹地不想说话。

    “厨房说你没吃早饭。一点也没吃。”你打量着我,你说:“精神怎么这么差?没睡好吗?”我说:“嗯。”

    你说:“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我说:“没有。”

    你抓住我的手,在手腕上给我切了一小会儿的脉。你说:“不对。你脉象这么乱。”你对我侍女说:“你们也太大意了,怎么能她说没有事就不再仔细观察呢。她肯定感觉不舒服,而且很不舒服。快去叫孙大夫。”

    我说:“不。”

    我伸手拉住你。我迷迷糊糊地说:“哥哥,你不要走。”

    你说:“琴儿?你怎么了?”

    我看着你。我说:“你不要走。你要走了,我就裂成两个了。”

    你说:“好。我不会走。我就坐这儿陪着你。你哪儿不舒服,能告诉我吗?”

    我说:“它在动。整夜都在动。”

    你说:“琴儿,你清醒一点。是孩子在动吗?”

    你的面容变得模糊起来。然后我就睡着了。我的头靠在你的胳膊上,我在一夜的疼痛之后,终于睡着了。

    有你在身边,所有内在的凌乱和冲突,就都平息了。

    (二)

    后腰位置酸痛得就像马上要折断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哼了一声,艰难地翻了个身。

    我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我觉得胸口很闷。我睁开了眼睛。

    我看到你和孙大夫。

    你看上去很紧张。你说:“琴儿,你怎么样?”

    我说:“我不要大夫。”

    房间里一点空气都没有,我觉得肺部在灼烧。

    我说:“给我点空气。”

    你对侍女们说:“快去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你说:“琴儿,你振作一点,现在房间里有空气了。你稳定下心神,慢慢地呼吸。”

    过了一会儿,我再次听到你的声音。

    你说:“琴儿,不要任性。性命攸关,你要对孙先生说实话。”

    我没有听到孙大夫前面在问什么。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孙大夫说:“小姐,你是不是觉得一阵阵地腰痛?”

    我觉得腰马上就要断掉了。我没有办法继续躺着。我不得不伸手按住酸痛难忍的地方。

    孙大夫说:“快去拿个枕头,给她腰下面垫个枕头,脚也垫高,她会好过一点。”

    侍女们扶起我,在腰下垫了枕头。我觉得呼吸顺畅了一点。

    孙大夫说:“小姐什么时候觉得腰酸痛的?是不是整夜都在一阵阵痛?”

    孙大夫说:“什么事情引起腰痛?小姐不小心扭到腰或者摔倒过吗?”

    我点头。我说:“不小心踩到青苔,滑坐在地上,坐了一下,然后就开始酸痛。”

    你听了,脸色一变,说:“你什么时候摔的?陪着你的人呢?怎么会都不知道?”

    昨天陪着我的侍女吓得眼泪马上就出来了。她扑通一声跪倒伏地说:“昨天是我陪小姐出去的,小姐说冷,我回来拿衣服,就是那一段时间,小姐是一个人,应该就是那时候摔的。奴婢该死,奴婢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小姐撑着腰在亭子里。可奴婢没想到是小姐摔倒了不舒服。后来小姐精神不好,说困倦想睡,也没有吃晚饭,奴婢等还以为是平时那样的困倦思睡,没有往那上面想。奴婢罪该万死!”

    你对我说:“你疼了这么久,为什么当时不告诉下人,也不叫大夫?为什么整夜都不叫大夫?!”

    我看着你。

    我说:“我本来,就不要它。”

    你嘴唇动了一下。你痛心地看着我。

    孙大夫说:“现在追问是谁的差错也都晚了。看这情形,小姐可能会小产,非常危险。小姐,如果小产,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要配合我,回答我的问题。”

    孙大夫问:“是不是整夜胎儿动得很厉害?现在还是很厉害?”我点头。

    “小姐可否数一下次数?半个时辰,大概有多少次?十几次?几十次?”我说:“几十次。”

    孙大夫问:“肚子痛吗?”

    我说:“之前不痛,现在有一点点。”

    孙大夫说:“有出血吗?”我看着你。我点头。

    孙大夫问:“多吗?”我摇头。

    孙大夫说:“小姐,可以让我检查一下吗?”

    我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难堪还要经历多少次呢?多少次呢?多少次呢?

    (三)

    你在花厅里等着孙大夫检查完毕。

    看着孙大夫从里屋出来,你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

    你问:“怎么样?”

    孙大夫说:“少公子,情况不太妙,孩子可能要保不住。现在胎动很频繁。胎动过频,是因为胎儿在腹中呼吸困难。摔坐了一下,只是诱因。她自那次之后一直贫血,可能是供血能力不足,也可能是羊水浑浊,也可能是胎盘功能不好,可能有很多原因。”

    你焦急道:“还有办法可想吗?”

    孙大夫叹息道:“她从昨天感到胎动频繁和腰痛,至今已经有超过一昼夜了,那时应该还没有出血。如果能及时就诊,情况可能会好很多。现在,我只能尽量先保全。如果出血不再加剧,疼痛减缓,就没大问题,如果相反,那么,至少是胎儿,恐怕难以保全。”

    “她不想要这胎儿。她是刻意不说的。”你痛心地说。

    你问:“她会有危险吗?”

    孙大夫说:“她现在的状况不是太好,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如果保不住孩子,要看随后的产程是不是顺利。好在孩子月份还小,比起足月分娩,还是要容易一些。”

    “要不要去告诉国公呢?”孙大夫问。

    你说:“再稍微等一等,如果情况好转,不会有事,就不要惊动父亲。父亲见她这样,会非常难过。而她见到父亲,也会更加难受,会引起她想到…。。”

    “不好了!”侍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你全身蓦地惊颤了一下。

    孙大夫说:“怎么了?”

    侍女说:“小姐,小姐,肚子疼得厉害起来了,流了好多血。。。。。。。”

第一百零八章 流产(下)() 
(一)

    父亲匆匆地登上了小楼,走进花厅,满脸都是无法按捺的焦虑。

    花厅里,舅舅的侍妾和我房里的侍女们早就哭丧着脸,跪了一地。

    父亲着急道:“孙先生,情况怎么样?”

    “她已经开始宫缩了。现在阵痛已经比较密集。流产已经不可避免。”

    父亲顿足对舅舅的侍妾们和我房里的侍女们怒道:“你们这么多人照顾,怎么会就让她摔倒了的?!还整整一个晚上都不知道?!都是干什么吃的!”

    两位侍妾和侍女们都惶恐地跪倒在地,叩头谢罪。一时哭声四起。

    你过来相劝道:“父亲,现在要紧的是她母子,这些,姑且搁过一边,容后再去追责吧。这样的时候,责罚她们也不吉祥。”

    你又对女人们说:“大家都收声不许哭。琴儿母子命悬一线,你们还要在这边哭声震天惊扰到她,让她心里更加难过吗?”

    女人们纷纷止住了哭声。

    你说:“不用都跪在这里,大家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伺候好小姐,现在比什么都重要。”

    侍女们各自低头退去。

    父亲问孙大夫:“孩子若是不保,大人呢?会不会有危险啊?”

    孙大夫说:“正是有点棘手。很奇怪,她宫缩虽然密集,但比一般小产的孕妇要无力很多。如果胎儿或者胎盘不能顺利娩出,那就危险了。国公,可能需要去找一个稳妥老练的产婆帮助我,手要小的。”

    父亲马上吩咐仆妇出去找这样的产婆。

    父亲痛骂道:“这个畜生!简直不是人!琴儿是他妹妹,他怎么就能这样阴毒,几度要害她性命!”

    你看着父亲。你劝道:“事已至此,父亲您要多保重,不要太过生气和着急。”

    父亲看着你。他忽然醒悟到了什么。他马上稳定了自己的情绪。

    他说:“景龙,你说得对。不着急。我们都不要着急。琴儿的父母一定会在天上庇佑她。你,也不要太过心焦。”

    你对孙大夫说::“我在这里陪伴父亲。孙先生还请进去照顾她吧。”

    父亲说:“正是正是,还请先生全力保住琴儿的性命。”

    孙大夫说:“孙某必当竭尽全力。”

    孙大夫辞出,留下父子两人在花厅里心情复杂地相对而坐。

    (二)

    有侍女再次进来。

    父亲马上站起来问:“里面情形怎样?”

    侍女说:“小姐痛得非常厉害,出血不止。”

    你问:“胎儿呢?”

    侍女说:“已经完全没有胎动了。孙大夫说,胎儿可能,可能已经窒息了。”

    父亲声音颤抖地说:“窒息了?”

    侍女不敢再回答。

    父亲跌坐在椅子里。

    你在父亲面前跪了下来。

    你说:“求父亲保重身体。纵然这个孩子保不住,琴儿还年轻。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我们会相亲相爱,替两家传宗接代。求父亲请不要太难过。”

    父亲看着你,再次清醒过来。

    他说:“快起来,儿子,不要跪着。是父亲糊涂了。你放心,父亲不会有事的,琴儿也不会有事。”

    侍女怯生生地在后面小声说:“小姐在里面哭。”

    你回过头来看着她。

    她说:“小姐说,想要见少公子。”

    你看着父亲。

    父亲顿了一秒钟,然后说:“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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