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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我,温柔地搂着我的腰,任由我尽情地在她娇柔的身躯上驰骋。
几番云雨也释放不完我们对彼此所有的爱,我疲惫地趴在她的身上,她的手指轻轻的划在我的肩膀和后背,暖暖的,痒痒的,好温馨。
“跟我走吧,彩衣,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能把你丢在这里。”我道。
(本章完)
第85章 祝寿()
她仍是摇头,她翻了个身要去拿笔,我抱着她说:“何必这么麻烦,你直接点头摇头就可以了。”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以特殊的方式进行交流,我苦口婆心地好劝歹劝,她都不愿意跟我走,她放不下我,却也放不下老太太,老太太虽然无情,她却不能无义,她要留下来给老太太养老送终。
她让我安心带兵,等以后建功立业了再过来接她。
我终究还是答应她,她用她的诚心和善良打动了我,我没理由拒绝。
凌晨的时候,“我”睡的那个房间着了火,我在彩衣的床上都看到了外面的冲天火光,她有些害怕的紧紧地偎依着我,我心里明白,她怕的不是火,是人心的善恶美丑。
趁张府下人忙于救火之际,彩衣让我赶紧离开张府,等到天亮我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穿上她早就准备好的张府家丁的衣服趁乱混入人群当中,然后从后门逃出了张府,翻过张府后院的那座山总算是安全了,我站在山顶上驻足良久,望着张府内院冒出的滚滚浓烟,我心里默默道:“彩衣,等我,等我下次过来,一定用八台大轿来接你。”
说罢,我咬咬牙,握紧拳头,恨恨道:“老妖婆,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
一晃就到了腊月初十,丁府迎来了一个大喜的日子,丁府的主人,也就是丁大通迎来了四十岁的寿辰,与往年相比,今年的寿宴规模明显要大了许多,丁大通近年来可谓官运亨通,青云直上,结交了不少上流人士,加上他平日仗义疏财,慷慨解囊,不仅谓城的达官贵人蜂拥而至,就连外面那些三教九流人士也是趋之若鹜,绞尽脑汁地想尽各种办法各种途径向丁府递送礼物。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怀着其他意图慕名而来的,一些富家子弟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把目光直接对准了丁家大小姐,传闻丁大小姐生得国色天香,举手投足间颇有倾国倾城之美,虽然脾气有点大,但在他们看来这不但不是美中的不足,反而是锦上添花,是个性。
这些富家子弟论家底身分参差不齐,有地主豪绅的公子哥,有商贾富豪的少爷,还有官家员外郎的儿孙,等等,但其中综合条件最好的当属赵参军家的公子赵不凡。
赵不凡的老子是行伍出生,官至参军,总领东西两大营的兵马,以及负责京都卫的安全,姑姑又是皇帝的贵妃,深得皇帝的宠爱,至于赵不凡本人,那可是谓城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说他貌似潘安也不为过。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也是冲着丁月荷来的。
赵不凡是个不折不扣的痴情种子,他单恋着青楼花魁秋娘这一枝花,对于丁月荷,他不过是略有好感罢了,谈不上喜欢。
迫于父亲的压力,他在未娶正室之前是绝对不能迎娶秋娘这种身份的女人进家门的,所以他只好把希望都寄托于丁府,对他来说,丁府就好比一把保护伞,而丁月荷就是他的挡箭牌,只要娶了她,那么他以后就是自由之身,谁也没有权利再干涉他的婚姻。
丁月荷脾气不是差吗?到时候再用这个理由把她给休了便是。
……
作为老寿星的丁大通今天可是个大忙人,来府上送礼拜寿的贵客络绎不绝,从一大清早开始到中午就没停过,他站得两条腿都软了,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陈展,那小子脑子机灵,嘴巴又能说,要是有他在就没那么辛苦了。
过寿本是件大喜事,即便前来祝寿的人心怀鬼胎,丁大通夫妇的脸上也都会扮出一副让人一见就觉得和蔼可亲的笑容,哪怕哪个客人再不讨喜,他们依旧保持着微笑。
丁府的后院一直保持着安静,前院的喧闹场景在这里的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丁月荷站在花坛前,小嘴撅着,眉头皱着,百无聊赖地摘着那盆鲜花的花瓣,一片片地扔到下面的水池中。
一群红色鲤鱼在水中快活地游来游去,不时停留在花瓣的下面,轻轻吸附了一会儿,然后垂头丧气地游开。
一名年纪尚小的家丁在丁月荷身旁低头站着,不敢说一句话。
“他真这么说的?”丁月荷没好气地看着那名家丁。
“是的,大小姐。”
“是他亲口说的吗?”
“不是,是他的贴身侍卫韩冰说的。”
韩冰是陈展最得力的助手,他捎来的话肯定就是陈展本人的意思,丁月荷气的一跺脚,死陈展,臭陈展,本小姐多番邀请,你都不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大小姐,依小的看,陈爷也不是这么不讲情面之人,他现在在军中当差,不比从前那般自由了。”
丁月荷随手摘了一把花瓣扔在他的脸上,呵斥道:“吃里爬外的东西,姓陈的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要这么地帮他说好话,说,是不是又收钱了?”
丁府下人普遍喜欢收外人钱财,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若不是心里有气,丁月荷才懒得过问这些事。
家丁吓得扑通跪了下来,“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敢不敢,你自己心里清楚。”丁月荷见他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实在有些可怜,便道:“你也无需如此紧张,本小姐随便问问而已,不过你说的也对,陈展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也罢,等爹过完了寿,本小姐再去淮水找他算账,让他亲自给本小姐道歉。”
“大小姐明见。’”
“好了,你先退下吧。”
“老爷让小姐去……”
“听不懂本小姐的话吗?快滚!”
家丁顿时作鸟兽散地逃了出去,丁月荷被他的狼狈样逗的咯咯笑了起来。
“姐姐。”
温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丁月荷扭过头,只见流烟身穿一件粉色水裳款款走来,这身衣服衬出流烟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显光彩照人。
丁月荷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被比了下去,冷冷道:“妹妹好雅致,明明是我爹过寿辰,你却把自己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你是想趁这个时候出一出风头,好让那些富家公子注意到你吗?”
流烟嫣然一笑,“姐姐说笑了,烟儿只是想,今日即是舅父的生辰,烟儿也不能穿得太随意,至于你说的那些富家公子,烟儿不感兴趣。”
“这倒有趣,你对他们不感兴趣?”丁月荷有些不悦地别了别嘴,心有所悟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穿给陈展看的吧,可惜你白费了功夫,他今天不曾过来,你得失望了。”
流烟确实有点失望,但想到陈展远在淮水做官,走不开也是人之常情。
“威武侯到!”
不知是哪个公鸭嗓子喊了一声,整个丁府的人都听到了。
丁月荷一听舅舅来了,心里头特别高兴,她可是舅舅看着长大的,小时候的她就喜欢粘着两个舅舅,长大后由于各种因素限制,她一年到头很难得见到舅舅一面,此刻听到舅舅的消息,她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
可当她看到流烟还在这儿杵着,不由想起陈展临去淮水前曾交代过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流烟与外面的军官见面,她虽有些不情愿,可既然答应了对方,她就不能食言。
(本章完)
第86章 渭南知州衙门()
“快,跟我走!”
丁月荷二话没说,拉着流烟的手就往后院跑去,刚巧于声收拾好后院的房子从里面出来,丁月荷把流烟推到他跟前,于声一头雾水,“大小姐您这是?”
“于管家,威武侯来了,你带流烟先去密室躲一躲,千万不要出来。”
“这……”于声不知所措,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公主,我们就听大小姐的吧。”
流烟并不知道如今的威武侯就是当年引金兵入魏都的张家兄弟,她更不知道丁月荷为什么会如此忌惮此人?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她还是肯定的,她觉得丁月荷平日里虽然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但还不至于害自己,况且她最信任的于管家也这么说,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只是想到一会儿见不到陈展,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月荷,你这丫头怎么躲在这儿啊,我就说怎么没瞅见我的宝贝丫头?”
送走了流烟和于声,丁月荷刚转过身,张豹便带着两个亲兵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丁月荷撒娇得跺了一下脚,“舅舅,您可算是过来了,这么长时间您都去哪儿了?”
张豹哈哈大笑道:“舅舅忙啊,忙完了军中之事,还得处理皇帝交代下来的一些军务,舅舅早就想过来看你了,只是这京都与谓城相隔甚远,这一来一回得两天时间,舅舅实在是脱不开身啊,原谅舅舅吧,我的小丫头。”
他大方地张开双臂,丁月荷像小时候一样钻到舅舅的怀里继续撒娇,这时,张氏从前院走了过来,她笑骂道:“你这丫头,被你舅舅给宠的也没个礼数了,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往舅舅怀里钻。”
张豹笑着摆摆手,“姐姐,不打紧,不打紧。”
“豹子,你这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一路上一定很累吧,要不先去房间躺一会儿?”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丁月荷倒觉得的确是自己失礼了,便挣开了张豹的怀抱,抿抿干涩的嘴唇道:“母亲说的极是,舅舅,您就去躺一会儿吧,休息好了才能和月荷玩呀。”
张豹咯咯笑了起来,“没想到我家丫头也有如此腼腆的时候?哈哈哈……”
“舅舅,您别光顾着笑了,怎么就你一个,大舅没来吗?”
“是啊,豹子,姐也想这么问你来着,怎么虎子没和你一起过来?”
张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哥远在京城赶不过来,再说,他压根就不知道姐夫过生日。”
张氏一愣:“你姐夫不是把帖子都发过去了吗?娘和你都收到了,他为何不知道?”
“是娘不让告诉哥的,刚好我在家,她让我全权代表了。”
“娘也真是,这么多年,脾气一点没变。”说到这儿,张氏很是不快,打小母亲就不太疼她,出嫁的头一年她难得回次娘家,却因为父亲的事儿和老娘大吵了一架,之后就没再联系过,有什么事儿都是通过张豹和张虎来传递。
听到大舅没来,丁月荷多少有点失望,她拉着张豹的胳膊,嘻嘻一笑:“舅舅此番过来可有见面礼要聊表心意啊?”
“有,当然有。”张豹从亲兵手里拿来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把亮堂堂的匕首,做工精致,刀鞘上的雕纹栩栩如生,丁月荷爱不释手。
张氏嗔道:“大姑娘家家的净喜欢玩些男子的东西,担心嫁不出去。”
“姐姐,瞧你说的,我威武侯的外甥女怎会愁嫁?谁若敢这么说,我扒了他的皮。”
“就是,这世上就数舅舅最疼我了。”
“你这丫头,唉……”张氏惬意一笑,心说这丫头平时就不让人省心,如今豹子一来,只怕她越发胆无法无天了,唉,赶明儿让老爷找机会和老赵家谈谈,订个黄道吉日把婚事给办了,有人管管这丫头也是好的。
张豹笑罢,突然止住笑容,回头看着张氏问道:“姐姐,弟弟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张氏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微笑着说:“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姐姐,有啥不能问的?”
张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大魏亡国已有半年,皇上一直在找前魏余孽,但据我查证,魏国皇室大都不复存在,尸体我们都一一比对过,唯独不见流烟公主的遗体,我怀疑她还苟活于世上,只是她在世上亲人多已不在,而姐夫是她舅父,她必定会过来找你们,我想知道她最近可否来过?”
张氏内心一颤,整个人脸色都变了,皇帝在通缉流烟?那我们丁府岂不是要背上窝藏钦犯的罪名,这可是要上断头台的。
思来想去,她打算告诉张豹流烟就在自己的府上,别人不好说,她相信自己的亲弟弟一定会帮自己洗白,谁料丁月荷却在这个时候抢在了她的前面,“舅舅,您一定是弄错了,流烟那个可怜的公主就不曾来过我们府上,这么多年也没见她了,我都忘记她长啥样了?不过我想,她一定没我长的漂亮,舅舅您说呢?”
“瞧你这话问的,当然是我家丫头漂亮了。”张豹还是相信丁月荷多一点,流烟的话题总算被绕了过去。
张氏虽不明白一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