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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话问的,当然是我家丫头漂亮了。”张豹还是相信丁月荷多一点,流烟的话题总算被绕了过去。
张氏虽不明白一向不喜欢流烟的女儿为何突然性情大变?只是她也不好当着弟弟的面去反驳自己的女儿。
张豹这时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这次直接面对着丁月荷问:“丫头啊,府上是不是有一个叫陈展的人?他现在可还在府上?”
“不在。”
张氏和丁月荷异口同声地回答,张豹吃惊了一下,又问:“在何处?”
“东郊大营!”
母女间的默契简直发挥到了极致,张豹笑得合不拢嘴,他这回不信都不行了,不过对于陈展的事儿,他还需要作一个全面仔细的了解。
这个问题找丁月荷就有点不合适了,于是他找了个借口将丁月荷支开,然后拉着张氏进了房间。
丁月荷猜到其中有猫腻,便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
这边的丁府鞭炮连天,人声鼎沸,东郊大营那边的训练却已进入到了最紧张的阶段。
作为丙字营的营长,何侠的死直接导致所有的日常事务都落在了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必须得亲自督导每个士兵达到我所制定的训练要求,我信不过手下的十个百长以及各百长底下的所有伍长,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换成别人,或许在坐稳位置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所有的骨干,然后大力培植自己的心腹,我不赞成这种做法,我需要的是改革,一种从内心深处进行的改革。
我经常对士兵们说,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当以亲民爱民为最高准则。
我所指的内心改革除了服从和服务意识外,还有一个创新,从单兵创新到小组创新,再到全军创新。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当个称职的将领是那么的吃力。
好在我的身边有韩冰和郭大勇这两个忠诚的心腹,有他们替我分担一些军务,我的肩膀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训练的闲暇之余,韩冰问我为什么不去给丁大通祝寿?
(本章完)
第87章 刘西山()
我倒是想去,一是确实抽不开身,佟一光一大早带来了一个令人喜忧参半的消息,金国和番国要开仗了,对于这个消息,我其实早有预感,金番两国近段时间摩擦不断,开战是迟早的事儿。
佟一光的意思是这次很有可能会让东营打头阵,相对甲乙两营,丙字营的战斗力稍弱,所以我们得加班加点,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战斗力提高一个层次,直到令佟一光满意为止。
二来,丁大通的事情马上就要有个了结,刑部批文就要下来了,也就这几天的事,丁大通私通军营倒买倒卖军用物质,按照大金国的律法,他这次死罪是免不了的,会不会株连九族还得另说。
是我一手将他送上了断头台,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丁月荷和流烟,她们一定会特别恨我这个打小报告的人吧?又或者她们会觉得我去祝寿纯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与其彼此尴尬,倒不如不见,我也知道逃避不是个办法,该面对的还是得去面对,但我现在实在拿不出一个上上之策来处理这件事,犯了罪就必须得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历史不更的道理。
韩冰问我是否有法外开恩的可能?我想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大金国律法一向很严,不像我生活的那个时代,因为我爸是李刚就会法外开恩。
佟一光得知我和丁大通的这层关系后,他安慰说,法是法,情是情,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他觉得我这么做是对的,一来挽救了部队的损失,二来也让世人知道,倒卖军用物质者,无论是军内还是军外人士,必将受到帝国最严厉的制裁。
果然,没过几天,谓城那边就传来了消息,丁大通一家全部被抓了起来,关在了谓城州府的大牢,不日就要被押到京都。
听到这样的消息,全军上下一片欢腾,这些年上面发下来的军用物资一减再减,原以为是朝廷或是兵部的有意克扣,没想到竟然是有人在中间搞鬼,他们恨透了这些走失军用物资的人,如今何侠一死,他们自然而然把所有的恨都投在了丁大通的身上,乃至他全家。
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我让郭大勇准备了三匹快马,然后便向佟一光辞行,他一开始是不怎么乐意的,眼下马上大金国要和番国开仗了,我作为一营之长,不在营中好好训练士兵,偏要去看一个臭名昭著的骗子,这于情于理都令人难以理解。
我告诉佟一光说,我此去是给丁大通送行的,我毕竟在他家住过一段时间,就当是报恩吧。
有些话我不能门面上说,丁大通虽有罪,可他毕竟是流烟的舅舅,尽管他这个舅舅对流烟多有冷落,但至少他没有去上面举报,而是处处维护着流烟,就冲这一点,我都得去送他一程。
佟一光拿我没办法,只好准我三天的假。
我带着韩冰和郭大勇一路向西进发,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来到了谓城的城郊小镇渭南,在茶馆喝茶之余,郭大勇打听到了丁家人被关的地方——渭南知州衙门。
由于当时天色已晚,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第二天一大早,我们策马扬鞭来到了知州衙门。
大概是因为里面关押了朝廷重犯的缘故,往日冷冷清清的知州衙门一下子增派了好多卫兵,这些士兵清一色的银盔银甲,应该就是从附近调来的,而这附近驻扎的部队只有西营这么一支队伍。
幸运的是,其中有几个卫兵一眼就让出了我,纷纷跪下向我行礼,当得知我们的来意后,他们二话没说,立即打开大牢大门让我们进去。
一阵阵鞭子的抽打声以及惨叫声从里面传来,听着让人揪心,阴暗朝湿的地牢不时散发出一股血腥味,和一股难闻刺鼻的骚臭味,这里面一年四季不通风,又见不到阳光,总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层水气。
“狗官,要杀要剐你倒是给我们来个痛快的,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是漂流瓶的声音,只是比往日平添了几分沙哑。
鞭子依旧没有停止,而且愈发地用力,一个尖细的嗓门冷冷道:“丁大通啊丁大通,枉你也曾是叱诧风云的国舅爷,如今魏国虽亡了,但你也算衣食无忧,你怎的干那种愚蠢之事呢?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你说出流烟公主的下落,本官保证你可以活着走出去。”
“刘大人说笑了,丁某真不知道流烟下落。”丁大通被绑在木头十字架上,浑身上下鲜血淋漓,从头到尾无一处完整的肌肤。
刘西山气的背着双手来回踱步,指着丁大通道:“你这人就是固执,你这么包庇你那外甥女,对你有何好处?难不成你还想指望她将来做皇帝,给你继续封个国舅爷不成?”
丁大通闭上疲惫的眼睛不说话,另一侧的张氏母女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任凭丁月荷如何耍泼,他刘西山就是不吃这一套。
张氏哭哭啼啼道:“老爷,你就告诉刘大人吧,魏国已经亡了,流烟也不是什么公主了,你就把她交给刘大人吧,咱们一家人不能因为她都把命给搭进去呀。”
丁大通突然睁眼,愤愤地瞪着张氏道:“你给我住嘴,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刘西山正愁寻不到有利的突破口,便立即让人将张氏从牢里面拉出来,他一把拽着张氏的头发,却发现这个女人虽年过四十,却依旧是体态丰美,风韵犹存,不禁心生怜惜,摸了摸张氏的脸,色色一笑:“丁夫人,你家老爷如此不识抬举,你应该多劝劝他才对。”
“大人,求您看在丁府每年给您送钱的份上,就饶了我家老爷一次吧。”张氏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丁大通呵斥道:“美芳,你在做什么?死有何惧,大丈夫死也要死得光明磊落,何必将自己弄得如此不堪?”
“美芳?如此好听的名字的确能配夫人这张脸啊。”刘西山再次去抚摸张氏的脸时,却被她用力推开了,刘西山哈哈大笑:“丁大通,你也知道所谓的不堪,好吧,那本官就让你不堪一次,兄弟们,好好伺候丁夫人。”
话音刚落,几个衙役面带淫笑地走了过来,他们一把将张氏从地上拉起来,一路连推带拉地拖到旁边空着的那间牢房。
还未等他们靠近牢门,郭大勇从后面一手抓住一个脑袋,然后往中间一合,两个脑袋就像两个气球似的碰撞在一起,另外两个衙役已经反应过来,遂挥拳朝大勇打来,韩冰一刀斩断他们的手,掉在地上的两只手仍旧握着拳头。
(本章完)
第88章 托付终身()
刘西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脸色苍白,当下转身就跑,不料正好与我撞了个满怀,我一只掐着他的脖子,一用劲便将他整个人顶到了墙上,另一手在他的肚子上狠揍十几拳。
随后松手,他像个软皮球似的躺在地上,我脚踩在他的脸上,并接过韩冰手中的刀正要刺进他的心窝,丁大通喊道:“小陈刀下留人!”
我扔掉手里的刀,郭大勇一把从地上拉起刘西山,刘西山缓过神来,瞅着我直瞪眼:“你们什么人?谁放你们进来的,卫兵,卫兵。”
喊了两声也没人过来,韩冰冷冷一笑:“傻了吧?你的手下都被我们控制了,外面的卫兵都是西营的人,他们又怎么会听你的话?”
刘西山脸上还留着我的脚印,郭大勇看得直想笑,刘西山又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殴打朝廷命官,你们不想活命了吗?”
我二话没说,随手给了他两个耳光,啪啪两下,打得他晕头转向。
老子打的就是你!
“打的好。”还在牢房里关着的丁月荷不由拍手叫好,“陈展,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看他将我爹打成啥样了?”
我让韩冰拿钥匙把牢门打开,丁月荷就像一头从山上下来的野兽冲了过来,我和韩冰、郭大勇三人立即背过身去,一阵噼里啪啦的拳头声随之从身后传来,刘西山不住地哀嚎求饶也没能让丁月荷停下手来,直到丁大通喊了一声才使得现场安静了下来。
我们转过头去才发现那刘西山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丁月荷累的大汗淋漓,一边大力地喘着气,一边挽起袖子,双手叉腰,不时用手擦拭脸上的香汗,
靠,漂流瓶够狠的呀?
韩冰和郭大勇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两人的嘴巴张得老大,那表情仿佛在说,我滴个亲娘嘞,丙长要是以后娶上这样的女人,够他受的了。
我走到刘西山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记住了,今天打你的不是什么丁家大小姐,是我陈七狼,你要是气不过,可以找你的上级申诉,我陈七狼等着你。”
“不敢,不敢,下官不知是丙长大人驾到,有眼不识泰山,下官该打,下官该罚。”刘西山一个劲儿地趴在地上叩头。
我还有话要和丁大通说,便让郭大勇先将他先带出去,丁大通全身被打得皮开肉绽,伤得不轻,我和韩冰将他抬到牢房的草垛上,并将身上唯一的一瓶金疮药撒在他的伤口上。
张氏坐在旁边抽泣不已,她哽咽地说:“老爷,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前些天我们还在高高兴兴地祝寿,如今却成了阶下囚,老爷啊老爷,你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呢?我们丁家世受皇恩,何曾受过此等屈辱?”
丁大通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美芳,你不懂,他们对我严刑拷打,无非是想从我口中打探出流烟的下落,他们才不是为了什么军用物资,所以,此事不能怪陈展,回想一下,那时的丁家如果不是姐姐的全力维护,我们丁家早就没了,我们丁家欠烟儿太多太多,我们几辈子都还不清,如今我虽受点皮外伤,却保住了姐姐的最后一根独苗,也值了。”
以前我对丁大通没有半分好感,尤其是刚来丁府,看到他对流烟如此冷漠,我对他是充满厌恶的,直到现在我才算明白他的冷漠恰恰是在保护流烟,是我错怪他了。
我就不明白了,他丁家家大业大,这么些年攒下的小金库养他们三代人也绰绰有余,他为什么还要去做掉脑袋的事儿呢?
“小陈,你一定很奇怪,我丁大通为何家大业大,还要做这种天下大不违之事?”丁大通不愧是个执事,竟一眼看出我的疑虑。
“只是此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日后你就会知道了。”
我点点头,他不想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何必要强人所难呢?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肩膀处一阵透心的凉,随之而来的便是阵阵刺痛。
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我的肩膀上,几乎在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