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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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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将她拉到屋里,把门关上,她的脸更红了,我滴个亲娘嘞,这是多隐蔽的事儿啊,她是怎么知道的?

    见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彩衣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陈大哥莫要惊慌,你和大夫人之间的事儿并无人知道,彩衣不过是猜的。”

    “彩衣姑娘,我和大夫人能有什么事儿啊,你不要想多了。”我想狡辩,可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撒谎就和家常便饭似的,脸不红心不跳,现在在一个小姑娘面前竟然说话都变得口吃起来。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大哥就别再解释了,彩衣懂得。”

    “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呀?好了,好了,说重点吧,彩衣,这个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彩衣差点忘了自己要办的正事,她指着我手里的瓶子说道:“这是解药。”

    “解药?”

    “对,陈大哥今日可曾闻到大夫人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

    “奇特的味道?”我猛然想起在大夫人身上确实有种与众不同的香味,一开始我也没觉得奇怪,现在想来,这种香味和传统的香水味不同,“难不成是催情…”

    (本章完)

第12章 反咬一口() 
彩衣小鸡啄米似地点点头,我打开药瓶的瓶塞,一股强烈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彩衣早就有防备,拿起袖帕捂着鼻子,最不幸的就是我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我日,这玩意儿要人命啊,彩衣赶紧将袖帕捂在我的鼻间。

    香香的袖帕实在是沁人心脾,见我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彩衣顿时面红耳赤,在给我盖好瓶盖后,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去,小身段一扭一扭的甚是可爱,特别招人喜欢。。

    “喂,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的呢?”

    我把“解药”揣到怀里,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张府御花园的假山,刚进洞口便被一个柔软的身体给紧紧抱住,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打开瓶盖,大夫人当即喷嚏不止,她一边擦鼻涕一边问道:“什么东西这么呛?”

    “哦,我怕蚊子多,所以弄了点辣椒粉,你们这个时代没有蚊香,你看,我们一会儿还要做事,当然得求个安心不是,我主要还是担心蚊子叮伤您那白白的肌肤。”

    “油嘴滑舌,谁让你弄辣椒粉的?你不知道本夫人身上……”她一时口快差点说漏了嘴。

    我两手一摊,故作委屈地问:“那怎么办?还做不做了?”

    “你这个捣蛋鬼,真是被你气死了。”她气势汹汹地推开我跑了出去。

    看着这黑漆漆的洞口,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彩衣的影子,彩衣说得没错,辣椒粉果然是西域******的克星,多亏这个聪明的丫头,要不然我的贞洁不保是小事,一旦东窗事发,上断头台那是迟早的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吵醒,昨夜睡得太晚,我实在是困得难受,还想多眯上一会儿,不料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在耳边叨叨:“别睡了,醒醒吧,再不醒来,你的小情人要被打死了。”

    “不好意思,这回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小情人。”

    她停顿了片刻才道:“也罢,你早晚得回到你的那个世界,这边人的生死与你又何干,既然你这么想得开,那我就送你回去吧。”

    “别,等一会儿。”我连忙说道:“以前让我救流烟的是你,让我保护流烟的也是你,现在让我走的还是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还有,你说你是流烟的妹妹,可我问过流烟了,她并无兄弟姐妹,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不该你问的。”

    “那行啊,以后你别来烦老子,至于这个梦什么时候醒也不需要你管,这是我自己的私事。”这个不人不鬼的家伙,一天到晚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还总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似的。

    她没有再说话,而我也因为太困又沉睡过去,这次睡着我居然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人装进一个很大的竹篓里面,里面有一股青菜的味道,依稀听到一番对话,“江叔,刘叔,陈大哥就拜托二位了。”

    “彩衣姑娘,你就放心吧,前些日子要不是你,我们两个老家伙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差事,你帮了我们这么多,该是我们报答你的时候了。”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等陈大哥醒来,一定不要让他回张府。”

    “好的。”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抬上一辆最古老的木头推车,并且还用一些烂菜叶给盖了个严实,咯吱咯吱的车轮声音实在是刺耳的很,这一切很真实,我甚至能听到他们用劲时的喘息和心跳声。

    可我终究还是睁不开眼睛,奇怪,不过是睡了一觉,为什么浑身一点劲都没有?难道只是因为昨夜睡得太晚的缘故?以前我睡得再晚,早上到时间也该自然醒,现如今就和中了毒一样,乏累,无力。

    推车一路上颠颠晃晃,走了很久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老头对另外一个老头说,要渡船过河了,是不是应该把篓子里的人叫醒,另外一个人表示同意,一来两个人抬个人上船太不方便,二来怕引起船上其他人的怀疑。

    我感觉到有人用手拍我的脸,而且那双手生满了老茧,力气又大,我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拍醒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两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站在旁边对我笑。

    原来这不是梦,我居然真的被装进竹篓里面。

    “公子,您醒了?”刘老头笑嘻嘻地问,江老头道:“醒了就好,咱们有事先渡河再说吧。”

    “等等,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纳闷地看着靠在岸边的船舶,还有陆陆续续登船的人们,这个码头不小,河面很宽,遥望过去一望无际,我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遥远的河对岸绝对不是谓城,因为去谓城是不用过河的。

    按照这个时代的地图分布,对岸应该是梁国。

    最让我不可思议的还是面前的两张生面孔,尽管他们的表情和眼神表达出来的讯息是没有恶意的,可我还是一头雾水。

    “公子莫慌,我们不是坏人,彩衣姑娘千叮万嘱,一定要将公子您安全的送走,我们既然答应了姑娘就不能食言。”刘老头解释道。

    “没错,公子,船快开了,我们快登船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有点云里雾里,我为什么要走?彩衣为什么要让他们送我离开,而且目的地选的还是我从未去过的梁国,她不知道我是从谓城来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你们告诉我,张府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两个老头互相对望了一眼,相继把头低了下来,刘老头憨厚的咧嘴一笑:“俺们也不晓得,彩衣姑娘这么做都是为了公子你好。”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相信彩衣这么做有她的道理,她不会害我,可是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一开始两个老头相互推诿,怎么都不肯说实话,在我的一再追问之下,他们这才说了实话。

    …………

    秋风习习,吹打着张府后院的那几棵白杨树,枝头乱颤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久而久之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落叶,院子里都是几个家丁在忙碌的身影,只不过他们今日却没平日那般认真干活,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大厅内看去。

    老夫人起来了?

    这是多么让人意外的事情,整整两个月都没看到老夫人出来主持家务了,就连外面的郎中都说,老夫人这一瘫痪怕是以后剩下的这些日子都离不开床了,哪晓得表小姐这一回来,老夫人的病就好了,看来这表小姐还真是个福星啊。

    不过,这次老夫人披挂上阵除了身体恢复迅速之外,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的贴身奴婢彩衣与人***。

    ***?

    (本章完)

第13章 命案()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张府的仆人们都懵了,彩衣是张府公认的美女,对其追求者甚多,去年老太太没有卧病在床的时候,就想把彩衣找个好人家给嫁了,倒不是老太太不喜欢这丫头,相反她是太喜欢这丫头了,老太太不同于一般官宦家的主子,她是很开明的一个人,她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彩衣的一生幸福,便让彩衣在众家丁中自己挑选一个如意郎君,可人家彩衣愣是没有一个能看上的,其实老太太心里清楚,这丫头是不想离开自己,这年头像这么忠心耿耿的丫头可是不多了。

    也罢,那就缓缓吧,没想到这一晃一年过去了,她没等来彩衣的好消息,等来的却是彩衣与府外之人toonjiang的消息,她简直肺都气炸了,她气的不是彩衣的不知廉耻,而是那个给彩衣冠上这个莫须有罪名的大儿媳。

    跪在堂前的彩衣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旁边站着的两个儿媳却是满面春风无动于衷,尤其是大儿媳,昨晚的事儿她查清楚了,陈展手里的辣椒粉就是这丫头给的,这丫头敢坏我好事儿,摆明是跟自己过不去,那就别老娘我心狠手辣。

    丁月荷也是气的晕头转向,她对彩衣不是很了解,但那个陈展的确是个刺头,没想到这回捅出这么大个篓子,而今扔下自己的相好畏罪潜逃,他还是个男人吗?

    男人?对了,他不是太监吗?

    想到这儿,丁月荷上前一步想要解释点什么,老太太开腔了:“老大家的,你凭什么一口咬定彩衣和那个陈展***?毫无根据的事情,你莫要中伤他人。”

    大夫人冷冷地道:“娘,您说这话未免有点偏心了吧?您不是不知道彩衣对那个小子有意思?”

    “混账,我一天到晚在床上躺着,我怎么会知道?”老夫人气的拍了一下桌子,但很快脸色转怒为喜,“不过彩衣的眼光倒是不错,那个陈展也算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小伙子人长得不错,也懂礼貌,关键是看着也很机灵,我听月荷说,这孩子还从狼崽子手里救过她,是这样的吧?”

    丁月荷点点头,“话虽如此没错,可他也不能仗着您对他的宠爱,就肆意妄为了吧?还有这个彩衣,如果真像大舅妈所说,那我觉得应该重罚。”

    老夫人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她的贴身奴婢,一边是她疼爱的外甥女,她也是过来人,她也经历过男欢女爱,岂能听不出外甥女的话里带着一股酸味?

    一旁的大夫人听到丁月荷这么说,心里特别高兴,刚刚她还担心丁月荷会胳膊肘向着陈展,如今她却和自己的战线达城了一致。

    便跟着落井下石道:“娘,既然表小姐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此事一定要从严处置。”

    老太太没有表态,而是把目光转向一旁的二媳妇,“老二家的,平日里见你最沉稳,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二夫人看起来话不多,但想法可并不比老大少,她故作为难地道:“若说彩衣和陈公子的事情坐实了的话,按规矩,他们是要被沉塘的。”

    丁月荷忙道:“姥姥,依我看,一定是彩衣这个贱婢勾引陈展,要沉也是先沉她。”

    彩衣面向老太太磕了一个头,含泪地说:“老夫人,彩衣和陈大哥真的没什么,这么多年,彩衣是什么样的人,您是最清楚的,彩衣此生只想一直守在老夫人身边,从未有过其他念头。”

    “哼,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一口一个陈大哥,听着都肉麻。”大夫人道。

    这时,一直没怎么插上话的二夫人说道:“娘,我觉着这件事彩衣一人说了也不算,咱们是不是先把陈展找到,然后两个人当面对质?”

    老太太觉得有道理,大夫人不肯了,“娘,即便如此,彩衣私通男人的事情决不能轻饶。”她生怕不能说服老太太,急忙将身边的丫鬟彩霞推到了前面,“彩霞可以作证,她昨夜就曾撞见彩衣进了陈展的屋子,好半天才出来,这段时间他们发生点什么事,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彩霞连连磕头:“老夫人,奴婢确实看见彩衣进了陈公子的屋子,那会儿正是三更天。”

    本来还有意袒护彩衣的,可彩霞这丫头竟然连时间都记得那么清,昨晚的三更时分,老太太突然发咳嗽的老毛病,当时所有丫鬟都在场,唯独没有见到彩衣,这件事老太太是知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身边其他的那些丫鬟也都知道这件事儿,还能瞒过去吗?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彩衣对着一旁的彩霞问道:“彩霞,你怎么会看见我昨晚去找陈大哥,你不是应该跟着大夫人的吗?”

    彩衣心里清楚大夫人所做的龌龊事,只是不想挑明而已,希望某些人不要太咄咄逼人。

    见这丫头竟敢套自己奴婢的话,大夫人顿时火冒三丈,狠狠给了彩衣一记响亮的耳光。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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