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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
“唉!我大唐如今怎么到了这种地步,连能带兵打仗的将领都找不到了,想当初太宗时那是什么情况,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好手,指挥一场战争根本不在话下。”
“此一时彼一时啊!如今是太后当家,她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是战争?用的都是些狗屁草包,真正能打仗的人全给埋没了。”
王队正连忙碰了碰他的胳膊。
“小声点,别瞎说!诽谤皇上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小心你的脑袋。”
“她不还不是皇帝吗!”
“不是又怎么样?她手中的权力比皇帝还要大,我们都得听她的。”
“娘的!我看这天要变,母鸡都开始打鸣了。”
“又口无遮拦了,好了,咱们继续训练吧!”
两人又回到了操场上,召集本队人员重新投入训练。
※※※※※※※※※※※※※※※※※※※※※※※※※
十天以后。
“下面我读到的人请出列,周熠!”
“到!”
秦煊答应一声从队伍中走出来,站到了前面。
“李有才!”
“到!”
“黄炳秋!”
“到!”
马对正看了一下这三个人,脸上露出依依惜别的摸样。
“你们三个从今天开始到骑兵营训练,一会儿把衣服和被褥全拿过去。小兄弟,咱们暂时要分别了,不过以后大家还有机会见面,在对突厥人的战斗中我希望你们一马当先,为咱们定州府立下赫赫战功。”
“队正,我……我还真舍不得离开这里。”
秦煊没有料到这么快就会调整人员,在二十几天的训练中他和队友一起摸爬滚打都彼此熟悉了,而且大家也都非常喜欢马队正。
“不!你必须离开这里,到最需要你的地方去。周熠,你一定要勇敢杀敌,誓死报效国家,将来定能成为我大唐杰出的军事将领。”
“那,我们走了!”
“走吧!”
他挥挥手,让这三个人回去收拾东西。
秦煊他们回到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物件,然后直奔骑兵营去了。
“报告,步兵营新兵周熠、李英才、黄炳秋前来报到!”
他们先到营部向主管校尉报到。
“进来吧!”
里面传来洪亮的声音。
秦煊进去一看,顿时愣住了——坐在里面的居然是张校尉。
“张校尉,原来你是负责骑兵营的!”
“怎么了,难道不可以吗?你们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这骑兵营乃是我大唐的精锐所在,并不是谁想进就可以进来的,只有通过层层考核,成绩优异者才能胜任,这是荣誉也是责任,希望你们在战场上好好表现自己,千万别砸了我们骑兵营的招牌。”
“是!”
“你们先回营房休息一下,下午开始学习骑马。
新的训练科目又开始了,骑兵的战术要领比较多而且复杂,所以张校尉亲自上阵指导训练,他对士兵管理非常严格,有时近乎苛刻,要求在马上做动作必须到位,稍微有点瑕疵立刻推倒重来,就这样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练习,直到让他满意了才可以休息。
秦煊无疑是这群人中的佼佼者,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的战术素养便充分体现了出来,无论是在马上拼杀还是快速行进中弯弓射箭,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时时引得周围人的喝彩声。
张校尉对他也格外器重,经常开小灶给其讲解骑兵的战略战术,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地进行传授。
休息时他们也会在一起聊聊天。
“校尉,你参加过实战吗?”
他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大战还没有参加过,都是些零星的小规模战斗,我的志愿就是能参加一次大规模的战斗,彻底检验一下自己临场的指挥能力。”
“那这次对突厥的反击你认为规模会怎样?”
“那肯定是很大的,太后已经发了雷霆之怒,誓言要倾国家之财力彻底击破突厥,还我边境之安宁。”
秦煊非常佩服张校尉的胆识,认为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基层军官,可是对这支刚组建的新军,却始终有一层隐隐的担心。
“不满你说,我对咱们队伍目前的战斗力并不乐观,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点实战的经验都没有,我害怕他们到了战场上会心生胆怯。”
张校尉点点头,但是并没有显出忧虑的神色。
“新兵都会遇到这个问题,我刚上战场时也是这样,不过这一关总要过的,战争是勇敢者的游戏,生死由不得自己,你只管杀敌就是了,剩下的都交给老天爷!”
这话说得真是气冲云天、撼人心魄,秦煊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对!生死由天定,即使遇到再强大的敌人,我们也要敢于亮剑,誓死捍卫军人的荣誉!”
“好啊!”张校尉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大丈夫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
秦煊知道马革裹尸的典故,便开玩笑道:“校尉,你想以马援为榜样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欣喜的眼光看着秦煊。
“你居然知道马援的典故,看来也读过经史吧?”
“读过几年书,后来又学了武功。”
“小子,你以后是当将军的料,我大唐军队中缺的就是你这样文武双全的人才。”
秦煊以为他是开玩笑,于是又说道:“大唐杰出将领灿若群星,哪里数得着我这样的人。”
张校尉叹了一口气,不觉心生感慨。
“你说的是以前,太宗那时我大唐兵锋最盛,李靖率三千铁骑深入大漠,一举荡平突厥吉利可汗,侯君集越过瀚海直取高昌,他们都立下了不世之功,真正打出了大唐的气势;高宗时战斗力虽然有所下降,可是也出了像苏定方和裴行俭这样的良将,周边蛮夷没有敢窥探我边境土地的;现在已是大不如以前了,朝廷中能带兵打仗的除了王孝杰其他就凤毛麟角了。”
“那你觉得突厥的战斗力如何?”
他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始分析突厥目前的状况。
“突厥是马上民族,过的是游牧生活,常年逐水草而居,所以惯于骑射,他们骑兵的战斗力很强大,来去如风,机动性非常快,我们单纯靠步兵很难和其争锋,如果要进行毁灭性的打击只能也依赖骑兵,这也是我大唐一直重视骑兵的缘由。”
“校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霍去病北击匈奴也是靠骑兵制胜的吧?”
“对!霍去病最擅长大范围纵深突击作战,李靖灭东部突厥也是采用这种战法,只有天才的将领才敢用这种冒险的办法,此番对突厥一战,不知主帅还有没有这个魄力。周熠,历史真的非常相似,大汉和大唐,匈奴和突厥,我辈一定要效法先贤——马踏匈奴、封狼居胥!”
“看来你对这场战争已经急不可耐了”
“不是我急不可耐,而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马上就要进入秋高草肥的季节,突厥的铁骑会很快席卷而来,我好像已经听到了那渐渐迫近的马蹄声。”
秦煊听了张校尉的话,内心深受鼓舞。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校尉!”
“刻苦锻炼,提高杀敌本领,等朝廷一声令下,我们就开赴战场与突厥一决雌雄!”
他眼睛望着远方,坚定地说道。
(本章完)
第78章 显赫家世()
太初宫乾元殿。
朝会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现在就重要的问题大家仍然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天后,突厥惨无人道、背信弃义,屡次犯我边境,藐视我大唐天威,如若这般一味忍让,则更加助长了其嚣张气焰,臣的意见必须倾力一战,消除边境的祸患。”
兵部侍郎魏元忠还在据理力争,他是唯一一个主战的大臣。
他刚说完,吏部尚书武承嗣便从列班中站了出来。
“魏大人这是在耸人听闻,故意夸大其词,突厥侵扰边境是常有的事,他们无非是想抢点东西罢了,并没有占领我土地的野心,如果为此就大动干戈、劳师动众,那么势必造成民不聊生,人心浮动。依愚臣看来当前首要之事乃是请天后登上皇位,继承大统,好让民意安定,天下归心。”
“杀我幽州都督,屠戮边境百姓几千口,这是滔天罪行,武大人却说仅仅抢点东西,请问这种情况都不出兵,难道等敌人把刀架到我们脖子上才出兵吗?”
魏元忠是硬骨头,他才不管武承嗣是天后的侄子,该顶的时候就得顶。
“难道天后登基就不是大事吗?”武承嗣反呛他。
“值此突厥入侵之际当同仇敌忾消除外患才是,武大人竟然不分主次,一味献媚讨好,想置天后于不仁的境地,请问你安的是什么心?”
“你……你血口喷人!”
火药味立刻上来了,这要不是在朝堂上,估计早就大打出手了。
“好了!好了!”武后赶紧出面进行调停,“大敌当前应该戮力同心才是,你们倒好,竟然互相攻击把个人恩怨放在了第一位。”
她看了一下一直还没有发言的武三思。
“三思,你有什么主张,说来听听!”
“天后,以突厥的实力目前还无法动摇我大唐的根基,倒是吐蕃的潜在威胁更大,而且现在主力都调往了西北,朝中也无合适的大将领兵,依臣看不如先缓一缓,等王孝杰班师回朝后再做计较不迟,当下还是请天后登基为好,这样可稳定军心,整肃朝纲。”
“天后,此举万万不可实行,突厥和吐蕃都是我大唐的心腹之患,没有威胁大小区别,想当初突厥也是答应和我们共同对付吐蕃,可最后怎么样,照样和吐蕃联手进犯大唐,所以这两个都是虎狼之国,早晚要兵戎相见。”
魏元忠也是豁出去了,今天掉脑袋也得说服天后用兵。
武后静静地看着她这个侄子,眼神犀利无比,武三思原以为这番话姑姑肯定喜欢听,不料天后竟然沉下了脸,他开始心神不宁起来,连头都不敢抬了。
“张光辅,你是兵部尚书,军事上的事情你应该有所谏言才是!”
张光辅知道武后早晚要征询他的意见,而朝议之前武承嗣已经提前跟他了招呼,要他不主张出兵,同时力劝太后登基,可是刚才武三思的举动让他多了些警惕,看来现在劝她登基并不是时候。
“天后,目前天下的兵马都调往了西北前线,各地折冲府的兵已经捉襟见肘,如果再对突厥发动大规模的反击,势必造成洛阳和长安周围的守卫兵力空虚,一旦敌人攻进来则可长驱直入,势如危卵。所以微臣认为不可贸然发动进攻,应以和谈为主,同时充实边境的军力,以加强防御。”
“嗯!张爱卿此言还是有些道理。”
武后不禁嘉许了两句。
“张大人,和谈有用吗?都谈了多少次,突厥照样还是兴兵来犯,现在我们去和谈明显处于被动的地位,突厥肯定会提出更多无理要求。况且天后已经下诏准备反击突厥,君无戏言,岂能出尔反尔?如果照你所说与突厥和谈,那只能让天后失信于天下,同时也会让百姓寒心。”
魏元忠不依不饶,尽管是他的顶头上司,但是只要反对出兵,那他肯定会死磕到底。
“元忠!依你之见与突厥死战又如何,我们有必胜的把握吗?”
张光辅非常恼怒,刚才天后夸了他两句,心里正得意,不想这个搅屎棍又来了。
“胜可战,不胜也得战!”
这家伙看来是准备一条道走到黑了。
“你这么说就是在拿前线数万将士的生命当作儿戏!”
“大人,将士保家卫国战死沙场是天经地义的事,可谓死得其所,如果贪生怕死一味求和,只能将我大好河山葬送掉!”
“你是在说本官贪生怕死吗?”
这一个战壕的人眼看着也要掐起来了。
“罢了!都不要再吵下去,元忠说话不可无礼,同朝为官树敌太多是大忌,明白吗?”
“微臣情急之下口无遮拦,请天后责罚!”
武后又扫视了一圈,看见杨再思一副谦恭卑微的样子。
“杨再思!你身处宰相之位,当以国事为重,尽心替哀家分忧,却为何到现在不发一言?”
“回禀天后,魏大人慷慨陈词实在令我感动,可惜我这把老骨头没用了,如果再年轻几岁定然赴沙场杀敌报国;两位武大人的话如果换个角度看其实也有道理,最起码他们是忠心可嘉!”
“你这话跟没说有区别吗?”
“愚臣昏聩无能,请天后治罪!”
“老狐狸!”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