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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扶大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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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竟然成了古代的人,这么一打扮还真是十分像,这套衣服穿在身上十分舒适,看这料子,似乎还是高档的货色。

    他在房内走了一遍,又在靠墙角的一个没上锁的紫檀木衣柜里找到一个锦绣盒子,打开来一看,堆满了金银细软,还有些珍珠宝石,不禁大是高兴,没想到那个替死鬼竟然如此有钱,这下可是发达了,一定要在这边好好潇洒一番。

    孙越陵随便取了些金银,把小盒锁进衣柜,绕过屏风,出门一看,只见一个仕子打扮,面目清俊,身着白衣儒服的贵介公子站在外面,面带微笑,对他拱手为礼,道:“打扰兄台兴致了,真是不好意思……”

    孙越陵有些尴尬,憨笑道:“没什么,没什么,这……我们其实什么也没做……”

    李谪凡摇头失笑,道:“走,我已备了酒菜,到我房中坐下慢聊。”

    孙越陵道:“那不是要打扰……这真是……岂不是多有叨扰?”

    李谪凡道:”你我同是应试学子,难得再此相聚,这说明你我缘分不浅,兄台就不要推辞了!”

    孙越陵心想他初来乍到,多有不熟,能交些朋友也是好的,而且眼前的李谪凡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于是跟着他往隔壁走去,出了房门,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尽头有楼梯盘旋,透过纱窗似乎可以看到外面不远处有条蜿蜒而过的河流,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来到隔壁房中,二人在桌前坐下,只见桌上已摆放了一碟碟的菜肴,还有酒壶杯盏之类。

    这房中的布局与他的房间大同小异,透过纸窗可以看见远处屋舍鳞次,错落有序,一条河流从右边蜿蜒而来,两岸遍植树木,沿河处泊满了大小各异的船只画舫,画舫篷角处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彩灯。

    此刻正是华灯初上时分,有些彩灯已经点亮,在暮色中显得一片金黄。

    李谪凡为他斟了一杯酒,说道:“一个人喝酒吃菜,实在太过无趣,把孙兄请了过来共饮,一同欣赏秦淮河的夜色,岂不是人生快事?”在楼道之中,他已问得了孙越陵的姓氏,此刻便直呼其名。

    孙越陵吃了一惊,没想到这里是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秦淮河,那他穿越的地方,不就是南京——在明朝,好象是叫什么应天府?

    他夹了一口菜,随口应道:“秦淮画舫,浆声灯影,果然景色十分独特。”

    李谪凡点头道:“不错,现在还未到酉戌时分,到那时,秦淮河灯影连天,画舫如梭,那才是人间美境。你我饮罢,便可以去登船临风,携妓而歌了。”

    孙越陵大吃一惊,道:“携妓而歌?有没有搞错,你不是在逗我吧?”

    这话说的李谪凡一愣,道:“这是十分稀松平常之事,孙兄何出此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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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古代花榜评选(求收藏,求推荐)() 
两人继续前行,远远望见夫子庙前立着一座高大的柏木牌坊,牌坊上书“天下文枢”四个金漆大字,牌坊前搭着一个高一丈多、宽三丈半的木台,台上悬挂着不少彩灯,灯光璀璨,大放光芒,照的周围一片雪亮。

    木台边上有一个梨园戏班,正在拉弹吹唱着庆乐曲子。

    两人都往里面挤,到了离台子十丈外就再也挤不进去了,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男女老少各色人等都有,但仍是以穿着仕子服饰的读书人为多。

    只见离木台前三、四丈处的空地上摆放着许多精美的桌几,桌上搁着酒壶、碗碟等物,碟子里盛着云糕、花生、桃仁之类小吃。一些穿着华贵,神态雍容的人坐在凳几上,显是南京城中的名门望族、豪贾巨绅。

    过了些时,只听得“鹫”的一声响,一道烟花炮仗飞上了半空,炸了开来,花为缤纷色彩四下飘散,紧接着,“鹫鹫”连声,一道接一道的火箭飞上天空,把半天映照的如同白昼。

    烟花散尽,丝竹管弦之声适时响起,间杂鼓乐作响,一人在音律之中走上台来,身材高大,着大红色的官服,长须飘拂,容颜甚有威严,朗声说道:“诸位,诸位,请安静,请安静。”

    “这不是南京礼部尚书周应宾周大人么,没想到他也来了?”人群中有人说道。

    “这算什么稀奇,不仅是周大人,连北京城里的朝中大臣也来了不少,更不用说咱们的应天府一带的名人雅士了。”又有一人不屑地说着。

    只见周应宾在台上挥了挥手,人群渐渐安静下来,管乐之声顿停,说道:“兹桂子飘香,秋榜发放之时,江南盛会又于南京隆重举办,本官去年就是开场嘉宾,今年又忝居其位,实在是惭愧汗颜。

    想我赏花盛会,四海宾朋来聚,群贤毕至。高谈阔论,情殊雅致;诗文曲词,意趣高洁。庙堂之上,惟存报国之道;江湖之间,岂无侠义豪情。徽宗权重,亦学仕子探花;三杨阁老,醉卧勾栏之塌。

    自古皇图霸业谈笑过,风流儿女是多情,此番盛会,必扬大明华彩,展我华夏之风……”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声震四座。

    孙越陵四下看了看,对着李谪凡说道:“怎么没有见着名妓啊?”

    李谪凡笑道:“孙兄何必如此心急,大会规定南京各楼各院都只能派出本楼的最好的一位姑娘来参与盛会,此刻想必在后台准备登台呢。待会每人都会表演一个节目,按照评花榜的标准:品、韵、才、色四个方面来评定。”

    用手一指最靠台前的那几张长案旁坐着的人,道,“那些就是评委了,都是从各行当里面挑出来的杰出人士,有朝官、名士、商贾等。今晚有三十二人进入比试,将选出十二人进入下一回,落选的二十人是为三甲;进入第二回的十二人又将选出三人进入第三回,落选的九人是为二甲;第三回就是那最后三人互相比平拼角逐了,争状元、榜眼、探花之位。”

    孙越陵讶道:“怎么赏花大会,竟然跟我们科举考试一样,有状元、榜眼之类?”

    李谪凡笑道:“这原是落第举子玩笑揶揄之称,把评花榜选美女比作科考以发泄心中愤懑,后来延续至今,便一直如此称呼。”

    孙越陵哑然失笑,道:“妹的,这样也可以。”

    说话间,只听得一阵炮仗响过,台上主持人大声宣布道:“‘赏花大会’正式开始。”

    此时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散发着冷冷清光,前方夫子庙的红墙黄瓦掩隐在一片苍郁的柏树中,显得气象森严,雄伟壮观。高台上的灯光倏地全部熄灭,整个木台周围陷入一片黑暗,惟有淡淡的月光照射在台前。

    人群中一片寂静,期待着第一位美妓的登台。

    须臾,只见一个袅袅身影抱琴从左侧台阶缓缓拾步而上,莲步轻移,来到台子中央,敛身施了一礼,一把幽幽的声音响起,说道:“鹤鸣楼师师唱曲一支,请大家指正。”

    台上早已摆好了案几和软椅,那师师放下长琴,坐了下来,随手拨弄了几下,轻音响起,如流水淙淙,缓慢细长,琴音连绵低沉,略带凄婉孤寂。

    孙越陵心想在他那个年代才会的大型演艺活动,没想到早在明朝就有了。只听得师师开口唱了起来:“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歌声悠悠浮浮,唱前面两句时略带哀惋孤旷之情,到了后面两句却有刚硬坚决之感充塞其间。

    李谪凡听得连连点头,低声道:“不错,用琴韵低惋地表达了一种难舍与孤寂之情,很符合唐朝开元时诗人王昌龄诗中所烘托出的氛围。”

    孙越陵道:“唱的是不错,不知道长的怎么样,台子上黑的看不清楚。”

    李谪凡笑骂道:“老兄你如此以貌取人,小心姑娘们用鞋子扔你。”

    “那还不好,那可是香鞋啊,我喜欢。”孙越陵感到一阵快慰,不禁兴奋了起来,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活的如此轻松,没想到明朝居然有如此好玩的事情。

    师师双手不停,一连串清扬悠远的琴声传入耳来,仿佛把人带了关山之外,遗世独立,又似乌篷过江,烟雨迷茫;她弹了一会,又开口唱了起来,唱的还是那首《芙蓉楼送辛渐》,重复了一遍之后,唱到尾声之时,琴声拔高,声音止歇,终于琴声一转,转折而下,再也没有声息。

    人群一阵沉默,片刻后即爆发出连串的掌声来。师师在台上盈盈立起,又敛身施了一礼,此时台上已然灯光大亮,终于把那师师的容貌照的一清二楚,瓜子脸庞,颇显清丽。

    孙越陵一看之下,只觉得十分一般,他在以前那个年代看的美女那可多了去了,相比之下这算不得什么。

    想到如果下面上台的人都是这样的话,那可是太没有意思了,就算唱的再好,如果长的不漂亮的话,岂不是少了很多风趣,不禁对赏花大会略微有些失望。

第005章 金陵会() 
片刻之后,又上来了一位女子,孙越陵一看之下,也觉得甚为普通,就连天香院的玲儿都比不上,不禁对此次大会失望之极,本以为古代的青楼盛会很有看头,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此上来的女子居然是空手上台,并没有带着乐器之类,孙越陵正诧异她到底想表演什么之时,此姝台中一站,轻启檀嘴,竟然表情丰富地开始吟说了起来,念的是一首词。

    孙越陵一听乐了,没想到那时候居然还有诗词朗诵,她念的分明就是他读高中时学的一首柳永词《雨霖玲》。

    李谪凡低声道:“这个节目很有新意,此女胆量不小,敢挑战传统的表演方式。”要知在那个时候,表演多是唱曲歌舞或者演戏,极少有这样的吟说,所以他才这样说。

    孙越陵心道这算得了什么,在他那个时候极为普遍,但并没有开口说了出来。

    就在那名女子用略带哭腔的语调高声吟到“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时,人群之后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有人大声喝着“让开,让开”。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有六、七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大力往两边推开人群,后面跟着一群挑夫,挑着一箱箱的东西往前而来。

    挑夫前面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昂首阔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造型精美的折扇,指着那群挑夫道:“快点快点,别都给化了,你们可担待不起。”

    看上去那些挑夫所挑的东西十分沉重,个个头上都渗出汗水往下流,那箱子宽约三尺、厚二尺许,是名贵的檀木制成,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只觉得从里面往外透着冷气,有些箱子边角上似乎有些水渍。

    这群人排众而前,往前面的雅席而去。孙越陵感到他们过去之时有一股清凉的气息拂体而过,浑身舒服不少。

    此时虽然过了初秋,但天气仍然比较炎热,尤其是这如此多人挤在一起,更是让人满身大汗,口舌生烟。

    “这些是什么人?”孙越陵见他们如此强横,不禁微微有些气恼。

    “这你都不知?”李谪凡讶十分惊讶,指着那名锦衣公子,道,“他就是南京城里鼎鼎有名的世家子弟钟晏松,他爹就是‘金陵会’会主钟不离。”

    “‘金陵会’?”孙越陵一愣,道,“是个什么会,江湖帮会?”

    李谪凡点头道:“正是,金陵会为南京第一帮会,势力庞大,遍及长江中下游的几个大城,且财力雄厚,连朝廷委派的江宁织造都向他们收购丝织缎匹。钟不离更是卓越不凡的人物,在整个江南一带名声显赫,是朝中大臣的坐中常客。”

    孙越陵万万料不到在明代还有江湖帮会,不禁好奇,道:“那钟不离会武功么?”他在书中看到过不少关于江湖高手之类的描述,不知道在古代,是否真有其事。

    “江湖传言钟不离是个高手,不过这些江湖之上的传言多是风穴来风夸大其词,未可信也!”李谪凡摇了摇头说道。

    孙越陵一笑罢之,这时候,只见台上那名女子已经“朗诵”完毕,又换上来了一个女子,容貌比前面稍微好点,但仍算不上是绝代的风华。

    他有点意兴阑珊,便去看那个风流公子钟晏松,只见他已率着那群挑夫停到了评委席的前面,叫那些挑夫把箱子都打了开来,并指挥那些大汉从里面端出了一盘盘切好的甜瓜、水晶葡萄,还有一壶壶的水酒之类放到那些评委的桌上。

    从远处看到那些打开箱子里都往外冒着丝丝白气,还有光华闪动,竟然放满了一块块硕大的冰块,难怪方才从身边过去时冷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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