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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人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所以你们才把他们叫过来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福克斯笑道:“你这个词用的真不好,我们怎么能利用同学的感情呢?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英镑,我们拿到我们想要的那么一个结果,仅此而已,干杯!”
在又喝过一杯后,新西兰人觉得已经够了,便先行告退,然后就是陆陆续续地走了了几个印度来的,加拿大人,等到福克斯身边就剩下柯林斯再和他聊天的时候,福克斯才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个新西兰人叫什么来着?你好像没有告诉我?”
柯林斯愣了愣:“我没告诉你吗?他叫莫罗,克拉伦斯…莫罗。”
“那他知道我名字吗?”
“我应该都互相告诉你们了的,既然你说我没告诉过你,他那边也可能没有告诉到,下次见到他再说吧,不过你小子倒是支票不离身啊,这顿酒你请客吧?”
“当然,一顿酒不算什么”
在伦敦经历了反间谍风波和示威游行变成暴行后,法国巴黎也来了一场差不多的示威游行变暴行,只不过伦敦是独立运动,巴黎是君权主义运动而已。
相对于伦敦这边击毙了过百人和逮捕了几百人来说,巴黎这边除了只抓到了个头目和几个小虾米外,没什么大的数据更吸引人的了,法国的报纸上甚至都不愿意用头版刊登这则新闻。
紧接着就是爱尔兰里面的人在内战了,无非就是支持爱尔兰统一的人和支持继续在英国这边的人在打成一团,然后英国的各家报社就像闻到欣慰的猫,抓紧给出各自的头版来刊登这次又燃起来的爱尔兰独立战火。
和英国人不同的事,欧洲大陆上的国家对于爱尔兰的内战可以说是毫不关心,因为他们的头版新闻基本都是在说谁谁谁成功驾驶了飞机穿过大西洋,加拿大到爱尔兰,美国到法国,巴西到什么什么
他们只关注飞行探索者们不停地的创造记录,因为这年下来已经有数十人曾经参与并成功穿越了大西洋,有直达的,有中途休息过的,当然也有失败的。
成功的人会被誉为英雄,并被授予各自国家的勋章,失败的人也会被一些国家的领导人发表吊唁对其致敬,但报纸上倒是没那么热烈了,这年头尝试飞越大西洋失败已经不是一两人了,公民们已经感觉不到新意了,报纸的销量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所以要销量高起来,就要去报道一些与众不同又很有新意的新闻!
比如现在的这则新闻:新成立不满一年的伦敦帝国国防大学,这里的几十名学生被当街脱光身上衣物并被套上麻袋,根据伦敦皇家警察的报告,他们身上普遍有很多淤伤,是在让人匪夷所思。
这份报纸在法国,比利时,荷兰都是很好卖的,没有什么比伦敦那些贵族子弟们的负面新闻更能吸引眼球了,尽管他们也可能不是贵族子弟
但也很劲爆不是吗,一所号称只会培养大英帝国高端人才的学员,如今却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真是丢人丢到欧洲大陆上去了。
据说帝国国防大学目前的校门口已经聚集了一批欧洲来的记者,在等着后续的学院发言人发言,他们要抢新闻了。
由于院长还没回来,这个对付记者的问题就只能暂时交给门口的卫兵去做了,他们要忙着给那些个裸…身落宿街头的学生们处分。
这真的是太丢人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些人喝酒喝多了被有特殊癖好的歹徒摆弄了一番,然后随手把他们扔到大街上,直到被早起工作的市民发现。
福克斯一边在感叹有钱就是好办事,一边却在抱怨对方弄得有点过了,打一顿就算了,脱光人家大老爷们的衣服搞什么?
搞得现在那几个老师听到他们有什么事要晚上出学校的都一口回绝,无论你去干什么,他们都义正言辞地说为了防止那种事情再度发生,学生们晚上不能离开学校。
本章完
209 英国人澳奥不分()
在帝国国防大学的第三学期来临之际,奥地利维也纳也发生了和之前伦敦这边差不多的恶性事件,示威者因不满法庭的判决和警察起了冲突,示威者死亡过百,受伤近千,维也纳警察的伤亡数字也超过了五百,其中有5人殉职。
这边的学院老师无意中提了一嘴,由于这名老师的口音有点问题,加上说的有点快,福克斯和很多学生都把奥地利听成了澳大利亚,除了澳新三人组有些懵比外,其他的人听错的基本都把目光看向了福克斯他们这边。
鬼知道奥地利这翻译是怎么来的,英语读着不像,德语读着也不像,大概是当初翻译为中文的学者是个不会官话又明显某些音节不发音的人,毕竟单单长江以南就是十里不同音,鬼知道什么情况。
有时候不单止要怀疑一下中国的蜜汁翻译,也要怀疑一下英国人乃至欧洲人的蜜汁翻译,正常来讲,应该某国人自称他是xx国,即便自己不会对方的语言,应该也跟一下他的发音,比如俄罗斯的话俄语差不多可以听出来是俄罗斯,英语的话不懂的人听出来的则是“罗刹”,而不是什么俄罗斯
“要说这维也纳啊,那可是音乐之都”台上的老师仍旧在黑板上一边画图一边讲解这次的奥地利事件,台下的学生们才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奥地利而不是澳大利亚。
“真不知道奥地利这个词怎么传到英国这里读音就变得和澳大利亚差不多了,没留心听还真没听出来。”新西兰人莫罗两手一摊,苦笑道。
柯林斯啧啧两声:“嘿,那边的美国人也是这么叫奥地利的吗?那边的牛仔们不会以为我们当时在欧洲是分开两拨人自己打自己吧?一拨人是战友,一拨人是敌人?”
福克斯笑了一声,考虑到是课堂,没太过分,他接着说道:“有这个可能,他们那边的记者可是跑的比所有国家的记者都快,抄写员可能抄的时候也当成澳大利亚了,又或者反过来,谁知道呢。”
这年头跑的最快的不是某岛行政区的记者,而是美国记者,特别是纽约时报的记者。
当年纽约时报的老板没有选择当时盛极一时的黄色桃花新闻,坚守底线,受到了国内国外的一致好评,销量逐年增加,既然销量增加了,那增加人手挖掘新闻就不是什么坏事了,而是好事,当然,如果想要变得更好,记者们就需要跑的更快一些,这样才能追的上新闻。
在清楚了老师说的是奥地利后,学生们把注意转移到了上边去,他们倒是很乐意聊一聊奥地利,毕竟也是一个当年的手下败将,还是分了家的,所以都蛮有兴致的。
由于学校暂定是一年一届学生,除了每天固定的课程和实践演练外,剩下的大部分课程其实都是选修课,可以不用来的,因为也没什么可以教的,大部分时间是以类似于研讨会的模式来上课,大家有什么看法的,说出来听听别人的回应,总的来说,学习过程是比较轻松的。
很快就到了中午时分,大家正打赌着食堂今天有什么吃的,这都成惯例了,谁都能猜中的所有参与者都要出一份钱请对方开小灶。
尽管澳大利亚那边已经把小麦等农产品的关税提高了很多,以至于英国本土最近都几乎没有进口澳大利亚的农产品,这个缺口基本上都是从美国进口补上的,虽然美国的关税不高,但农产品单价不低,只是路途较近,可以省点运费而已。
所以说就算整个伦敦都没有白面包,学院这里应该也是有白面包供应的,学院在这方面还是舍得花钱的,怎么说这里也有一个由22人组成的厨师团呢,才100来学生,算上老师什么的也没150人,一个厨师只需要照顾7个人的饭菜就可以了。
学院的日常饮食一般是以两荤三素组成,不算简单,也不算奢侈,这年头的伦敦市民一天有一顿有一份肉已经是很好的生活了,一天两顿都有两份肉,已经不是什么小康了,而是大富大贵级别的。
从大航海时代过来的英国人乃至欧洲人这几百年来都或多或少改变了一些饮食习惯,他们学会了膳食平衡,营养结构的基本维持,他们几乎知道了肉可以少吃,蔬菜水果要多吃,这样才不会有坏血病之类的烦人疾病。
现在的民众有点小钱的一般会把钱花在购买新鲜水果,蔬菜,果酱,黄油,精细的面包糕点上,他们认为这会让他们更加健康,而作为交换,肉类的购买就相应减少了。
可帝国国防大学是什么地方,学院不愿意花钱,内阁可是不差钱的,他们花钱建学校,是一种投资,就是起码期望10人中有一人以后会在选举中支持他们,让他们继续执政,虽然这在民主国家中获得某一人的支持并没有什么卵用。
学校都建好了,差那几个买肉的钱吗?可能吧,有时候钱不是万能的,比如现在。
“我猜他们这次应该没多少人会猜对。”福克斯乐呵道。
“这话怎么讲?你选好了吗?”
荤菜的话一般就六种鸡肉鹅肉鱼肉鹿肉牛肉猪肉,少见其他肉类,素菜一般是罗马花椰菜,西洋菜,胡桃南瓜,红菜,西洋蓟,大葱叶,甘蓝(包菜),生菜
反正都是奇形怪状的蔬菜,要不是在澳大利亚呆了那么久,脑袋里还有这些名词的话,福克斯一个都叫不出来名字。
因为蔬菜种类比较多,所以打赌都是仅仅猜对了肉类就可以了的,六种猜两种,不难啊,平均下来也没有10个人会猜对,一顿酒而已,只是这有些单调的生活中的一种乐趣而已。
“没有选,不过我觉得会是在鱼,鹿,鸡中间,其他三个可以排除了。”
柯林斯有些明白过来了:“你是说可能以后都没有了其他三种肉类了吗?”
新西兰人莫罗狐疑道:“我怎么感觉你说的东西十八九是真的呢?你不会”
“只是个简单的推理你没发现前几周的时候即便有那几种肉类,但却没有我们刚进学院的时候那么多了么,甚至有了手快有手慢无的说法。”
“我不觉得英国有多余的地方养猪养牛,可能有地方养鸡养鹅,但明显的养鸡的收益比养鹅要好一些,可能饲养主会有所不同,但鹅在英国市场是一直没有鸡多,所以我认为以后有的话也是有鸡的可能性比较大。”
莫罗装模作样的鼓起掌来:“哎呦,不错呦,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们猜到的人不会多呢?”
“你天天可以吃到肉,却吃不到牛肉猪肉你会觉得遗憾吗?”
“牛肉的话确实有些遗憾,猪肉倒是不怎么样,我不怎么喜欢吃猪肉,除了猪蹄。”莫罗有些赞同。
“所以食堂也会人性化的安排猪肉牛肉啊,你没发现其实一周有4天是不是有猪肉就是有牛肉的吗?”
“这倒是没留意到。”
大家走到食堂里边一看,好家伙,还是鱼肉和鹿肉,这回连鸡肉都没见着了。
就像福克斯说的,如果有一天没有大猪蹄子或者炭烧牛排,这群英国佬非要闹事不可。
他们已经在食堂里边嚷嚷起来了,质问分发饭菜的厨师为什么今天连鸡肉都没有。
厨师也很少无奈地告诉对方,食材都是上边的人准备的,他们只是做饭的厨子而已。
即便知道自己找错人了之后,一些人还不依不饶地一边骂着厨子,一边大口吃着嘴里的鹿肉,一口一个,就差一句“真香”了。
福克斯一边叉起一块鲑鱼的鱼肉往嘴里送,一边说起一件事:“听说当时的新教徒都是不吃鱼的。”
柯林斯吃完一口餐盘的食物,用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这才说到:“我也是新教徒,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不吃鱼,再说了,你不也是新教徒么,那你刚才吃的是什么。”
“或许你祖上是天主教徒”福克斯笑了几声,也引起了先生莫罗的,两人笑作一团。
爱尔兰南北信仰什么的不一致一直是欧洲各国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一,柯林斯作为爱尔兰后裔,自然也避免不了被福克斯来上一两句玩笑。
“说真的,这鲑鱼真的是太好吃了,真不知道当然的新教徒怎么想的,竟然放过这等美味。”
莫罗跟着笑道:“印度那边的人好像都不吃猪肉的,牛肉也不吃,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下去的。”
柯林斯看着莫罗的身后,指了指:“或许你身后就是答案。”
莫罗回头一看,一名看上去就像是个印度佬的人正在对着他面前的那盆鹿肉大快朵颐,吃的吧唧吧唧作响,看样子是吃的津津有味。
“他也没在吃鱼啊,不是都拿两份肉的吗?喂,你是逊尼派的人吗?”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