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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拖不督萄底约旱那椎艿苁呃苫迫福以诠鞲姑蝗酥蔚昧怂B和十郎杜袭数落他的时候完全当做耳旁风,十四郎跟他的武功尚在伯仲之间,黄老头虽说打得过他却跑不过他。每次在薛紹面前嘚瑟完,薛紹都想将他的脸摁在地上摩擦。但是现实一直都在甩他的耳光,这一扇就是七年,没办法自己的武艺简直可以将整条街水平拉低。薛紹曾经跟随娘亲城阳公主去过洛阳很多据说很灵验的寺庙烧过香,每次都挑个头大的香,烧上那么几炷。虔诚地向佛祖、观音、弥勒佛等等这些爱管闲事的佛烧香,祈求上天能收拾一下九郎黄鹤。“保佑”九郎出门被狗咬、走路卡跌倒、数学考不好,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九郎黄鹤还是跳的那么欢实,那么欠扁。
可是当九郎黄鹤如同死狗一般躺在薛紹面前时,薛紹竟然心里一阵绞痛,内心五味陈杂。
本想着来到唐朝的这个时代,凭借现代人的智慧和通晓历史的先决条件,可以在唐朝很愉快的玩耍,谁曾想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古人没有那么简单,也没那么看太多并不是件好事,我的主角光环跑哪里去了?没有你让我怎么过啊!
“小郎君莫要伤心了,九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修养一个多月就能下床了。诶,小郎君手里抱着个财神做什么?财神请到铺子里头就不能乱动了。”十四郎心说小郎君真是调皮,连财神都敢瞎倒腾,这可是会坏了财运的。
“咱家财神的膝盖都快让人给弄断了,你瞧。”薛紹将手中的财神举起来给十四郎看,本来就想带回来让他瞧瞧,看能不能通过没入财神膝盖的铜钱查出那人的来历。十四郎伸手接过财神像,细细端详起来。
“这人下手狠辣,出手阔绰,十四倒是真的看不出那人来寻小郎君到底有什么企图。”十四郎猛地将钱币从财神的膝盖之中抽出来,细细摩挲着,一脸迷醉。
“出手阔绰,你脑子进水了啊?一文钱?连茶钱都不够,我这财神还是花了好几百贯钱请来的,睁大眼睛瞧仔细了,铜制鎏金小财神,郎君我特地找人给他镶了金牙,纯金的。”薛紹狠狠瞪了一眼十四郎,细细抚摸着财神赵公明的大金牙,感觉这下亏大了,公明哥哥请来第一天就让人打折了腿,这分明是要断我财路的节奏。
“此人好高明的武功,竟能将钱币掷出这般威力,江湖之中倒是有用钱币作为暗器的人,比起这位倒是小巫见大巫,武功差了一大截不说,单单这枚钱币就不是他们能用的起的。”薛紹噘着嘴,一脸傲娇,知道的多了不起啊。
“你倒是说说他怎么阔绰了?少来吊我胃口。”
“这是一枚金开元,就是金质开元通宝,端是珍贵。”十四郎细细摸着那枚钱币,一脸认真的模样。
“开元通宝?金的?年号不对啊,不是唐玄宗的年号吗?那老家伙难不成也是穿越过来的,都特吗混成这幅鬼样子了?”薛紹小声嘀咕着,想起那一口令人**的老黄牙,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什么年号、玄宗、穿越?小郎君瞎想什么哪?开元通宝是高祖皇帝武德四年公元621年,为整治混乱的币制,废除前隋旧钱,效仿西汉五铢的严格规范,开铸“开元通宝”。开元通宝,开元一词的意思是“开辟”。我朝自打高祖以来,一直以开元通宝流通于市,从未使用年号作为铸币名称,唉,没文化,真可怕。”十四郎一脸鄙夷地望着薛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一扫九郎重伤的阴霾。心说:小郎君你也有今天,以前最后这句话都是你说的,怪不得老喜欢这麽说,那什么智商压制比将人打一顿舒爽多了。
“你接着说,我听着呢。”薛紹咬牙切齿,被十四郎鄙视的滋味真不好受,心说先让你嚣张一会,早晚让我找回场子。
“这种金质开元通宝俗称“金开元”,极少在市面上见到,原是皇家铸造赏赐朝臣所用的金银钱,也作宫廷游戏所用,小郎君抓周时候用到的便是这种金开元。高祖皇帝在位时一直勤俭,加之文德皇后长孙皇后的缘故宫廷游戏甚少,用于朝臣的赏赐也多为文雅之物。此种金开元也就只是流通于我朝士族以及皇族,市面上极为少见。小郎君若是今后出门手头没有带足银钱,可以拿此物应应急。估摸着能换十个八个金元宝。”十四郎把玩着那枚金开元,细细朝薛紹解释道。
“十个八个金元宝,你别忽悠我?这又不是玉器、古物,能值几个钱?”薛紹一脸不信。
“若是普通的金开元也就多换些金银,可是这枚金开元的背后有祥云图案,十足的稀罕物件。差不多可以请一脸盆的财神,十个八个元宝,不成问题。”十四郎笃定地说道。
“你确定?一脸盆财神?让我看看。”薛紹劈手夺过那枚金开元,满眼都是小星星。
“十四郎只是想不明白,那人到底什么来头,打伤了九郎却没有对小郎君你动手。武功之高,怕是师傅在此也要避其锋芒。”十四郎一脸炙热,怕是很想和那人走上几招,哪怕如九郎一般被人打得像条死狗。
“你说他会不会是看上我了,想要收我为徒,才出手这么阔绰?我这么优秀,让大唐的其他小孩怎么过啊?真替你们担忧。”十四郎听完手中的财神险些脱手。
“你激动什么?回去重新请个财神,哦对了,回去将财神下面的那只豹子做的精致一些,眼睛镶上红宝石。拿着,去把它换成金子。”薛紹兴致极高,顺手将金开元抛给十四郎。
“十四郎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那就不讲好了。”
“小郎君请的这尊财神是什么来路?还骑着一只豹子?十四郎一直以为他骑的是只猫。”十四郎一脸嘲弄。
“这是本郎君心目中的财神,你问这么多干嘛?告诉那个匠人,若是胆敢弄只死猫趴在我家公明大爷的脚底下,管教他吃不了兜着走。”薛紹霸气地朝十四郎吩咐道。
“知晓了,小郎君还是将这枚金开元收着吧,保不齐会用到。十四郎手上还有些散碎银钱。”十四郎将金开元轻轻抛到薛紹手中,潇洒转身。
“莫要忘了财神嘴里的大金牙。”薛紹急道。
“不会忘的。”
“还有那只豹子的命根子也是金子做的。”十四郎闻言一头栽倒在门口,仓皇爬起来,捡起赵大财神的那条断腿一溜烟跑的没影。
“还高手呢?蒙谁呢?”薛紹得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金开元,顺手系在舅舅李治送的玉佩下面。
1、金开元确有其物,也算是唐朝宫廷金银钱文化的代表。祥云一说纯属杜撰,只为达到的某种目的而已。
2、赵公明在唐朝还不是财神,喜欢的话可以详细搜一下。赵公明的财神之路足以拍一部纪录片了。直到明朝的封神演义才将这位最初的瘟神推向财神的宝座,感兴趣的小朋友可以去翻阅一下这位华夏第一正财神的成长之路,非常有意思。
第二十七章 元芳你怎么看()
第二十七章元芳你怎么看
皇城,淑景殿内。
身着一袭抹胸红裙的武后扭捏地从屏风后方款款走来,肌肤胜雪、姿容绝代。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提着裙摆小心地迈着步子。
“阿耶快看,阿耶快看。娘亲今天是不是特别美?像不像天上的仙女?”小萝莉使劲摇晃高宗李治的手臂,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美,特别美,而且啊,还不止一位仙女呢。”李治一脸迷醉,即便年过四十,媚娘依然如少女般清丽,这一袭红裙更将媚娘衬托的美艳不可方物。李治忍不住起身迎向武后,一把将武后揽住,武后也顺势倚在李治的怀中。
“还有一位仙女吗?我怎么没看见?阿娘你看见了吗?”小萝莉一脸迷茫,这里只有娘亲一名女子,另外一个仙女躲到哪里去了。
“那个仙女正是我儿。”武后捧腹大笑,抽空朝李治翻了个白眼:老大不小了,还说这种肉麻的话,后者顿时意乱情迷。
“人家还没长大呢,顶多是个小仙女。”
“小仙女也是仙女。”李治装作一脸严肃。
“就依阿耶啦。”小萝莉羞得小脸通红。
“这衣裳是我儿送于娘亲的?”李治温言问道。
“在听香阁买的啦,好看吗?”小萝莉一脸期待。
“我儿买什么都好看。”武后轻笑道。
“那也是娘亲好看,不是衣服好看。阿耶穿着就不好看。”小萝莉狡黠说道,李治和武媚娘瞬间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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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慕容府邸。
不远不近两兄弟(慕容博远、慕容博进)悲切地从府中离开,双眼哭的红肿不堪,身体摇摇欲坠,在家仆的搀扶之下艰难爬上马车,显然父亲新丧对他们兄弟二人的打击不小。身后的刑部司吏上前安慰,交代若是想到什么对案情有帮助的线索随时来报云云。
安顿好之后这名司吏越过门口站岗的府兵直奔后院而去,穿过一片精致的小院,便见到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的书房。书房的木质门窗被烧得干净,远远望去像是灰黑色的骷髅头,露出空洞的眼窝,有些渗人。书吏轻轻踏入书房之中,看着正俯身查验现场的灰衣青年嘴角竟然露出一丝微笑。
“对于此案,元芳你怎么看?”灰衣青年仔细将手中的小毛刷放好,轻轻起身。
“好容易熬到休沐,找你出来吃酒,还有案子查,我真是好福气啊。”灰衣青年自嘲道。
“元芳你能者多劳,我在洛阳也就你这么一个像样的朋友。你也知道阿耶举荐我来做这个什么司吏,我完全就不擅长这个嘛?你不帮我谁来帮我?”司吏一脸沮丧,反而向名叫元芳的灰衣青年叫屈。
“好你个李笑忘,每次都来这套,为什么洛阳城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他们都找你?”元芳佯怒道。
“你是狄公故旧,狄公之名谁人不晓?你老是找我吃酒,刑部司的同僚知道你我相识,每次遇着棘手的案子都往我这头上推。我难道再往上官身上推吗?我只能找你,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对不对?”司吏李笑忘嬉皮笑脸的说道。
“先说好,查不出什么,你也要请某吃酒。”
“好说好说,那你现在讲讲都查到了什么?”司吏李笑忘瞬间收起了笑脸。
“由于你讲现场保护的很好,查出的东西不少。”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带的队。”李笑忘得意道,瞬间打回原形。元芳也不恼,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死者已经确定正是这所宅院的主人,慕容财。另外一人是他的本家兄弟慕容广,是洛阳城有名的富商,主要经营布匹、生丝,这几年生意网渐渐铺开,还开酒楼、粮行。两人当时在书房商量着什么,周围的下人俱都遣退了,凶手先将下人打晕然后到了书房杀了人,又翻找了些什么,便一把火将这里烧个精光。”元芳细细摩挲着下巴。
“你怎么知道死者就一定是这两人?万一他们使出金蝉脱壳之计,故意放火杀人,掩盖自己还活着的真相,好实施更加可怕的计划?”书吏李笑忘兴奋的分析道。
“这不是上次我给你讲的狄公判的案子吗?你怎么想到这上面了?”元芳笑道。
“你就说有没有可能吧?别管什么案子不案子的,你就说我猜的有没有道理,你说,我这次是不是说对了?”司吏拉着元芳的手臂不放,元芳挣脱不了,也不想继续吊他的胃口。
“你看,死者的脸并没有被烧到啊!”元芳说完,翻过其中一人的身子指给司吏李笑忘,后者如同炸了毛的公鸡蹭的一声跳了起来,指着元芳的鼻子骂道。
“好你个李元芳,你还有心情消遣我,明明知道也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在外头瞎想了半天。”书吏气呼呼地说道。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死者的脸被人精心保护了下来,应该是凶手故意让我们查到死者是谁一样。我刚才只是在确认,这两张脸有没有被人做过手脚,也就是确认死者是不是慕容两兄弟。”李元芳淡淡地朝司吏李笑忘说道,后者一阵脸红,眼见后者不说话,元芳也没好意思盯着看,索性指着现场向司吏说起的案情。
“你看这两名死者的头部,一掌毙命,直接将脑袋拍扁了。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既将人杀死了,又不会让脑浆溅自己一身,端是好手段。”李元芳指着桌边的黄白之物向司吏说道,后者捂着肚子一阵干呕。
“你怎么知道是手掌拍的?而不是砸的?人哪有那么厉害的武功。”干呕了一阵的司吏回头质问李元芳。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