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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康,我即将离去,在离去的时候,与你说几句,这话对你也说了多次,但我还是要说,身为主公身边的禁军,你这命就是主公的,一切要以主公为重,无论是谁,都没有主公来的重要!”
要不是这一句话,或许,他许褚就真的完蛋了。
而长安城内,从刚开始的数百人厮杀,变成了后来,数千人,甚至到了数万人,整个长安城变成了一个乱战之地。
每一日都在上演着生与死的交错,每一日这里都充斥着杀声,哭泣声。
而在这一日,郭汜带着数千兵马直接杀向皇宫,一路上,可以说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敢挡他,他就杀谁!
得知郭汜的这个举动后,李榷再也呆不住了,本来他还想和郭汜好好的谈一谈,这几日,他冷静下来,也有点想明白了。
但现在,这个情况,能让他想明白!随之带领着数千兵马向皇宫杀去!
哈哈,周一、周五、周四、昨天,今日的都还完了,好高兴啊!五章!五章!!!要木有推荐的说啊!!!!
第一百九十五章 江水常在,大势不绝5()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如果怒火只是让人丧失理智的话,那么杀戮则是让人陷入疯狂!如果怒火加上杀戮,那么,要不是让敌人毁灭,就是让自己毁灭!
这句话,此时此刻,非常适合郭汜、李榷两个难兄难弟!
李榷、郭汜二人手上有着十万大军,更何况手上更是捏着汉献帝!
这其中两个,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天下诸侯为之疯狂!
这二人若是联手,何尝不能在这个乱世中存活下来,甚至当成一方霸主,又有何困难!
但有一句叫做屁股决定思维,董卓在世的时候,也许他们不会有太多的想法,但如今董卓已死,他们二人就可以说是西凉军最大的领袖!
除了被他们恨之入骨的反骨仔吕布外,还有就是在他们看来讳莫如深的李儒李文忧了。
若是李文忧在这里,恐怕此时就没有他们两个人什么份了。
因为,无论从是从资历还是从声望上看,李儒都是众望所归之人。
但是,有些位置坐久了,心中就会生出当初不会生出的想法来了,李榷、郭汜二人就是如此。
也许当初将要被王允给杀掉的时候,也许当初要破长安城门的时候,他们心中第一想法是如果李先生在此那该多好!
但如今!那就只有呵呵了。。。。
如果李儒在的话,那么也许屠刀就要落在他的脖子上了,毕竟权利这玩意,还是一个人掌握着比较好。
所以说,这两个人,可以忍近一年之久,也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能忍到如今,一方面是念着以往的情分,一方面是在忌惮着对方,还有就是生怕自己二人一旦对掐,这其他的人就会趁虚而入,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小命就不保。
但时过境迁,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自从董卓死后,这天下的诸侯就处于乱战中,没有几个人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所以导致这二人渐渐忘记了外面还有如斯恐怖的危险。
居安要思危,这句话谁都明白,但是做到的人又有几个!
居安,居久了,也许什么是危险就忘记了!就如同夜郎国的国主一般,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于是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于是乎就自大了起来。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有实力的人装逼,那叫做牛逼,没有实力的人装逼,那就做傻逼!
事实证明,这两个难兄难弟,就是后者!
曾经,所有人向往的皇宫,如今成了一个噩梦,一个谁都想要逃离的噩梦!
郭汜、李榷二人率领着军队在这里肆意的杀戮着,他们杀的是高兴,却可苦了汉献帝了。
不过也幸好,这二人虽然杀的尽兴,但也记得这个小皇帝的重要性,所以在怎么杀的肆意,在怎么杀的忘我,但这小皇帝,他们还是不会杀的把他给干掉。
若是小皇帝死了,那么他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小皇帝若是死了,那么他们有何苦来哉如此。
血!本来金碧辉煌的皇宫,变成了一片血海!
看着曾经伺候自己的婢女、太监,一个个死在这些蛮子的手中,献帝心中有的只有恨,还有就是惧!
心中纵然有恨,但心中的惧却大于恨,他怕!他怕!他皇兄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
小小的身体,所在龙椅后面,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在这一刻,他也许能体会到皇兄当年的那种惧了。
人人都爱这张龙椅,但如今,这龙椅,却成了催命的符箓,谁坐谁死!
人人都想要生在皇家,但这一刻,年幼的献帝心中却生出,若我不生在皇家,那该多好!
“郭汜,你再不退让,那么今日就休怪李某手下无情,不念当日之情!”
两军交战,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了下去,李榷心中哪一个痛啊!手中的兵,死一个就是少一个,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消耗。
不仅仅是他如此,就连郭汜也是如此!那个心痛啊!
但此时若是退一步,恐怕今后就只能一直退,退到自己无路可退,最终死无全尸!
纵然被怒火!纵然被杀戮冲击掉理智的郭汜,依旧还是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下一刻,他极其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哼!李榷今日郭某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想我退!那你先退!”
“看来你不愿意退了?”
“哼!”
“这是你逼我的!”
见郭汜不退,李榷怒气冲天,随之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手中的剑,紧紧一握,旋即,整个人猛的一冲!瞬间冲到郭汜的眼前,想要一击格杀掉郭汜!
在李榷放出话的时候,郭汜就一直注意着李榷,见李榷如此动作,郭汜丝毫没有慢一拍,手中的大刀瞬间拔出,一击!
一刀一剑,交错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哼!”
“哼!”
李榷见自己这一招没有成功,冷哼一声,随之,一变招,剑一刺,直接刺向郭汜的面门。
郭汜见状,刀一横,挡住这一招,紧接着他横刀一劈,想要把眼前这人直接劈成两半。
这主将都已经杀了起来,其余手下的人,也就随之杀了起来。
长安城内浓烈的杀声,直接传到城外,而在城外等候多时的甘宁,此时却显得异常的冷静。
“大哥,现在城里面已经杀开了,我们是不是。。。。”
甘宁身边的年轻人不禁开口道,闻言甘宁看了他一眼,便摇头。
身边这人是跟随他已久的老人,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多年,但可惜的是,当了这么多年的水匪,有些习惯,他还是没有改过来,不仅仅是他,其他人也亦是如此。
“哎,你们怎么不好想想,若是此时我们杀来了进去,这其他人会怎么想,不说城里面的那些官员,就说这郭汜、李榷二人,恐怕就会立即反应过来,随后联手杀了我们,以后还想要这样的机会,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
说完甘宁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随之目光投向那个杀声震天的长安城,眼睛中不断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神采。
第一百九十六章 江水常在,大势不绝6()
人这一生,一定有所追求的东西,不然这人生也就没有任何的意思。
有人追求名,有人追求权,有人追求美人,有人追求江山!
总之无论是哪一样,都是逃脱不了名利二字!
曾几何时,荀颜也认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也逃脱不了这两个字。
不过到了如今,他心中一直有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应该是在质问他!你荀子平这一生,所追求你的真的是这些事物吗?
名是名!利是利!
名利二字,千古以来不知道难道了多少的英雄,倾覆了多少谋者的心!
为这二字!不知道有多少人如过江之鲫,纷纷的抛妻弃子,为的只是得到那二字其中的一字。
但,不知道有多少人忘记了,在这二字之外,依旧还存在着美好的事物,那就是――梦想!或者说是理想也未尝不可。
在车内,荀颜不断的在心中问着自己,在无数的次拷问中,对于前路,对于自己的未来,也看的明白。
“先生,到了。”
“到了。。。。。”
这一声到,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的情感在里面,就连荀颜本人都不清楚,这一声中,到底包含了多少的情绪,更何况是他人。。。
“先生这。。。。”
“按照正常的礼节来吧。”
来之前,荀颜就已经想清楚了,自己与司马家还没有关系好到那种地步,所以该按照正常礼节来的,就要按照正常的礼节来。
把自己的名刺递给了老牛,随之老牛下了牛车,走了一百多米,来到司马府的门口,递上了荀颜的名刺。
门房本来见到老牛,本来下意识的想要驱赶,但见到老牛递出名刺的那一瞬间,深深的忍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
待到接过眼前的这个壮汉手中的名刺后,见名刺上写的拜访人的名字后,门房深感庆幸,自己没有太过的冲动,不然到了最后,自己真的就完蛋了。
不过,身为大家族的门房,该有的气度,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在一声告罪中,门房急速,但却有不失稳重中,向着府内走去。
不久后,从府内急匆匆的走出一个面带微笑的中年男子。
“伯父。”
早已经在府外站着的荀颜对着司马防行了个晚辈礼。
“子平,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直接进来。”
司马防有些不悦的说道,在他看来,如荀颜这等的人物,来了,何必要门房通知,递上名刺,直接进来,那才是道理。
“伯父言重了,这礼不可废,若因为亲近,导致礼仪废掉,那要这礼有何用,若侄儿废了这礼,想来今后必遭天下人耻笑,侄儿可不想,今后一出门,就有人指着侄儿笑道:此人纵然是名士,但不识礼,何以称得上名士二字。”
闻言,司马防尴尬的的笑了笑,不过荀颜这样说,倒是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惑,说是疑惑,不如说是猜忌更为恰当。
对于这个年轻人,司马防可是打心里的忌惮,就算没有见到他,司马防心里有时候都会在想,这人会不会在暗中算计着司马家族。
身为一家之主,司马防要担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但有些事情,明知道想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但还是要想。
“请。”
司马防纵然心里疑惑,为何在荆州的荀颜会来到司隶,来到河内,来到司马家。
况且,这荀子平就算不在荆州,但也应该回兖州,甚至去冀州都有可能,但来司隶,这其中,就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而让司马防担心的正是捉摸不透四个字!
明面来的事情,并不会让人感到可怕,但未知的,却让人感到恐惧,因为无法掌控的事情,往往意味着变数,而变数一多,就意味着会有危险的出现。
“子平,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不想和荀颜兜圈子的司马防直接开门见山询问了荀颜今日前来的意图。
“无,今日前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为了见元异公一面。”
荀颜的话说的很平静,就如同往常一般,没有任何的差别。
但就因为是如此,反而让司马防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可纵然如此,他也不能拒绝荀颜的要求。
毕竟,客人要见自己的老爹,难道他还能拒绝不成?
难道自己要说什么,老爹去其他地方玩耍了?如果这样说的话,保不齐,明天,他老爹,就拿着棍子抽他。
有些谎,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有些却不能,就比如,这个事情。
司马防沉吟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明知不可为,但却无可奈何啊!
司马防此时有一种说不出感觉萦绕在心头。
在司马防的带领下,荀颜独自一人,向着司马隽的住处走去。
“建公,外面来的可是子平?”
“额,是子平。”
“让他进来。”
“额。”
随之,司马防推开房门,让荀颜走了进去。
一进门,看着躺在床上的老者,荀颜本来想要说出的话,在这一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子平,坐,不用干站着。”
司马隽见荀颜一进门,便站着,一句话也不肯说,旋即,让荀颜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子平今日来,见老夫这把老骨头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