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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平当初你以一封信骗了我过来,如今半年过去,你却是想要我为你做事,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李文忧了。”
半年前,荀颜以一封信把李儒诓了过来,信上所写的内容,其实就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但就是这样的几句话,却偏偏让人心动,让李儒放弃了死志。
“哈哈,文优你何必如此,当年我跟你说过,这天下将会极度的精彩,你不信,我和你赌,于是你过来了,如今兖州有戏志才、荀文若和我,这冀州有沮公与、田元皓、审配等人,而荆州则是出了蒯异度兄弟二人,还有一人此人在长安,而且跟你是多年的同僚,此人之才你会不清楚。
况且这颍川的陈家的陈群,长社钟家的钟繇,还有我荀家荀攸、荀悦等人。
你说这样的大争之世不精彩吗?你说与这些交手的过程中,会是何等的精彩,在这样的乱世中,在这样的大争之世,才能体现出我等的价值所在。
人人都想要名留青史,但有才能的人却是错过的天时,生错了时代,注定了他们一生只能淹没在滚滚的历史长河中。
因为他们缺少对手,缺少了对手,就难以碰触强烈的火花,就难以让人记住。
但是这个时代不同,我们的对手太多了,多的让人兴奋,与人交锋,无论是阴谋亦或是阳谋,都可以把毕生的才能给发挥出来。
只有如此,只有这样,我荀子平才能在百年之后,安心的闭上眼睛,没有一丝后悔或者是遗憾的死去,我死后可以跟我自己说:在这样的世界中,我活的够精彩了!”
看着荀颜神采激昂的样子,李儒显然是楞了一下,在这半年的交谈中,他也了解荀颜的个性,依照此人的个性,应该是那种遇事不惊,做事甚为理智的人,与人言谈更是点到即止,根本不会有如此的神态。
但是今天,偏偏此人却是这样了,这样失态了。
不过虽然如此,但李儒不得不承认,荀子平这一番话点燃了他心头的热血。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这样的一个大争之世中,只有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才能,只有精彩的过完一生,才能在死去的那一刻,告诉自己,我已经死而无憾。
况且这乱世之象才刚现没有多久,就已经出现了如此之多的能人,这让李儒更加的激动,于这样的交手,是此生大幸!
不过现在就已经是这个样子,这让李儒更好奇,将来会是怎么样的一副模样,对于将来他不由的好奇了。
“纵然是激将法,却不得不说,你荀子平确实点中我的软肋,或者说点中了天下所有谋者的软肋。
幽州之行,我李文忧应承下来了!”
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碗,李儒一口气就喝了下去,这一口喝下去,却让荀颜十分诧异的看着李儒。
“这么烈的酒,你也敢一口气喝下去?”
荀颜眼巴巴的说着,刚才的沸腾的热血,也因为李儒这样的豪情壮志,随即冷了下来。
“什么?”
闻言,李儒楞了一下,旋即噗的一声,酒从口中随见喷了出来,一股如同火烧的感觉从胸腔中直接冲上天灵。
本来一张有些苍白的脸,随即便的通红了起来。
“好烈的酒,这比西凉的酒好上太多,好上太多!”
虽然被这酒给冲的整个人有些晕晕的,但李儒神智还是非常的清醒,他相当的清楚,这样的酒对于在北方行兵打战的军队而言,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荀子平,我李文忧可以说看了太多的人,也看透了太多的人,惟独你惟独你我看不明,我看不明
明明你拥有如此势力,为何不顺势揭竿而起,成为一方诸侯,以你荀家的名声,你的势力,足够了足够了”
半年前,被荀颜手底下的人带走后,李儒便清楚,原来这天下间还有如此一个神出鬼没的组织。
这个组织,没有人知道有多少的成员,也没有知道这个组织的总部设置在那里。
就算内部的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头领是谁,只知道他们上一级是谁,一级接着一级,根本就无法让人查出这幕后的人是谁。
若非他李文忧被人带到了荀府的话,恐怕到了死去的那一刻,他也不知道,原来天下间还存在着这样的一个组织。
“你问我为何?其实你不是也明白吗?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能够在这乱世中多么存活下来的筹码而已。
至于我为何不仗着荀家的名声,自己的势力揭竿而起成为一番诸侯,其实你比我更清楚。
西凉军中,若是说董仲颖的威望第一的话,那么你李文忧就是第二了。
在以武为尊的西凉军中,你李文忧却有着这样的威望,足见你的收拢人心的手段不凡。
若是有心要董仲颖死的话,就算这董仲颖有三头六臂也必定死在你的手上,可惜你没有做你为何没有做,那么我就为何没有做”
“是啊,你和我都是同类人,都是同类人”
闻言,李儒靠着墙上,眼神涣散喃喃自语道。
正如荀颜所说的那样,若是他想要成为西凉军的头领,那么早在董卓进入洛阳的时候,他就可以这样做了,但是他偏偏没有做,因为他清楚,一旦做了,就无形中就会出现很多的制约出来。
他的抱负,他的理想,都会无法的施展开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李文忧宁愿一死。
“人人都说我李文忧狠,都说我李文忧是大汉的罪臣,但那些说我的人,又有哪一个能懂我,就算董公到了最后,恐怕也是觉得我李文忧是个障碍吧。”
一想起董卓,靠在墙上的李儒,脸上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他对于董卓实在是太失望了,失望透顶了。
“我只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天下能懂我的人,竟然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我真的没有想到不过人生得一知己就好,得一知己就好”
说完这一句,李儒忽然头一晕,就这样倒了下去。
“是啊!人生得一知己就好,但谁又能懂我荀子平,你算半个,奉孝、志才算半个,若是有的话,恐怕就只有许子将明白了,可惜可惜可惜啊!”
说完这一句话的荀颜拿起桌子上的碗,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了下去,随后如同李儒一样,靠在墙上,脸上带着笑容,睡了过去。
次日,天才微微的亮,有一人背上了行囊,骑上了马匹,向着北方一路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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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美酒需当饮,美女需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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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北上的路,不知道有多少的艰辛,这北上的路上,不知道寒了多少人的心。
别人不知道,至少荀颜现在是有这种感觉,这北上的路的确是冷了太多了。
“福伯,这件外套你披上,外头实在是太冷了。”
“公子不用了,老奴不冷,倒是公子你要多穿一点。”
“福伯你穿上吧,这去冀州的路不知道还有多长,我还真怕你老一个不小心的得了风寒,若是你老坚持不穿的话,那么我也只能让人送你回到兖州了。”
闻言,荀福没有说话,默默的接住了荀颜递过来的大衣。
荀福心里明白,天下间能这么对待一个仆人的人也只有他家的公子,这一次也是他执意要来,他的想法很简单,若是遇上危险的时候,自己就能替自家的公子挡上几刀,好争取到时间,让公子可以逃跑。
荀福稍稍的想一下就明白,自家的公子本领如此之高,哪里会遇到什么危险。
“人生寂寞如雪,这田元皓现在估计是郁闷死了,如今我北上去冀州,按理来说这应该是杀我的最好时机,可是一旁还有一个沮公与,此人比之田元皓多了一分理智出来。
福伯你知道吗?这人啊!一旦理智了一些,这想的事情就会多了起来,一旦想的事情多了,人就会犹豫下来。
若是整个冀州中,就只有一个田元皓的话,那么此行我不去也罢,但多了一个沮公与出来,此行还是有去的价值。
不过若是用我一条命赔上一整个冀州,这样的生意虽然是划算了点,但对于我而言,还是有些不公平。”
“福伯,也该让他们动一动了,不然都生了锈,就不好用了。”
闻言,福伯点了点头,随即把荀颜的车帘给拉了上去,就接着默默的赶车去了。
虽然如今的冀州已经有小雪落下,但是在南方,一点冰雪都不曾见到,只不过却是有些寒冷了,这风一起来,比之北方还要寒冷不少。
如今的曲阿城中,一个少年穿着单薄的衣裳,手中拿着长枪,一板一眼的向前刺着。
“接好了!”
话音刚落,只见漫天的树叶飞起,少年手中的枪突然一变,变的如同一条蛟龙一般灵活。
枪势浩荡,每一枪的准度对极高,没有过多久,这漫天飞舞的树叶,最后也只有寥寥数片落在地上。
“你现在的功夫越来越高了。”
“哈哈,若是无你的智谋,我就算拥有绝世的武力,也不过是一介莽夫而已。”
“你这句话,可是太看重我了,若是如此,我当陪你征战天下!”
“如此最好!”
两个少年,树下握手,两张青涩的面容上,最终浮现丝丝的笑容。
这该低调的人,终究还是很低调,这高调的人,怎么也高调不起来。
就比如拿着这个袁术来说吧,现在的他可是骄傲的很,手底下兵马众多不说,而且这谋士也是一等一的,不然他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聚齐这么多的兵将!
如今的他站在封丘高楼上,看向东郡的方向,眼眸中有的只有笑意,只要兖州拿下了,那么冀州迟早就是自己的,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旁家子
一想到这里,袁术就非常的开心,在他看来那个旁家子简直就是侮辱了袁家的名号。
只有他死,才能挽回袁家的名号!
此刻颍川,胡昭府中
“孔明先生,你对于这天下有着什么样的看法。”
“小家伙,这样套你老师的话,这可不行,元异公既然把你交到我的手上,就是信任我孔明,现在的你的首要,不是对于天下大势的认知,而是修身养性。”
“先生,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修身养性,我现在觉得我这个样子就挺好的。”
看着眼前的这个十五岁上下的司马懿,胡昭捋了捋胡子,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句话你可是说错了,当今天下,哪一个名人,不是修的一个好性子,元异公送你来我这边,学的就是一个忍字。
你可要清楚,这人只有懂得忍,方能有一番大事业,大成就,忍常人不能忍之事,如此即可。”
闻言,司马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话他也常常听自己祖父挂在嘴边。
“先生你说这人要忍常人不能忍之事,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大成就,但是为何名满天下的荀子平却是少年得志,如今才过二十,就已经让天下的诸侯,十分的忌惮,先生你说这是为什么?”
胡昭听了司马懿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在司马家发生的事情,他也曾听司马儁说过,也明白司马懿为什么会这样问他。
“你不懂,你真的不懂荀子平,我孔明可以说,这天下间还没有多少人能懂得他荀子平。
你说他少年得志,但是你从来不知道,他平凡了十五年,到了父母双亡,妹妹受人欺辱,他才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就如同一把藏在剑鞘的宝剑一般。
你说他名满天下,但又有多少人清楚,在荀子平还只比你大一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算计许子将,最终借用许子将之手,让自己成为这个天下炙手可热的人物。
虽然你会觉得,这样的手段不过是一个小把戏而已,若是你做的话,可以做的更好。
但是你可以如同一样,猜测到几年后,天下大乱,算定这许子将必定离开洛阳亡命天涯吗?
不是老夫看不起你,而是你真的不能,至于我是如何知道这些,当年我与许子将有过一些交情,半年前的,他在我家这边住过几天,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
你想想当时的他,才多大?你想想一个本来就极度有才华,根本不下于荀文若的人,却是把自己藏的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