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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伐曹!曹必败?这是谁说的!庸人的想法罢了。”
河内司马家就不会抱着这样的想法,曹操的实力最强他们不懂,但是曹操手下有多少的能人异士,他们却是相当的清楚,若是说曹操会败,那他们也只会认为是曹操昏庸无能!
可曹操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这活了多年都成了老妖怪的司马儁会不清楚?
曹操败?在他看来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而这个时候,远在曲阿的孙策,此刻也已经远赴江都,并在那里定居了下来。
此时,在江都,孙策打听到在江都,有一贤士名唤张紘,求贤若渴的孙策所赐前往拜访,与其研究天下大势,与其说出自己的心声,最终张紘被其感动,愿意出山辅佐孙策争霸天下!
如今天下伐曹,任谁谈话都离不开这个话题!
“先生而今天下伐曹,先生认为现今曹操能有几分胜算,大部分兵力被袁术牵制在甄城,曹操胜几何,败几何!”
“公子的话,我明白,可公子刚才也说过曹操大部分兵力被袁术牵制在甄城!可公子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纪灵已经攻打甄城如此之久,是胜是败都应该有个消息,可为何如今所有的人都在看吕布、陶谦等人一路胜利,曹操连连败退,乍看之下,曹操似乎离败亡不远。
但公子换个角度,甄城现今消息还没有出现,若是有人故意在隐藏甄城的消息的话,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在我看来,能隐藏消息的,只有两方势力,要么曹操,要么袁术。但袁公路的性格着实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那就只剩下曹操,但曹操为何要隐瞒这个消息,难道甄城败了?败的话,依我看来,则是没有必要去隐瞒,那么就只剩下胜了。
但胜的话,若是小胜的话,那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不如说出来振奋士气更有好处。
这样的话,那就说明是大胜了,而且这场战争,是以纪灵打败,落荒而逃为结局!
但就算如此,夏侯渊的兵力也应该被磨损的差不多,也不应该隐瞒到这种地步。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他曹操手下还有兵力,而且还存在一支足以决定胜负的兵力!”
张紘斩钉截铁道,嘴角微微一样,眼睛中露出自信的神采!
“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何如今曹操那边还要一败再败!”
孙策听后,直接就愣在那里,他虽然是一介武夫,但却并不代表着他是一个蠢货,相反的他还是挺聪明的,不然也不可能在孙坚死后,独自一人抗起孙家的大旗!
“哎,有一点公子还需知道,起初的时候,我虽然看出曹操那边会佯败,然后让袁术派大量兵力在甄城,最终一击击败袁术。
但后来的事情,着实是让我诧异了,夏侯渊一胜再胜,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猜错了,最后虽然夏侯渊是败了,但那场败却是败的天衣无缝!败的让人找不出任何理由来!
接下来的事情,公子也应该清楚了,虽然如今我猜了出来,也敢肯定下来,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天下有多少人会是如此,我不清楚了,但我知道所有的人都会感到一股浓浓的挫败感。
谋以欺人!不求欺一世,但求欺一时!
荀彧、荀子平等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足以傲人,可惜的是那戏志才,却是英年早逝了。
哎,戏志才纵然是身亡,但身前所遗留下的计策,依旧可以平定四方,只是可惜了这位当世人杰了。
至于公子所问之事,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公子,依我看来这天下最能懂人心者,无非就出了那个再一次祸乱天下贾文和外,就应属于那个只有二十出头,也仅仅只是大公子几岁的荀子平。
公子想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要问的是无非是如何看出这一点!
公子要明白一件事情,自荀子平出道以来,做的所有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压着天下诸侯的底线去做,他这样做无非是因为知道这些诸侯的生性如何,知道自己怎么做才不会让这些诸侯不顾一切对自己的下毒手!
吕布手底下有一人公子也应该听说过此人的名字,此人乃是陈宫陈公台,此人之谋不下于在下。
我如今能看出的,陈公台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公子也休要说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之类的话。
如我之人,若是想要谋主,首要就是要冷静与理智,对于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做到了然于心。
至于陈公台知道为何不说,那就要与吕布此人的性格有关,此人可以先杀其义父丁原,而后在认贼做父,为一介女流再杀董卓,足以见得此人不过是一个目光短浅,只知眼前利益的人。
况且吕布此人嚣张跋扈,仗着自己无双勇力,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谁的话也不听。
一旦此人认定的事情,那么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如今吕布大军打一次胜一次,你说吕布会有可能因为陈宫的话,就放弃吗?
吕布都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其他人如臧霸、於夫罗之辈了!”
说完这些,张紘猛的喝了一口水,说了这么多,他也口渴了,而听完这一番言论,整个愣在了那里。
画人画皮难画骨!
这个道理谁都懂,因为人心难测,所以人骨难画,一个人若是能如此通透的把一个人给看的如此清楚,那这人还是人吗?
“怎么公子惧了?怕了不成!”
张紘似笑非笑的看着孙策,眼神静静的落在他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先生,我。。。。我何须惧怕!”
孙策先前先是有些支支吾吾的,但随后眼神一转,变的异常的坚定,看向张紘的目光,都变的有些咄咄逼人!
“好!既然如此,那接下来还请公子去袁术那边一趟!我想不用我说,公子应该明白去做什么!”
“我懂!”
“那好!公子请!”
第一百一十九章江上的船,江下的人下()
兖州东郡荀府
“哥哥,怎么不见李管事了。”
“我有事让他南下一趟了。”
“哦。”
说完这些,荀蝶一只手托着下巴,抬头仰望着满天星辰的星空。
“哥哥,你说为什么每一次圆月时,这星星就不出现了,每当星星挂满整个星空时,这月亮就藏着不出来。”
荀蝶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让本来还在看书的荀颜手中的笔顿时一顿,整个人直接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荀蝶的话。
荀蝶的话,虽然是无心之言,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荀蝶的这话让他不禁想到已经逝去的戏志才。
越是耀眼的东西就越不容易同时存在,就如同星星为何不能与月亮同时出现在这漆黑的夜空。
就如同耀眼的太阳,和皎洁的明月不能同时出现一样。
“这也许是上天的意思。”
荀颜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口,抬头仰望星空,不由的苦涩一笑。
“对不起,哥哥。。。”
听出荀颜话语中的苦涩,荀蝶便明白自己这句话让他想起了早已经死去的戏志才。
“傻丫头说什么话。”
轻轻揉了一下荀蝶的头,柔声的说着,此刻荀颜的目光却是变得的深邃起来。
戏志才的离去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当初他和戏志才、郭奉孝三人促膝而谈,笑谈天下大事。
他们几人早就从之前的相互戒备,到了最后谈论各自的抱负,成为好友!
对于戏志才、郭奉孝这二人究竟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荀颜心中可是一清二楚。
甚至在某些时候,荀颜心中会不禁想到:这个时代就是为这二人而生,也只有这样的两人才能在这波澜壮阔的时代中,一展自己毕生的才华!
甚至荀颜觉得戏志才、郭奉孝二人无论那一人都会比荀彧来的优秀,甚至就算被人称作毒士的贾诩与之二人相比也是差了一点。
戏志才、郭嘉二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甚至为此不惜自己的性命。
在他们的心中可是没有什么皇帝,他们心中有的只有自己的主公。
但荀彧不同,他心中有皇帝,心中还有这个大汉刘姓的存在,纵然他这一生可以无私的为曹操奉献,但他心中还是会想法设法的为刘姓皇帝出谋划策,让这个天下重新归于刘姓的统治。
而贾诩则完完全全只是一个利己损人谋士,在他看来,无论他的老大是怎么样的下场都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在这乱世中最好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不过这个前提则是能保住的性命。
在谋士五境界中,贾诩把谋己的境界炼至最深,同时也把谋国之境练到如火纯青的地步。
这两人虽然在智谋上与戏志才、郭嘉无差,但却在立意上却是差了他们许多。
心里想着,荀颜旋即把目光缓缓的投向南方,心中暗道:“李文忧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做了。”
在吴郡吴县的一家极为普通的酒肆中
“德润,你带我前来这个地方有何用意?”
“先生,你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
“哦,看来这一切,荀子平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实在不瞒先生,在许久前,公子就曾经给我说过,多来吴县就有惊喜出现。
起初的时候,我还不明白公子说这话的意思,不过到了后来倒是渐渐明白公子的用意。”
这两人自然就是李文忧、阚泽二人,此时他们二人喝着小酒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就如同两个极为普通的酒客一般,丝毫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出来。
“哈,还真是服了那小子。”
李儒轻呡一口酒,旋即摇了摇头,话虽然是这说,但眼眸中流露出的欣赏之色,却是一览无余。
“说说你的发现。”
良久后,李儒淡然的说着,眼睛中不禁透着一股好奇。
“现在说,未免也有些没有意思了,等些许时候,先生见到了人,不就明白了!”
“好。好你的阚泽!”
李儒轻轻摇了摇头,但眼中的好奇之色却是越变越浓。
一艘大船行与大江之上,如同一只巨兽一般,瞬间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哦,看来你说的人到了。”
“先生慧眼,接下来就要看先生的本事。”
对于李儒,阚泽也是很好奇,虽然李儒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只是短短的数年时间。
但就是在这短短的数年时间,一个出身平凡的人却被天下人所记住,不过这记住不是那种感恩戴德的记住,是那种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短短的数年时间,他先是毒死少帝,而后在一步一步的让董卓开始祸乱天下。
当然若仅仅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毕竟皇帝死不死,死在谁的手上,和天下的百姓没有多大的关系。
让他们难以忘怀,想要食其肉寝其皮的原因,还是那场大火,那场毫无人性的洛阳大火,而点燃这场大火的人,就是李儒!
说他一人乱了整个天下,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李儒没有去回答阚泽的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良久后,从巨船上缓缓走下几人。
其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娃娃,在七八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护送下缓缓地走了下来。
“哦,来了,看来就是这个小娃娃了,好一个灵气逼人的娃娃。”
李儒第一人见到从船上下来的小娃娃,心中就不由的暗赞一声,便明白自己此行的目标已经出现自己的面前。
旋即心中念头一转,正想着如何让这小娃娃自动走过来,忽然抬头一眼便见到那艘巨船,随之心中便了有了定计。
“这江上的船厉害,还是这江下的人厉害。”
一句似有若无的声音传遍整个酒肆,正好从酒肆旁经过的小娃娃突然停了下来,一双清澈的眼眸看向酒肆之内。
书写到这里,已经写了一百多章了,葫芦是想停了,还是继续写下去,或者是说重写一本,心中有些疑惑了,真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有在书评区内骂葫芦的人,也该消停了,也许你骂啊骂,这书就骂没了,都有可能。。。》
第一百二十章 陆逊的智!()
也许在别人听来这是一句乱七八糟,一个神经病讲的话,但阚泽却不这么认为,一他不是别人,他和李儒是自己人,二他不是普通人!
李儒这话虽然说的有些乱七八糟,但若是把这江水比作天下大势,这江上的船,就如同如今天下的诸侯一般,而这江下的人不就是如同他这一类人一般。
既可以为这船保驾护航,也可以毁了这船!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的小娃娃,便扭头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