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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夫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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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哥走之前,怎么没告诉我?”辰逸好奇的问道。

    “哥哥本来打算想叫醒你,可是娘说不要打扰你睡觉,所以就没叫醒你。”虎妞低着头,望着辰逸弱弱的讲道。

    “你娘今天身体怎么样?”辰逸低声道。

    “娘和昨天一样,辰逸大哥你饿了没?”

    “不饿,虎妞,我来帮你吧。”弯下腰拿起地上弯弯曲曲的干木头,帮虎妞放进灶台里面,提起有点破烂的锅盖,锅里里面的水已经煮沸了,不断的在在水中冒着水泡。

    “辰大哥,不……不好了,水生……水生出事了”辰逸和虎妞转过身子,看见狗蛋一手提着东西,一只手捂着胸口跑过来气喘嘘嘘的说道。

    “出了什么事情?你先喝一点水。”

    狗蛋从旁边的木桶中舀起一瓢水,两三口喝完,用衣袖口擦了擦从嘴角边流出的水。

    “辰逸大哥,今天早晨,天还没有亮,我还没有起床,迷迷糊糊听见门外有人喊我名字,我推开门看见了水生哥,水生哥对我说他陪我去小镇,给娘亲抓药,一路上我们走的很快,到了小镇……”边说边比划的狗蛋,却不知道此时的辰逸满头的黑线,不得不打断水生。

    “水生,停,Stoptalking停,水生你能不能抓住重点说。”自己右手平放在胸口的位置,左手食指的指点指着右手掌心。

    “辰逸大哥,思岛铺涛……涛肯,什么意思?”狗蛋好奇的问向辰逸。

    “停止的意思,以后再给你慢慢说,狗蛋你这会快抓重点说,水生为什么会被人抓去,就从小镇上开始说。”

    “就是啊,大哥你赶快说。”虎妞在一旁着急的拉着哥哥的衣襟。

    “我和水生到小镇上,我们急忙去找到小镇唯一的药店杏林百草阁,找到百草阁后,我和水生先进去抓了娘亲的药,然后我们……”

    “停,这样狗蛋,我们这会先往小镇赶,我问你来答?好不好?我们边走边聊,我们抓重点来说。”

    狗蛋将手中的药交给了虎妞,让妹妹赶快煎药,并叮嘱虎妞一定要让娘趁热把药喝了。

    两人一问一答,急急忙忙地从院里走了出去。

    村子里,鸡啼声、狗犬声、牛叫声。再加上人们的欢声笑语,汇成了一曲生气勃勃的晨光曲。

    村庄处绵亘着一长条一长条的耕地,一片又一片的灰色的田圃。

    田圃之间是网丝一样的小径,小径上长着梨树和李树。敏捷的小孩在盖满了赤脚印迹的干了的路上奔跑,可以听见在池旁洗衣的农妇们的快活的闲谈和农民们在院子里修理犁耙的斧声。

    “狗蛋、辰逸你们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啊?”赵大爷一手拿着烟斗,嘴里还不停的往外边吐着烟。

    “赵大爷,今天早晨,天还没有亮,我还没有起床,迷迷糊糊听见门外有人喊我名字,我推开门看见了水生哥,水生哥对我说他陪我去小镇,给娘亲抓药,一路上我们走的很快,我们到了小镇后,我们急忙去找到小镇唯一的药店杏林百草阁,找到百草阁后,我和水生先进去抓了娘亲的药,然后我们……”

    “狗蛋停一下,这样吧,刚好我和我们家的大壮要到小镇去置办点物品,等会你和辰逸,在村口等我,等会我们在村口汇合,等会我们坐牛车去,你们在村口小等一会。”狗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大爷打断了。赵大爷说完,匆忙往家中赶去。

    “辰大哥,我是不是又没抓重点。”

    “没事,说的很好。”摸了摸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只能昧着良心对狗蛋说,心理想着,老天、大地啊,快来拯救一下这个熊孩子吧。

    “我以为我又说错话了”狗蛋不好意思的笑着,摸了摸头发。

    辰逸和狗蛋,往村口赶了过去。

    没多久,远远看见有一辆牛车从远处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牛车慢慢驶过村庄不平的道路,牛蹄急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缓缓的停在辰逸旁边,赶牛车的是一位弱冠少年。

    弱冠:古人二十岁行冠礼,以示成年,但体犹未壮,还比较年少,故称“弱”。冠,指代成年。弱冠:古代男子20岁叫作“弱”,这时就要行“冠礼”,即戴上表示已成人地帽子。“弱冠”即年满20岁的男子。后世泛指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不能用于女子。

    这位少年,应该是赵大爷的儿子,头发戴着浅灰色的帽子,头发盘成了发髻,身着灰色的长衫,长衫的袖口的衣襟都已变得泛白,已经是洗了很多次了,一只手牵着绳子,另一只手拿着鞭子,斜坐在牛车上,身后紧挨着赵大爷。

    “辰逸这是我的长子,大壮。”

    辰逸这仔细打量了一下赵大爷的儿子,脸紫里透红,有点病态,只有眼睛看起来炯炯有神,两只手也很粗糙,可以看出平时做的农活很多。人也不说话,看起来很木呐,仿佛只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周围的人漠不关心,和赵大爷有很大的反差。

    “你好,我叫辰逸,以后挺多关照。”辰逸望弯着腰,两手合抱高举于胸前,“推手为揖”。(古代,推手高低视对象有区别,是定尊卑、别亲戚的一种手段。民间盛行揖礼,已没有等级差别,只表示欢迎,或者和睦谦让。)

    打完招呼却发现大壮坐在牛车上一动不动,很是尴尬,心中略有不爽,在古代礼仪还是非常重要的。

    “哎……,辰逸,你别见外,大壮小时候性格很开朗,也喜欢和别人玩,但从大壮5岁病过一场后,不能在开口说话,从此性格变得很内向,不愿意在和别人打交道。”赵大爷愁眉苦脸的说着,能感觉出来他的心情特别沉重。

    “赵大爷,难道没有办法了吗?”

    “我们找了很多医生了,看了都说没有办法了,我们……我们也只能放弃了,你和狗蛋赶快上车,我们先往小镇赶,我怕迟则生变。”

    辰逸和狗蛋两人上了牛车,牛车上垫了一层薄薄的草垫,两人盘着腿坐在草垫上,在黄牛“哞…哞”的叫声中,牛车徐徐的驶过道路,声音寂寥而单调,唯有牛车驶过的车轱辘的声音。

    “狗蛋,水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被人抓走呢?”

第20章 打探消息() 
一行人坐上了牛车,往小镇赶去,牛车快到小镇,道路旁两旁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小镇模糊的轮廓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了,车上自己将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了一定的了解,心道自己如何才能将坏人绳之以法。

    牛车晃晃悠悠走进了小镇,镇上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看起来更加凄凉。

    斑驳的墙面,留下了一年又一年的印记,小镇中的人们也都匆匆忙忙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在老街两旁,窸窸窣窣有几间商铺开着门,商铺之门,是由木板拼成。早上开铺门时,需要将一块块长方形的木板,从门槽里卸下。晚上关铺门时,需要将门板一块块从新组装好。

    “停……停车,快停车。”大壮听见狗蛋喊停,双手猛的一下将手中的绳子一拽,牛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由于惯性的原因,身体猛的一下向前一倾斜,随后又瞬间向后边一甩,自己从牛车上摔了下去,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屁股感觉都快麻木了。

    “怎么了狗蛋?出什么事情了?”赵大爷急忙对狗蛋说,语气中充满了疑问和担忧。

    “我记得明明就在这啊,赵大爷、辰逸大哥,我明明记得水生就是在这里和屠户发生争执的,我才跑回村的,怎么会不见了呢?”狗蛋红着双眼,指着前边的猪肉摊焦急地说道。

    “狗蛋,我们去在周围打听一下消息,看有没有知道,赵大爷在这等我一下,我们马上就过来。”说完,向路边不远处的小摊,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老板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小摊老板抬起头打量了辰逸和狗蛋一眼。

    “去,去,去,不卖肉的话,到一边去打探消息。”

    屠户双手托腮,坐在凳子上,静静发呆,望着道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们。

    这可是你非要逼我出绝招。

    辰逸小声的自言自语着。站在一旁的狗蛋充满了好奇,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瞅着辰逸。

    自己咬着牙忍着痛,从怀里掏出了少许的碎银子,自己万分不舍的递给了猪肉老板。

    “老板”话还没有讲完。

    “给你说了,打听消息去别的地方,不要影响我卖肉。”或许是听出辰逸的声音,屠户这次连头也没有抬起来。

    “老板,给我买十斤上好的猪肉。”站在摊边,大声要喝道。

    屠户一听见有人要买自己的猪肉,身影一闪从凳子上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快速割起了猪肉,动作熟练,刀法精湛。

    “老板,问你打听一个事情呗。”

    “公子你请问,我这个人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帮助人,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刚刚问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明明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看着卖肉的屠户,心中不断的画着圈圈鄙夷着。

    “我前些天来过小镇,记得不远应该还有一个卖肉的小摊,今天怎么就你一个在买肉呢?”

    “公子你是不知道,今早,大概天才刚刚亮没一会,街上的行人还不是很多,我那会应该正在摆肉铺子,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争吵,好像是为了钱的事情,我也没有听清。”屠户一边割着肉,一边讲道。

    “后来怎么样了?”一狗蛋焦急的问了起来。

    “后来,就来了几位巡逻的官爷,看见两人争吵不断,官爷将他们全部带走了,估计被带到衙门传话去了。”

    “公子,你的肉好了。”接过屠户手中的肉,辰逸付完钱,两人快速离开了。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消息了?”赵大爷看见向他走过来的辰逸和狗蛋,急忙向前走去,帮忙接过两人手中提的猪肉。

    “水生,水生被,被官差带走了。”狗蛋苦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

    “被官差带走了?怎么会这样?可怎么办啊?”赵大爷将肉放到牛车上,一脸愁容不停叹气,将手捏成拳头,不断打打着左手的掌心,双脚不停地在原地打转着。

    由元代法制还不健全,侦破手法又落后。若是再碰到个糊涂官,弄个冤假错案,所以那时候的人们还是挺怕自己和进衙门,在古代,苦主在公堂上喊冤是没用的,有钱的人会请个状师、讼师,可以写大状来为自己伸冤,没钱的人只能自认倒霉。

    虽然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到冤假错案,但贪官还是有很多,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可不是凭空出现的。

    “赵大爷、狗蛋你们两人先别着急,我们先去衙门,看结果如何。”

    向衙门赶的同时,不知道这里的知县办案,是否和自己前世在影视作品中看到的情节一样,肃穆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县太爷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惊堂木一声脆响:“升堂——噢——”这样的场景。

    普及一下知识在古代县官是一县父母,也是首席法官。在他之下,有一个由县丞、县尉以及主簿组成的法官团队。他们不是县官的私人幕僚,而是由朝廷指派,享受“国家公务员”身份与待遇的同僚。这些人或依职权,或经授权,以主审官的身份处理刑事、民事案件。击鼓原是下班号一有冤情,便可“击鼓”?其实是一种错误的认识。大堂前所设的那面大鼓,本来是为宣告县太爷下班所用,到明清时期才作为紧急情况下来不及写诉状的百姓鸣冤使用。

    古代法官对口供非常重视,审判程序围绕口供的取得进行,最终的判决也建立在口供基础之上。口供作为古代诉讼证据之王的地位,随着“五听”狱讼审案方式的应用而确立,并在后世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五听是一种通用审讯方法,早在西周时代就已应用在司法实践中。一曰辞听,即所谓听其言词,理屈则辞穷;二曰色听,即所谓察其颜色,理屈则面红耳赤;三曰气听,即听其气息,理屈则气不顺;四曰耳听,即审其听觉,理屈则听不清;五曰目听,观其双目,理屈则眼神闪烁。以五声听狱讼,求民情,包含了某些生理学、心理学的方法,含有科学成分,是古人智慧的结晶。

    刑讯是获得口供的法定手段。为了避免刑讯滥用而造成冤狱,法律对于刑讯程序的规定非常严格。所谓的“大刑伺候”,主要就是打板子。例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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