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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他这里正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觉得右边腰间软肉猛地一疼,险些给叫出声来。都不用回头,他就知道,一定是天香郡主那个疯婆子!
“你这个登徒子,竟然敢调戏玲儿!”
借着扭头的机会,天香郡主咬牙切齿啊。何远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比窦娥都冤啊!刚想放下筷子,用右手去扒拉天香郡主,细心的宁王妃就发现了何远脸上的不自然。
“何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哈,这酒好辣,好辣……”
宁王妃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酒刚才不还喝得好好的嘛,怎么忽然就辣成这样了?宁王妃眼神往这边一动,天香郡主就满脸关切地转过身来。
“何公子你真的没事吧?”
古人这衣服太坑了,长袍大袖的,把两个人的小动作给遮得死死的,满桌子的人愣是没发现,主要是想不到,自家这位贤淑端庄的郡主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黑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多谢郡主关心,在下没事。”
何远强颜欢笑地冲天香郡主点头致谢,腿一抬,就把天香郡主的一条玉腿给压到下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还真当我何远是好欺负的!
嗯——
哼!
还治不了你!
“咦,淳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这酒乃是为父珍藏多年的贡酒,酒劲比较大,不能喝得太猛。”
天香郡主听着父亲的教训,是有苦难言,不敢再多做挣扎,只得强颜欢笑地点头啊。这会儿大家都望着这边呢,玲儿郡主也不敢再扯何远衣襟了,不过脚下却不肯老实,又换成了偷偷地踢腿。
这个小妮子,难不成疯了!
“你这孩子,竟然也学着大人喝酒,瞧你这脸红的!”
宁王妃嗔怪地白了铃儿郡主一眼,铃儿郡主心中如小鹿乱跳,那里敢出声。赵机看了看自家两个妹妹,心头有些纳闷,刚才自家这两妹子也没喝多少,怎么就醉成这样了,难不成这酒劲真的有那么大?
“素心见过王爷,王妃,见过何公子——”
几个人正各怀心思的时候,就听得大厅门口传来一声宛若柳莺的声音,好听,却透着一股子清冷。这声音一入耳,何远如遭雷击,瞬间抬起头来,心惊胆战地往外望去。只是一眼,他就明白了小玲儿为啥一个劲地又是拽又是踢的了。
一袭素淡的月白色宫装长裙,怀抱琵琶,面遮轻纱,娉娉婷婷地站在门口的,不正是玲儿口中的那位“小娘”!
虽然穿上了衣服,咱也认得!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何远心很虚啊!
他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位忽然杀出来的美女,硬着头皮起来回礼。
“小生何远,见过素心王妃。”
这小子一边回礼,一边下意识地用袖子遮住脸,唯恐被人家给认出来。
“都坐,都坐。”
见素心王妃过来,宁王似乎非常高兴,直接在自己身边给素心王妃加了把椅子,右下第一位,正好跟何远面对面。这次何远就算是把脑袋塞到裤裆里都不管用了。
要死就死了!
何远把心一横,抬起头来,然后就看到了素心王妃那宛若秋水般清冷的眼神。
没有异常!
难不成是那晚上灯光太暗,这女人没认出自己来?他心中忐忑,又不敢试探,正想着是不是找个借口溜呢,就听到了宁王开心的笑声。
“爱妃不在后院静养身体,怎么有时间到前面来了?”
“多谢王爷牵挂,妾身近几日感觉身上轻便了几分,在花园散步的时候,无意中听说,救下小王的何公子今日到了,所以特意过来,想敬何公子一杯水酒,聊表谢意。”
说着素心王妃俏生生地站起来,端起面前的酒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何远。宁王闻言不由面上浮起一丝开心的笑容,想不到自家这位侧妃平日里如此清冷的性子,竟然这么关心家人,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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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我来试一试()
第二百二十三章
何远赶紧把腿从两位软妹子身上放下来,有些局促不安地举起面前的酒杯。
“多谢——多谢王妃!”
这小子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在放下酒杯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素心王妃眼中一闪即逝的笑意。
难道是我的眼睛看花了?
她冲着我笑?
有阴谋啊!
何远在那里更加坐立不安了,玲儿郡主则欢呼一声,跑过去,跟素心王妃挤到了一起。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跟对姊妹花似的,一个赛一个的惊艳啊,只是此时何远心虚的厉害,只恨不得拔腿就走。酒过三巡,素心王妃放下酒杯,轻盈地站起身来。
“何公子救下小王爷,妾身铭感于心,别无所长,愿以琵琶一曲,聊表存心。”
何远彻底懵了,这个女人这是要搞那一套?
那小王爷的亲娘都没你这么热情啊!
但看着又不想什么阴谋啊。还没等他答话,宁王那边已经大笑着鼓起掌来。
“好久没有听到爱妃的琵琶之音了,想不到今日沾了何公子的光了。”
何远不由大汗啊,赶紧起来道谢。
此时早有下人在旁边摆出一张座榻,素心王妃莲步轻移,风摆杨柳般走过去,转轴拨弦,调试音节。
虽然正是中午,但这琵琶声一起,整个大厅顿时一静,如同有皎洁的月光静静地撒落,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清冷静谧笼罩了所有空间。
清心咒!
何远不由一愣,瞬间明白了,为啥自己听到素心这个名字的时候,会感觉有一种熟悉感,因为前不久的中秋宴会上,自己曾经听到过一个跟素心极为相似的名字——素琴!
两个女人,一样的素淡清雅,一样的貌美如花,一样的精通音律,一样不同凡响的清心咒!
这音律如同从人的心底响起,又犹如有清泉流过心间,就连不通音律的下人奴仆脸色都有些忘神。想起那天素琴那莫名其妙的魅惑和自己的失神,他内心不由惊疑不定。
就在他偷偷地打量猜测的时候,素心的琵琶音调却忽然一变,开始有了淡淡的伤感和不甘心,有了无奈的叹息与挣扎……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一曲终了,大厅里静寂无声。不少人都已经泪流满面,无法自抑。
“抱歉,妾身一时失态,打扰了各位的雅兴。”
还是素心王妃率先站起身来,冲着大厅里的人们点头致歉。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王妃的技艺近乎于道,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能听到已经是得来的福分,何来打扰一说。”
何远这话说得很真诚,平心而论,前世也没少听了那些所谓世界级大师的杰作,但没有一个能及得上这素心的水平!他这一会儿,连心虚都给忘了。
“多谢何公子夸赞,只要你喜欢就好。素琴心愿已了,身体有些不适,这就先回去了。”
说完,浅浅一礼,然后起身向宁王告别。
“玲儿,你去送送你家小娘。”
见素心王妃面露疲惫之色,宁王和宁王妃赶紧吩咐玲儿送人。玲儿郡主二话不说,起身就跟了出去了。何远不由自主的偷偷松了一口气,这两个女人坐在自己对面,心理压力太大啊。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过来见自己,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弹了一曲,然后就走了?什么意思?不过别管啥意思,没当众揭发自己就好啊,不然估计自己都跑不出这大厅去。他正偷偷瞎琢磨呢,就听大厅外传来了玲儿郡主惊恐的哭喊声。
“小娘,小娘,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快醒醒!”
大厅里所有人不由面色一变,呼啦一声就站了起来,往外涌了出去。宁王一出大厅,脸色就变了。素心王妃面色惨白地倒在玲儿郡主的怀里,玲儿已经吓得泪流满面,不知所措了。
“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然后就是惊惶匆忙的脚步声,乱成一团。何远眉头一皱,这场合似乎跟那天的场景如出一辙,但很明显,这会儿不能贸然上去给人做人工呼吸啊。
不一会就听到了登登的脚步声,一个胡子花白的老爷子须发凌乱,上气不接下地跑了过来。都不喊,所有人呼啦一下就让出了一条通道。
老头连礼都没顾得上见,直接蹲到了素心王妃的身边,伸出两支,稳稳地搭在了素心的手腕上。屏气凝神,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老爷子。老爷子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一直盯着御医的宁王脸色也就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老爷子放下手指,极快地打开后背上的药箱,取出几支银针,一口气在素心的胸腹之间下了十几针,然后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王御医,素心怎么样了?”
宁王一脸的紧张。见宁王动问,所有人都不由眼巴巴地把眼睛望了过来。
“情况前所未有的凶险,素心王妃的病情已近膏肓,心脉几乎全部拥堵。请恕老朽无能,无力回天了。”
这话一出,玲儿郡主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宁王也不由面色一惨。
“王御医,请你再给想想办法,如果能救得回素心王妃,孤王定然不吝赏赐!”
王御医苦笑着摇了摇头。
“医者父母心,这不是赏不赏的问题,是这病老夫无能为力。可惜老朽没能得到三叔的真传,如果王祯大人在此,说不得还能有一线生机。”
“你说王祯?对了,他是针神嫡孙!快去请通判大人火速救人,快,快,快!”
宁王一连数声,自有身边的侍卫,火速拉过战马,一溜烟,直奔通判大人的府邸去了。看着宁王吩咐,王御医也没阻挡。等请王祯的人员出发,王御医才摇了摇叹息道。
“王妃心跳骤停,如今最关键的是,王妃能不能坚持到王大人来到。刚才老夫用银针导引之法,刺激她的穴位,但就现在来看,似乎效果不大……”
这无疑是直接宣布了素心王妃的死刑,所有人面色一惨,尤其是玲儿眼泪刷拉一下子就下来了。对素心这个有点神秘的极品美女,何远的感情其实很奇怪。自己不仅阴差阳错地把人家看了个精光,还用摸又亲地捣鼓了半天,呀呀呸,是抢救了半天,心虚归心虚,但看着美人儿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殒,这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来情绪。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打开了天眼。素心的魂魄尚未离体,那就是还有救!顾不得多想,他闪身而出,冲着宁王躬身一礼。
“让我来试一试。”
第224章 扔出去喂狗()
何远这句话来的很突兀。
所有人都猛然转过头来,王老御医都束手无策,竟然有人敢站出来说自己可以试一试!
这得多大的自信,多大的胆子!
宁王的眼睛猛然一亮,等回头发现是何远,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去。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这孩子或者真的懂那么一点点医术,但要说能医治素心王妃,他决然不信。
这些年,为了给素心王妃看病,他几乎是请遍天下明医,连官家专用的御医都请来了好几个,这些全国顶尖的医术高手,会诊了几天都没能拿出一个有效的治疗方案,只能勉强维持。甚至为此,还专门请官家留下了一代针神曾经的记名弟子王御医。就算如此,也只能看着素心王妃的病情一日重过一日,何远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蛋小子竟然敢说自己可以试一试!
如果不是看着他曾经舍命救下自己小儿子的份上,宁王早就命人打出去了。就算如此,他的脸色也十分不痛快,眉头一皱,就想让何远退下。
这简直就是当面打脸!
王御医虽然修身养性多年,也不由心中有些动气。真是无知者无畏,还真以为会点望闻问切的基本功就成神医了!心脉之症,尤其是这种先天之症,几乎就是无药可医,能勉力维持这么多年,都几乎是一种奇迹了,自己刚才虽然说王祯可能有办法,但心中其实已经判了死刑,只是想通过王祯之口,让宁王府上明白,这种心脉之症根本非人力可为,不是自己无能和不尽心而已,这个年轻人竟然敢说自己可以试一试?
真是有种啊!
不仅仅是宁王和王老御医,王府上下基本上就这么个态度。中医这个职业,有其特殊性,起码也得是胡子花白的老爷子才更加让人信服,这么个儿马蛋子竟然说这话,十有八九是不知深浅啊。
见何远一边说,一边分开人群,往前挤。宁王眼神中的不快更加明显,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