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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的胸肌这么发达!”
然后他就看到了扈三娘快要杀人的目光。
他后悔的只想抱头,这乌龙甩的,口误要人命啊……
“当然,不如你,不如你……”
扈三娘直接暴走,何远顿时抱头鼠窜。唐铁牛和韩世忠这次出现的速度极快,咣当一声就闯了进来。
扈三娘外披何远的天青色书生长袍,内穿丝质内衣,鬓发蓬松,俊脸羞红,一手夹着何远的脖子,另一只手正照着何远的屁股使劲。
韩世忠顿时就一头大汗,赶紧一扯唐铁牛,调头就走。唐铁牛还一脸不解的嚷嚷道:“真丢人,连个女人都揍不过……”
扈三娘羞的无地自容。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更过分的是何远这厮竟然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样子。她啊地一声,赶紧松开了手臂。正迷醉在醉人体香和胸前柔软中的何远,差点给趴到地上去。
“哎呀,不好啊,我想起来了,今天的趴我们窗户下面的家伙来意不善啊。”
何远恍如大悟地一拍自己的脑袋,赶紧转移话题。扈三娘虽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但只装着没发现。这让何远不由颇为得意,哥就是这么机智!他得意洋洋地走到窗前,探头探脑地往外观察。
“别看了,没人。”
扈三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个可恶的小书生。
“你说今天那贼人是哪伙的?”
一提到这个问题,何远那色眯眯的眼神终于变得清明起来。扈三娘也不由一脸忧色,在她看来,十有八九是那群黑衣人发现了端倪,毕竟自己这个身高的特征太鲜明了,站在男人群中都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十有八九是冲我来的,我必须马上离开,否则的话一定会连累到你的。”
扈三娘霍然起身,转身就想回房收拾行李,被何远一把给拽住了。
“也许是梁家来报复我的也不一定,再说,就算是黑衣那伙人,你走了就不连累到我了?你走了我更危险。”
何远没好气地皱起了眉头,这女人说走就走的作风实在是让人头痛。他是从心眼里不想让扈三娘回去了,回去干啥?嫁给王英那个大色鬼,然后跟着宋江那个一心想着招安的家伙闹革命?
扈三娘被他一句话就给问楞了,她一想也对啊,自己一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一点保护的力量也没了,岂不是更加的危险?难不成指望那个傻乎乎地唐铁牛保护他?见有效果,这厮不由心中大喜,再接再厉。
“所以我们目前最主要的还是要搞清楚他们的目的,如果是黑衣人那边的人,我们要明白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他们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如果是梁家这边,那就好办了,只要你在身边保护我,我就安然无恙,稳如泰山。”
这厮讨好地冲扈三娘献上一丝谄媚的笑容,扈三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人明明是一位大才子,却偏偏贱贱的让人想捶他一顿。
第64章 我人品太好,人太帅()
“就是这个东西,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扈三娘转身取过自己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只狭长的匣子。何远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心神激荡不已,因为这匣子上的符文几乎和自己从疯老头那里得来的那只玉瓶一模一样!黑漆木匣,上描金色符文,色泽深黯,透着一股子沧桑深远的气息。
“这里面就是那支笔?”
何远心神激荡之下,语气有些迫切。
“你知道这是什么?”
扈三娘有些怀疑地看了何远一眼,这厮的反应太大了,这匣子自己研究了好几次了,根本打不开。何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激动了,尴尬一笑。
“没见过啥宝贝,一看这匣子就像是好东西,激动!你不是让我看过那张图?”
“当时公孙大哥给了我们两张图,一副是这只匣子,一副是那只奇怪的毛笔,可惜我打不开这匣子,用刀撬都不行,所以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对不对。”
扈三娘也一脸纳闷,这次的任务,她到现在也是一头的雾水。只是给了一个线索,两幅图,却派出了包括卢俊义大哥在内的四个人。自己九死一生的得到了这么个匣子,却硬是打不开,各处的透着诡异。
“我看看?”
何远实在是很好奇,因为那些符文实在太奇怪了,看似繁复杂乱,却又极有规律,像极了一种失传的上古文字。这小子是职业病犯了,前世在历史博物馆工作的时间太长了,穿越前还在做一个史前文化现象的研究呢。
扈三娘毫不犹豫的就把匣子交给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真是太没威胁感了。而且她也对这匣子里的东西很好奇,说不准这个精灵古怪的小书生就能打开了呢。
何远还真就打开了。
他只是下意识地试着开了一下,匣子便应声而开。扈三娘呆了,何远也有些发呆,这就打开了?
“我人品太好了,长得也太帅了。”
何远很感叹地总结道,除了这两点,他感觉真是没法解释了。
扈三娘瞅着他那一脸嘚瑟的样儿,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人咋就这么臭屁呢。
“确实挺帅的,就是看着给个小贼似的。”
何远不由咧嘴大笑,瞄了一眼扈三娘欣长细腻的脖子,心说小贼和土匪倒也般配,回头就想办法把你这个女土匪给偷回家去。
除了笔杆上那些神秘的符文之外,这得算是非常朴实无华的一支毛笔了。何远好奇不已地伸手提了起来。笔杆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来,最让他纳闷的是,就连笔毫他竟然也没认出来。
上辈子是历史博物馆的资深员工,这辈子是个土生土长的读书人,一支笔都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说出去太丢人了。望着一脸期待的扈三娘,这厮怎么肯甘心认栽。他装模作样地用舌尖润了润笔锋,写几个字,展示一下自己才子的身份,挽回几分面子。
但舌尖一接触笔锋,他立马就后悔了。
有毒!
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因为他的舌头瞬间就麻了。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毛笔便倏忽一下消失了。扈三娘吃惊地望着何远,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亲眼看到,那只毛笔直接化为一道金光消失了。
她顾不得其他,上去一把就拉住了何远的手,手心有一处毛笔的虚影,正在飞快的消失。她不由目光呆滞,不可置信地盯着何远的手心。
何远的目光也呆滞了,因为扈三娘忘形之下,直接忘了衣襟的事。此时那件天青色的长袍前襟打开,露出那身薄薄的丝质睡衣。睡衣前襟很低,这会儿她又低着头,从何远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深深的沟壑和那半月形的美妙圆弧,雪白细腻,触目惊心……
咕咚!
这厮没出息地吞了一口唾沫,扈三娘这才发现,这厮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前胸,惊呼一声直起身来,飞速地放开了何远的那只大手,裹紧了那件天青色书生长袍。
何远很惭愧,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地吞口水了!
频频地被这个小贼沾便宜,扈三娘都快生气不起来了。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她的任务物品被这个可恶的小贼给吃了……
这次是真的走不了了,她必须等等,看看还能从这小贼身上变回来不。何远是心花怒放啊,这简直是天助我也!美人果然还是和我有缘分地!
卢俊义等三人过得非常狼狈,因为他们发现,那群神秘的黑衣人忽然发了疯地在找他们,只要逮住他们的影子,便跟闻到了臭味的苍蝇一般,狂追不散。更为糟糕的是,他们到了约定的集合地点一看,少了一个人,扈三娘不见了!
卢俊义嘴上都起了燎泡,时迁嗷嗷叫地蹦着要马上杀回去救扈三娘,好在被戴宗给拦住了。
“我们不去,三娘还安全,一旦我们全部被人逮住,那时候,那才真是危险了。再说,如今我们举大事在即,不可轻易犯险。否则耽误了山寨大事,如何向大哥和山上的众兄弟交代?!”
卢俊义脸色变幻不已,思之再三,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时迁蹲在地上闷着头不说话,要说山寨上几个要好的,这三娘得算一个,这个女汉子,从来就没拿自己当个贼过。
第二天,一大早,卢俊义和戴宗发现时迁不见了。气得戴宗当场就摔了杯子,小偷就是小偷,永远改不了那种无组织无纪律的小贼本性,真是不足以谋大事!
这下是没辙了,还真不能就此甩手就走,否则传到山上去,那面忠义堂的牌子就该扔到水里去了。
好在,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他们没有发现两人被抓的动静,才稍稍放下点心来。忙着给山寨写了封信,汇报了下情况,剩下的时间,就是乔装打扮,四处打听扈三娘和时迁的消息。可惜,他们刚到金陵,就被困在客栈里了,因为金陵城出了刺客!把两个人愁的哦,在客栈只揪头发。
此时的东京汴梁,也是一地鸡毛,一群老头因为何远的一张图纸扯了好几天的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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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太子出京()
八百里加急,速度真的很快。
张叔夜的加急密信,第二天傍晚就送到了宋徽宗御书房的案头。
当晚,徽宗皇帝急诏当朝宰辅鲁国公蔡京,少宰王甫,开府仪同三司太尉高俅,枢密副使蔡攸,尚书右丞、中书门下侍郎白时中,中书舍人、翰林学士承旨李邦彦,入垂拱殿议事,议题便是张叔夜星夜送来的那张图纸。
看看图纸,再看看望着一脸兴奋得意的宋徽宗,蔡京立马就明白了皇帝的心思。马上正冠肃容,向皇帝称贺。王甫,白时中,高俅,李邦彦等人向来以蔡京马首是瞻,自然不肯落后,蔡攸往日里没少跟父亲唱反调,但这次也罕见的附和。他虽然志大才疏,但向来善于揣摩上意,怎么肯扫了皇帝的兴头。徽宗皇帝不由大喜,扫视了众人一眼。
“我观此物,巧夺天工,其威力将十倍于当前的床弩,一旦大规模装备于军队之中,必将极大地促进军队的实力,从此以后,我大宋王朝何惧西夏和辽国的铁骑!”
“微臣愿亲自督造此国之利器,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蔡攸直接出列奏请。
“陛下万万不可。”
蔡京眉毛一轩,赶紧出声制止。宋徽宗心中便有些不喜,神情不悦地说道:“爱卿何出此言,难道朕的枢密使还做不了这个小小的事务!”
蔡攸神色不善地看了自家老子一眼,这个老东西,这几年越发糊涂,什么事情都向着小五,不仅为他求得了茂德帝姬为妻,更是不遗余力地为他谋求福利,却偏偏各处与自己作对,如果不是怕担着一个不孝的罪名,真是恨不得活劈了这个老东西。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了,竟然连自己的功劳也要抢!
父子相争,其余几人顿时就眼角一垂,作壁上观了。
“陛下,此图中之物,确实可称的上国之利器,但此物一旦制造出来,陛下如何控制它的制作方法不外传,制作之后又将装备于何处?”
宋徽宗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此物一处,如果先装备于禁军之中,则无用武之地,如果装备于边军之中,那么镇守边关的是谁?
折家军,种家军!
这是国之藩篱,但这些年整个的折家军和种家军几乎已经渐成国中之国,却让他心中如扎了一根芒刺一般。如今他们固然忠公为国,但如果他们的力量再强大一些,连西夏北朝也挡不住他们的兵锋,那么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心生异志?把这种强大的武器装备给他们,那就是太阿倒持啊!
“此国之利器,不宜轻率从事,还请陛下三思。”
几个人一看徽宗这幅表情,自然马上明白了陛下的心思,急忙给递过一个梯子。徽宗只得很无奈地同意了大家的建议。
蔡京刚才的话实在是太诛心了,就算蔡攸和徽宗私下关系很好,但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地低头附和,不过心中却是大恨。自从自己做了这个枢密使,就没舒心过,自家这个老不死的,处处作梗。
蔡京望着自己这个草包儿子,也是心中苦笑。当初把他塞进枢密院,就是为了让他牵制童贯这个死太监的,没想到自己啥都算计到了,就是没算计到自己这个儿子的蠢!如今童贯已经开始和自己分庭抗礼,渐渐有些压制不住,如果再给军队中装备了这等武器,那么这老东西岂不是要骑到自己头上?自己一旦失去眼前的权势,他又何德何能能够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