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白马义从独有的口号,一时间情义、勇猛、团结等诸多字眼都浮现在他们心中。
韩炜很满意,接着说道:“好一个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今日战死者,家眷本将军养之!”
这种残酷的演练,确实有些不人道。
但韩炜已经下定决心重建白马义从,就像当初的闇月司,最初的一批人注定是牺牲品。现在白马义从也是一样,不经过残忍的考核,是不可能在韩炜军营立住阵脚的。与其备位充数的要一些战力不强的兵马,还不如宁缺毋滥追求精兵悍卒。
正应了那句话:兵不在多,在于精。
第242章 大校场演武()
白马义从对上了虎翼卫,自是一场凶杀恶战。两方人马皆是目光如电,死死的盯着对手。
韩炜放眼望去,发现虎翼卫的方阵是五百人,即刻说道:“虎翼营,撤下三十人。”
方阵最后的三十名虎翼卫调转马头,出离了大校场。如此一来,两方人数持平,才算得上是平分秋色。
黑白两色,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韩炜一声令下,大校场之黑白两色顿时混为一谈,宛若阴阳鱼太极图一般,那黑白漩涡不停旋转起来。喊杀声响彻天地,萧杀之气弥漫整个大校场。点将台上的众人,看得瞠目结舌,心惊胆战,好一场势均力敌的厮杀。
白马踏乾天,黑虎跃坤地。白马义从精神抖擞赛蛟龙,黑虎禁卫威风凛凛似猛虎。枪如林,锋芒毕露,出枪要夺命。戟似山,当凌绝顶,探戟不留情。人仰马嘶,血染校场。赞赞赞,壮士英烈同归于尽。叹叹叹,龙争虎斗无可奈何。
王双手持长刀战上了杨登,二马交错盘桓,杨登手中长矛也不示弱。刀枪来往,十几个回合过去了。王双只觉得这杨登的境界比自己弱上一层,可他却比自己敏捷。
王双暗道:这家伙有点意思,倒是小觑他了。也罢,看我一力降十会。
思量间,手上长刀加重了力道,要再给杨登施加压力。
杨登突然间就觉得王双刀劲骤增,每每招架,只震得双臂发麻。心中不宁之下,被王双抓住契机,打落马背。杨登手中长矛脱手,就地翻滚之后,一个鲤鱼打挺,双手顺势从腰间横向抽出两柄短刃。
王双一看,也不欺负他,旋即跳落马背,要与杨登步战。
杨登见王双下马,心中大喜,真乃正中下怀。
一双短剑握在手中,可谓左右逢源。挑、点、拨、劈、撩尽显短兵刃灵巧的精髓,两个手腕内外旋转,分取王双上中下三路要害。时而忽左忽右,时而身前身后,时而斜刺里刁钻的角度杀出,迅捷如豹,灵敏如猿,双刃起落,收放自如。
王双此时已然是满头大汗,他哪里见识过这种偏门的招式?转瞬之间,周身上下已经被刺伤诸多处,疼的王双呲牙咧嘴。
点将台上,韩炜已然坐不住了,仔细的看着杨登的手法,心中暗自称赞:这身法端得厉害!
想到此处,问道身旁赵云:“子龙,这杨朝旭身法如何?!”
赵云也是频频点头,说道:“步战身法堪称一绝,只是子全不曾遇上,故而不敌与他。”
“若你对上他,如何?”韩炜又问。
赵云笑了笑:“见招拆招,二十回合将其拿下。”
二人议论着,再看大校场之中,杨登进退转身,纵横侧翻,皆在一条直线上,打的王双节节败退,看来是要使用杀招了。
须臾间,杨登身子一低,竟然穿裆而过。再一纵身,双腿盘在王双的腰间,两柄短剑交叉锁住了王双的脖颈。
如此,胜负已分。
但听杨登高喊:“虎翼卫听着,放下武器!”
虎翼卫们见到王双被擒,纷纷愣在原地。白马义从也勒住马缰,纷纷往杨登处靠拢。
王双大喝一声:“呔,杨朝旭休要乱我军心,给老子一个痛快!儿郎们,莫要管我,给我杀!”
军令如山,虎翼卫纷纷一带马缰,跃马挺戟意欲再次冲锋。
点将台上韩炜见双方各有死伤,也知道王双的暴脾气,那是宁死不屈。可关键是在这么打下去毫无意义,实力不济的弱者此时已经尽数被杀,剩下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总体来说,四百七十名白马义从已经剩下三百,虎翼营也战死一百多人。可以看得出,白马义从的单兵作战能力确实不如虎翼营。再不拦下,恐怕真的要玉石俱焚,得不偿失。
韩炜厉声呵斥:“我宣布,白马义从胜!”
杨登听罢,露出会心的微笑,这才往后一翻身,离开了王双。紧接着,白马义从们欢呼起来。
王双捶胸顿足,哇哇乱叫。虎翼卫们纷纷低下了头,不再像以往那么高傲。
韩炜此时呼唤王双道:“王子全,滚过来!”
王双这才臊眉耷眼的登上点将台,推金山倒玉柱跪在了韩炜面前,苦道:“末将使将军颜面扫地,万死难辞其咎,请将军治末将死罪!”
韩炜瞪了一眼王双,说道:“罢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本就是一场演武,罪不至死。”
王双拧着一根筋,跪地不起,那意思是非死不可。
典韦、孙礼赶紧过来,一边拉扯他,一边劝慰:“还不谢过将军不杀之恩?”
王双这才磕头谢过韩炜。
韩炜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死罪可免,但你也要长个记性。这样吧,免了你的虎翼校尉一职,由典韦暂领虎翼卫。”
“末将,遵令。”王双听到惩罚,心中方才释怀。
典韦对孙礼说:“德达,带你们将军跟儿郎们先回营寨之中吧,好生合计一番今日之败。”
孙礼搀着王双,又集结了虎翼卫,退出了大校场。
校场之上自有人清理尸体,很快便又恢复如初。
韩炜一指杨登,说道:“朝旭,且上点将台。”
杨登闻言,整理头盔铠甲,紧了紧披风,大步迈向点将台。来在韩炜切近,单膝跪地:“参见骠骑将军!”
韩炜急忙搀起来杨登,说道:“不必多礼,今日是你救了白马义从。若不是你,只论单兵作战,白马义从恐怕要付之一炬了。有勇有谋,颇有大将之风。只怪公孙瓒、严纲有眼无珠,埋没了良才。”
“将军谬赞,登,愧不敢当。”杨登谦虚道。
韩炜又叫过赵云,接着说道:“今日,我便将白马义从托付给你了,子龙。”
赵云听罢,欣喜若狂,即刻谢道:“多谢将军。”
终于,韩炜给赵云的一支精兵的承诺达成了。
“朝旭,这赵子龙统率白马义从,你可有异议?”韩炜问杨登。
杨登岂能不知赵云赵子龙的大名?即刻喜道:“若赵云将军统领白马,那是儿郎们三生有幸。”
韩炜即刻下令道:“白马义从从今日起便归入本将军麾下,旗号不变,依旧叫做白马义从,白马义从营校尉由杨登杨朝旭出任,隶属冀州大都督赵云统率,一切军饷开支由冀州府库提供!”
第243章 兵围易京()
单经一人一马狼狈返回易京向公孙瓒复命,把竟如如此这般的说了个详细。
公孙瓒看着下跪的单经,无名火起万丈,一脚踢翻了帅案,大怒道:“岂有此理,韩家小儿欺人太甚!吾誓杀之!”
还没等把气捋顺,又有探马飞报:“主公,公孙纪将军求见。”
公孙瓒一听,即刻说道:“快快有请。”
这公孙纪本是刘虞的部下,出任幽州从事一职,因公孙瓒以同姓而兄弟相待,此时定然是带来了重要军情。
公孙纪匆匆登上易京楼,来至大殿躬身施礼,说道:“兄长,刘虞老匹夫要动兵了,我夤夜前来送信,差点被他察觉。”
公孙瓒听后,问道:“贤弟,你且细细道来。”
公孙纪说道:“兄长,那刘虞昨日誓师,乌桓各部人马积极响应。从事程绪进言劝阻,不成想却被刘虞斩首祭旗。”
这程绪自然也是支持公孙瓒的,他跟公孙纪一样,都是留在刘虞身边的眼线。
公孙瓒听罢,再次火冒三丈,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刘虞竟然敢下令杀人?很显然,杀程绪就是典型的杀鸡儆猴。
公孙纪接着说:“那刘虞匹夫还对部下将士言讲:莫要伤及无辜,只杀公孙瓒一人耳。”
公孙瓒破口大骂:“老匹夫,事到如今竟然还要道貌岸然的散播仁义?真真伪君子尔!传我将令,三军集结,定要与刘虞老儿决一死战!”
关靖此时出列言道:“主公,白马义从新败,士气萎靡,更何况还要分兵抵御韩炜。若此时动兵恐怕”
不等关靖说完,公孙瓒便打断了他:“先生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此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公孙瓒岂能不知兵机?现在他也是骑虎难下。只能趁着韩炜尚未出兵,背水一战。否则长此以往,腹背受敌,必败无疑。
翌日,刘虞率军兵临城下,公孙瓒登上城楼观看。
公孙瓒一边眺望敌阵,一边用手拍着城墙上的石砖,只见城下这乌泱泱一片髨头。关靖,邹丹等文武也俱在城头之上,看着敌军人多势大,皆是面带忧虑之色。
乌桓人跟公孙瓒可称的上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恨不得将公孙瓒生吞活剥,如今大好的机会他们绝不会放过。
只见乌桓各部,摇旗鼓噪,嗷嗷怪叫。那声音中有仇恨、有兴奋、也有嘲笑。
公孙瓒看在眼里,听到耳中,他何尝不知道今天城下的外族蛮夷要拿自己泄愤,但越是如此他越不能发作。
索性,隐忍不发,静观其变。
不多时,乌桓阵仗有所异动。一部人马来至城下,只听得城下传来阵阵汉语,这不由得让城上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城上的汉人听着,我乃乌丸小王那楼,识相的就献城投降,不然打破城门,鸡犬不留。”
随着声音,公孙瓒找到了说话的人。
只见得这个乌桓人竟然束发,而且穿着汉人服饰,如果他不在一群乌桓骑兵里,绝看不出他是乌桓人。那楼白面无须,一张脸上带着阴狠之气,绝不是什么善茬儿。
自有关靖出来,开口调戏道:“哈,你这一身打扮,莫不是我汉家弃儿?我的儿,如何围攻你父亲我的城池呀?”
那楼听罢,恼羞成怒,说话间搭弓射箭,银芒一闪,羽箭便射向关靖。
公孙瓒一闪身,瞬间用手接住羽箭,然后拿在手中朝那楼晃了晃,咔嚓一声,折断了。
“好,将军好手段!将军威武!汉军威武!”单经振臂高呼道。
“将军威武,汉军威武。”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喊声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这一来二去,守城的将士们不但不怕了,而且士气大涨。
那楼勃然大怒,对着公孙瓒嘶吼道:“城上之人,可敢与本王一战?”
“你这蛮子,不配与我家将军一战,单某与你一战。”自从巨马河一战,单经憋屈的太恨了,今日他要出这一口恶气。
言毕,单经带着人马出城,摆开了阵势,一脸兴奋的他,连环铠甲擦得锃光瓦亮,手里开山大刀寒光闪闪,座下一匹黑色骏马,不停的嘶鸣,仿似知道主人心中所想,身后旌旗之上,写着一个“单”字,随风飘扬。
单经挥刀叫阵:“兀那蛮厮,来吃你单爷爷一刀。”虽然武艺不高,可是知道把握时机,这就是战斗经验。
说时迟,那时快。马快刀沉,朝着那楼就是迎面一刀。只见那楼不慌不忙,提起挂在马鞍桥上的铁矛,横在面前,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单经一看,心说:这是要硬接我这一刀,嘿嘿,这小蛮子,等着吃苦头吧。
单经在幽州诸将里有个名号,叫做:单一刀。听名字就知道,这头一刀最厉害。
“当啷”一声,金属铁器碰撞出刺耳的噪音。
只见那楼堪堪接住了单经最猛的一刀。那楼两膀一叫力,把大刀就架出去了。
单经往后倒退,攥紧刀柄,心中一惊:呵,这小蛮子,有点手段。
那楼提起铁矛,单手往后一背,虎口发麻,心道:这汉家将军,好大的力道。
这二人心中都盘算,谁也不敢先动手了。
其实那楼的本事比单经大,可是这挨了一记单一刀,心里犯怵。单经也知道,自己就这点本事,心里很清楚,如果一刀拿不下,那对手肯定比自己强。
就这样二人骑在马上在阵中兜圈子,谁也不愿意先动手。
城楼上,那莽汉邹丹可看烦躁了,嘴里直嘟囔:“主公,这两个人当真无趣,兜甚的圈子?”
公孙瓒听罢,知道邹丹站不住了,旋即点点头,示意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