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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拜伏称赞道:“大王英明神武,智、仁、勇三者足备,纵太公、留侯不能及也。”
韩炜听这马屁拍的有些过分了,竟把自己比作姜子牙与张良,急忙谦虚说道:“诸公谬赞!孤岂敢妄言超越先贤?此番擒纵孟获,皆是诸公鼎力相助,方才大成。”
帐下众将听到韩炜说出此话,便知凉王不是好大喜功之主,皆大欢喜。
而孟获受了三擒之气,岂能善罢甘休?愤愤然回到老家银坑洞中,立即派心腹人准备送金珠宝贝,前往七十二洞、八番九十三甸,借来藤甲獠丁足有数十万人,各队人马齐备后,都听候孟获调用。
董胄亲率天罗监深入南地,探听到这消息后,立即来报告韩炜所知。
韩炜听后,便笑道:“哈哈哈哈,此正合孤意呐!孤正想让诸部酋长、洞主聚齐,也好一同收降。来啊,速速擂鼓聚将,升帐军议!”
第602章 再擒孟获()
韩炜带着典韦、许褚,又引数百骑龙骧卫前来探路。
但见前有一河,名曰:西洱河,其水势虽慢,但却并无一只船筏。
韩炜很纳闷,即令龙骧卫伐木为筏而渡,但入水皆沉。
典韦拿起石头扔入河中,石入水面荡起涟漪,典韦看了看许褚说道:“这他娘的邪性了。”
许褚没理典韦,只是对韩炜道:“大王,莫不是此河中有河伯吗?”
韩炜笑了笑,言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哪里有什么河伯之说?去,叫吕凯来见。”
“喏。”许褚即刻去搬吕凯前来。
少时,吕凯到来。韩炜遂问吕凯:“此河有何蹊跷?”
吕凯说道:“回大王,末将虽不知是何缘故,但却知渡河之法。”
韩炜听后,也放心了,便道:“速速道来。”
吕凯道:“据末将所知,西洱河上流有一山,其山多竹,大者数围。可令人伐之,于河上搭起竹桥,以渡军马。”
吕凯哪里知道密度比重这些问题?韩炜虽然知道,但也不会去作解释,反正可以过河就是了。
韩炜点点头道:“嗯,就依此法。典韦、许褚,即刻回大寨调兵。”
二将返回,即调三万人入山,伐竹数十万根,顺水放下,于河面狭处,搭起竹桥,阔十余丈。
而后,三军便渡过了西洱河,于河北岸一字型安营下寨,便以河为壕堑,以浮桥为门,垒土为城;过桥南岸,一字扎下三个大营,以待孟获蛮兵前来。
不出两日,孟获果然引数十万蛮兵,恨怒而来,誓要一举剿灭韩炜。将近西洱河,孟获引前部一万獠丁,直扣前寨搦战。
韩炜头带炼银麒麟吞首盔,身披麒麟连环铠,手执天龙破城戟,端坐万乘战车之上,左右典韦、许褚、赵云、马超、黄忠、甘宁诸将簇拥而出。各部兵马旌旗漫天,随风招展,刀枪剑戟,寒光粼粼。
韩炜遥望蛮王孟获,可是又换了行头,但见他身穿黑犀皮甲,头顶朱红盔,左手藤牌,右手执斧,座下一头毛色火红的赤毛牛,犄角朝天,好不雄健。
孟获口中大肆辱骂,而后即令手万余獠丁,各舞刀牌,往来冲突。
韩炜见蛮兵气势如虹,不可力敌,急令三军退回本寨,四面紧闭,不许出战。
蛮兵皆裸衣赤身,直到寨门前又是叫骂,又是随地屙尿,总之就是各种羞辱。
营中诸将岂能容忍?尽数大怒,皆来禀报韩炜:“某等情愿出寨决一死战!”
韩炜自然不许,一一呵退。
诸将再三欲战,韩炜制止道:“蛮方之人,不遵王化,今此一来,狂恶斗性正值昌盛,不可迎也;须避其锋芒,且坚守数日,待其猖獗之气少懈,孤自有妙计破之。”
法正也是对众将说道:“诸位将军,今番蛮厮一鼓作气,锐不可当,大王避开其勇力壮盛之气,此乃上上之策也。还望诸位将军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于是,凉军坚守数日不出。
这一日,韩炜在高阜处探看,窥见蛮兵已多懈怠,便擂鼓聚将,对众将道:“汝等敢出战否?”
众将皆跃跃欲试,欣然欲战。
韩炜先唤赵云、马超入帐,向耳畔低言,分付如此这般。
二将应命,受了计策而去。
又唤甘宁、黄忠入帐,交待过后,二将又去准备。
再唤马岱前来,对其言道:“孤今弃此三寨,退过河北;本阵一退,岱弟便拆浮桥,移于下流,却渡子龙、孟起兵马过河而接应。”
马岱欣然受计而去。
接着叫张翼而来:“孤本阵中军退去,寨中多设灯火。孟获知之,必来追赶,你便断其后路。”
张翼躬身应诺,退了出去。
韩炜带典韦、许褚随行而走。众军退去,寨中多设灯火。孟获望见,不敢冲突。
次日平明,孟获引大队蛮兵径到韩炜大寨之时,只见三个大寨,皆无人马,于内弃下辎重车足有数百余辆。
孟优疑惑道:“韩孟炎弃寨而走,莫非又有奸计不成?”
孟获若有所思道:“兵法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本王料韩炜弃辎重而去,必因其有紧急之事!不是孙策入侵荆扬,便是长安内乱。故而才虚张灯火以为疑兵,弃辎重而去也。可速追之,不可错失良机啊。”
于是孟获自驱兵马以为前部,直到西洱河边。望见河北岸上,寨中旗帜整齐如故,兵马操练之不绝于耳;沿河一带,又设瞭望箭塔十余座。
蛮兵斥候所见,皆不敢进。
此乃法正献计,所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以乱其心志。
孟优前来禀报,看看孟获意下如何?
孟获悉讯,便对孟优言道:“此乃韩炜惧怕本王追赶,故就河北岸驻扎,不出两日必走矣。”
然则,孟获心中所想,韩炜早就掌握的十几八九了。
孟获遂将蛮兵屯于河岸,又使人去山上砍竹为筏,以备渡河,却将敢战勇卒,皆移于寨前面。却不知凉军早已入自己之境。
是日,狂风大起。四壁厢火明鼓响,凉军杀到。
蛮兵獠丁,不战自乱,自相冲突,孟获大惊,急引宗族亲兵杀开条路,径奔旧寨而走。
左路忽有一彪军从寨中杀出,正是赵云。右路亦是如此,乃是马超。话不多说,二将早已合作默契,白马义从先是一阵攒射,破军羌骑后至策马冲锋,杀的孟获落荒而逃。
孟获慌忙败回西洱河,望山僻处而走。此时伏兵杀出,乃是马岱。孟获所部丢盔弃甲,只剩得数十个败残兽骑,唯有山谷中而逃。
见南、北、西三处尘头火光,黄忠率众杀出,孟获哪里敢再前进,只得朝东奔走,方才转过山口,见一大林之前,耸立两员大将便是典韦、许褚,身后百余龙骧,万乘战车之上上端坐凉王韩炜,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蛮王孟获!天败至此,孤已等候多时也!”
孟获不由得火冒三丈,回顾左右言道:“本王遭此竖子诡计!已然受辱三次。今幸得这里相遇,尔等须奋力冲杀,连人带车砍的粉碎!”
数十骑兽兵,也知横竖都是死,遂猛力向前。
孟获当先呐喊,自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可抢到大林之前,一声哀嚎,踏了陷坑,其部所众一齐塌倒。
第603章 再纵孟获()
孟获中计落入陷阱,密林之内,转出甘宁,引数百车下虎士而来,将孟获众人一个个拖出,用索缚定。
甘宁看着灰头土脸的孟获,爽朗大笑:“哈哈,我的蛮王啊,此次还是末将伺候你。”说着,亲自绑了孟获带走。
而韩炜早已先走,去到寨中招安蛮兵,并诸甸酋长洞丁此时大半回归本洞去了,除死伤外,其余尽皆归降。
韩炜依旧以酒肉相待,以好言抚慰,尽令放回。蛮兵皆感叹而去。
韩炜厮杀多年,此次平蛮反其道而行之,来他个以理服人,而不是空头画饼,更不是欺骗蛮人。
少顷,张翼亦是押解孟优而来。
韩炜并未刁难,只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言道:“你那兄长愚迷,你当直谏之。今被孤擒了四番,有何面目再见南中乡亲父老?!”
孟优羞惭满面,知道这一次怕是不会侥幸被放了,即刻伏地求饶免死。
万没想到,韩炜依旧宽仁,言道:“孤本欲杀你,却不在今日。且饶你性命,叫你劝谕你那痴愚不堪的兄长。”
即刻令典韦解其绳索,放开孟优。
典韦黑着脸狠狠的踢了孟优几脚,可孟优并不躲闪,起身之后,再次哭泣拜倒:“多谢凉王不杀之恩,此去定当奉劝家兄,不再作乱。”
孟优走后,又少时,甘宁又带孟获到了。
韩炜早已经酝酿怒气,遂大拍案而起,高声呵斥:“蛮厮,你今番又被孤擒了,有何话说?”
孟获的属相那可是滚刀肉,怎么可能不作反驳?便说道:“本王今误中诡计,死不瞑目!”
韩炜即刻令典韦、许褚推出斩之。
孟获却全无惧色,回顾韩炜说道:“若敢再放本王回去,必然报四擒之恨!”
韩炜思索片刻,即大笑,令典韦松绑。
典韦本来笑的合不拢嘴,暗道:终于能砍死你这个蛮子啦!
可听闻韩炜又让自己给他松绑,一脸抽搐,眉头拧在一起,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无奈,只能松绑。
而后,韩炜又赐酒压惊,让孟获就坐于帐中。
韩炜问道:“孤今四次以礼相待,你为何还是不服,到底为何啊?”韩炜也是实在不明白孟获心中是怎么想的,故而开门见山的问询孟获。
孟获缓缓说道:“我虽是化外之人,不似凉王自幼征战,精于计谋,我如何肯服?”
韩炜暗道:娘的,这就是一块滚刀肉啊!关键还是一块不开窍的滚刀肉。看来非得七擒七纵不可啦!
韩炜思量过后,这才说道:“孤再放你回去,如何?”
孟获可真是不知羞耻,还舔着脸说道:“若再被凉王拿住,便倾心降服,尽献本洞之物犒军,誓不反乱。”
韩炜即笑而道:“如此一言为定,来啊,送南王出营。”
孟获获忻然拜谢:“谢凉王大恩!”
自此,孟获返回,好歹又聚得诸洞壮丁数千人,望南迤逦而行。
又望见前方尘土飞扬,一队兵到,乃是其弟孟优,重整残兵,来与兄相会。兄弟二人,抱头相哭,如此这般,诉说前事。
孟优说道:“我军屡败,凉军屡胜,难以抵当。只可就山阴洞中,退避不出。凉军受不过暑气,自然退矣。”
孟获大喜问道:“贤弟速速到来,何处可避?”
孟优答道:“此去西南有一洞,名曰:秃龙洞。洞主朵思大王,与弟甚厚,可投之。”
于是,孟获先叫孟优到秃龙洞,见了朵思大王。
朵思仰慕孟获已久,急忙引洞兵出迎,孟获入洞,礼毕设宴,诉说前事。
朵思道:“大王宽心。若凉军到来,令他一人一骑不得归返,与韩炜皆死于此处!”
孟获狂喜,问计于朵思:“哦?可速速道来。”
思朵大王,可谓南蛮之中最具智谋之士。自幼喜读汉家典籍,也是一腔抱负无处安放,今遇孟获可谓如鱼得水。
这朵思大王言道:“此洞中只有两条路:东北上一路,就是大王所来之路,地势平坦,土厚水甜,人马可行;若以木石垒断洞口,虽有百万之众,不能进也。
西北上有一条路,山险岭恶,道路窄狭;其中虽有小路,多藏毒蛇恶蝎;黄昏时分,烟瘴大起,直至巳、午时方收,惟未、申、酉三时,可以往来;水不可饮,人马难行。
而此处更有四个毒泉:一名哑泉,其水颇甜,人若饮之,则不能言,不过旬日必死;
二曰灭泉,此水与汤无异,人若沐浴,则皮肉皆烂,见骨必死;
三曰黑泉,其水微清,人若溅之在身,则手足皆黑而死;
四曰柔泉,其水如冰,人若饮之,咽喉无暖气,身躯软弱如绵而死。
此处虫鸟皆无,惟有大汉伏波将军马援曾到;自此以后,更无一人到此。
今垒断东北大路,令大王稳居敝洞,若凉军见东路截断,必从西路而入;于路无水,若见此四泉,定然饮水,虽百万之众,皆无归矣。何用刀兵呀?”
孟获大喜,以手加额道:“哈哈哈哈,本王今日方有容身之地!全赖贤弟呀,今愿于贤弟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孟获深知思朵深谙汉家礼仪,这八拜之交,结为兄弟,自然是表达友情最好的方式,笼络其心再好不过。
思朵也是求之不得,即刻答应下来。又拉上孟优,三人当即结拜。
而后,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