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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起来五六百斤的东西,累死范二也背不动。
第106章 黄金会员()
钱对这些人来说一直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没带那么多钱。
而知味轩似乎还有一个很特别的规矩,那就是他们只收现银,概不赊欠。
这特么就很麻烦了有木有?
说好的是他们来请客,结果却连钱都不带够,丢脸不丢脸?在人前的面子还要不要?
尤其是这一次他们每个人都带了这么一大帮子亲朋过来,说好听点儿是请客,说实在点儿其实就是为了显摆,现在,玩砸了!
范同身子一挺,表面仍是一副气定神闲,扭头朝着一个个都吃撑了的同伴交待道:“不就是几贯钱么,难道还能压得到我范某人?你们且回去,我还要在此等此地的李掌柜,有要事相商。”
赵桐舒、顾章几人见范同如此,神色陡然一震,不约而同,也纷纷开口把随行之人打发走。
片刻后,店内就剩下范同、赵桐舒、顾章等九人。
九个人面面相觑,另外八人全都一脸同情地看向范同,刚来的时候发现范同竟然一人独占两桌,他们心里还很不是滋味,觉得风头又被范同给抢走了大半。
此刻,当各人都算清了自己的帐单后,八人又不免对范同幸灾乐祸起来。
多了一桌,就相当于是多了一倍的帐单,六十余贯,范同怎么也不可能随身携带在身上。
“几位公子,现在可以结帐了吗?”魏元忠明知故问,出言提醒道:“现在距离鄙店一个时辰的开业时间还有一刻,如果到时九位公子不能及时付帐,某恐怕会不太好与掌柜的交待。”
“你怕什么,我等人都在这儿,难道还能短了你的银钱?”有人沉不住气,黑着一张脸向魏元忠叫嚣:“不就是几十贯钱么,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九人谁是缺钱的主儿?”
前面的人话音方落,后面又有人接声应和:“就是,只收现银也就罢了,谁能想到在此地一顿饭竟能吃去二十四贯!这么多现钱,谁能随便带在身上?”
范同、顾章等人亦深有同感,不过他们都没好意思开口争论,这次过来他们都有随从跟在身边,知道帐单之后他们已经命人回家去取钱去了。
还是那句话,几十贯钱而已,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如果不是因为携带不便,他们每个人都能随随便便拿出几百上千贯来。
赵桐舒静静地坐在一旁,细听着耳边几位朋友的报怨,很快就知晓了他们各自所要承担的帐单数额。
不算不知道,细算下来,他发现,今天仅这一个时辰之内,知味轩的营业额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二百八十八贯!
二百八十八贯啊!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了。
更重要的是,这么多钱,竟然只是知味轩一个时辰的营业额,如果知味轩一天不止营业一个时辰,那么他们一天下来能赚多少钱,一个月,一年又能赚多少钱?
细思极恐,赵桐舒突然发现,这知味轩的赚钱速度竟然会这么恐怖,这不是一家酒肆,这特么简直就是一个聚宝盆嘛!
他们涪川县的豪门大户,包括最有钱的范氏一族,有一家算一家,赵桐舒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哪一家会有比眼前这知味轩更能赚钱生钱的生意。
这一刻,赵桐舒心动了。
听说这知味直的掌柜,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根底的外来户而已,这么赚钱的买卖,岂是一个外来户所能掌控的?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赵桐舒,剩下的九个人中,几乎每一个心中都生出了些许躁动,眼神里涌现出了一种名叫贪婪的东西。
魏元忠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些人神色的变化,不过他却毫不在意。这么赚钱的买卖摆在眼前,在座的这些人要是不心动那才会让他感到意外。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吃了霸王餐被强制留在这里的一个店小二而已,忠心什么的跟他无关。
不管是知味轩生意兴隆还是倒闭破产,他都只需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况且,凭着掌柜的精明,这种情况他不可能会想不到,根本就无须他去额外担心。
听到场中人的报怨,魏元忠淡然一笑,他等的就是这些人的报怨。
“知道诸位都嫌太多的钱带在身上觉得麻烦,不想每次过来吃饭都付现银,所以我家掌柜专程为各位推出了鄙店的会员制度。”
说着,魏元忠从怀里掏出一张闪着银光的小卡片,高声向诸人介绍道:“只需一次性地预交一百贯在鄙店,诸位就会成为本店的白银会员,日后再到鄙店来吃饭,即可直接扣除预交款而不必再付现银,现银不足时,也可签单后补。”
“同时,凭借这张白银卡,还可在鄙店以及日后知味轩的全国分店,享受全店九折的白银会员价。”
说完,魏元忠又从另外一个口袋掏出了一张闪着金光的黄金卡,目光不由瞥了一眼范同范公子,道:“当然了,如果各位不缺钱的话,也可以一次性预交一千贯,成为本店的黄金会员,黄金会员享有优先预定权,同时全店消费八折优惠。”
“另外,黄金会员不必排队等候,无论是什么时候过来鄙店,都可优先入店安坐。此外,日后鄙店掌柜每日都会准备一份特色菜,只有黄金会员才有资格享用。”
魏元忠的记忆力很好,李丰满设计的会员制度他只听了一遍就已经完全记住,现在复述给眼前的这群公子哥听更是毫无压力。
只是他并不认为会有人为了付帐省事而把一百贯钱预存在一个小酒肆中,一百贯不是小钱,只要不是傻瓜,谁都不会轻易地把这么多钱交给一个陌生人。
至于黄金会员,魏元忠直接就认为那是一个笑话,觉得是掌柜得了妄想症,根本就是一个摆设。
没有人会为了不排队及一些有限的折扣与还不知道是什么的特色菜,而花费一千贯的巨资来买一个小小的卡片。
“啪!”范同一拍桌子,双眼放光地瞅着魏元忠手中的金色卡片,高声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那什么,黄金会员给小爷来一个!”
顾章:“给顾某也来一个,白银卡有什么意思,要买本公子就买最好的!”
“某也要一个,嗯,黄金卡!”
“……”
范同带头,后面的人一个个的也都不甘示弱,竟然全都买了黄金会员卡。
魏元忠一阵懵逼,傻傻地看着眼前这群不把钱当回事儿的土豪们,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
他认为有可能会被卖出去的白银会员卡无人问津,反倒是他认为不可能会卖出一张的黄金会员卡竟遭到了疯抢。
“人傻钱多”魏元忠的脑子里不自觉地又蹦出了这四个字,土豪们的心思,他是真的猜不透。
事实证明,跟李丰满比眼光,他魏元忠确实还差了点儿。
第107章 寻找药王()
第二天。
涪川县城。
知味轩一日之内进帐九千贯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迅速席卷整个县城并不断地向周边几个县郡漫延传播。
知味轩的名气在一日之间风靡全城,几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这样的广告效应,竟比李丰满特意准备的两只巨型孔明灯好上数倍。
万贯家财,一夕成就。
昨夜,当魏元忠雇佣十辆马车将那九千贯钱运到李府的时候,李丰满并没有太过激动,毕竟在见识过范同的土豪风格之后,对于黄金会员的售卖他早已是胸有成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土豪的朋友大多都会是土豪,土豪相聚,斗财斗气那是再正常不过。只要九个人中有一人愿意出一千贯成为知味轩的黄金会员,其余八人,哪怕是为了面子也不会甘于人后。
九千贯,九个黄金会员的名额,早在李丰满的预料之中。
不过,不明情况的老富贵儿却是激动得有点儿不能自己,胡子被他揪掉了数根,下巴也差点惊讶得掉到了地上。
根福亦是如此,饶是他每日都跟在李丰满的身边,李丰满制定所谓的会员制度时也曾询问过他的意见。但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傻帽儿愿花一千贯钱来买一个几乎没有什么用处的会员头衔。
九千贯,数万斤的铜钱,光是把它们从马车上卸到东厢,就足足花费了一个时辰,老富贵儿与根福累得满身是汗,可仍是干劲儿十足,不显一点儿疲态。
入夜之后,为了安全,老富贵儿更是让根福直接睡在钱堆上,他自己也激动得一休没能入睡。
与此同时,数千里之外的长安城,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靠在床前不断疯狂吸气,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嘴巴不停地张张合合,一口接一口,声若风箱。
三个太医围在榻前,诊脉,探讨,下针,开药,一个个全都神色低沉。
一个身着常服的中年男人神态焦急地立在一边,一脸心疼地看着床上的小姑娘,几次想要张口询问,却担心会扰到太医们的诊断又不得不强行止住。
过了片刻,许是针灸起了效果,小姑娘的呼吸逐渐平稳,就像是脱水的鱼儿又回到了河中,呼吸再次畅快起来,神情一阵迷糊,闭上眼睛轻轻睡去。
三位太医不由长松了口气,不过神色却没有丝毫放松。
“楚钰,如何了?”中年男子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兕子可已大好?”
三位太医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位年纪最长的太医站起身来,冲着中年男人躬身一礼,沉声禀道:“圣上勿忧,公主殿下此刻已然无碍。不过殿下的病症日趋严重,沉疴难去,且已然越来越难控制,如果再有几次的话,微医怕是……怕是无力回天……”
李世民身形一震,从来都喜怒不行于色的他此刻神情变得分外难看,伤心、颓废、不忍、心疼,各种情绪全都在他的脸上汇聚。
“怎么,就连你们也已经无能为力了吗?兕子她才十二啊,还只是个孩子,怎么能……怎么能……”
李世民言语过半便无以为续,虎目之中隐有泪光闪现。
楚钰与另外两位同僚同时低头躬身请罪:“臣等无能,请圣上降罪!”
寝宫之中一片沉寂,三位太医躬着身子不敢抬头,额前皆已冒汗。
良久,听得李世民叹声说道:“行了,朕知道你们皆已尽心尽力,此事怪不得你们,都起来吧!”
三位太医同时松了口气,知道李世民现在心绪不稳,连圣上圣明之类的恭维之辞都不敢再讲半句,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听候李世民的吩咐。
“你们实话告诉朕,小兕子还有多长时间?”李世民的声音有些发颤,可是他又不得不去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
楚钰心头一跳,轻身站出,躬身禀道:“回圣上,微臣推算,至多再有半载,晋阳公主殿下恐就会……”
“半载?!”
李世民一个踉跄,身边的内侍及时伸手将他扶住,楚钰亦被吓得再次躬身请罪。
圣上对晋阳公主的宠爱,满朝皆知,楚钰等人在为晋阳公主诊病的时候一直都在提心吊胆,就是深怕公主病殁他们亦会受到皇帝的牵怒。
宫中有贵人病逝,皇帝怒斩太医的事情几乎每朝都有,难保他们不会也步入那些倒霉鬼的后尘。
“难道,就真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我大唐地域宽广,人杰地灵,难道竟连一个能够为小兕子延命的医师都寻不到?!”
李世民神色狰狞,心有不甘,高声向楚钰等人询问。
楚钰再次请罪,同时低声禀道:“圣上容禀,微臣早年行医游历之时,曾遇到过一位名唤孙思邈的道人。些人医术过人,擅医疑难之症,在当地有药王之称。如若陛下能将他请来,公主殿下或还有一丝生机。”
李世民眼前一亮,同时又怒视了楚钰一眼,“既有如此良医,为何不早做禀报,楚钰,你是何居心?!”
楚钰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圣上明鉴,不是微臣藏私,实是那孙道长行踪飘渺不定,且微臣上次见他已是三十年前,实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亦不晓他是否还健在人世,不确切的消息,微臣实在是不敢轻易惊扰圣上。”
“事实上,自两年前微臣接手了晋阳公主殿下的病症之后,深感能力不足,就已然派人在四下寻找孙道长的踪迹。直到前两日微臣才得到些许消息,说是孙道长年前曾在黔州一带现过踪影,也不知是真是假……”
李世民深看了楚钰一眼,对于楚钰的心思他自是心知肚明,不过现在并不是怪罪他的时候,找到能够医治兕子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