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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李阎浮故意如此的原因。
袁子娇和李阎浮两人虽然在瀚海重逢,但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多话李阎浮想说都无从说起。这十二年来,袁子娇的身影不时会出现在李阎浮的脑海中。但是李阎浮无法确实自己的感情,毕竟两人分别时,袁子娇只有十一岁。
作为拥有两世记忆的李阎浮,怎么也不可能有恋童癖吧?直到在瀚海重遇亭亭玉立、娇艳如花的袁子娇时,李阎浮才确认了自己对她的感情。
今天晚上,李阎浮既要寻求袁子娇的帮助,也要主动出击追求自己的幸福。
“拿来吧。”袁子娇伸出手,说道。
李阎浮心领神会的从怀中掏出玉佩,抓起袁子娇的手,把玉佩放在她手中。袁子娇懒得吐槽他的小动作,抽出手拿着玉佩仔细地打量起来。玉佩还保留着李阎浮的温度,袁子娇看着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是一红。
李阎浮坐回到八仙桌前,一只手放在桌上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就这么欣赏着眼前的玉人。袁子娇拿着玉佩,也走到八仙桌旁坐下。她正了正心神,伸出右手缓缓掐动起来,手指越动越快,发出了一道微微的灵光。
过了一会,袁子娇停下推衍,开口说道:“确实只差那么一线,我们联手用推背秘卦诀,应该可以推衍成功。”
“好,那我们联手试上一试。”李阎浮站起来说道。
袁子娇点点头,走到李阎浮身前伸出双掌。李阎浮也将双手伸出,两人掌心相对将玉佩夹在两人掌中。随后袁子娇和李阎浮都闭上了双眼,心中默念着推背秘卦诀口诀,调动身上的真气按照特定的线路游走了起来。
李阎浮左手一合,抓住了玉佩,身体向左一转背对着袁子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空中掐动起来。袁子娇顺势将自己的左手贴在李阎浮的背上,右手也在空中连连掐动。
两人右手的动作几乎一致,节奏也完全同步。两道灵光从两人的右手泛起,渐渐合为一道灵光。推衍的过程说慢也慢,说快也快。过了不知多久,两人同时睁开眼,开口说道:
“归义山艮群魔至,青石之下有玄机。”
李阎浮和袁子娇说完后,都陷入一阵沉思,两人在心中思考着谶语的意思。袁子娇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看向李阎浮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心领神会的同时说道:“长安归义坊。”
“走,我们去看看。”李阎浮拉起袁子娇的手就要往外走,袁子娇轻轻地抽了抽手,无法将手从李阎浮的掌中抽出。袁子娇扭头白了李阎浮一眼,手上不再挣扎,就这么让李阎浮牵着走出了房间
光德坊温宿客栈,明月公主阿史那珍的小院。石阿失毕这位突厥使团的副使,一从皇宫出来哪都不去,就这么直奔着阿史那珍的小院而来。不知道的人,可能会怀疑这明月公主,才是突厥的正使呢。
阿史那珍正在小院中一边赏月一边自酌,石阿失毕走进小院,毫不客气地摆摆手,让阿史那珍的侍女站到小院外警戒。这名侍女居然还真得听他的吩咐,乖乖地走到了小院门外。
“你还有心情喝酒!”石阿失毕这会看起来可没有在太极宫时那么镇静,他坐到阿史那珍对面,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喝慢点,没人跟你抢。”阿史那珍还是那副悠闲的模样,她看了看石阿失毕说道,“怎么了,是大唐的皇帝陛下给你吃挂落了?逸标苾呢?我看你是一人回来的,他到哪去了?”
“别提了,那家伙被李思泉给活抓了!”石阿失毕放下酒杯说道,“还有那个李晨曦,我早就说过,让你们想办法除了他,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这家伙绝对是怀疑上我们了。”
“慌什么!意料之中的事情罢了。这李晨曦十分难缠,不是那么容易除掉的。”阿史那珍妩媚的笑了一下,说了下去,“我早有安排,一会夜深了,我们就离开这里,从此远走高飞岂不快哉!”
“我就怕走不掉,这里毕竟是大唐境内,太史局和丽竞门的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别我们前脚刚走,后脚他们就追上来了。”石阿失毕忧心忡忡的说。
“你当太史局和丽竞门的人都是天上的神仙吗?要是他们有那么厉害,当年余狄那家伙怎么从长安离开的?”阿史那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
“不一样的,这次我们闹得太大了!”石阿失毕摇了摇头说,“还有那个拦江盟,也不知道靠不靠谱,别被李晨曦一锅端了,到时候连累了我们就不妙了。”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胆子。”阿史那珍端着酒杯,走到石阿失毕身旁,直接坐到他的怀中,举起酒杯喂他喝了一口。
“我要是没点胆子,敢跟你这个妖女在一起吗?”石阿失毕挑了挑阿史那珍的下巴,故作豪气地说道。
“那小女子倒要领教一下石郎的胆,到底有多大呢?”阿史那珍一边说,一边抚摸着石阿失毕的胸脯。
“妖女,找死!让本将军收拾收拾你!”石阿失毕一把抱起坐在自己怀中的阿史那珍,快步走向屋内走去。阿史那珍倒在他的怀里,捂着嘴轻笑。
夜幕还是那么深沉,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朵浮云,将皎洁的明月遮住了大半,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这羞人的一幕。小院里的月光如水一般退去,只留下一桌的残羹冷宴,还有那余温犹存的青瓷酒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二章 夜探小院()
归义坊今天很热闹,城外天方小筑的田洛峮公子今天大婚,这田家可是富豪之家,整个长安漕运一块当属田家为龙头。田家在归义坊临近永安渠的地方,有一座码头,今天晚上所有前往天方小筑的客人,都是从这里坐船离开长安城的。
据围观的人说,这离城的小船,船头接船尾都快排成一条长龙了。不但客人多,这礼物更多。等客人都离开后,装着礼物的船队才缓缓开拔。根据有经验的老船夫说,看这些船吃水量,礼物的数量就不少。
大唐民间举办婚礼,多半将婚庆正宴和拜堂礼仪放在黄昏之时。这个时辰,夕阳西下倦鸟归巢,一方面取一个“昏”的谐音,另一方面也暗喻阴阳交合开枝散叶的人伦大事。
偏偏这田洛峮少爷的家中长辈全都驾鹤仙逝了,他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田家偌大的产业,养成了说一不二的习惯。田大少非要在月上柳梢的时候举办这婚宴,下面的人也奈何他不得,只能照办就是。
归义坊中有不少人家,都靠田家的漕运吃饭。田大少的大喜日子,也不忘了在归义坊内开几桌流水席,这给些帮他做工的贫苦人家一个同喜同贺的机会。
这一会功夫,所有席面都坐得满满的,归义坊里那些认识田大少也好,不认识田大少的也罢,全部都赶来一起庆祝。总之,认不认识田洛峮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认识这一桌的好酒好菜就行。
这不,一位打扮儒雅的年轻士子,搀扶着一名身穿胡袍的突厥人走进了归义坊。这位士子看上去细皮嫩肉,也不知怎么会跟突厥醉汉厮混在一起。归义坊内三教九流都有,看到这个奇怪的组合,最多就是会心一笑,根本已经见怪不怪了。
“怎么样?去天方小筑的船安排好了吗?”年轻士子跟一位蹒跚老人迎面相遇,这名士子暗中传音问这位老人。
“都安排好了,盟主。码头那边有一支送货的船队,等你们到了才出发。”蹒跚老人传音回答到,随后两人插肩而过。
这两位一边传音,一边还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因此,这名士子完全没有发现,说道“天方小筑”这四个字的时候,被他搀扶的突厥醉汉好像能听到他们的传音一样,左眼皮抖动了一下
正所谓长夜漫漫,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场欢宴还在继续。
当李阎浮和袁子娇两人走入归义坊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闹哄哄的景象。人来人往的坊内石道上,喝醉的壮年、吃饱的小孩、聊天的老汉,各色人等都有,也没有人在意多出了这么两个年轻男女。
虽然离开大唐十二年了,但是幼年时毕竟在长安居住过一个月,李阎浮对长安算不上熟悉却绝不会陌生。他上任后更是将长安地形图看了多遍,将长安的大街小巷记得滚瓜烂熟。
易经有云:艮为山。先天八卦与地形走势是有着对应关系的,就比如那句谶语:“归义山艮群魔至,青石之下有玄机”,艮卦就代表了东北方位,而这“归义山艮”应该指得就是归义坊东北角。
前面拐角处有一条小路,直通归义坊东北角的小院。李阎浮背着却邪剑拉着袁子娇的手,两人就好像一对普通的江湖情侣一般,走入了那条小路。
“放着好好的路不走,非要走这小路。这么黑,连个鬼都没有。”袁子娇打量了一下周围,开口说道。
“怎么,响当当的袁仙子,也会怕黑?”李阎浮打趣道。
“黑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袁子娇故意感慨着说了一句。
“这个玩笑不能乱开哦,我李阎浮可不是黑心的人。”李阎浮微微一笑,也开玩笑说道。
袁子娇点点头,看了看李阎浮牵着她的那只手,说:“嗯嗯,晨曦剑星光明磊落,小女子领教了。”
谈笑间,两人正好走到了那座小院的门口,李阎浮放出心识往院子里扫去。月光洒落在正院中间,一块巨大的青石突兀的摆放在地上。这座小院一共有三间屋子,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厢房,剩下一间应该就是正房。
李阎浮推开大门,跟袁子娇一起走进了前院。前院没多大,门口种着一株翠竹。两人匆匆穿过前院,走入了正院之中,直奔那块大青石而去。走到青石边,两人停下了脚步,一边端详着这块石头,一边手指飞快掐动。
“就是这里。”李阎浮停止了推衍,对袁子娇说道。
“没错,所谓的‘青石之下有玄机’正是指得这个地方。”袁子娇也得出了推衍的结果,她点了点头说道。
“子娇,你退后几步。”李阎浮扭头对袁子娇说道,说完后就走到青石旁,将双手贴在青石之上。
随着李阎浮体内真气游走,炼神还真的修为被激发出来。他身上的气势含而不放,真气远远不断向他的双手涌去。
袁子娇在李阎浮身后看着他调动修为,一种阴阳交汇、彼此相融的独特韵味弥漫在正院之中,李阎浮身后仿佛出现了一个缓缓转动的太极旋涡,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噬起天气灵气来。
李阎浮轻轻吐出一口气,随后双手发力,吸着这块大青石拔地而起,他脚下这一转灵巧的将这青石顺势丢到了厢房外边的地上。原本被大青石遮挡住的地面露了出来,这块区域原本铺着的青砖全部都不翼而飞,黄褐的土壤就直接暴露在李阎浮和袁子娇面前。
袁子娇走到这里打量了几眼,转身对李阎浮说道:“你调息一会吧,接下来交给我好了。”
李阎浮点点头,退后几步让出场地给袁子娇。袁子娇没有拔出腰上悬挂的宝剑,她调动真气汇入自己的掌心,默运易劲玄功“掌法部”的法门,一掌“落絮随风”拍向地面。
一道真气随着袁子娇的手掌冲向这片黄土,真气化为一团旋风钻入泥土之中。黄褐色的土壤被一层层卷起,像飘落的柳絮一般被卷到边上的青砖地面上。随着这团真气旋风越钻越深,地下的一切全部都展露在李阎浮两人的面前。
一具年轻男性的尸体被深埋在土壤之下,他身穿白色锦袍脸色发青,胸口被刺出一道伤口,右脚上少了一只乌皮靴。仔细一看,可以看到白色锦袍上的血迹都已经变成了黑斑,他的面容跟太史局卷宗上记载的崔灿基本一致。
李阎浮蹲在这土坑前,认真地看着崔灿的尸体,他还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崔灿胸前的伤口,随后站了起来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思考。袁子娇也走过去看了看尸体,眼神流露出沉思的神色。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小院内安静了下来。月光似乎在随风轻轻舞动,院外传来归义坊欢宴的喧哗声,李阎浮停止了思考,又走到了土坑前。
“崔灿应该是死后才被人搬到这里来的,你看他左脚乌皮靴上的土壤颜色比这里深。”李阎浮指着崔灿的脚说道,“但是这长安城中,一般人家家中哪来的泥土?他要么是去过城外,要么就是去过哪些大户人家的花园。”
李阎浮又走到了袁子娇身旁,说道:“你再来看,他胸前的伤口形状和角度,应该是他坐在椅子上,被人从身后一剑穿胸而过。据我所知,崔灿只有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