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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郡王一脸不信道:“若真能如此,这局本王自动认输!”
柴靖宇也不多说,便将柴两短端来的那个酒坛打开了。
酒坛是密封好的,一点香气都不露,盖子一揭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便散发出来。
为了酒香扩散得更快,柴靖宇倾倒了一些酒出来,这股浓浓的酒香扩散出去,飘到很远很远,却依旧不曾散去,整个浔阳城,都仿佛被泡在了酒池子里。
永昌郡王闻到这酒香,便是脸色一变,他喝过太多的美酒,却从没有一种有这般浓郁的香味,只不过要说这酒香能够飘出十里外,他还是不信的。
王臻晖笑了笑,唤来两个小厮,让他们去城里打听,没过多久,这两个小厮便回来了,叫道:“王爷!公爷!还有各位大人!浔阳城东西南北都能够闻到酒香,城中百姓都十分骇异,正在议论纷纷呢!”
永昌郡王大是惊诧,那长须文士道:“不会吧?真有能够香飘十里的酒?莫不是这宣国公在使诈?”
永昌郡王问道:“使诈?如何使诈?”
生是那宣国公,便早早安排了人,准备好了浓酒,将城里各个角落,都泼洒得到处都是,只需用烈酒洒遍城内的大街小巷,那自然便整个城里,都能够闻得到酒香了。”
长须文士虽然说话小声,但柴靖宇耳力何等厉害,怎能听不到?嗤笑一声道:“这位先生看来很是怀疑?觉得本公在作弊?那不如将这浔阳楼的其余美酒都清理掉,你抱着这酒坛子离开,我等就坐在这里,如果你跑出十里之外,我们在浔阳楼还能闻得到酒香味,你便将你家王爷带到江州来的这些酒,都一下喝光如何?”
那长须文士脸色一变,开玩笑,这次永昌郡王带来的美酒有数十坛,若是一下喝光,还不得生生醉死了?
永昌郡王冲那长须文士摆了摆手:“行了!既然输了,便无需狡辩!”
说完他又看着宣国公道:“这第一局,算是本王输了,按照当初的约定,输了这一局,本王将做菜的厨子和酿酒的师傅,都送了给你便是!”
说罢,便有几个人被带了上来,都是厨子和酿酒师。
其实这些人并非永昌郡王的奴隶,只是在王府寻了个差事罢了,永昌郡王本不能将他们随意送人,也不能直接买卖。不过他们给永昌郡王打长工,却也是签了契的,在契约时限内,永昌郡王自然能让他们去给柴靖宇干活。
柴靖宇看了这几人一眼,道:“永昌王,这些人里……只怕少了一个吧?”
永昌郡王一怔:“什么少了一个?少了谁?”
柴靖宇道:“自然是少了您自己啊!之前您那道五毒无头鸡,不是您自己做的么?咱说好了的,输了便将厨子输给对方,做那五毒无头鸡的厨子是王爷你自己,你是不是应该将自己也输了给我?以后留在我宣国公府当厨子啊?”
第247章 吉光裘()
“大胆!”
柴靖宇刚才那话一说,永昌郡王身边的人便纷纷叫骂开来。
那长须文士骂得尤其响亮:“宣国公!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家王爷不敬,想让我家王爷给你当厨子?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仗着父祖余荫,苟全性命于江州的一介破落户,居然大言不惭,要让我们王爷给你当厨子?你当我们王爷是什么人了?告诉你!我家王爷可是当今天子的侄儿……”
长须文士话没说完,柴靖宇便道:“好哇好哇!敢情你家王爷说过的话,便如同放过的狗屁,随风而散,都是不作数的么?”
那长须文士还待说什么,永昌郡王道:“文先生,这有什么好争执的?本王是那种输不起的人么?你少在这里丢本王的人!”
那位“文先生”脸色顿时一白。
柴靖宇一脸打趣神色:“怎么着?永昌王当真愿意给本公当厨子?”
永昌郡王道:“愿赌服输,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你别想像使唤别的厨子一样使唤本王,而且本王只给你当一个月的厨子,也别想你点什么菜,本王就给你做什么菜,而是本王做出什么菜,你便吃什么菜!不愿吃了可以拉到!本王创造美味佳肴,也是要看心情的!”
柴靖宇道:“呵!那我柴靖宇当真是招了个天底下最骄横任性的厨子了!”
这两人的笑谈,让众人听得哭笑不得,所谓愿赌服输,原来竟是这个意思,这永昌郡王也当真就是合格的赌徒,赌品却是没的说,以郡王之尊,给人家当厨子,这消息不日便会传了出去,只怕要让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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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局结束,自然便是该第二局了。
第二局,比的是异宝奇珍。
柴靖宇道:“永昌王,这次来江州,你带了什么宝贝?”
永昌郡王道:“奇珍异宝,自然是有的,保管让你大开眼界!”
说罢,永昌郡王的宝贝,便已经端了上来。
那是一条皮袍子,洁白如雪,毛茸茸仿似缎子一般,柴靖宇等人都眼光极高,一眼就看出这皮袍子,乃是极为罕见极为珍贵的皮子,但却看不出是什么野物的皮子。
端上这条皮袍子的,乃是一个绝美婢女,皓齿朱唇,星眼柳眉;香腮莹腻,体态轻盈,本就是秀色可餐,媚态如春,她将这袍子展开来,包裹在自己身上,顿时更是丽光四射,容光慑人。
然后在浔阳楼踱步来去,顿时吸引众人目光,随她来来回回。
这少女本就体态婀娜,那袍子虽然宽大,披在她身上,竟是丝毫不显得衣袍肥大,反倒愈发显得她身形娇小,玲珑可爱了,美人白袍,相映成趣。
柴靖宇啧啧赞叹道:“这永和郡王果然思维超前,居然也懂得使用模特了啊!虽然这小妮子走的不是标准的模特台步,但妙在体形迷人,身材性感,当真是夺人眼球!”
便在这时,又上来六七个小厮,人人手中端着一个铜盆,而铜盆之中,是漆黑的墨汁。
那羲和仙子诧然道:“这些小厮们端来这许多墨汁,却是要做什么?”
柴靖宇道:“不会是还要表演书画技艺吧?咱比的是异宝奇珍,玩什么书法丹青,未免有些些哗众取宠,喧宾夺主了吧?”
那六个端着墨汁的小厮,将那少女围在中央,各自在四周站定,那少女冲众多宾客羞怯一笑,然后伸手将袍子一提,用那袍子将全身裹了起来,整个娇小的身躯,便裹进了袍子里,仿佛一个毛茸茸的包裹,又好似一个巨大的雪球。
然后,永昌郡王挥了挥手。
那六个小厮接到示意,便同时将手中盆子一扬,盆子里面的墨汁,都齐齐向中间的那个少女泼洒过去。
“啊!”
这次盛宴,乃是千红楼和万紫阁共同举办的,因此这浔阳楼里,也坐了不少青楼女子,莺莺燕燕,云鬓雾鬟,一派红衣翠袖,仿佛胭脂国一般。这些女子看见这几个小厮居然半点都不怜香惜玉,将一盆盆的墨汁,便向那少女身上倒,顿时纷纷叫出声来。
整整六盆墨汁,都泼洒在那少女身上。
其实那少女早已经将全身都裹进了袍子里面,所以这六盆墨汁,其实是全部倾倒在了那雪白袍子上的。
什么叫暴殄天物?
这便叫暴殄天物了!
好好一条白色袍子,连一根杂色的毛都没有,被这一盆墨汁给泼洒上去,还怎么洗得干净?就算拼命洗了,也不复它本来光泽了!
就在众人扼腕叹息的时候,那少女将雪白袍子给撑开了,轻轻抖了一抖,将身子一转。
众人目瞪口呆。
却见那些墨汁顺着白色皮袍往下滑,在细滑的白色绒毛间溜走,最后全部滴落在了地上,而那条白色皮袍,依旧还是那件白袍,洁白如雪,纤尘未染。
刚才泼上去的六盆墨水,竟然没有在这件白袍上留下哪怕一丝的痕迹!
柴靖宇看得啧啧称奇,心想这袍子实在太牛了,居然一点脏水都不沾,以前只见过各种品牌的不粘锅,质量好的勉强可以算得上不粘油水,又有一些纳米材料,据说也是不沾水的,但那也做不到绝对,而且那些现代材料,都弄得极为光滑,就仿佛是玻璃纸一般,而永昌郡王这件白色皮袍子,却是毛茸茸的皮草!
而浔阳楼那些宾客们,也就更加赞叹不已了。
永昌郡王面有得色,叫道:“这是一条吉光裘,不沾水,不沾油,之所以用墨水演示,是为了让你们看清楚效果。”
王臻晖道:“好一条吉光裘!老夫曾见《西京杂记》中有云,‘武帝时,西域献吉光裘,入水不濡,上时服此裘以听朝。’以前老夫总以为,《西京杂记》不过是牵强附会之言,汉武帝九五之尊,有常人不曾见过的宝贝,这没什么奇怪的,但入水不濡的吉光裘,这世间却未必真有……没想到啊!没想到!今日老夫竟是却亲眼所见了!”
永昌郡王哈哈笑道:“王老爷子果然识货,本王还有两样宝贝,也可让你们瞧瞧!”
说罢,又拿出两样宝物来,一个乃是一块生寒镜,这镜子看起来平平无奇,跟寻常铜镜没有什么两样,但只要用这镜子在人身上一照,便能让人感觉凉飕飕的,直教人便体生寒。
柴靖宇也没看明白,这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大为惊叹:“没道理啊没道理!要是知道这镜子是怎么做成的,后世卖空调的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另外一样宝物,却是一盏七彩花灯,跟柴靖宇那盏青铜灯一样,也是镂空的,不过外面却罩了一层琉璃灯罩,只要将灯点亮,灯光经过折射和反射,便挥洒出虹霓一样的点点霞光,洒在四周墙壁上,便仿佛霞光万道,瑞气千条,如同仙境一般。
柴靖宇心道:“嗯嗯!这倒是跟后世酒吧里的灯光效果有的一拼,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这确实算得上宝物了!”
永昌郡王一脸得意:“怎么样?宣国公,你的宝物呢?快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柴靖宇道:“巧了,我准备的宝物,却也是一盏灯!”
第248章 第一百四十六张云间道人()
羲和仙子瞪大了眼睛,叫道:“臭国公,你不会是……”
她还没说完,便见到柴靖宇拿出了一盏青铜古灯,赫然便是那盏诸葛亮的七星灯!
这盏灯虽然古朴,制作也极为精巧,但在众人眼中,也不过是精致好看一些罢了,没有丝毫离奇之处,本来他们还期待着这盏灯像永昌郡王的那盏灯一样,能够大放异彩呢,但柴靖宇将这盏灯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点亮的,而且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其他门道,顿时让这些想要看新鲜的人大失所望。
永昌郡王走过来,围着那盏青铜灯转了两圈,然后忍不住问柴靖宇道:“你这盏灯……究竟有什么古怪?”
柴靖宇道:“没什么古怪,就这样子啊!”
永昌郡王道:“哼!你这盏灯最多也就是年代久远了些,能有什么稀奇的?若是没有啥古怪用途,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柴靖宇道:“你往后站一点!”
永昌郡王却没有听他的,而是皱眉道:“怎么了?”
柴靖宇道:“这灯邪性,你若是站得近了,小心中邪!”
永昌郡王忍不住笑了起来:“中邪?哈哈!宣国公!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拿一盏再寻常不过的青铜古灯,在这里忽悠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靠近这盏灯会中邪?你刚刚还拿过那盏灯呢,怎不见你中邪?”
柴靖宇看了永昌郡王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这盏灯被当做聚煞法器,就算不在聚煞法阵里面,也能够带着一股浓重的煞气,平日里柴三长柴两短那些小厮们,都一个个躲得远远的,不敢轻易靠近,只有柴靖宇和羲和仙子才敢长时间把玩,就连那天帮柴靖宇拆解这盏灯的那两个匠人,回去之后就都病了,发烧发热说胡话,被人给送进了壶泉医馆,现在还没出来呢。
永昌郡王当然不知道这些,问道:“你怪笑什么?”
柴靖宇道:“你若是继续距离这盏灯这么近,马上就会伤风感冒,信不信?”
永昌郡王道:“本王信你才怪!你以为本王……阿嚏!”
永昌郡王话刚说到一半,便一个喷嚏打了出来,眼见柴靖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上分明就写着“看!被我说中了吧?”
永昌郡王脸色一红,气道:“你少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刚才只是巧合!本王只是鼻子痒而已!你……阿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话没说完,永昌郡王就连打了三声喷嚏,脸色也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同时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
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