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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宇这两日摸索了一下柴家的药材生意,好不容易有点闲情逸致,跟碧诗、朱诗以及暖暖的婢女溶月三人打打麻将,谁知道碰上这飞来横祸?
脸上平白无故被人拓上了个脚丫子印,能不生气么?
柴靖宇问羲和仙子道:“胡闹什么胡闹?你究竟是怎么到这里的?”
说到这个问题,实在是羲和仙子一大得意之处,毕竟对于一个超级路痴而言,能想到一个法子,成功从国公府里面找到柴靖宇的住处,实在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羲和仙子脸上佯作嗤之以鼻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时候有人回答道:“国公爷您这个问题,可就要问问二公子了!”
说话的是柴三长,一步步走上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柴宏宇。
原来先前羲和仙子带着柴宏宇越墙而入,便将他丢在了院子里的竹丛里,柴宏宇心中好奇,不知道这红衣少女究竟想要做什么,就从竹丛中走了出来,想要上楼来看。这时候恰恰柴三长院子外面推门而入,看到柴宏宇,不由大为奇怪,便引着二公子上楼来了。
柴靖宇看了柴宏宇一眼,叫道:“你不在老国公灵位前祷告,来这里做什么?”
柴宏宇解释道:“我出来上茅房,却被这女子用匕首绑架,硬让我带她找你的住处,我以为她是你的小情人,所以……”
话没说完,羲和仙子便狠狠瞪了过来:“你敢胡说?谁是他的小情人?”
柴宏宇顿时噤若寒蝉,不再说话。
羲和仙子道:“没错,是我逼他带我来的,方才将他丢在竹丛里,便自己上楼了!”
羲和仙子一副敢作敢当的模样,柴宏宇正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柴靖宇却瞪着他道:“你引她找到我的住处,是被逼无奈,这也就不怪你了,但……但她既然已经将你放开,你为什么不大声喊叫,给我提醒?难道是想要等着她来刺杀我么?”
柴宏宇顿时哑口无言,心想她最多不过踹了你一脚,还立马被袁管家给捉住了,怎么抓到点把柄,就给我上纲上线了?
眼睁睁看着刺客进去刺杀国公,却不出声预警,这是什么罪名?
柴宏宇刚进来的时候,看到柴靖宇脸上那个脚丫子印,当真是心中大块,心想让你得瑟,被踹了吧?谁想到他还没有得意多长时间,就被柴靖宇呵斥了,而且这番质问,偏偏还反驳不了。
羲和仙子看着柴靖宇道:“哼!我若要想刺杀你,早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柴靖宇盯着她道:“我看你本来倒是有这个想法的,只可惜后来脑袋里在想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忘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是在我脸上踩了一脚。”
羲和仙子被柴靖宇言语挤兑,弄得面红耳赤,羞恼不堪,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正事,立即俏眉一竖,指着柴靖宇道:“你还敢跟说我?你这个好色国公!你个荒唐国公!让自己的女人去陷害别人,硬逼着人家献出自己的妻子供你淫乐,你这等无耻之徒,我恨不得再踩你几脚!”
柴靖宇被这丫头一通骂,却是摸不着头脑,皱眉道:“你又胡说什么?我又怎么无耻了?”
羲和仙子叫道:“我哪里胡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左管事将向员外请进了国公府,然后又让那宋清韵去跟那向员外颠鸾倒凤一番,再安排了丫鬟撞破了两人奸情,硬逼着向员外将自己老婆献出来供你淫乐,嘿嘿,真是好手段!真是好阴谋!”
柴靖宇愕然不知所以,诧然道:“向员外?他来过国公府么?宋清韵?怎么又跟她扯上关系了?”
羲和仙子指着柴靖宇叫道:“你少来这一套!都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给我装作不知道,难道不是你指使左管事将向员外哄骗到国公府来的吗?难道不是你让宋清韵佯装醉酒,色诱向员外,让向员外把持不住……嘿嘿,沾染了你宣国公的女人,他能不怕吗?只需让左管事指点两句,透露一下你的喜好,那向员外一个软弱性子,还敢不赶紧将自己的老婆送到你床上来么?”
说到这里,羲和仙子的胸脯剧烈起伏了两下,大声道:“最可恶的是——你施展这么阴险的手段去霸占别人的老婆,而我的名字你却问都不问!问都不问!你真是可恶至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柴靖宇:“……”
敢情最让这小丫头生气的,竟然是这个……
不说柴靖宇很无语,就连碧诗和朱诗两个丫鬟的表情也十分古怪,不得不说这两个贴身丫鬟的想象力完全不下于羲和仙子,她们已经在天马行空地揣测自家的国公爷是不是对这个小丫头始乱终弃,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连人家的名字都不问。
而袁管家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表情木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柴靖宇只觉得这小丫头的想象力真是天马行空,口中说的事情更是荒诞至极,轻轻一笑道:“开玩笑!就那个姓向的员外,也值得我费尽心机对付他?值得我让宋清韵去献身色诱?笑话!我柴靖宇岂会让自己的女人色诱别的男人?就算宋清韵不是我的女人,我也尊重她的意愿,她若是那种可以拿自己身体设置陷阱的女人,我早就嗤之以鼻了,岂会为她赎身,还将她安置在国公府?真是笑话!真是大笑话!”
柴靖宇说到这里,放声道:“我要是真看上哪个小娘子,直接动手抢就是了,还用得着费尽心思,想这样的龌龊办法害人?再说了,真正的男人,从来只有玩别人的女人,哪里有让别人玩自己女人的道理?为了玩别人的女人,先让别人玩自己女人的,算他娘的什么男人?”
104。第104章 撩人()
柴靖宇这番奇谈怪论歪理邪说,如果让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听见了,肯定指着他的鼻子骂,说你这分明就跟曹操一样,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但这时候这个房子里,柴靖宇说出这番话来,袁管家和三个丫鬟丝毫不奇怪。
至于羲和仙子,她对中原文人的道貌岸然也嗤之以鼻,听着柴靖宇这番虽然强词夺理,但却霸气十足的话,倒觉得颇对自己的胃口。
但羲和仙子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轻信了这个家伙,冷哼一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是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
柴靖宇道:“就你这脑瓜子,就算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却也未必是真!”
羲和仙子不由气结,心中不服,便将自己在向氏夫妇窗外,偷看偷听到的一切合盘拖出,看着柴靖宇冷冷道:“怎么样,你没话说了吧?”
柴靖宇是什么人,听了羲和仙子的阐述,便立马明白是左管事在打着他的名号,阴了向员外一把,想到左管事那番嘴脸,柴靖宇心中冷笑,原先还以为这厮只不过是贪财,没想到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程度,更可恨的是,这厮自己做坏事,却让他宣国公背黑锅,真是其心可诛!
柴靖宇在这边冷笑,羲和仙子却以为他被人揭穿,就此气急败坏,才气极而笑了,正想讽刺两句,却听柴三长道:“国公爷,俺之所以急匆匆跑来绿卿居,也是为了跟您报告。”
柴靖宇问道:“报告什么?”
柴三长道:“昨天俺跟柴两短去千红楼,专门点了那里当红的窑姐儿绿萝……”
柴三长话说到一半,想了一想,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凑了过去,在柴靖宇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柴靖宇听着他说话,不时地点了点头,还时不时吩咐柴三长两句。
羲和仙子不屑道:“那千红楼不就是江州的妓院嘛,有什么好避讳的,嫖个娼都要跟自己的主子汇报,不光汇报,还偷偷摸摸地见不得人!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柴靖宇没有理会羲和仙子的冷嘲热讽,而是蹙眉问柴三长道:“你方才说,你先前见到向员外将一顶小轿送进了国公府?”
柴三长点了点头:“若奴才没有猜错,那应该便是向夫人了!”
柴靖宇猛地站了起来:“你不早说!咱快点过去,要是晚了,只怕那小娘子就要被左管事那头猪给祸祸了!”
于是柴靖宇站起来,带着身边这些人,说要去左管事的院子,拯救向夫人那只可怜羊。在出门之前,柴靖宇将柴三长叫了过来,又跟他吩咐两句,柴三长应了,便抢先下楼离开。
柴靖宇带着一帮人下楼,无意之间看见羲和仙子光着一只脚丫子,便对碧诗道:“去,将你前几日置办的那双新鞋拿过来,给这位暴脾气的姑娘穿。”
没想到羲和仙子“呸”了一声道:“我才不要穿你丫鬟的鞋子!磨磨唧唧做什么?不是要去救人么?还不快走?”
说罢便一马当先,光着脚丫子往外面走。
“回来!”柴靖宇道。
“偏不!”羲和仙子这显然是跟他杠上了。
“回来!”
“偏不!”
“给我回来!”
“我说了不用!我不穿贱人的丫鬟的鞋!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烦人不烦人?”
“其实我是想说……你走错方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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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一晃一晃,颠来簸去,一如向夫人此时的心境。
此行舍身饲虎,郎心向何处?
原本,她是抱着不管如何受辱,都要想方设法平息向家大祸的心思,而且抱定了必死之心,想着等宣国公满意了,同意放过向家,自己便立马自尽,不让向家受辱。
可轿子颠簸来去,她时不时想起自己男人对她的态度,想起向员外在遭遇大难时的惊慌失措,想起向员外跟她说的那句话,劝她说就算她此时不来,等宣国公怒火迸发,将向家毁家灭族,到时候她还是照样落到人家手里……
被别人硬抢去了老婆,和自己将老婆乖乖献出去,结果仿佛是一样的,但真的就能一样么?
一想起来,就让她一阵心寒。
不知怎地,就连眼眶中的泪水,也被颠了下来。
脑子里再度回响起的,是她说自己成功救向家脱险之后,就立马自尽,以免辱及向家清誉,没想到那男人竟只说了声对不起,连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有。
有本事惹祸,没本事扛灾,将自己老婆送出去救难,却连承担骂名的勇气都没有……
这样的男人,真的值得为他受辱,为他去死么?
凭什么?他惹出来的祸事,要我一个女流来承担?
凭什么?他亲手送我进国公府,我还得想着为他守贞?
不由自主地,她又想起了当初在壶泉医馆碰到的那个年轻人,想起他怎么抓住贼人,怎么替他们讨回马车,怎么想出挂号之法……不知不觉间,脑子里竟冒一个荒唐念头,一个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的荒唐念头——
就算是献身于那个男人,也未必便真的那般不可接受吧?
这是一个很“烫人”的念头。
烫得她浑身一颤,烫得她脸皮绯红,仿佛心头被灼烧了一般。
你是向夫人!你是向夫人!你怎么能这么想?
可是!可是——
看上一个女人,就不择手段,非要弄到手不可,不但敢想,而且敢干,不仅敢干,还能干得成!
就算那宣国公设计害人,用另一种方式********,虽然取的是美色,夺的是清白,但施展这等辣手,何尝没有男儿气?所谓无毒不丈夫,这宣国公毒是毒了点,丈夫是真丈夫,不像那向员外,肩膀扛不住事,一点男儿气概也没有,那是真的不丈夫!
有时候,在很多女人看来,又有本事又有气魄的男人,才最迷人。
——无关乎毒与不毒。
人的心思往往就是这么奇怪,这向夫人十七岁嫁人,如今二十刚出头,一心想着三从四德,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向员外待她相敬如宾,且向员外处事没有主见,几乎事事听她的意见,脑子不机灵不说,还一身的软骨头,突然间有这样一个恶魔打她的主意,不择手段要将她弄到手,她却偏偏对那个大魔头、对那个始作俑者痛恨不起来。
就在向夫人满脑子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念头,被颠得迷乱不堪的时候,轿子停了下来。
只听一个声音道:“这轿子里是什么人?”
按照正理说,国公府里是不允许一般人乘轿的,这样对国公爷不尊重,所以只有身份尊贵者才乘轿,但这也不是死规定,有时候送府外的女眷进出,不宜抛头露面,也会用到轿子,从侧门出入。
向夫人听见前面带路的小厮道:“启禀二爷,这是无为县向员外送进来的轿子,说是左管事请去的客人。”
“左管事请去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