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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夫人听见前面带路的小厮道:“启禀二爷,这是无为县向员外送进来的轿子,说是左管事请去的客人。”
“左管事请去的客人?”那人又问了一句,道,“将轿帘揭开,给我看看!”
于是,轿帘被揭开了。
向夫人本就觉得此事太过羞耻,不能见人,轿帘一被揭开,立马抬起手臂,用袖子遮脸,只露出一弯细细的眉,半张精致的侧脸,还有香腮边那一抹勾人神魄的绯红。
这拦住轿子的,正是柴俊义柴二爷。
那小厮一说这轿子是无为县向员外送进来的,而且是左管事的客人的时候,柴俊义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左管事早就在他跟前献殷勤,提起过此事,于是这位柴二爷便动了好奇之心,让那小厮将轿帘揭开,要看看被左管事惦记上的女人,究竟是何等相貌。
而他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景象。
女人,总是半张脸的时候最美。
半掩未能掩,半露不全露,才最撩人。
原本只是好奇的柴二爷,只是瞭了这一眼,就被挠到了心底最痒处。
105。第105章 调教()
柴俊义没有要求向夫人将袖子放下来,而是转过了身子道:“正好我也要去左管事那里……对了,我还有事要办,你们先走,等我办完事,随后便来。”
于是那小厮将帘子放了下来,然后抬起轿子继续走。
没走多远,轿子便又停了下来,那小厮说了一声:“向夫人,到地方了。”便将轿子一压,向夫人轻迈莲步,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这个院子跟向夫人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原本以为,国公爷的院子,肯定是雕梁画栋,飞檐琼阁,周围要么怪石假山,要么花草成茵,要么茂林修竹,要么碧泉清溪……
谁想到这院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华贵大气,虽然也建的很是精致,别有风味,但比起国公府的规模,这个院子似乎远远配不上宣国公的身份。
向夫人正自疑惑,却见院子里走出一个人,两只眼睛盯在她身上,目光**裸的,丝毫不隐藏自己的**,看得向夫人浑身不舒服。
这人自然便是左管事了。
不管是身在何处,不论是面对什么,这个美貌妇人总不失了礼仪,也不会丢了气度,明知就是此人暗算了她的相公,并且觊觎她已久,但向夫人依旧款款行了一礼,口中道:“拜见左管事。”
左管事却顾不上什么风度和礼仪,急忙快步上前,伸手便去扶向夫人。
当然,揩油是肯定的。
向夫人正是警惕和敏感的时候,左管事这么一扶,她便感觉到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手腕,顿时像被烫着了一般,闪电般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然后若无其事地退开一步,拉开了跟左管事的距离。
“左管事,这就是国公爷的院子么?”
左管事呵呵笑道:“哪里?国公爷是什么身份?他的绿卿居是何等富丽堂皇,怎可能像这般逼仄小气?”
向夫人正自疑惑,左管事便道:“这是我左某人的院子。”
“这是左管事您的院子?”向夫人吃了一惊,顿时满脸狐疑,忍不住问道,“不是说要见国公爷的么……”
左管事“呵呵”笑了一声道:“国公爷何等尊贵?他日理万机,岂是说见便能见的?”
向夫人道:“可是……”
左管事怪笑道:“向夫人请进,国公爷的喜好和习惯,我觉得有必要跟你细说一下……对,您请进!”
左管事不由分说,便来拉向夫人的手,向夫人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还是被他握住了手腕,左管事拽着她往屋子里走,一边走还一边说:“国公爷喜欢各种充满情趣的调调,你这么放不开,是绝对讨不了他开心的,不过你放心,我来教你!让我来教你便是了!”
向夫人顿时便感觉到不妙,急忙推辞道:“左管事,这就不必了吧……”
“怎么就不必了?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浑身僵直,走路的时候都直挺挺的,男人看了怎么会喜欢?女人嘛!要扭一扭才能显出身段来,就像这样……来来来,我的好弟妹,你扭一扭让哥哥我来看一看。”
左管事说话越来越放肆了,向夫人想往后退,但手却被对方牢牢抓着,想要甩脱,却又不敢得罪对方。
有时候,这样的狗腿子成事不足,但败事却绝对有余,只要他在国公爷跟前说句坏话,先前就算做出再大的努力,也都付诸东流了。
所以向夫人只能强忍着恶心难受,顺着左管事的意图,妖娆地走了一步。
“算是有那么点味道!”左管事的眼睛在这美貌少妇身上扫来扫去,一番评头论足之后,又伸手去揽她的腰,“你还是得放开一点,不要畏畏缩缩地往后面缩,国公爷喜欢女人坐在他腿上跟他说话,就像这样!”
说着便揽着向夫人的小蛮腰,想要将这女人搂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向夫人之前虽有准备,但她准备的对象是那位颇有雄才,极富手段的国公爷,而不是这个阴险狠毒的左管事,所以左管事顺手抚摸她的腰肢的时候,她已经强忍着恶心,这时候居然将她往怀里拉,她如何受得了?
于是向夫人没经过仔细思考,便像是碰到蟑螂一样,突然受惊,跳了起来,挣脱了左管事。
左管事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
“小贱人!别给脸不要脸!”左管事猛地一拍桌子,叫道,“你以为你是谁?你男人犯了那般大错,胆敢欺辱国公爷的家眷,向家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捏在咱国公爷的手心里,我只要在国公爷面前说上一句,嘿嘿……都到了这个份上,还装什么装?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真还是什么贞洁烈妇么?”
向夫人脸色发白,听到左管事这般无耻言语,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就你这般模样,要想讨好国公爷?还差得远呢!还是让我来言传身教一番,女人不经过调教,怎么能去见国公?你放心!到时候怎么讨好,怎么逢迎,我一一给你教来!”
左管事说着,便再度伸手去抓向夫人,向夫人下意识动了动胳膊,往后躲了一躲,但反应却显然没有方才那么强烈了。
于是这一次,却没有躲过左管事那一抓。
左管事笑道:“这就是了嘛!要说你毕竟是个良家妇人,若是一味逢迎,倒有些像那些烟尘女子,未必就能够讨人欢心,男人最喜欢的,只怕还是这般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模样!”
向夫人这明显是心生怯意,被逼无奈,在左管事眼里,居然变成了欲拒还迎,欲语还休!
其实先前向夫人挣开的时候,也便已经后悔了,心想自己今日过后,反正都是残花败柳了,又有什么值得珍惜的,要是因为这个得罪了左管事,反倒是得不偿失。
罢了,罢了!
自此之后,残花,败柳,污浊之身了……
左管事脸上已露出狰狞神色,然后就猛地扑了上去,将向夫人压倒在旁边的床榻上,然后一伸手便扯开了向夫人的衫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胸衣,左管事咽了口唾沫,伸出手便抓了过去……
向夫人不再挣扎,说不尽的屈辱和自怜,化作一滴清泪,从眼角蜿蜒爬过……
“嘭!”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踹开。
“左管事!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106。第106章 撞破()
左管事浑身一抖,转过身来。
然后他看到说话的这人。
柴靖宇!
他正抱着粉雕玉琢般的暖暖,双目瞪着他,隐隐冷笑。
这一出,他是真的万万没想到!
堂堂国公爷,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
然后,后面走出了更多的人:袁管家,柴宏宇,柴靖宇贴身的大丫鬟碧诗、朱诗,暖暖身边的丫鬟溶月,还有那日在壶泉医馆见到的那个苗疆少女。
左管事突然间脑子麻木,想不起自己该做什么,而方才已经心如死灰的向夫人,已经做好了承受凌辱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会突然进来这么多人,根深蒂固的妇德思想,以及与生俱来的羞耻之心,让她再次挣开了袁管家,急匆匆闪到了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裙,方才还泛白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国……国公爷……”
左管事毕竟做贼心虚,这时候才想起来应有的礼节,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躬身拜见。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终于活泛开了,然后便飞快转了起来。
柴靖宇看了向夫人一眼,沉声道:“左管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位美女是那位向员外的妻子吧,怎么会在你的院子里?”
柴靖宇这话一问出口,向夫人心头便“咯噔”一下。
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
宣国公怎么会不知道?除非……
如果宣国公当真不知道这件事,那自己相公干出的那档子事,就不是他指使的?竟然只是左管事自己干出来的么?
向夫人脑子一团乱,却见那左管事也是一脸诧然:“怎么?这不是国公爷您吩咐的吗?”
左管事说了这句话,向夫人心头又是一突,看了柴靖宇一眼,心想难道是国公爷指使了这件事,此时却偏偏不想认账么?
其实左管事也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出方才那句话,他做这恶事的时候,本就是打着柴靖宇的名号干的,借柴靖宇的名头来吓人,让苦主叫不得苦,就算是以后被人知道了,别人骂的也是柴靖宇,他只需要躲在旁边,尽情享受就行了。
但这时候,却偏偏被柴靖宇给撞破了,该怎么办?
自己可是打着他的名号干这档子事,如今被他发现了,还不勃然大怒,不将自己这个败坏他名声的人四分五裂才怪。
于是他方才就在考虑一个问题:究竟是跪地求饶?还是抵死不认?
左管事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看到了柴宏宇,看到了柴宏宇冷峭的神色,还有他直愣愣瞪着自己的眼神。
于是左管事瞬间选定了选择了第二种方案:抵死不认,将这件事赖在宣国公头上!
因为以这位宣国公处置刘嬷嬷和宋清韵那个丫鬟的狠辣,就算跪地求饶,宣国公也未必能够放过他,而且就算宣国公没有要他的命,二爷和二公子也会要他的命;而选择抵死不认,就声称是宣国公指使自己那么干的,那只需宣国公找不到证据反驳,那他便只能认了,还不好处置自己,二爷和二公子也会替自己出头,因为自己毕竟提供了一个可以攻讦柴靖宇的理由。
说到底,只能坑宣国公坑到底了。
柴靖宇冷笑了一声,道:“我吩咐的?我怎么吩咐的?”
左管事一脸委屈的样子:“国公爷,当初你在壶泉医馆见到向夫人之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跟我说您要是得不到这女子,就会食而不咽,寝而不眠,让我一定帮您想个法子,将这个女子弄到手,否则您要是咽不下饭,就让我也不许吃饭;您要是睡不着觉,便让我也不许睡觉……”
柴靖宇脸上的冷笑未褪,但他还没有说话反驳,柴宏宇便冷声道:“好好好!原来我们柴家堂堂的宣国公,居然也会觊觎一个小户人家的妇人?不光起了贼心,还想要行那通奸之事,果然是江州第一纨绔!”
柴宏宇方才在绿卿居的时候,就被柴靖宇当面责备过,这时候能够反击,顿时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指责柴靖宇的道德问题了。
柴靖宇看了柴宏宇一眼,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起自己这个堂弟了,甚至在柴宏宇中伤他的时候,他都懒得反唇相讥了。
而这个左管事却很是善解人意,装模作样地替柴靖宇说了句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嘛,这种风流韵事,又有什么丢人的?就算国公爷看中的这位美女已经嫁人,但历史上‘罗敷有夫,使君有妇’,使得有情人不得结合的悲剧还少了?国公爷岂是那种畏惧世间繁文缛节的人?就算她嫁了人又能如何?俗话说‘巧妇常伴拙夫眠’,那向员外虽然薄有家资,但却是个粗苯之人,向夫人跟了他,实在是大大的憋屈,白白浪费了天生丽质,既然国公爷有心解救,我才想了个法子,去劝说这位向夫人……”
左管事这段话,说得也是极为阴险,听起来处处向着柴靖宇说话,其实却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他头上,别人还以为他在给柴靖宇开脱,用自己的厚脸皮,给柴靖宇当台阶下。
柴靖宇心中恼怒,正想要发作,那羲和仙子便先说话了:“‘劝说’?你究竟是怎么个‘劝说’法?”
羲和仙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