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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哒哒嘴,这酒味道真好:“小二,再给上酒啊。”
小二有些为难,叹道:“客官啊,你有所不知,小店这酒后劲大,一般人喝三碗就有醉意了,你要是再喝就醉倒了,你要是要肉,要多少给你切多少,酒还是别喝了。”
武松认为这是小二怕他不给酒钱,因为原来在清河的时候武松经常没钱,所以小二都不愿意卖酒给武松,想到这武松当即把一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面,道:“酒钱有的是,你尽管上酒就是了。”
这荒山野地的,一顿酒肉也不过二三百文,哪里用得了一两银子,小二卖酒也有提成好拿的,当下也不计较,给武松上酒,喝多少上多少,武松也是有钱就是任性,喝了十八碗酒,这酒量莫说是旁边吃饭的客人,就连店小二也吃惊,喝这么多的汉子少见。
武松算了酒钱,对小二道:“把我的马匹牵来,我要赶路。”
小二道:“客官喝了这么多酒,哪里还骑得了马,酒后骑马不安全,更何况这景阳冈上有大虫,不时出来伤人。”
武松也吃了一惊,道:“有大虫?”
“对,有大虫,难对付的很,伤了十几条人命了,县令大人没办法,只好把树卖给郓城的客商了,希望树少了大虫就走了。”小二道。
武松道:“你莫吓唬我,我咋没听说有什么大虫,再说有大虫我也不怕,正好试试我的刀是否锋利。”
武松说着晃动了一下手中的唐刀,寒光闪闪,怪吓人的。
店小二哪里还敢多言,自顾回店照顾客人了。
武松骑上马匹,慢慢的向景阳冈上走去,料峭春寒,冷风一吹,武松就感觉到头晕,又是山坡路,骑马难免会摔道,只好下了马,牵着马走上山岗。这时候天已经不早了,夕阳开始发红,留下了如血般的红云。
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一个木材堆放点,这里修建着木栅栏,十几个壮丁拿着长枪,还有数条猛犬守候着。
为首的一人看到武松过来,叫道:“我说汉子,莫再往前走了,如今天色已晚,山岗上有大虫,不如在这里住一晚上再走吧。”
武松道:“既然有大虫你等如何敢在这里驻扎。”
为首的人道:“我等都是伐木赚钱的,拿了钱财哪能不出力,再说东家安排的周到,你看我们这栅栏密集,还有十几条长枪,数条猛犬,晚上点着篝火,大虫哪里敢来这里寻晦气。”
武松暗道:“这几个家伙十几个人,十几条枪,我一个人,还带着钱财马匹,还真不敢再这里住。”其实这些人都是朱明雇佣的,只是武松不知道罢了。
“我去阳谷有急事,多谢这位大哥好意。”武松不顾劝阻,执意要赶路,别人也不好多说啥,武松一人一马一直走到了山岗上,这时候武松酒劲上来了,实在坚持不住,强忍着醉把马匹拴住,然后自个倒在大青石板上就睡着了。
刚刚睡着没多久,就听见那马匹唏律律暴叫,把武松给吵醒了,醉眼朦胧朝不远处看,就见一头大虫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这大虫端的是威猛吓人,一身斑斓皮毛,头顶上的王字那么的鲜艳,大虫看武松醒了很不高兴,舔舔舌头,吼。这一叫整个山林都树叶发颤,那匹马被吓坏了,围着树乱跑,扯开了绳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武松恼火骂道:“讨死的大虫,把我马匹吓跑了,我要你赔。”说罢抽出唐刀就上去了。
大虫吃了一惊,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恼怒之下就扑了上去,血盆大口张口着,满嘴的腥臭气。
老虎吓走了武松的马匹,可把武松给气坏了,虽然这只是一匹普通农家马,但是武松很在意这马,朱明这又送衣服又送马匹的,提着唐刀就过去了。
老虎作为百兽之王,最近也是很郁闷,原本这景阳冈树大林密,野猪、野鹿多的不行,不用怎么费力就能吃个肚儿圆,可是现在不行了,山上大树砍伐的厉害,野猪等猎物少了,找口吃的也不容易。这老虎饿了好几天,刚刚发现一匹肥大的马和一个肥大的人,可是那马太讨厌了,远远的发现了老虎就跑了,这人也不知道好歹,居然敢冲自己来。
“啊呜。”老虎怒吼一声猛的就扑上去了,这树林里没多少大树,但是碗口粗细的树很多,如果武松用哨棒肯定又是一棍打树上了,可是武松是用的短唐刀,老虎一扑,武松吓了一身冷汗,快速躲闪过去,手中唐刀刷的一下就挥了过去,奔着老虎的脑袋就砍。老虎脑袋往下一缩,唐刀就削到了两只耳朵上面,这刀锋利无比,老虎的两个耳朵刷就掉地上了,过了好一会儿,老虎才感觉到疼,大叫一嗓子,落荒而逃。
老虎作为百兽之王,感觉危险的能力是非常强大的,他感觉到武松这人不好对付,手里的武器太厉害了,转身就跑了。
武松骂道:“你这该死的大猫,有种别跑啊,咱们再战三百回合。”
武松也就说说而已,老虎跑远武松虚脱的一屁股坐在了大青石头上面,刚才喝的酒已经全部化成了冷汗,这老虎还真难打啊,不如回去那个伐木的地方休息一晚,只是又恐怕惹人耻笑。武松从包裹里拿过牛皮的酒囊,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烈酒,感觉浑身火辣辣的,胆气又壮了些。
“那马匹受惊跑了,只怕难以寻找,不如走过这山岗去,明天白天再来寻找马匹。”武松道。想到这里武松打算走过这山岗去。
正此时,忽然山岗上狂风呼啸,一声呼啸震撼人心。一头白额老虎慢悠悠的走过来,不过这老虎明显的怒气冲冲。
“莫不是刚才那老虎又回来了。”武松想道,但是仔细观看并非原先那头老虎,这只老虎两只耳朵俱在。
武松哪里知道,刚才那只老虎是头母的,母老虎听了雄虎的话出来打食,没想到让人削掉了两只耳朵,回去雄虎就怒了,食物没找到还丢了两只耳朵,你这个没用的老娘们,真老虎的脸。雄虎把母老虎一阵埋怨。
母老虎抹不开脸,说,你有本事你去找他啊。
雄虎就出来找武松,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由分说猛扑过去,这虎个头大力气足,武松施展玉环步躲到了一边,躲开了老虎这一扑。老虎又一纵身,武松又躲了过去。老虎急眼了,用钢鞭一样的大尾巴抽向武松,要知道老虎的尾巴可不得了,小树都能抽断。武松一看机会来了,唐刀迎了上去,咔嚓一声脆响,老虎尾巴齐根就断了。
虎血喷了武松一身,老虎吃疼的厉害,本来打算发威继续大战,但是看见武松手中的刀实在太锋利了,不敢再打,转身逃走了。
这次武松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笑道:“老虎也不过如此啊,不过得赶紧走了,谁知道这山上还有什么野兽。”
武松收拾了两只虎耳朵装包里,拿了虎尾巴当鞭子,急忙向着阳谷县的方向走去。
刚走下了山岗没多远,忽然就看见前面草丛里跳出了两只老虎,武松暗道这次死定了。
不过定睛看时发现是两个人,只是穿着兽皮而已。
第一百七十八章 :兄弟重逢()
“你这汉子是人是鬼,怎么一身血从山岗上走过来。【。m】”为首的一人问。
武松骂道:“还问我呢,你们二人鬼头鬼脑穿着兽皮想出来害人吗?”
“原来你是人啊,我们二人是这阳谷县的猎户,出来狩猎老虎呢。”说着这人向后面一招手,“大家都出来吧。”
一下出来了六七个汉子,个个都是穿着兽皮拿着钢叉。
为首猎户道:“你这汉子,这么大胆,刚才从山岗下来可曾听见有老虎的声音。”
武松一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老虎尾巴,道:“刚才有两只大猫,趁着我喝醉酒了,想来寻我晦气,被我一顿胖揍,一个割掉了耳朵,一个割掉了尾巴。如果不是心情好我定然揍死这两只大猫。”
“可否借虎尾给我一看。”猎户道。
武松把老虎尾巴递给猎户,猎户都是常年打猎的,自然分辨的出真假老虎来,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你居然真把老虎尾巴给砍掉了。”
“那是当然。”武松道。
猎户们噗通跪倒,说:“好汉啊,这两头老虎在这景阳冈上伤了十来条人命了,县里限期捉拿,如若不然就打我们的屁股。”
“你等是猎户,自然有这个责任。”武松道。
猎户急眼了道:“我们是猎户,可是平时也就是打个野兔山鸡,最多大着胆子打个野猪,哪里敢抓老虎。不如这样,好汉带着我们上山岗,把这两头受伤的老虎抓了,也好给县太爷复命。
武松寻思着朱明送的马匹丢了,等过几天回郓城,朱明要是问起,自己说马丢了,也不太合适,当即道:“好吧。只是这两头老虎甚是凶悍,你等且派人回庄里,多叫人手,再给我准备一把大朴刀方可。”
“理当如此。”猎户们当即给武松让到了石头上坐下,拿出食物给武松吃。武松也不客气,当即吃了个饱饱的。没过多久,猎户们喊来了七八十号庄客,一个个拿着木棍火把上山,还给武松找了把厚背大砍刀,大家一呼啦就上山了,来的了刚才武松打虎的地方,发现了满地的血迹,大家纷纷赞叹武松胆子大,身手好。
武松打虎还行,要是打猎就差多了,这些个普通猎手也都是白给,并不善于寻找老虎的踪迹,本来是有几条猎狗的,可是闻到老虎的味道吓尿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老虎毛都没找到一根,一直到了后半夜,刚才跑丢的马匹在山窝呢,武松过去拉过马匹。
猎户道:“看来今晚是难以找到老虎了。”
“老虎受伤吃疼,想必会躲起来养伤,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伤人,不如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们带我去县里复命,就说是请的我抓老虎,把砍掉的老虎尾巴和耳朵交上去,也能顶一阵子。”武松道。
众人一商议,发现这个办法好,当即把武松请回了村子,第二天敲锣打鼓给武松带上大红花,就连马匹上也带上大红花,至于老虎尾巴和耳朵用托盘托着,赶奔县城而去。
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旁边看热闹的问:“这是干什么的。”
猎户道:“这是打虎英雄武二郎啊,一个人独斗两只老虎,一只揪掉了耳朵,一只拉掉了尾巴,端的是英雄神武。”
众人把武松送到了县衙,阳谷县令叫做李轩,李县令,四十来岁年纪,在这个浑浊的世道里还算是个说得过去的好官。当即对武松大加赞扬,让武松绕城一圈,以表扬武松为民除害。
武松道:“这老虎只是伤了,还未曾死,我这也算不得为民除害。”
李县令道:“武壮士谦虚了,两只老虎,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逃跑的快。这已经是很好了,老虎受伤,以后抓捕就更加容易了。不如这样,你要是能抓住了这两天老虎,我就把阳谷县步军都头的位置给你,如何?”
武松有些心动,但是想到答应朱明要去参加拳王争霸赛的事情,道:“多谢李县令厚爱,猎虎之事我尽量吧。”
李县令见武松如此说,也不好勉强。
武松在阳谷县城绕了一周就急急忙忙找人打听武大郎的住处,很快就找到了阳谷大郎光棍鸡总店。
武松走进店里,郓哥儿正擦桌子呢,看见武松进来高兴道:“客官里面请,你就是刚才那打虎英雄吧。”
“是我,请问小二,店里掌柜的可在?”武松道。
郓哥一拍脑袋,道:“我知道了,我家掌柜的经常念叨武二郎,莫非就是你。”
武松道:“正是我,我家兄长可在?”
“在,在,我这就带你去。”郓哥儿带着武松来到后院,武大郎和厨师研究炖鸡呢,虽然武大郎有钱了,但是并没有改变勤劳的习惯。
武松看见武大郎,当即跪地道:“哥,兄弟回来了。”
武松跪着都赶上武大郎站着高了,武大郎过去扶住武松肩膀,道:“兄弟啊,你可回来了。这段时间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吧。”
“哥,都是兄弟不懂事,让哥哥受人欺负。”武松哭道。
武大郎擦干武松的眼泪道:“没事,就是几个泼皮给哥哥逗着玩呢,再说焦挺也教训过他们,一个个半个月下不了床。”
武大郎擦了擦眼泪道:“兄弟重逢,大喜的日子,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今天哥哥给你炖一锅大郎光棍鸡。”
武大郎上手就准备给武松炖鸡,就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妙龄女子,婀娜姿,前凸后翘的,看见武松道:“莫不是叔叔回来了?”
武松吃了一惊,问大郎道:“哥,这是?”
武大郎笑道:“这是你家嫂嫂,李氏,还不拜见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