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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庄主要招募多人呢?”
“三千人吧,第一批先这么多就行,以后慢慢再说。”朱明说。
场长说:“我先让他们报名吧,报名差不多了我派人通知庄主。”
朱明等一行人离开了沂水县赶奔回郓城了,郓城第一造船厂叶春又有好消息报来,又造成了八艘飞鸟船,陆陆续续的加起来,朱明的远洋船队已经拥有了适合航海货运客运的飞鸟船三十艘,运载能力大大加强。飞鸟船靠风力航行,只需要船长一名,水手十余人便可以操作。扈成再次从新济州岛回来的时候告诉朱明一个好消息,那就孟康已经顺利的带领五百工匠在新济州建设了新济州第二造船厂。第二造船厂挨着机械厂,第二造船厂以造更大的福船为主,福船上装上巨大的明轮,配合试验马华等人正在研发的蒸汽机,打算建筑蒸汽船,只是新船厂投产也不是那么容易,少说也是大半年以后的事情了。
客厅中,朱明和扈成正在密谈,扈成道:“现在新济州已经移民了六千壮丁种地,还有工匠六百多人,水军一百人。兵力稍显得不足,要派个得力的干将过去才行啊。”
朱明说:“这几天又从沂州招募了三千余后生,都是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你再辛苦一趟,给运过去。三十艘飞鸟船全部用上,装三千人搓搓有余,空余的再运几百头耕牛。至于派兵的事情等你下次回来了我带人过去发展一段时间,接下来你就可以带领队伍跑海商了。”
却是突然间闯入一批人来。
林冲微微躬身道:“正是如此,马上骑士施展的地方有限,难以做出闪展腾挪诸般动作,骑术和马力的优劣都是取胜之道。”
那杜兴本是一个极为悍勇之辈,刚才自林冲枪下逃过性命,不但毫不畏惧,反更激起了他的凶性,纵马又朝林冲奔来,钢鞭疾风骤雨般朝对手打来,打定了主意要取其性命。
朱能此时却是在林冲周围游移不定,时不时的看准林冲要害挥刀狠斩,攻其必救,化解杜兴的险境。杜兴朱能二人日常在燕王府中便常切磋武艺,彼此熟悉,此时一个完全对林冲得杀招不闪不避,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一个却是在旁扰敌心神,真真假假的突然来那么一下子,饶是林冲武艺高超,却也是无可奈何,十数招一过,杜兴和林冲又是迭遇险招。
朱明眼见两个手下和林冲杀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来到朱明身边,低声道:“父皇,儿臣认输了。”他说此话乃是不愿两个得力手下有了闪失,送了性命,却也是由衷之言,林冲刚才显露的惊人箭术给朱明严令不得使用,若非如此,以他胯下红马的神骏,若是拉开了距离开弓放箭,只怕杜兴,朱能已然殒命。
朱明听他认输,便即挥了挥手,喝道:“罢手了吧。”
场中三人听得朱明的话,便也只好悻悻作罢,勒马分开,恨恨的瞪视着对方。
朱权眼见这林冲竟是一副取人性命的下黑手,心中决定不再让司马超和林冲和他比试了,当下便即冷冷看这林冲,沉默不语。
朱棣眼见今日这林冲乃是一心和自己两兄弟过不去,忍不住恼怒异常,转头见朱权沉默不言,看了看他身边站着的司马超一脸忿忿不平的怒视着林冲,心中一动,面上却是微笑着对朱权笑道:“愚兄的属下无用,只有看权弟你的手段了。”顿了一顿,又看着司马超笑道:“以愚兄之见,你的两个卫士还是一二敌一得好,免得妄自送了性命。”原来他先前见司马超箭术颇为精湛,对朱权已然有了嫉恨之心,眼看司马超乃是一个性急之人,便故意出言挑逗,希望他舍命和林冲单打独斗,送命在其手下,这样一来,自己这个彪悍的弟弟势必和林冲结下解不开的梁子。朱明冷眼旁观,心道:林冲虽是桀骜不驯,却对太子朱标忠心不二,他今日故意狠下杀手,似乎是有意为标儿出力一般流浪仙人。本想出言阻止林冲继续比试,但抬头看了看朱棣面上的微笑和一旁冷冷盯着林冲得朱权,突然转念想道:棣儿城府甚深,权儿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之子,今日让林冲杀杀这两个小子的锐气,对标儿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回想起朱标的柔弱之处,也忍不住暗暗叹气。心中主意打定,便即不再阻止比试。
朱权眼见林冲武艺高超,心知司马超单打独斗绝非其对手,不愿中了朱棣的挑拨离间之计,正要开口认输,却见司马超单膝跪地,道:“殿下,小人。。。。”话还未说完,却听身侧的林冲突然沉声道:“小人愿领蓝将军的赐教。”说罢跪下对朱明磕了个头,来到兵器架上伸手抄起意柄长枪,走到一匹战马身侧,翻身而上。竟是一副要和林冲单打独斗模样。
朱权未见过林冲马上的身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暗暗担心,对身侧的司马超低声问道:“他成么?”
犹豫了下,低声道:“大哥他武艺远在我之上,只是比这林冲还是要略逊一筹。”
朱权悄悄的道:“拿好弓箭,若是林冲有性命之忧,射死那个姓蓝的王八蛋机战皇最新章节。父皇要怪罪,我顶着。”
司马超听得他如此说,心中大喜,左手持弓,右手却是悄悄的从箭壶中抽出一只羽箭来,心中打定了主意,若是义兄危机,便要出手放箭。他这两日被这宁王殿下视为心腹,深感知遇之恩,方才明知自己武艺最多和杜兴差不多,却是不看受辱,宁愿单打独斗中送命在林冲手下,也要拼死一战。早将性命豁出去了,此时眼见得宁王殿下如此说,心中更是感激,双目不瞬的看着场中二人,待林冲危急之时便要放箭,大不了给皇帝朱明砍了脑袋便是。
第两百零一章:惺惺作态()
朱明冷样旁观,心中窃喜,心中满含希望,希望小旋风等下一箭射死了林冲,给自己除去了这个心腹大患。
林冲此次和林冲比试,却非出于鲁莽,他心知若是战场厮杀,双方自然是不论手段。但此时林冲给朱明严令了不得使用弓箭,便只能和自己比试枪术,说起来自己乃是占了大便宜,此时冷冷的手持长枪,勒马不动,只是双手朝二十步外的林冲一拱,大声道:“小人身份低微,便请将军出手赐教。”说罢也不纵马朝对方驰去,只是原地不动。
林冲眼见对方不动,心道我乃是官居二品的都督俭事,总不能众目睽睽之下的和这个王府小兵大眼瞪笑眼的干耗着吧?想到这里,双腿一夹,红马疾驰着朝林冲飞奔而去。奔近身前之时,手腕一震,长枪上的红缨抖起三个碗大的枪花,惑敌双目,紧接着“刷”的一枪斜刺对方肋下。
林冲不为其诱招所动,看准时机双手一抡,长枪朝右一扫,“叮”的一声,火星微溅中,两柄长枪的枪尖相击,已然将林冲这一枪荡开。紧接着双手反抡,长枪的枪杆却做棍使,朝林冲头上横扫而至,转眼间便是反守为攻。
两马交错之际,林冲一仰面,闪开了对方的扫击,纵马奔出去数十步后勒马回头,却见林冲又是原地不动,只待自己纵马去攻。忍不住忿忿不平,心道:若是战场厮杀,哪有这等机会给你悠闲的以静制动?我早放箭将你射死了。心中虽是如此想,却是无可奈何得只得又跃马挺枪杀去。
朱权眼见林冲这个似拙实巧的法子,忍不住心中一动,暗道:看来这马上的武艺比试也得多动脑子才行,林冲的坐骑远不如林冲那红马神骏,若是纵马和他对冲,只怕几个回合下来,马力疲惫后便要吃亏。此时他全然不动,却是将自己的坐骑这个劣势化解了。
林冲枪法虽还是比不上林冲,但也只是略处下风而已。两人又交手二十余招,林冲却依旧奈何他不得。林冲此时心中突然省道:今日不可太过张扬,若是我堪堪和林冲打个平手,于殿下未必是好事。想到这里,故意一枪将劲力用老了刺去。
林冲在沙场和人厮杀无数,经验丰富,对手如此明显的破绽如何瞒得过他,身体微侧,将对方的长枪让到肋下,紧接着右手放开了长枪,朝下猛的一夹,紧紧夹住了对方的枪杆,紧接着左手单手运枪,猛烈之极的朝林冲奔去。
林冲无可奈何之下,面露惊骇之色,猛的一闪,却是身形摇晃着摔下马来,朝旁边侧滚,待得站起身来,已然是灰头土脸,大是狼狈,朝林冲拱手大声道:“小人认输了,多谢蓝将军手下容情。”
林冲今日虽是一心想取林冲性命,借此杀一杀这个宁王殿下的的锐气。但当着这许多人的眼前,却无法再对一个已然认输的王府卫士再痛下杀手,只得悻悻的收回长枪,冷道:“容情不出手,出手不容情。末将枪下素无情面可讲,今日你得以保全性命全是你自己的本事。”说道这里,已然翻身下马,来到朱明身前。
朱权眼见林冲虽是输得颇为狼狈,但总算未曾受伤,不由得放下心来祖巫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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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旋风眼见自己的义兄落败,却是扼腕叹息。
“可惜,可惜。”燕王朱明口中轻叹,心中却是暗自喜悦。
朱明唤过林冲,双目直视着他,一瞬也不瞬,淡淡的道:“你身为王府卫士却能和林冲打得二十回合,已然难能可贵。”说到这里,语气却是一冷,接道:“刚才何故落马?”
林冲跪在地上,却是面露惭愧之极的表情,道:“小人从未经历过沙场厮杀,方才蓝将军出手之际,气势极为惊人,仿佛直欲取小人性命。小的一时惊慌失措,是以落马。”
朱明心中释然,转头对林冲笑道:“你小子和你姐夫常遇春一般模样,都是上了马就不要命的主儿,今日乃是比试武艺,却弄得拼命一般。”说到这里,吩咐随从赏赐林冲,林冲,小旋风和朱明属下的杜兴朱能二人。四人跪倒在地,恭领皇帝赏赐。
朱权此时惭惭笑道:“儿臣无能,今日已然是输得一塌糊涂了。”
朱明大笑道:“日后你俩兄弟多亲近些,熟练了弓马战阵武艺,可是好事。明日早朝廷议,你俩兄弟也来吧。”说完话,上马带领锦衣卫,摆驾回宫去了。
林冲也对朱明,朱权告了个罪,上马扬长而去。
燕王朱明对朱权笑道:“权弟,便随我回府,咱们兄弟二人共进午膳如何?”
朱权心知朱明相邀,绝非只为了吃顿饭而已,当下便即笑着答应了,带领林冲,小旋风二人跟随朱明出了校军场,一路朝燕王府而去。
却说荆鲲离开朱权之后,坐着小车缓缓而行,来到了秦淮河畔,下了坐车,漫步上了一座小丘,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凉亭。
此时凉亭中端坐的一个身着月白色僧袍,一双三角眼,形容古怪的老僧,正是自己的好友道衍。
道衍见他走近,站起身来,微笑合什道:“荆兄,老衲待你多时,今日得闲,正好手谈一局如何?”说到这里,手指了指亭中青石桌上早已摆设的棋枰。
荆鲲四顾之下,却见栏杆上悠闲的躺着一个人,脸上盖着一个范阳斗笠,看身形正是秦卓峰,小亭四周再无旁人,便冷笑着一拂衣袖,道:“咱们二人棋艺差相仿佛,下了几十年也腻味了,不若比较些其他的门道如何?”
道衍听他如此说,淡淡道:“不知荆兄却想比个什么?”
秦卓峰此时伸手拿开斗笠,坐起身来,笑道:“不如老夫给你二人出个法子比较如何?”说着话,跳起身来,指着那棋枰笑道:“你二人不是都自负有王佐之才么?不如你二人便各自辅佐燕王,宁王去夺了那太子朱标的皇位,和朱明斗个不亦乐乎如何?”
荆鲲听他如此说,忍耐不住抚掌大笑,道:“山河为枰,众生皆为棋子。秦兄此言正合我意。”
道衍前几日得知朱权冒充宁王朱权之事,以为只是为了搭救徐瑛所致,此时听荆鲲之言,才知这荆鲲竟然也有了辅佐朱权问鼎之意,不由得颇出意外。沉吟片刻,一双三角眼目射奇光,淡淡道:“宁王殿下主意已定?当真要和燕王殿下一较短长么?”他虽心知朱权的身份乃是假冒,但此时却是口称宁王殿下,意示不会揭穿朱权的假冒身份,和荆鲲公平博弈。
“时至今日,殿下和老夫已是骑虎难下,不论是以后皇孙朱允炆登基或是燕王朱明当了皇帝,宁王殿下都落不得个好,索性咱们便背水一战,轰轰烈烈的斗一场校园全能高手。”荆鲲微笑着说道。
道衍闻言不由得动容,双目直视着荆鲲,赞道:“荆兄,你我相交多年,贫僧最钦佩的便是你这份气度。”脑海中回想起和朱权初遇之时他那个涉世未深的淳朴之态,忍不住轻叹道:“只是贫僧却嫌有些胜之不武了。”
荆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