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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弟孙权在内策应,若得将军之助,何愁大事不成?你我皆败于小人之手,先前在曹营,曹操常有辱我二人之意,今何不一雪前耻!”
吕布听了孙策的话,松了松方天画戟,可当他想起尚在许都的貂蝉和妻女,便抬起方天画戟指着孙策说道:“我吕布几投人下,被人当作反复之人。今曹操不弃,饶布性命,布安肯再反?”
孙策仰头笑道:“吕布,枉我将你当作一条汉子,你为何如此怯懦?”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随即归于平静,他笑道:“孙策,你叛投袁绍。可你妻子尚在曹操手中,你难道忍心她们为曹操所养?”
“你此言何意?”孙策惊问道,他想起了自己的后妻大乔和那个儿子,握枪的手在颤抖。
“呵呵,曹贼有一癖好,你难道不知?我听闻曹操不久前归许都,常去你住处,又闻你妻乔氏被其接至府上,恐……”吕布叹了口气,望向孙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这顶绿帽子孙策是取不下来了,吕布之所以不肯再反,就是怕曹操强占他的妻妾。严氏和貂蝉都是大美女,曹操早就饥渴难耐了,只要吕布还在曹操身边,曹操便不敢动她们。
“别说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岂能为一女子所累?”孙策表面上不在意,胸中却是压满了怒火。
“好,既然如此。拿出你全部的实力吧!”吕布眼中充满了期待。
“啊啊啊啊!曹贼匹夫,安敢如此?”孙策悲愤万分,手中长枪连连刺向吕布,吕布越战越兴奋,孙策愤怒之下爆发出来的战力已经直追上他了。
两人交马你一戟我枪,招式大开大合,远离了万军厮杀的战场,这二人同样打得天昏地暗。孙策此时武力已达巅峰,败给韩玄之后,韩玄又用酒色磨灭了他的骄纵之气。
孙策招式毫无疏漏,吕布惊喜无比,虽然两人体力飞快地流逝着,可吕布却感不到累。就在孙策攻势不能持久的时候,吕布和孙策都没看到,旁边一老丈在那里编草绳,那老丈走过来将草绳设好,只等孙策马冲过来。
孙策却好像看不到那老丈,径直策马朝吕布冲来,孙策马蹄踏入草绳,马失前蹄,将孙策绊倒在地。吕布吃了一惊,他也没看到那老头,不知道这草绳从何而来,不过他还是将孙策给擒住了,吕布令部下士卒将孙策捆缚起来,交给曹操请功。
曹操心想他已经霸占了大乔,孙策心中必嫉恨他,而且孙策不是甘居人下之辈。曹操手一挥,让刽子手将孙策拖下去斩首,孙策被几名曹兵押着推到行刑台上,不甘地闭上了眼睛,刽子手手起刀落,孙策就这样结束了他的一生。
袁绍父子逃离曹军的追击,父子三人想起曹军的悍勇,还有那如杀神一般的吕布,都顿时觉得胆丧心惊,只好逃回之前的军寨。袁绍令三军造饭,部下端来一碗热粥,袁绍刚准备吃,左边张辽,右边张郃,径直杀来冲寨。
袁绍慌忙上马,逃回仓亭。袁军人马困乏,正准备歇息,后面曹操大军赶来,袁绍舍命而走。在逃跑的路上又遇到曹军,右边曹洪,左边夏侯惇,挡住去路。袁绍朝部下大呼道:“若不决死战,必为所擒矣!”
袁绍拔出佩剑带着三个儿子,和高干一起奋力冲杀,袁绍败军鼓起士气与敌厮杀,袁绍得以脱出重围。袁熙、高干都被箭射伤,战马死亡殆尽。
袁绍抱着三个儿子痛哭一场,不觉昏倒在地上。众人急忙施救,袁绍口吐鲜血不止,叹道:“吾自历战数十场,不意今日狼狈至此!此天丧吾也!汝等各回本州,誓与曹贼一决雌雄!”
袁绍便教辛评、郭图急随袁谭前往青州整顿,恐曹操犯境;令袁熙仍旧回幽州,高干仍旧回并州:各去收拾人马,以备调用。袁绍引袁尚等入冀州养病,令袁尚与审配、逢纪暂掌军事,田丰修内政。
曹操自仓亭大胜,重赏三军,令人去探察冀州虚实。细作回报:“袁绍卧病在床。袁尚、审配紧守城池。袁谭、袁熙、高干皆回本州。”
众将都劝曹操趁袁绍大病急攻冀州,曹操却说道:“冀州粮食极广,审配又有机谋,未可急拔。现今禾稼在田,恐废民业,姑待秋成后取之未晚。”
第298章 步骘与步练师()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田垄间一名青年男子用锄头低头锄着地喃喃自语道。
他的皮肤还没被太阳晒得黝黑,可见他刚做农活没多久,他的气质与他身上穿的缝着补丁的破布衣服格格不入。
“玄哥哥,回来吃饭了!”不远处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朝他招手喊道。
“哦,我知道了。师师,你先回去吧。”男子正是韩玄,不过他却已经记不清之前的事了,他只记得梦中是有一名少女喊他“玄哥哥”。
此时的韩玄指的已经不是那个穿越者了,他是这个世界原本就存在的人。原来,那天韩玄的遗体被安葬在丹阳治所宛陵城外后,韩浩、黄舞蝶等前来送殡的人就离去了。
天空中劈下来一道炸雷,将韩玄的墓葬劈开,一名白胡子老者出现在韩玄坟墓前,他正是于吉!
突然于吉面前韩玄的棺椁中传来一阵阵低沉的敲击声,于吉笑道:“韩玄,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我让你又重新回到这世上了!”
于吉将韩玄的棺椁一掌推开,韩玄从棺椁中慌忙出来,眼睛适应了外界的环境后,他打量着周围,这里荒山野岭的,此时天空中已经下起了雨。
韩玄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太饿了,刚刚经历死而复生的他,身体十分虚弱。韩玄强撑着身体离开了他的坟墓,想找个有人的地方躲个雨,可这附近哪有什么人烟,韩玄一直拖着身体终于走到一条小河边,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雨渐渐停了下来,韩玄的坟墓已经被雨冲刷得七零八落,一名手持钉锤的壮汉出现在坟墓前,不久便将坟墓修葺得完好如初。
天放晴了,韩玄努力地睁开双眼,耳边听到潺潺的河水声。还有其他人的呼喊声,“子山叔,你看那里,躺着一个人!”少女指着河边惊呼道。
“走,快随我去看看。”男子和少女快步走上前,两人一起将韩玄扶了起来。
男子看韩玄嘴唇干裂,像是昏迷了很久的样子,于是问道:“你是何人,何以在昏倒在这河边?”
韩玄神志尚未恢复,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少女的呼喊声,“玄哥哥,玄哥哥。你带婉儿一起玩吧。”
“玄哥哥……”韩玄自言自语道,韩玄面前的少女噗嗤一笑:“哪有人自称哥哥的?不过你看起来年纪确是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玄哥哥吧!”
“那我就称呼你为‘玄’吧,我姓步名骘字子山,这是我族中从女步练师。”男子盯着韩玄笑着说道。
“布名骘字……子山,好复杂的名字,啊……”韩玄揉着脑袋,感觉头十分肿胀疼痛。
步骘无奈地摇了摇头,步练师说道:“叫我师师就行了。”
“好……师师。”看着韩玄傻乎乎的样子,嫣然笑道:“你这人真好玩,看你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如和我们先去我家吧?”
“好……饿。有吃的没?”韩玄摸了摸肚子问道,步骘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来,他尴尬地笑道:“哈哈哈,我也饿了,我们赶紧走吧。”
“此地名为步家村。我祖上本是孔门七十二贤之一步叔乘,后人在秦汉时因战功封淮阴侯,乃一方大族。我步家世居临淮,可因江北各地战乱连年,便准备迁往庐江。不料这庐江被韩玄攻破,四处都是刘勋的乱军,这帮人可没少祸害百姓,我族便辗转流落至此处……”
步骘一边走一边说道,韩玄盯着步骘说道:“我好饿,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步骘只好收起了话匣子,步练师掩面轻笑了一阵,三人赶了一段路,终于到了步练师的家。
步练师放下背上的药篓子,进了厨房,一位老汉正在准备饭食,步练师走上去说道:“阿翁,让我来吧,家中来客人了。”
“哦,可是子山到此?”老汉咳嗽了几声问道。
“还来了一位公子,是我和子山叔从河边捡回来的。”步练师接过了汤勺一边烧菜一边说道。
老汉走出厨房,见到步骘,拱手作了礼,步骘躬身拜道:“骘闻叔公身体抱恙,特来探望。”
老汉看向韩玄问道:“老朽高恭,敢问公子姓名?”
“我也不知,你可以和他一样叫我玄。”韩玄目光呆滞,随口答道。
步骘对高恭说道:“叔公,这位公子神智有些不清醒,也不知他是何来历。”
“饭食做好了,快吃吧。”步练师端来几盘野菜、烧山鸡、炖兔肉。
韩玄也不管菜做的如何,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步练师笑道:“你慢点吃,别噎着。没人抢你的!”
“看起来这位公子饿了很多天啊,不知他经历了什么?”高恭端着碗筷看着大口扒饭的韩玄说道。
韩玄撕下一块山鸡腿,痛快地将腿肉吃尽后,喝了口水,感觉身体好多了。韩玄摸了摸肚子,吃得撑了,打了个嗝。
几人不约不同地笑了起来,高恭说道:“师儿,子山。你们陪着玄公子先吃,我去打猎了。”
高恭挎上自制的简陋弓箭,往山上去了。原来高恭是本地的猎户,步练师几年前随母亲迁往庐江,途中步练师的母亲不幸为刘勋乱兵所害。步练师吓得躲在角落,幸好遇到了步骘路过,救了步练师。
二人一叙,方知是同族。步骘年纪虽比步练师大不到几岁,但辈分比她高一辈,步练师便称呼他为子山叔。步练师跟随步家迁往丹阳附近,高恭年老无依,见步练师父母已逝也甚是可怜,便收她为孙女。
韩玄在步练师家住了几个月,步骘也经常来探望他们,韩玄也把步练师、高恭当成了亲人一般。高恭虽然老迈多病,可打猎是个好手,韩玄也不能白吃白喝,就给他们干起了农活。
这天韩玄去田里干农活,高恭也上山打猎去了,只剩步练师和几个同村的织布的妇人在家中织布。一名盗贼劫掠到了步练师家,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中,却不敢进屋。
贼人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男人,不敢进门,在院子里面用弓箭恐吓里面的步练师等人。箭矢穿过窗户射进屋内,步练师她们被吓了一跳,步练师连忙对屋里的两个妇人说道:“贼人所以不敢进屋,乃不知屋中虚实也。你二人切莫出声。”
步练师让两个妇人拿来一条绳子固定在纺机上,她们拉紧绳子,步练师把贼人射进来的箭放到绳子上面,使劲拉开从窗户里射出去。
这箭矢射得太近,射了几次,贼人还不逃走。而贼人射进屋里的箭已经射完了,步练师于是故意装作对屋内另外一个人大声说道:“拿箭来!”
步练师从棚上面把一束麻杆扔到地上,贼人一听,那声音像是一捆箭的声音。贼人听到后惊恐地说道:“他们的箭如此之多,实难制服!”
贼人仓皇逃走,步练师和两名妇人出门看时,贼人已经跑远了。两个妇人回去后将步练师麻杆退贼的事迹宣扬了出去,引得附近乡里的人都称道不已。
第299章 死而复生?()
韩玄回来后,听步练师说起她麻杆退贼的事,步练师骄傲地说道:“玄哥哥,我机智否?”
“玄哥哥?我是谁,韩玄?韩玄是谁?啊啊啊。。。。。。。。”韩玄脑海中各种记忆片段飞速地穿过,信息量太大,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爆炸了。韩玄捂着头蹲在在地上大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你别想了。我看你好痛苦的样子。”步练师急忙俯身安慰韩玄说。
“婉儿妹妹,我对不起你,呜呜呜~”韩玄靠在步练师怀里痛哭,步练师抚摸着韩玄的头,有些心疼他。这个男人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他有怎样的故事?
韩玄又在步练师家住了一个多月,渐渐地他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那些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地浮现在他脑海中。韩玄只记得他的家在河内,虽然步练师和高恭待如亲人一般,但他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去找他的母亲和哥哥。
一天,步家村闯入一群不速之客。他们将步练师家团团围住。高恭出门问道:“你等来老朽家所为何事?”
一个长相猥琐的人上前说道:“老头,我知道你孙女步练师貌美,县令大人听说了她的事,特命我来将其接至县衙。”
高恭说道:“赖叁,县令大人找我孙女何事啊?”
赖叁冷笑道:“能有何事,想必是县令大人想纳她为妾。”
步练师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屋中走出来,对赖叁说道:“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