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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迫扶余与楚侯联手;公孙氏据辽东多年,不兴德政,士族多不服之。若有此内外二援,破公孙氏易如反掌!”
“联合鲜卑?我韩玄断然不会做此事!”韩玄坚定地回道。在韩玄眼中,鲜卑就是外族,而且还是后来五胡乱华的罪魁祸首之一。
田丰却再三劝说:“楚侯何以如此武断?鲜卑乃一强援,何必为矜名节,而弃实利?”
韩玄拍桌而起:“区区公孙康,我还不放在眼里!没有鲜卑相助,我照样能平定辽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外族只可臣服于我大汉,我身为汉人,不可与外族联合对付汉人!”
“哈哈哈,我田元皓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是曹操一旦破了马超、韩遂,平定凉州后,定然会腾出手来对付楚侯,楚侯如何当之?”田丰欣赏地看了韩玄几眼,继而问道。
“发展商业,以多收取商税。制新式铜钱,在高句丽、扶余推而广之。哄抬我新币之价,致使其争相囤我新币,那时我再多制新币,其价自贱。那时两国财力皆为我所掌控,之后倾尽全力,鲸吞公孙康之地。”韩玄自信满满地说道。
“楚侯之策虽妙,未免太言过其实。”田丰对韩玄提出的经济战的策略虽然感到惊奇,却不相信靠着这种小手段就能搞垮两个小国家。
“有了它!我就能搞垮两国财力!”韩玄拿出一沓纸币,对田丰说道。
“这是何物?”田丰疑问道。
韩玄微微一笑:“这是钱!”
“这不过是纸罢了,如何会是钱?”田丰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韩玄阴险地说道:“我于各地县府发行纸币,设立银号,百姓拿着纸币可至银号支取大量铜钱。由于其便与携带,必将迅速于民间推广。等到两国都用纸币之时,我再大肆发行纸币,令其价自贱,那时两国持有的我所发行的纸币皆变为废纸!”
这只是很简单的经济原理,纸币是没有价值的,当发行的货币量超过了社会需要的货币总量时,就会引发通货膨胀,那时纸币能支取的铜钱就会越来越少。
韩玄打得就是一场经济战,在刚到辽东之时,韩玄就大肆兴建造纸坊和印刷坊,除了振兴教育外就是为了发行这纸币!经过一番耐心的解释后,田丰也总算明白了其中的妙处。
田丰长笑一声,朝韩玄拱手拜道:“楚侯真奇人也,竟能想出如此妙计!丰不才,愿助楚侯成此大事!”
“有元皓相助,何愁公孙康不灭!”韩玄得到田丰这样一位顶级谋士辅佐,自然很高兴。
韩玄和田丰促膝长谈,田丰对河北之地非常熟悉,日后自己取下辽东再出兵河北,还要仰仗他相助。
韩玄看着田丰,却是又想起另外两人,于是问田丰道:“元皓,不知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何在?曹操攻冀州时为何不见他们?”
“说来也怪,颜良、文丑自袁公过世后,便在各自府上神秘消失了?据其家属所言,夜中刮起狂风吹灭灯火,人皆不能张目,待到风停时,二位将军早已不见了踪影!”
“竟有这等事!”韩玄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定然又是天劫门搞得鬼。韩玄本来还想着能不能招来颜良文丑,自己眼下可是很缺大将啊!
田丰看出了韩玄的疑虑,对韩玄说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楚侯武略公孙康拍马不及。楚侯可伐交,当先与扶余国联络。只是那扶余国与公孙康关系匪浅,丰愿亲往,凭三寸不烂之舌离间两家,说动扶余国投靠楚侯!”
“如此,有劳元皓走一遭了!我命我手下亲卫护送你去扶余!”韩玄很高兴,不和鲜卑联合,但和这些小国联合还是可以的。反正这些小国就是在大势力的夹缝中生存,谁强他们就倒向谁。
第八十三章 五石散()
扶余国曾经是东北地区第一大国,最强盛的时候最南边到达秦长城,幅员二千里,有八万户民众,但被东部鲜卑攻击,地盘逐渐萎缩,现在只有方圆一千多里,户口五万多。
但扶余国在东北地区这么多国家里面地位超然,因为高句丽是扶余国王子建立的,所以说高句丽、的王室都是扶余人,此外北沃沮、东沃沮、东濊和扶余的族属关系也很密切,韩玄若能跟扶余的关系若能保持好,对大汉在东北地区的稳定很有益处。
现任扶余国国王名为尉仇台,之前因高句丽、鲜卑强盛,扶余在两强之间,势力日渐萎缩,扶余王便依附于公孙度,公孙度送了一个侄女给尉仇台做王妃。田丰前来出使,那个扶余国公孙王妃自然强烈反对跟韩玄结盟。
但田丰凭借着之前在高句丽积累下的人脉,打点了扶余国重臣贵族,有那些贵族们的支持,再加上韩玄大破公孙恭的消息传来,扶余国上下震动。
在田丰进行外交的同时,韩玄这边武力威慑也没有停止。韩玄率丁奉、徐盛、韩当一路往北打到高句丽腹地,甚至快到了扶余边境。扶余国王被迫处死公孙王妃,转而跟大汉结盟。扶余王尉仇台派出四万人马,全力擒获那些溃逃入扶余国的高句丽败军。
田丰出使完扶余后,又去了一趟挹娄,贿赂当地头人,考察那里的情形。
挹娄又叫肃慎,在夫余东北千余里,靠近大海,南与北沃沮接,北边一直蔓延到北冰洋,土地多山险,人形似夫余人,言语则跟夫余、高句丽不同,有五谷、牛、马、麻布,人多骁勇,没有君主,各个部落有首领统辖,这些肃慎人都生活在山林间,常常挖树洞山洞居住,“挹娄”原来指的便是岩穴的意思。
田丰经过一段时间考察后,命人将写下调查的报告送回给韩玄看,韩玄读到这里时,还觉得肃慎是一个很平常的地方。
可当吕布读到“挹娄土气寒,剧于夫余。其俗好养猪,食其肉,衣其皮。冬以猪膏涂身,厚数分,以御风寒。夏则裸袒,以尺布隐其前后,以蔽形体。其人不洁,作溷在中央,人围其表居。种众虽少,而多勇力,处山险,又善射,发能入人目。其弓长四尺,力如弩,矢用楛,长尺八寸,青石为镞,矢施毒,人中皆死。自西汉已来,臣属夫余,挹娄怨其租赋重,便叛之。夫余数伐之,其人众虽少,所在山险,邻国人畏其弓矢,卒不能服也,其国便乘船寇盗,邻国患之。”
韩玄不禁拍案大声骂道:“跟后来的女真人、满清人一个鸟样!”
韩玄心中暗暗发誓:“为了北宋,为了大明,为了无数惨死的汉人同胞,为了中华百年耻辱,必须要将这些挹娄人诛杀干净!”
韩玄想起后来被这些挹娄人后裔搞得惨不忍睹的大汉子民,心中狂恨,但因为那些野猪皮们都善用毒箭,而且善射,能射中人的眼睛,中者皆死,韩玄不想让大汉将士惨死在他们的毒箭下,也没有多余兵力去那么远的地方,便让扶余人去对付挹娄人。
经过田丰的推广,纸币已经进入了扶余国内流通,很快就取代了他们原来的刀币。为了渗透进扶余这个小国的五脏六腑,韩玄还布置了无数情报站,派出了很多密探及杀手。而负责扶余国地下分部的分部长便是董平的老部下,名叫刘启,最擅长搞情报和暗杀。
韩玄密令军械部支援扶余国五千件弓弩、五千件长枪、五千套盔甲,让扶余国在防备公孙康的同时,集中剩余国力,遏制挹娄的发展。
从刘启的密报里得知,扶余人也惧怕挹娄的毒箭。为了激励扶余人去对付只有三四万人的挹娄人,让他们互相残杀,韩玄想出一个血腥的交易,让田丰告诉扶余王,拿一个挹娄的人头换一张能支取一千钱的纸币。因为纸币刚进入扶余没多久,要让他们尝到甜头。阚泽和严畯很明白韩玄的心意,对待这些异族人就要不择手段地去坑他们,所以他们开动东百郡、夏和郡等郡的造纸坊和印刷坊,昼夜不停地印刷着纸币。
除此之外,韩玄还将一样在历史上的魏晋时很流行的东西,大肆推广到高句丽和扶余等国。那就是五石散,长期服散可致幻,掏空人的身体。关键这玩意上瘾,跟毒品一样,甚至还被魏晋那帮文人弄出个什么魏晋风度出来。
韩玄是坚决禁止自己的治下滥卖这玩意,不过可以卖到扶余国、高句丽啊。等他们上到国王贵族,下到平民百姓都离不开五石散后,自己再出兵灭掉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扶余国已经建立了二百多年,现在的扶余王是第八代国王,他长于妇人之手,没有什么雄心大志,只懂得玩乐,已经沉溺于五石散带给他的快感上,扶余国的贵族们大多也都沉溺在五石散上,吕布的提议顺利得到认可。
扶余王和扶余国的贵族们为了得到韩玄的五石散和纸币,便倾尽全国国力对付挹娄,不到半年挹娄人死了二万多人,剩余的都退入山林藏匿不出。扶余国也折损不少兵马,这有利于韩玄日后占领扶余国。
韩玄则是继续让数万高句丽战俘开拓荒地,在攻打下来的高句丽的国土上屯田。整个鸭绿江上布满了韩玄军的战船,韩玄部下水军的厉害高句丽已经领教过了,所以鸭绿江沿岸的地区他们都放弃了。
而韩玄进攻的主要方向还是在西北,为的是对公孙康形成包围,高句丽人便都退缩到图们江一带。他们自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却没想到此时在东沃沮的沿海城池安留城,已经集合了数百艘高大的海船。
跟着韩玄这位老大哥,沃沮酋长阿古庆可乐坏了,他不但统一了沃沮部落,还侵占了高句丽大部分国土,治下的居民也达到了二十万之多。这让阿古庆十分庆幸,当时韩玄要找他联合时,幸亏自己没有拒绝,韩玄有这样强大的海军,灭他一个部落真是一句话的事。
而现在灾厄即将降临到高句丽头上,因为韩玄早就授意胡伟率领海盗军和五万沃沮兵从半岛东部沿海进发,直接攻击高句丽如今设在东部的国都麻城。
这一天,高句丽国王位宫正在享用着五石散这种奇妙的“神药”,正当他在一阵飘然自嗨的时候,王宫外却一片混乱。
“大王呢?我等要面见大王!”高句丽执政大臣晏留带着乙巴素、罕拔㘨等大臣闯进了王宫。
门口的卫士拦着晏留等人,不让他们进入:“王上正在服药,没有王上的召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汉人联合沃沮人就要攻进国都了,敌军攻城甚急,我等特请王上出来主持大局!”乙巴素高声朝着殿内呼喊道。
群臣此时十分愤慨,国都都要沦陷了,他们的国王位宫还整日不上朝理政,沉迷酒色,吸食汉人用来毒害他们的五石散。晏留、乙巴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们早就想废立位宫另立新王了,可是王室衰落,能继承王位的人寥寥无几。
而且韩玄一直在攻打高句丽,他们若此时另立新王,国内政局不稳,反而会给韩玄可乘之机。所以如今晏留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位宫身上了,待到击退敌兵后在议废立之事。
第八十四章 灭高句丽()
“晏大夫,何事令诸位爱卿尽皆至此啊?”位宫鼻子猛抽了一口气问道。
乙巴素急忙用蹩脚的汉话说道:“王上,我高句丽就要亡了!”
“王了?本王不是刚即位没几年吗?众卿何以又要另立新王?”位宫显然还没缓过神来。
服用五石散让他有种飘渺成仙的感觉,晏留见位宫头脑尚不清醒,气得一巴掌扇了过去。位宫被他这一巴掌扇醒了,众官惊望着宴留如此僭越,全不顾君臣之礼,也不禁为他捏了把汗。
位宫捂着火辣辣疼的脸喝道:“晏留!你要造反不成?”
晏留全然不惧,仗着自己是三朝老臣,拉着一帮大臣死谏位宫。等击退了敌军,怎么治他的罪都行。晏留含泪说道:“老臣只求王上亲自临朝指挥大局,如今我国军民深畏韩玄,都城不日就会被韩玄大军攻破,我高句丽就要亡国了!”
位宫却毫不在意,淡淡地说道:“既然抵挡不住,那就降了吧!也免得我高句丽百姓再受战乱之苦。”
“王上说甚么丧气话!我高句丽传位一十一代,若止于王上之手,王上有何颜面去见列位先王?”乙巴素长叹道。
罕拔㘨也说道:“请王上移驾至城楼上,鼓舞军心。我王城尚有二万禁卫军,只要王上前去,定可击败敌军!”
位宫于是在一帮子大臣的挟持下,摇摇晃晃地上了城墙。本以为高大的城墙能保他高枕无忧,可当位宫看到城下黑压压一大片如虎狼一般的敌军,他吓得差点瘫软到了地上。
“是王上!王上亲自来为我大军助威了,将士们,将汉人赶出我们的国都!”晏留和乙巴素等人高声喊道,一时间城上的高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