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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孙巧儿,当你看到此信时定然是已经打开了铜匣子,也意味着阿翁已不在人世了。
匣中之书正是《太公兵法》,非今世之《六韬》也。此书乃黄帝之臣风后所撰,姜尚加以引申,祖师鬼谷子加以编录而成。
先前教授你之口诀非阿翁故意刁难,此书一旦面世将引起天下人相争夺,阿翁亦担心其为心术不正之人所得,故谨慎为之。
《太公兵法》共四卷,分为《周书》、《幄机》、《阴符》、《金匮》。
鬼谷子将《金匮》、《阴符》授于先祖苏秦,先祖因之挂六国之相印。
秦末之时,时任鬼谷子黄石公将《幄机》《周书》传与张良,张良尚未窥得《幄机》之道便能助刘邦成就帝业。后张良归隐,将之授予吾祖。
后此书传至吾手,吾父言吾天资尚缺未能习得此道。吾观仲儿资质亦差强人意,故未授于他。吾孙巧儿,汝虽聪明伶俐,可惜汝为女儿身,难以因之以成功业。
其余三卷书分别流落他处,不知其下落。此四卷书包罗万象变化,若能参透可得大道。望妥善藏之。
你读完此信,须知阿翁再也不能陪你了。你不能再像从前一般任性了,要学会照顾好自己。愿你能找个好依靠,阿翁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苏巧儿对韩玄说道:“玄,这兵书于我而言只是阿翁留给我的念想,但在你手上才能发挥它的价值。你就收下吧。”
韩玄看着苏巧儿觉得特别感动,这《太公兵法》四卷每一朝代持有者无不是当世翘楚。只是苏家无意跻身于朝堂,所以没能立下功业。这书毕竟是苏列留给他的遗物,苏巧儿竟将它让与自己,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亲人。
韩玄将《幄机经》收好,默默地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苏巧儿。
…………
两年后,某座山山间。一只幼年梅花鹿正在被一匹狼追赶,那幼鹿不过刚几个月大小,哪里能跑得过成年的山狼,不久便被那匹狼追上。
眼见那只幼鹿就要被恶狼扑倒咬死,不远处一名年轻男子早已举着短弩瞄准了那匹狼,只见他轻轻扣动扳机,弩箭疾射而出一箭射向狼头,那匹狼哀嚎着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了。那只幼鹿见脱离了危险,便又撒开蹄子跑远了。
那名男子骑着浑身火红的骏马疾奔而来,他下马走到狼尸跟前,露出了他的全貌。只见他身长七尺,身材硬朗,一张脸轮廓优美、棱角分明,微挺的鼻梁配上剑眉星目,额前的刘海已经梳在一侧,长发也已束起扎在脑后,一袭黑色贴身长单衣显得很干练。好一个俊朗的美少年。
那少年正是韩玄,他所用的短弩和弩箭正是蒲松和黄二狗几番改进后交付影虎军使用的武器。韩玄确认周围没有其它的狼后,朝着身后喊道:“巧儿,子健。我的箭法怎么样?”
一位骑着白色骏马、十四五的少女和一名身穿锁子甲的青年汉子带着几名随从赶到韩玄身边。
韩玄扶着少女下马,少女正是苏巧儿。苏巧儿刚过了豆蔻年华,依旧粉嫩的脸蛋映着一抹微红甚是可爱。淡淡的胭脂敷在脸上掩饰不住本就白皙的肌肤,宛若出水芙蓉。她一身戎装,又显得英气不输男子。
苏巧儿摸了摸骏马“踏雪”,走过来看了眼地上的狼对韩玄说道:“玄,你救下了那只小鹿本是善事,可是你为何要射杀这匹狼?你本可只射伤它,赶走它即可救下那小鹿。”
那名叫子健的青年男子笑道:“苏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啊,连这恶狼竟也不忍心杀死。”他正是曹性,韩玄给他取了表字叫子健。
苏巧儿刚服完丧,正巧今天是她生日,韩玄想到她在家守孝这么久怕她闷坏了,便带她出来打猎游玩。韩玄没想到杀了匹狼倒惹得苏巧儿不开心,朝苏巧儿道歉:“是我之过。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不宜造杀孽。子健,好好埋葬了这匹狼吧。”
曹性和几名随从扛着狼尸到了远处准备挖坑,却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嚎叫声。
曹性朝韩玄和苏巧儿喊道:“大人,苏姑娘。你们快过来看!”
韩玄和苏巧儿过去一看,只见草堆里有个小洞穴,洞中有个狼窝。狼窝里有七只小狼幼崽,睁着朦胧的双眼吐着舌头四处顾盼。若不是它们发出的“嗷嗷”的狼叫声,还真容易把他们当成是几只小狗。
韩玄叹道:“看来我杀死的这只母狼正是它们的母亲,这头母狼外出捕食幼鹿正是为了哺育这几只狼崽。我若只是射伤它,恐它不会轻易放掉那只小鹿,没有食物它就没体力哺育它的幼崽。我若不杀它,则小鹿会死。我杀了它,小鹿不会死,但若不是我们发现了这几只狼崽,恐怕它们不久便会饿死。天道因果,循环往复,自有其理!”
众人闻言不禁唏嘘不已,苏巧儿见到这群狼幼崽顿时母性泛滥,抱起一只狼崽对韩玄说道:“它们好可怜,没了母亲它们也活不下去吧。玄,我们收养它们好吗?”
韩玄见苏巧儿执意要收养,只得答应了她。埋葬好那只母狼后,韩玄他们将那七只狼崽带上,便骑上“麒麟”宝马和苏巧儿回到了罗县。
到了苏宅,苏巧儿的丫鬟小苑看着韩玄他们抱着小狼崽回来了,惊喜地问道:“公子,姑娘。你们从哪抱来的小狗呀?”
韩玄说道:“这不是小狗,是小狼。你帮我去问问附近人家养没养狗,最好是刚生完小狗的母狗,帮我买来哺育这几只小狼崽。”
小苑一听是狼,吓得花容失色。不过看到它们还只是几只可爱的幼崽,不由得一阵爱怜,急急忙忙出去询问邻居们去了。
韩玄本来想给苏巧儿做一个生日蛋糕,只是汉朝哪里有制作蛋糕所需的泡打粉等材料呢。韩玄便亲自下厨给她做了一碗长寿面。
苏巧儿吃了一口面就哭了,韩玄还以为他做的不好吃。苏巧儿说道:“真美味!以前阿翁和父亲在世的时候,我每年生辰他们都会做一碗长寿面给我吃。我好想念他们,呜呜呜……”
韩玄安慰她道:“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呢。以后每年你过生辰我也都做一碗长寿面给你吃,好吗?”
第58章 名侦探韩玄()
韩玄从苏宅回到县衙处理完公文,便准备回府上继续研读《幄机经》。通过这两年来的研究他收获颇多,他从中学到了如何排兵布阵行军等等很多兵法,结合他对现代军事理论的理解,韩玄敢说自己现在行军打仗至少不比这些汉朝的将军差。而整个罗县在他的整治下,抓捕了很多盗贼,严刑峻法,很久没有发生案件了。
不料韩玄刚准备出门,门外就有人击鼓鸣冤。韩玄来到公堂上,与县令钱锐、县丞赵穆大堂高坐,韩玄特意让黄二狗做了两把椅子给他们坐。只见大堂上挂着一块大匾,上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大堂两侧左迴避,右肃静,伫立在韩玄身旁的曹性喊道:“升堂!”
下面的衙役不断晃动手中的廷杖砸在地面上,口中大呼着:“威!!!”“武!!!”
是韩玄让他们这样做的,他告诉钱锐赵穆他们,衙役这样山呼抖动廷杖砸着地面很有气势,能使被审讯人产生压抑感等心理作用。
韩玄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击鼓?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只见大堂下跪着一名老妇人,她哭诉道:“老妇人王氏拜见县尉大人,老妇我要告我的儿媳。这个毒妇她害死了我的儿子孙广,我可怜的儿啊~”
只见她旁边跪着的一名年轻妇人道:“你这个老太婆休要含血喷人,妾身怎会加害自己的夫君?”
韩玄问道:“王氏,你且把案件的原委说一遍与本官听听。”
王氏说道:“前天夜里,老妇听到吾儿房中有吵闹声,以为是他们小两口有一些小矛盾。没成想昨天夜里倒是挺安静,今天早上起来却发现吾儿死在了自己的房中。”
那年轻妇人对韩玄说道:“大人,妾身陈氏,实在是冤枉啊。望大人勿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韩玄泰然道:“本官断案讲究证据,无证不定罪!死者尸首何在,本官要亲自验尸。”
韩玄和钱锐、赵穆等人来到了案发地点,死者孙广的家。
韩玄进了孙广的卧房,只见房内窗户紧闭。房中物品也摆放整齐,没有厮打的痕迹。韩玄又让曹性上屋顶察看,见屋顶也没有外力破坏进入的痕迹。
韩玄问向王氏和陈氏道:“案发后可有人动过现场?”
只见她们都摇摇头表示没有,韩玄说道:“这就奇怪了,孙广临死之前睡在这卧房里,未有外人进入。他只与其妻陈氏在此,凶手若不是陈氏还能有谁?”
陈氏闻言连忙跪地哭喊道:“大人,妾身冤枉啊。大人曾说断案要讲证据,大人可有证据证明是妾身所为?”
韩玄让王氏带着他们来到灵堂,韩玄大手一挥:“开棺验尸!”
几名衙役扛着棺盖将其放在一旁,韩玄走上前察看棺材中孙广的尸身。仔细察看一番,尸体浑身上下并未有伤痕,韩玄立马排除了外伤致死可能。
韩玄又察看了死者的口鼻,翻动死者的眼皮。韩玄低吟道:“也不是中毒。”
韩玄不禁感到头皮发麻,死者究竟是怎么死的?如今又没有证据,也无法定陈氏的罪。
韩玄说道:“此案暂且搁置,待我回府整理一下思路,本官定于孙广头七之前了结此案。”
又过了几天,眼见着孙广的头七快到了,韩玄迟迟没有结案。王氏跑到县衙门口吵闹着要韩玄定陈氏的罪,衙门前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按照古代习俗,死者过完头七便要下葬。如今韩玄承诺的头七之前破案眼看着就不能兑现了,众人纷纷为王氏抱不平,指责韩玄断案不利。
曹性连忙出来维持秩序,韩玄走出来对百姓说:“诸位,我已解得……”
却见远处一人走来打断了韩玄,他笑着对百姓们说道:“父老乡亲们,我赵穆已经找到了证据,能将此案了结!”
韩玄听完也是一惊,跟着赵穆、王氏和围观的百姓们来到了王氏家里。
赵穆命人打开了孙广的棺材,只见他将手伸向尸体头顶的发髻,解开死者的发髻。众人只见他在奋力地拔着什么,等他拔出来之后,众人才看清楚那是一支发簪。
那发簪的簪头是断的,由于那支簪子很细,钉在死者的顶心,孙广的发髻又遮住了露出他头顶的那小半截。所以韩玄在察看孙广尸体的时候没能发现。
等到韩玄想通的时候,却被赵穆抢先一步。王氏一眼便认出了这簪子是陈氏的发簪,陈氏哭着承认了她就是害死了她丈夫的凶手。
赵穆便命衙役将陈氏押进了大牢。他破了案子,受到百姓们的交相称赞,此刻正得意忘形。
等到众人散去,韩玄拉过赵穆小声说道:“赵县丞可真是神断啊!本官自愧不如。”
赵穆拉着韩玄到一个角落,对他说道:“韩县尉过奖了。此案多亏吾妻李氏提醒,当日未知死者死因,我将此案告诉她。她让我仔细搜查一下死者的发髻,说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韩玄恭维道:“尊夫人真乃聪明绝世,未到现场察看,仅通过赵大人的描述便能找到证据。赵大人之妻本官竟也比不过,惭愧惭愧!”
等到赵穆去往县令钱锐的府上后,韩玄对曹性说道:“子健,你怎么看?”
曹性沉思了一会儿道:“大人,此时事必有蹊跷!”
县丞赵穆府邸,一名蒙面人翻过院墙悄悄溜进李氏的闺房,他一掌便将赵穆之妻李氏打晕,将她抓走了。
李氏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绑了手脚蒙上了双眼,不知身在何处。过了很久,一阵风吹来将李氏手脚的绳子解开便消失了。
李氏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她发现自己身在城隍庙。庙外漆黑一片,看来已经是夜里了。外面还下着大雨,庙里就自己一人,李氏吓得畏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城隍的石像在夜色衬托下,面目狰狞,显得格外恕�
只听一阵阴风袭来,城隍庙里突然亮起两盏灯火,一位“城隍爷”悄然登场。
城隍爷说话都带着回声的:“李氏……我是本县的……城隍,你可知今日为何抓你来此?你做了亏心事,凡人不知,我可都知晓。人在做,天在看。今日便要抓你来问罪!”
李氏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道:“城隍爷饶命,妾身什么都招了,求城隍爷从轻发落。”
“城隍爷”笑道:“你且招来,我自有定夺。倘若你有半句假话,片刻间让你下阴间魂归泰山阴狱。”
李氏颤巍巍地说道:“贱妾不敢有半句隐瞒。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