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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投靠了郭贝,做了一集会的小头目,平日里欺压百姓,仗势夺财,才一年,手里就有八金,两处房屋,三家铺子,十九条人命,还霸占小县里几个穷苦人家的儿媳妇女儿,王雨,你说,这人,是不是该拖出去,剁成肉酱喂狗,”何进说出这狠话,心里的怒火还是无法宣泄,就用力在桌上狠狠的锤了一下。
嘭叽一声,桌子发出巨响,不自觉的晃动了几下,桌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凹陷处,比周边明显降低了三五厘米。
别说,这桌子质量一点都没偷工减料,光厚度就有十五厘米,放到现在,早就被厂家骂成狗了,这么多的木料,你还不叫我亏成死本啊。
而打出这一拳的何进,此时的手上也有一种痛入心扉的感觉,这样的疼痛,何进是好想叫出来的,但是地点不合适,在加上心里的愤怒,才让何进把这难说的痛收在嘴中。
“还有,当地的县长,是干嘛的?发生了这种事,他居然一点,举措都没做,是收了这个白狗的钱吗?废物,”何进越想越气,直接骂起了当地的县乡。
看到自家老爷,之前强悍的动作,在加上之前说的内容,让王雨超快的认同并友持了自家老爷的话。
“嗯,老爷,您说的有道理,那个白狗,就是个杀千刀的,怎么处置他都不为过,还有那个县长,也要狠狠的查,看他到底有没有和这白狗勾结,”王雨也很怒火的说道。
“嗯,我在和你说另外几个吧,长社商贾罗一,以一钱抢数百家百姓的千亩良田,阳翟人士于九,充当打手,在鄢陵城里打死当县求盗,县中小吏数人,鄢陵三里处的图上林,有一群土匪出没,分三层,一劫财,二劫孩子,三抢女,余下的人,割鼻耳,断手或断脚,手段及恶毒,…………,”何进见王雨应和,又说了几个典型的家伙,话刚说完,王雨也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手上给何进沏好凉茶的瓷杯,吧唧一声扔在了地上。
看到王雨这个举动,何进真心好像把王雨按在墙上,好好揍一顿。
望着自已已经有些发红的手指骨,何进心里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好你个王雨,刚刚你老爷,我砸桌子的时候,你咋不把茶杯给你老爷我的,这下倒好,你老爷我受伤上,到你小子那,就扔个杯子。
正当何进用复杂十足的目光,看着心变黑的管家王雨,面露痛心表情之时,王雨又说了几句话。
“老爷,这几个家伙,眼里还有没有朝廷了,有没有王法了,公然强占百姓良田,公然私杀朝廷人员,以人命来玩,如此之罪恶滔天之人,怎能留在我大汉了,老爷,不,何太守,草民王雨求您将这些歹人,除尽,换得颖川百姓安宁,”王雨此刻,直接跪倒在何进面前,就像是个被这些歹人所害,却无处诉苦报冤的颖川百姓一样。
看到这样,何进的心里就有一丝绞痛,和几分自责。痛的是,为何有这么多百姓受苦受难,自责的这事,为何到现在自已才知道。
从这个文书里,何进对自已以往的表现,很不满意。自已一年前的那次铁血手段,还是没给一些人留下教训,警戒。
还有,自已怎么没好好的在郡县里好好巡逻了几次,光半年一次的抽巡,几个小县的地点,能看出什么毛病。
但与之同时,何进又有了一丝侥幸,还好,自已早点把这些郭胜子侄给抓住了,没让其祸害到更多的地区。
在仔细看了一下文书,何进发现鄢陵县已经是重灾区,死的百姓快有六七百人了,阳翟还好,才七十多人,长社,许县只是商贾活动,要的是钱,没死人,越看,何进越是下定决心,这些家伙一个都不能放过,要在鄢陵县百姓面前将这些家伙绳之以法,自已也要出些法子,哪怕是出钱,也要给这些受苦受伤的百姓一个安慰。
不行,我要快点去找钟繇,让元常为我起草文书,加盖官印,大脑里已转过千方念头的何进,正要动身之时,才发现王雨(前一秒跪的)已经跪下,赶紧扶其请来。
“好了,王雨,你快请来吧,你又不知你老爷我什么性格……,”何进话还没说完,钟繇就进来了。
望着这个奇怪的场景,以及将其引来的瓷杯,钟繇有些疑问的,问道。
“遂高,阿雨,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呢?”
第161章 论君子开玩笑的可怕性()
钟繇的这个简单的问话,让这边一个在跪,不要起,一个要扶的何进王雨主仆二人,弄的有些尴尬,不太好解释,谁让二人现在挨得比较近,动作比较怪异。
毕竟古代也有男风这一风向,但我们的钟繇,可是个有良好家教的谦谦君子,又不是一个脑洞破碎的腐女,再加上和何进又结交了这么久,怎会不清楚何进是怎么个人。
所以钟繇看到这样子,就知道这只是误会,应该是王雨又犯了什么错,亦或者何进又有了什么不着调的主意,王雨听了不同意,要劝其改变心意。
但是,明白,并不代表就要说透,不能开玩笑。这不,一会,何进就尝到了一个善良君子,古代人开玩笑的力度了。
”遂高兄,原来你是这样的········,唉,“钟繇使坏的,左右摇了几下头,调笑道何进,谁让这个机会,太难得。
毕竟他进来的那瞬间,恰好是何进王雨行动不太凑巧的时候,动作给人很大误解,再加上又没其他人,王雨还头仰45度角,还热泪盈眶(没眼泪,最多是有了些湿润,),双眼深深地看着何进,却不说话。
不好,难道钟繇误会了,拜托元常,我们都这么久的交情了,你居然还这么以为我,苍天啊,何进此刻心里欲哭无泪,在望了望王雨的表情,我去,原来是王雨你的表情,让钟繇的误解,有了“坚实”的事实基础,不行,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真男人,不能备此差评。
所以,一心要挽回好友心里,自已光辉正直形象的何进,赶紧解释。
“元常,你听我解释啊,我和王雨不是那种关系啊,你误会了,”何进说出这番话后,总感觉这话好像好俗气,就像是偶像剧里偷情的男主人,在家正和小三偷情时,原配突然回家撞见说的话。
在心里卧槽道,老子才不是那种人,这只是误会而已,不,等会,我试试思路跑偏了,离正题太远了。
“王雨和我,因为一件事产生了异议,正逼我就范了,”何进这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去年的那次血洗颍川一事,钟繇还不是赞同。
要不这事暂不告诉钟繇,私下里去干吧,正好也能不走漏风声,不然,钟繇知道了,会不会又准备采取柔软手段,慢刀子,一步步来,但这样,会不会黄忠,乐正他们几个,会干出什么傻事来啊。何进此刻,心里也是葫芦下河,七上八下的。
谁让当时,钟繇准备用柔和的手段,以何进被威胁之举,让这些犯事世家,主动认罪,毕竟何进的身手及剽悍值,钟繇可是见识过的,而且当时他也把陈,荀,韩等世家劝说好了,准备全力支持何进,让其在郡里可以全力推行自已的想法,不用在担心有任何反对势力,但谁想何进会采取那样铁血的手段,来自证威名。
心里难下决定的何进,为了王雨不让说露嘴,也给王雨来一个眼神暗示。
而聪明的王雨,也没让何进失望,接到了暗示,又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已知道了。
何进王雨这个小小的举动,也被一边的钟繇看了个正着。
“钟大人,情况就是老爷说的这样,刚才我因为一小事,无意间牛脾气犯了,硬要老爷答应我那要求,这不我方才一直强跪在地,逼老爷就范了,”说话之间,王雨就主动的站了起来。
“老爷,现在这事,您该同意了吧,您要是在不同意,我可要钟大人,给我好好评评理了,”站起的王雨,这刻又拐着话,油滑询问着自家老爷,刚刚那事的结果了。
“好了,那事是你老爷我的错,这事我答应了,还不成吗?王雨,你这小子,现在也不老实了,”何进装样做出伤心的样子,打着混就把自已的决定告诉了王雨。
“哦,那太好,那我现在就去通知二老爷,让他最近几天回家吃下饭,毕竟再过几天,二老爷就走了,”王雨打着一个虚幌子,表达出自已内心压抑不住的喜悦,顺便去帮自家老爷把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去解决掉。
只听其言,就明其意。
何进这时,在心里给王雨,点了一万个赞,谁让王雨这事,做的太漂亮了,不费吹灰之力又不引人怀疑,轻轻松松的,就能让自已与二弟光明正大的在家里见面,把此事做成。毫不谦虚的讲,此次要是可以将鄢陵县的山贼,罪犯一举歼灭,王雨你绝对是第一功臣。
想到这,何进看着王雨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一丝喜悦,一份自豪,颇有我家子弟可出师的骄傲。
“嗯,好,王雨,你说的有道理了,那你还不赶紧去做此事,不,还是随便派人去传口信吧,对了,也把汉升喊过来,毕竟上次捉捕黄迪一家之时,他可是出了好大一份力,还杀了几个山贼了,我还没好好奖赏他一番,对了,还有那些士兵,孤也忘了一并奖赏呢?”何进有些郁闷,摇了摇头,在王雨钟繇面前,他还有时很自由,说话还有些放松。
“哎,刚回颍川,就忘了有这么一件大事,要处理,我这府君,元常,你说我是不是有些不称职啊?”为了让这事天衣无缝,何进也开始了自嘲模式。
“这个,遂高,你这······,”钟繇刚想劝解何进几句之时,何进又开始演戏了。
“哎,元常,你说公则,是怎么办事的啊,这都几天了,赏赐之事的文书,他居然没给我送来,哎,”何进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是天下第一,脸皮也真是老硬了。
今天,何进看的第三份文书,上面就写的是这么一回事。而现在,何进他又在假说没见过此文书,目的就是将错就错,继续将钟繇的注意力,完全转移走,可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而王雨,这时也接茬了,真不愧是有其主必有其仆,硬是要把钟繇往错误大道,越引越远。
“是啊,钟大人,这事,小的也觉的是郭大人的错,对了,老爷,我现在就派人,去军营告诉二老爷和黄校尉,回府吃饭,顺便也到郭大人那边,催促下此事,”王雨就借着这个理由,去偷做一番大事了。
“恩,你快去吧,”何进的话,更给了王雨莫大的权力,与责任。抱着这份责任,王雨开始了奔走。
第162章 谦谦君子发怒的恐怖()
对于王雨,很迅速的离开,钟繇是丝毫不起疑心,很是相信,谁让何进和王雨,配合的太好了,演得太像一回事了。
而天真的钟繇,此刻不仅真信了何进的话,真心以为何进是真生了气,还在组织语言,给郭图说下情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错。
想到此,钟繇也不能在以好友的语气,来与何进谈于此事,毕竟是公事,谈话总要正式一些。
“府君,这事吧,繇以为郭簿曹,是想把此事当面告知您的,说不定,一会,他人就过来了,”钟繇很随口的这么一说,替郭图善意的铺垫一下。
“毕竟,郭图的性子,遂高,不府君,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啊,对这机会可是不会放过的,还有,繇方才又失敬了,还请府君责罚,”不经意中,钟繇又无意的用了好友之间调侃的语调,对自已这种失责之举,钟繇是很自责。
“这,不过是小事而已,元常,我又不会与你计较这点小事的,所以这话,你就别再讲了,说了,也太见外了,”何进看到钟繇,那很认真的自愧的神情,有些过意不去,谁让钟繇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了,是良师益友了。
“不,遂高,这可不是小事,要是繇回京师之时,为你幕僚之时,还如此说话,那对遂高会有不利影响的,会导致遂高你在众人面前会减少几分威信的,而且遂高,你对别人喊你表字,也太不放在心上了,几乎是有应必达,要是有几个仗势欺人的小人,在不知情外人面前,误导他们,那·········”钟繇此刻,就像是个老妈妈登场,话语里尽是对刚出门儿子的关心,嘱咐儿子在外一切小心,莫上外人的当。
但钟繇担心的话,还没说完之余,就被何进打断了。
“哼,我看到时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做这种事,被我发现,我绝对饶不了他,”何进对于钟繇的担心,采取了胡搅蛮缠的办法,就是不同意,惩罚自已这位良师好友。
看着何进如此的态度,钟繇的内心,觉得自已是喜忧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