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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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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峻已经从思晴那里知道了谢氏兄弟的表现,听了二人的争论也不生气,一伸手道,“拿来,我给你们分。”

    谢广把手里的元宝丢给高峻,没好气地道,“争吧,便宜了妹夫!”谢大也不再说话,眼巴巴地看着妹夫把第三块金元宝接过去。

    却见高峻把手里的金元宝往地下一丢,见它骨碌碌地在草丛里滚了几下,静静地卧在那里不动。众人一时不解,只见高峻抽出了乌龙刀往上边砍去。“嚓”地一声,金元宝分成了两半。谢家兄弟抢上去,一人一半揣到怀里。

    思摩曾有多次想一睹宝刀的真容,以前也开口说过两次都被高峻拒绝了。这次当面看到他用刀砍金,就像是切豆腐一般。再看分作两半的金子,切口整齐平整,竟比仔细打磨过的还细腻。

    他还想再好好看看,但是高大人已经收刀入鞘了。思摩小声对妹妹道,“好妹妹,你让他把刀给我略略瞧上几眼如何?”

    思晴回道,“我累了,赶快给我安排好睡觉的地方,待我睡足了,有了心情,再好好地把这刀的底细对你说说。”思晴说,平日这刀就挂在我家内室的墙上,家中的几位姐妹谁想用谁用,有时拿它劈柴呢!

    思摩讪讪地道,“看你狂的。”

    思摩一战定鼎大漠,虽说黑达去向不明,但是想来他已经翻不起什么大浪,漠中原本在黑达、思摩两人之间有些摇摆的小部落,此时再度把心放平稳了,纷纷聚拢到思摩的帐下。而那些在双方混战时逃遁到勃格达领避难的牧民散户,也都举家返回,开始重建家园。大漠上很快现出升平模样。

    当天,思摩把本部仍迁回到原址,立大帐升起白纛,在帅案前坐稳。有两名初附黑达,此时又不肯归降的将领被推了进来。这二人被五花大绑,进了帐来仍然昂首挺胸,也不说话。思摩挥手喝道,“把这两个贼子给我推出去砍了!”

    帐下有与这二人情重之人脸上露出不忍之色,但形势至此,根本不敢出面求情。高大人正在边上落座,见帐下刀斧手过来,已推了二人走到在大帐的门口。抬手道,“大汗且慢!”

    高峻说道,“我牧场中驯马,都讲究将马匹当做密伴哑友,很少呵斥鞭打,对那些桀骜难驯的更视做良朋益友,如此下来,真是好马多多。”帐下那些原打算替二人求情的,此时看到了机会,纷纷过来躬身向思摩道,“此二人多是受了黑达的蛊惑,还求大汗念在用人之际,饶过他们。”

    思摩岂会不知高大人的话中意思,闻言借坡下驴,说道,“推回来,松绑。”又对二人道,“愿去找黑达,自去找,我不为难你们。”两人被解了绑绳,先对思摩说,“原意弃暗投明,再不敢有二心。”思摩大喜,二人又对高峻躬身道,“多谢。”

    当晚,思摩大排宴席犒赏手下,大家露天席地,点起篝火,更有族中民众载歌载舞,彻夜不休。高峻、思晴、突利、谢广、谢大与思摩同坐一处,喝得均是东倒西歪。思摩对高峻道,“我、我要上表替你请功。”

    高大人酒已半醺,听思摩的话也未在意。宴席散了以后,早有人给思晴公主安排好了一座帐篷请二人入帐休息。

第150章 姐妹采桑() 
连日以来,高大人担心着思晴的安危,又是长途奔波,又临时客串了一次颉利部的大帅。排兵布阵,算敌算已,最后又亲自上场厮杀,这场酒后早已疲惫不堪。

    此时思晴就在身边,心已放在肚子里,被思晴扶着入帐后往床上一躺,两只眼皮就打了架,睡意立刻无边无际地涌上来。

    迷迷糊糊之间,只是觉得自己的靴子被思晴扒下去,有些吃力地翻动着自己的身子将那身袍子脱去。

    随后一条轻软的被子覆在身上,高大人睡梦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伸展了四肢。

    不知什么时候,他清醒过来,帐外一片寂静,虫声起伏。

    思晴就躺在他的身边,低声问,“你可休息好了?”

    高大人并不说话,只是侧转身来抱住她,“天亮,我们就回去。”

    “可天亮还早呢。”思晴低声说道。

    先是落昭,再是黑达,个个都不能等闲视之,高大人自去焉耆到现在,一直是精神高度紧张。

    在焉耆之时,更是有个妖精一样的樊莺在身边骚扰,心中早就憋屈得像座火山一般。

    此时大事以了,高大人心中再无一点牵挂,听她这样说话,绝对是意有所指,他扭身子攥住她的一只柔软的手,慢慢地摩挲起来。

    第二天一早,高大人急急忙忙地打点着要走,思摩想留都不行。

    于是给谢氏兄弟也各备上一匹好马,大家一齐出来。

    此次大漠之行,谢氏兄弟赚得大发,不但一人一锭半金元宝,连银子也每人小三百两,挂在马上沉甸甸的,因而骑在马上也是意气风发。

    谢大对思摩说,“大汗,等我们兄弟一回到牧场村,再让人把马送来。”

    思晴骑在马上接话道,“说什么话二哥,颉利部的一匹马而已,还提什么还不还的,就给你们了,以后串亲访友的,没个坐骑怎么行!”

    谢广说兄弟道,“你这虚里虚气的本色什么时候才改上一改,大汗牛马无数,还记着你骑的这匹!再说我们家可从不说废话,你看我就不与大汗客气,再说都是亲戚!”

    高大人闻言哈哈大笑,马上一鞭先驰了开去。

    牧场村。柳玉如留下了李小姐之后,先是把她日常的一应用度一一安顿好,再问李婉清年纪。

    柳玉如道,“以后姐妹们在一起,大大小小的一定说清楚才不会弄混。”

    李婉清见柳玉如接待自己的热情,并听了柳夫人的话,其中意思并未把自己当作不速之客,似是就要把自己长久的留下,因而心里也就放心大半。

    只是高大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李小姐自已实不知他怎么想,不免有些忐忑。

    但见家中这几位一点都没有生分的意思,细想高峻回来也不会怎么样。

    听了柳玉如问,就如实答道,“姐姐,我今年二十一岁了。”

    樊莺本来见李大人带了女儿来,以为只是偶尔路过。一见柳姐姐相留,初时也只道是客套。

    谁知李别驾非但不拒绝,反而像是一件大事办妥了似的拍拍屁股走人,樊莺的心里就有些明白了。

    她知道这肯定不是师兄认识自己之后才招惹上的,其中必有自己不知的缘由。

    因而听了李婉清说出年纪,她立刻说道,“我今年十八岁,那你正经是姐姐了!”

    众人一一报出自己的年纪,排列如下:过了年,谢金莲二十五,思晴是二十四岁,李婉清二十一,崔嫣十九,最小是樊莺十八,最上边是柳玉如过了年二十七岁。

    除了思晴之外众人都在,大家重新按大小见过了礼。

    此时李袭誉已经派人把女儿的蚕种带过来,最小的三位樊莺、崔嫣和李婉清就坐不住了,相约着一起去旧村的村边采野桑叶。

    没有采叶箩,樊莺就四下里张罗,还跑到到刘武家里向武氏借来了两只竹篮。

    李婉清初来乍到,也不知高大人家的规矩,就这样抛头露面地去村中采桑会不会合适,她禁不住扭头去看柳玉如。

    柳玉如像是看明白了她的想法,说道,“樊莺这丫头,别说我在这里,便是高大人在,她要说玩什么高大人都是纵着,你们去吧,出了事我只问樊莺。”

    于是这三人兴高采烈地找了车往旧村里去了。

    这里只剩下了柳玉如和谢氏,两人想起了高大人离家已经有些日子,也不知眼下在沙漠里是个什么情况。

    柳玉如说,“要不等樊莺回来,让他去西州一趟,把事情向郭叔叔说说?”

    谢金莲是个没主意的人,听了柳玉如的话不住地点头,她也十分惦念高大人的安危,但只会说,“一切全凭姐姐的话。”

    柳玉如想起高大人正置身于大漠的狼烟之中,恨不得立刻就把樊莺叫回来,让她骑了马去西州。

    但又怕扫了李小姐的兴,又怕高大人两人在大漠里没有事,庸人自扰不说,还惊扰了公务缠身的郭大人,一时反倒编算不定。

    高峪此时正在村头的窑边,邓玉珑的出现让高老爷的日子出现了天大的变化,人也精神起来,穿着也比往日利索了许多。

    他准备再看住最后两窑砖,然后就熄火、拆窑。

    此时看到樊莺和崔嫣带了一位女子,每人挎了一只竹篮,不知她们要去干什么。

    尤其是与她们在一起的李婉清有些面生,一眼看去先看到她于袖中露出的半截手腕子上,隐约现出的一道细细的暗红色刀疤,心里就明白了大概。

    再看她身材、脸上,虽比不上樊莺、崔嫣,但是因着年纪的关系,脸上的成熟之气却是二人此时所不具备的。

    高峪一边与她们打着招呼,一边暗暗地把兄弟高峻腹诽了一番:这小子到底哪里好,处处走狗粑粑运。

    李婉清在街头遇到高峪,又见樊莺两人叫他“哥”,心头先是一惊,心说这哪是高大人,他不是在大漠里么?又不便问,到走开后听樊莺一说,心里才明白。

    高峪与高峻是堂兄弟,但是面目却极无相似之处,李婉清从离开高峻,到如今已经三年有余,回想起高峻的面容时清晰无比,但见了高峪之后,反倒有些不确定起来。

    直到三人到了村头,再往里钻入上山的小道,李小姐依旧在想这个问题。

    也不知三年来高峻长成了什么样子。

    这样想着,樊莺在前边问她,“姐姐,这么多桑叶,要采什么样的?”她还恍然未觉。

第151章 姐妹采桑() 
樊莺的手伸到李婉清的眼前晃了晃,她这才回过神来,忙回答道,“选那些枝尖上长得嫩的。”樊莺听了,尽力地伸手扳了桑树的枝条去采上边的嫩叶,“前些日子我从村边经过,还看到这里的野桑树刚刚抽出新芽儿,想不到这才过了几天,有的就已经长得老了。”

    樊莺的话再次让李婉清走了神儿,别说才几天了,自从高峻从杨州织锦坊转到西州做牧监,三年都过去了不也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时高峻正是十七岁,清清瘦瘦的样子,他的一举一动现在想起来还像是在眼前。而三年的时间对自己来说,怎么过得那么慢呢。

    李婉清幼年时母亲就已离世,虽然李袭誉百般呵护,爱如掌上明珠,但在她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孤独。她有好些话是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梦里出现的母亲说的。但是梦不是每天都有。

    也许这就是高峻能够乘虚而入的原因吧?李婉清那年十八岁,还大高峻一岁。“他是乘虚而入吗?怎么有他在的日子,每天都是快乐的?”他有些玩世不恭,很坏,但很真实。不像母亲那样够不到、摸不着。

    他现在还是那样坏吗?怎么家中的这些姐妹们一提起他,脸上都是一种自豪和幸福的模样?她正伸手去够一处高枝上的嫩叶,左手腕子上的那道浅浅的暗红色疤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采到手里的桑叶飘落到竹篮的外边。

    崔嫣正好在李婉清的身侧,她一眼就看到了那道疤痕。此时李婉清察觉到她在看自己,抬起眼来看着崔嫣,看她正对着自己微笑。崔嫣好看的眸子里映出了自己鬓发的影子,但是她唇边的那抹理解的意味又是樊莺无忧无虑的笑容里所没有的。

    崔嫣拉起她的左手,摩娑着那道疤痕轻声问,“这是他给你拉的?”李婉清摇摇头,随即又认为这事是与高峻有关的,又点点头。

    这下又轮到崔嫣发愣,她知道这位李姐姐是高峻离开长安到了杨州时才认识的。而那时,自己正处在高峻被迫离家的纠结之中。

    一直以来,崔嫣只觉得高峻偷解自己衣服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妥,但母亲更有些小题大做了。那时两个人都涉事未深,似乎都有着对高府豪门大院的排斥,这件事情连崔嫣都说不清是高峻强迫,还是她本身就愿意。

    她知道,母亲带着自己进入高家,内心里是有一种如临大敌般的戒惧的——高峻的父亲没有三妻四妾,因而母亲并没有情理上的对手,所以她选择了高峻?发生在高峻和自已之间的那件事只算是个引子罢了。

    如果母亲不闹起来,高峻也许还会在高府生活一段日子,也许眼前这位李姐姐就不会受这样的伤害。崔嫣看李婉清的目光里已经包含了这些说不清的意思。但是她又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与李婉清又怎么会有机缘走到一起?

    因此,在崔嫣的心里,就把李婉清看作了是有同样经历的朋友一样,再次拉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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