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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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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金莲方才也想过,晚上高大人会不会到自己屋里来,她在边上听了,知道柳姐姐对樊莺是很照顾的,在此事上即可见一斑。她不知道柳玉如是怕高大人到别人屋中借着酒劲乱来伤身,是让樊莺去制他的。

    高峻已经喝得不少,一边被樊莺和思晴歪歪扭扭往二楼上扶,一边回头道,“岳大人,你回去后把牦牛好好清点一下,明天把确切数目告诉我。”

    岳青鹤也有些迟钝地问,“高大人你问这些做什么?”

    高大人已经上了楼,话传下来,“做什么,做牛皮铠,用我的大戟戳一戳。”

    高岷倒比这些人都要矜持,酒也喝得适量,听了高峻的话,他对五叔道,“马牛不得擅杀,他这样不好吧”

    高审行道,“你听他胡说,都是醉话!”

    众人见高峻上去,两边也很快散了。大家酒足饭饱,谁都没拿高峻的话当回事。尤其是王允达,在酒桌上,高总牧监特别与他喝了一杯,王允达心里的小兔子暂时按下去不再乱跳了。

    回到屋里,崔氏担心地对高审行道,“我看他的样子不止是说说便罢,别再让他真的搞大了动静不好收拾。不然,万一西边的火点起来扑不下去,你父亲也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高审行口齿不清地道,“有我和高岷在这里,还能让他反了天不成,你放心吧。”崔氏听了并不放心,不过她倒隐隐希望高峻说的是真的,那样她便好借力。

    二楼上的人一从酒桌边下来,纷纷跑到柳玉如的屋中看望高大人的伤势,高峻呼呼大睡,被人脱了袍子露出胸前的箭伤。

    那里本来是有个心形的胎迹,现在在胎迹的边上紧帖着有个不大的疤痕,伤疤大是不大,但离着心很近。

    柳玉如埋怨樊莺道,“你,还有思晴和丽容,竟然一句都不说,把我们这些人蒙在鼓里,晚上还让他喝这么多酒。”

    樊莺委屈地道,“他不让说,说是不让你们家里人担心,不信问问思晴和丽容。”人们都不说离开柳玉如的房间回到自己屋里去,大家又在一起坐了很久,听着连一楼都安静了,这才一个一个地离开。

    柳玉如和樊莺一边一个在高大人身边躺下,再问白杨河的详情。樊莺说,“幸亏是柳姐姐你当机立断,让我和思晴姐赶过去,要是晚到一步,高大人就没命了。我们一路上一刻没敢停留,晚上都是骑在马上、闭着眼睛往白杨河跑。我是亲眼见高大人中箭落马,他躺在地上,一个胡人还拿了尖枪要往他胸口上戳。”

    柳玉如听了,鼻子一酸,问道,“他何曾吃过这样的亏?是怎么回事?”

    樊莺道,“我们只听丽容说,他看过了郭二哥的信,便像换了个人,迟迟钝钝的,箭射过来都不知道搪一搪,把胸脯让给人家射。”

    柳玉如听了,不知道郭二哥的信中都有说了些什么,但是她知道高峻托二哥的是什么事,是有关那匹乌蹄赤兔的,此事只与崔氏有关,对高峻怎么会产生这样大的后果呢?

    后半夜,柳玉如听到高大人摸到樊莺那里去,哼哼唧唧地搂着樊莺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又往自己这边来了,她说,“让他好好睡觉。”

    樊莺在他后背上拍点了两下,高大人才老实睡过去了。

第284章 大人练戟() 
早上起来,丫环新请的厨子就没往高峻家里来,而是直接往高峪的饭菜馆那边去了。早饭照例是婆准备的,端上桌后崔氏也没有说什么,柳玉如悄悄对婆子道,“要是她不再找茬儿,你就把菜里的油水往下压一压。”

    婆子道,“可是高大人在白杨河素得可以,要怎么压?”

    柳玉如道,“你听不出他是故意这样说了气崔夫人的?不过放多放少还是你说了算的,再说她的本意也不是在油上。”婆子听了,寻思着下去了。

    高大人早上起来,照例说夜里睡得不舒服,梦见让人捆了手脚,而且越挣越紧。樊莺和柳玉如听了,偷偷对视而笑。

    高大人去了牧场,先去的是马掌房,他对那些打铁的牧子们说,“近期的活儿,除了打马掌,还要造箭,长箭弩箭都有要造,多多益善。”

    于是,马掌房在岳大人的亲自督管下,****夜夜地打起箭来。高岷见了,知道马掌房不是归他管的,但是一座牧场里天天打箭支,这不大正常。

    再说,他是从军器监丞的职事上下来的,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要专门的、经过官府允许的作坊才可以干。他认为有必要对五叔说一下,不能让高峻在这件事情上出岔子。

    高审行听了高岷的话,专门找高峻谈了这件事,提醒他注意。高峻说,“我这不是打军械,这是在做护牧的工具,再说我不只要做这个,还有割草的长镰、骑马在马上能打到狼腿的长刀,都是要做的。”

    高审行听了,再把他昨天说过的报仇的事情联系起来,知道这小子是在搪塞自己。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这些东西也都要花钱去买,那得多少钱?

    马掌房的事情安顿好了之后,高峻又把家里的一百四十名护牧队员招集起来,“最近不会出去野牧,但是你们要把能耐练好,谁事到临头拉稀,我就不客气。箭要天天练、刀要天天耍。”

    于是牧场里最热闹的就是这些护牧队员了,一进到柳中牧去,宽阔的牧场里人们分成了几拨儿,到处喊声震天。高审行越看越不对劲,想擦着边儿再提醒高峻一下,但高峻比谁都要忙,好容易接上话,高峻说,“父亲大人,他们不练,出去野地牧时让人抢我的马好吗?”高审行就不再说话。

    高峻提了他新打的大戟,也在那里比划。他在终南山习武的时候,十八般的兵器都有涉及,练的时候主要是讲个熟悉。

    戟这种东西要比刀、枪还要难使,但是用好了却是威力不小。一戟刺出去,来回都有挂带,夹枪当棒不说,在马上用起来,更让对手不好防范。

    比如马上两人交锋,讲究马打照面,就是敌我驰马相对冲到,双方在相遇的一刹,各举兵器来上一下子。要是枪的话,对方或闪或格来应对,但是戟还有后手,那片戟尖旁边的月镰,仍可挂、割、豁、抹。

    对手要是功夫不到,对方刺来的一戟躲过去了,但却让月镰抹了脖子。或是被一下子挂住了战袍、甲叶,就着马匹错身,就被拉下马来了。

    即使这些都躲过去,对方的马屁股还须小心,让月镰挂到,两下借着冲力一割,先不说人怎么样,跑出去先换匹马再说吧。此外,在混战中戟的威力更大,上打人、下割马腿,也难怪使戟的薛礼、吕布都有万夫不挡之能。

    但是这种兵器也难练,首先一个就得有力气。不然你挂住了对方,人家没事,大戟却脱手了。再一个就是技巧,比长枪要难的多。

    高峻自己摸索着开练,能单手把个苏托儿挑上厩房房顶上去,力气他不缺。再加上有底子,除了一开始官袍被大戟的月镰挂破了一条大口子,其他倒也没什么意外。

    地上练了马上练,马上练了地下练,不久,高峻竟然将一杆戟耍得,比薛礼的火候也只差上虚微的一点点。

    然后,高峻就把眼睛盯上了那些牧子,他要从中再挑出来一百人,原来的二百名护牧队有些少。很快,一百人又充实到护牧队里来,编入了原有的队形。

    高大人记着薛礼的话,把护牧队的几种阵型不厌其烦地练起来,让这些人在整体的奔驰中熟练地变换阵型而不显得慌乱,在变阵中也能不停歇地射箭。

    高审行在此间又问过几次,“不就是护个牧,怎么我看你的架势是要上高丽?”

    高峻道,“父亲大人你这就不懂了吧?那些饿急了的野狼,岂是高丽人可比?不练精了怎么护牧?再说野牧野牧,去的都是野外地方,谁知道要有什么事情出现?”

    高审行说不过他,就对别驾说起来,别驾如今心是在姑爷这边,也帮着高峻言语。高审行又抓个机会对郭孝恪说起,郭都督说,“高岷贤侄到了,高峻正是有功夫练一下护牧队,这很好。”

    高大人在家里,虽然牧场里的事务他照例不深管,但是岳大人觉着有了主心骨,有些未决之事都跑过来请示。高峻总是一句话,“你自己定,我在忙着呢。”

    有时高岷也来问事,高岷到高峻身边走,总觉着别扭,但是有些事情不请示还不行,好在高总牧监都是一句话,“大哥你去找岳大人商量着办。”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

    马掌房日夜赶工,长短箭支足量按期交付给高大人。高大人摸着下颌,对岳大人说,“牦牛”

    岳大人说,“高大人,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原来那三百牦牛,这阵子连大带小已经变成四百一十头了。”

    高大人说,你给我从中选出一百一十头来,要大不要小,再去搜寻一下做甲的师傅,人甲、马甲都要会做。

    岳青鹤吓得说道,“高大人,这样做是要担风险的,擅杀马牛是要流放的。”

    岳青鹤知道高大人这些日子忙的是什么,牦牛皮做甲,这在大唐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奢侈。一般的黄牛皮甲都很牛气了。牦牛长期在苦寒之地生活,皮厚且硬,是做甲的上好材料。

    高大人低声说道,“我说干什么了吗?让你选你就选,别的不必操心。”岳青鹤知道高大人的脾气,就去操办此事。

    高大人知道这事难办,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他从护牧队中分出一百人,让他们去白杨牧把先前的六十人替回来。白杨牧的六十人回来时,带回了冯征的信,冯大人按着高大人的吩咐,派人化妆过了阿拉山口,到山那边打探,终于有了消息。

第285章 牛皮难办() 
高峻看过了信,把牙咬得咯吱吱直响,更坚定了报仇的决心。

    高岷早就观察着总牧峻的举动,他相信高峻要报仇的话不是说说就罢的,尤其是岳青鹤一去清点牦牛,他就知道是高峻想干什么。箭有了,戟有了,人也有了,他这是想做甲。

    他把自己的担心对高审行一讲,高审行一直以来的担心又增加了几分。对外动兵绝不是儿戏,但他看高峻就是在儿戏。两国之间的交战怎么都至少要兵部按着皇帝的授意安排,他这是要干什么?

    高审行知道这是大事,高峻这小子一意孤行,动不动把长安都惊动的事情做得还少么?他知道大唐征高丽的战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怎么能让他想干什么干什么?

    从郭孝恪、别驾那里都得不到支持,他想到了长安。于是急着给家中的父亲修书一封,希望父亲对此事施加一份力量。

    看得出高阁老对此事十分的重视,几乎马不停蹄地,信就返回来了。阁老在信中说,两边用兵是兵家大忌,此事一定不能让高峻说了算。

    高阁老说,他占了便宜还好说,上边对他擅动军力的责怪他还能抵挡一二。万一失利了怎么办?谁给他擦这屁股,真到了那时候,皇帝就是把我们高家都流放到西州去都不会解恨的。

    阁老出主意说,一定要让郭孝恪去压高峻。真出了事情,郭孝恪首当其冲的会担责任,他会使力的。高审行听了,立刻动身去找郭都督。

    郭孝恪对高审行说,“高兄,他手里又没有兵,凭什么说擅自动兵?不就是护牧队吗?西州的大军在我的手里,我不会支持他的。”

    听了郭都督的话,高审行放下一半的心。他不知道的是,其实郭孝恪对于高峻是支持的,既然高峻在白杨河的扩张符合皇帝陛下的大盘子,那么他增强护牧队也就不会有什么不妥了。

    西州的兵力有限,不可能抽出再多的兵力去保护白杨牧,焉耆这边也不太平,他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这里,那么白杨河就主要靠高峻自己了。

    上次白杨牧的遭袭郭孝恪是知道的,西州有多大的家业会容许旁人隔三差五地过来骚扰?但是高审行的担忧,郭都督比他更清楚,他决定抽个时间与高峻好好谈一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要急于一时。

    阿拉山口那边主要是阿史那欲谷的力量,从大山那边一直西到碎叶城,中部的伊利河流域、东到阿拉湖一带都是他的地盘,比整个西州大上好几倍。

    而且那里水草丰美,牧业发达,控弦者上万都不止。皇帝陛下近期内都不一定有染指那里的打算,他想不透高峻有这样大的胆子会独力招惹这人。

    做甲的师傅被岳大人找到了,这两个人一到柳中牧,就让高审行给控制了。他管不了高峻护牧的事,其实也管不着他任何事,从正理上说,一个长史,品级又低过总牧监,没理由也没权限管。

    但是他是高峻的爹,实在不行了还可使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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