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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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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紧蹙。虽然盖了一层被子,仍旧难掩体态风流。

    见到李道珏面无表情地进来,汪夫人暗道,“一个不注意,他的心已经跑去那边了,看他这么板着脸,一定是怪我坏了好事,原来男人都无情至此!”她不由得一阵伤心,眼泪淌出来,真像是心口疼似的。

    李道珏的面色稍缓,上前问候。汪夫人有些委屈地说,“也许是晚饭时在桌上压了风,忽然发作起来,忍都忍不住了!”

    李道珏已经看明白夫人的意思,根本就不是心口疼。就听汪夫人道,“雪莲已经替我揉了一阵子,但她手劲不够,总不见好。”

    李道珏有心上去替她揉揉,想起了从那边出来时自己刚刚对李珏铃说过的话,便冲侍女道,“真不会做事,心口疼是用手揉的?二夫人刚才也心口疼,她自己用热水泡过了脚才好,你快去端热水!”

    汪夫人听话听音,暗道,她是出去荣经县陪着做正事才心口疼,自己呢?他连上手碰一碰自己都不愿意了!这时她的眼泪就是真的止不住了。

    李道珏坐在床边不好就走,但是好像就这么留下来的话,似乎又让她拽入俗套里去了。他看着侍女真的端进来一盆热水,便瞧着她给夫人泡脚。一切都做好了,刺史才起身道,“你好好睡觉,我去找舅子有事商量。”

    临出门时,他扭身指着侍女对夫人说道,“这个人明天去驿馆,让她照顾舅子的起居”

    汪夫人听了大吃一惊,这才体味到李道珏两次说到的“舅子”原来不是汪衡、也必定不是李弥,那就一定是李珏铃新认下的义兄了。

    她不知道这么晚了他要去找人家商量什么事情?再者,既然是去侍候西州别驾,为什么不从李珏铃那边出人,反倒偏偏从她这里。她感到,同样是两个刚认下的舅子,自己这边的李弥就比不上人家那边的高别驾,她又是一阵的沮丧。

    雪莲委屈地对汪夫人道,“夫人雪莲不想去!”

    汪夫人没好气地问,“是真不想、还是只在嘴上说说?”她哼了一声,心口也不疼了,“他既然说了,谁也不好抗拒,那你只好去,去前想一想自己该如何做、就不枉我疼你了!”

    而在汪衡的府中,李弥正与司马大人对酌。李弥故意谈起了李绅去郎州的事情,很关心的样子。但是他看到汪衡眼神有些涣散,像是没有随着自己的话想到那里,于是李弥又道,“眉州那里有没有消息?”

    汪衡喝一口酒,叹道,“眉州如何,又与我何干!”汪衡急匆匆地派了亲信去眉州送信,想见着那边已经采取了动作,但是再也没有什么人来吱会一声。

    他现在倒隐约地感觉,当时自己让人给眉州彭大人送信值不值得,难道就为着让妹子压过李夫人一头?他想,看来自己也该像妹夫李道珏那样,把心思放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才行。

    这时有下人来报:“老爷,荣经县尉汪大人求见。”

    一县之尉,主管县内治安、军事,有事正是该找他这位雅州司马回禀,虽说在本朝各州的司马多属闲职,有些京官被贬,就安插到这个职位上挂起来。而原来司马一职所主管的治安、征调、训练、军备大权,大多集中到了一州刺史的手上。

    但是一则李道珏不大爱管事,二则刺史大人也不懂军事,有这方面的事都是推给同样不懂军事的汪衡去处置。因而荣经县尉来找汪衡回禀事情也是应该。

    但是汪衡不知道他为什么天都这么晚了才来,李弥道,“依我看,一定是与白天刺史大人去荣经县的事情有关。”

    汪衡连忙说,“快让他进来!”

第504章 盘根错节() 
荣经县的汪县尉连夜来到汪司马的府上,说有几件事,件件都与刺史大人白天的光临有牵连。第一件事情是,荣经县衙的马夫把县丞大人打了,现在县丞大人卧床不起,已经不能办公了。第二件事情是

    汪衡没好气地道,“哥哥,你就不要再一二三了!先把这第一件说清楚了。”李弥不知道汪衡因何叫县尉哥哥,汪衡对他道,“这是我堂兄,”李弥就明白了。

    汪衡又问他堂兄,“一个破马夫如何敢打县丞?没有王法了吗?”

    汪县尉道,“汪大人,你不知道荣经县里的马夫是惹不起的?”

    李弥也和汪衡同样的不解,县尉说,“女马夫”汪衡恍然大悟,敲着额头道,“是了、是了,我想起来了!”

    李弥越发的不明白,汪衡笑着对他道,“这个女马夫,正是金县令的妻妹,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未嫁出去,整天扰得四邻不安。金县令的夫人就求着自己的丈夫,要给她妹妹找个合适的事由。但是就她妹妹那个脾气、那个样子,又是个女子,在县衙里哪有她的位置?”他不屑于自己来说,冲他堂兄汪县尉示意,让他说。

    汪县尉道:金县令后来一想,就他这位妻妹不能跟人打交道,只能与牲口在一起。就这么,给她安排到了马棚里。

    所幸的是,县衙的马棚就县令、县丞、县尉三位大人的马匹。有道是马以人贵,因而说,这三匹马在荣经县的马里来说就是掉进了福窝里了。平时三位大人到各乡里去,都是四平八稳、鸣锣开道、连走的道儿都比别人平坦。

    因而马夫的活也就不重,每天刷一次、按时喂料,到下边去时这些活儿都有人代劳了,这是多美的差事!

    李弥问,“那么,女马夫因何又将县丞大人打了呢?”

    原来,李刺史从荣经县走后,金县令就把裁撤人役的事情交给了县丞大人,让他去与这些人说。

    县丞已经五十多岁,是个办事有板有眼的人,遇事往往照本宣科不知道变通。正好这次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变通的好法子——雅州说谁裁撤掉了,就是谁裁撤掉了,这件事正该县丞去做。

    县丞大人按着刺史勾划过的花名册,从头一个人一个人地说起来。当然被裁掉的人心情上总是不大好的,从此没有了公事银不说,还要按年交地租。原来的时候在县衙里做着差事,自己家里的田再雇个人种上,多好的日子!

    里外这么一出一进,一年十四、五两的银子没了。但一般的人一听说是雅州的命令,也就自认倒霉,顶多嘟哝两句还不敢大声。

    但是,县丞大人走到马棚,对三位马夫一说:马夫不裁撤,但是每人的公事银由每年的四十两减到了七两二钱。

    另两位马夫不吱声,但是这位金县令的妻妹就不干了。她身大力不亏,眼一瞪恰似两只铜铃,嗓门比叫驴都响,牲口与她在一起都得老老实实的。这个老姑娘哪里受过这些?当时就与县丞叫挣起来。

    县丞一路说过来,没少看人的冷脸色,好像这次裁撤不是雅州李刺史的主意、都是县丞大人的主意似的。县丞大人听她没大没小、没鼻子没脸的说了几句,就没好气地道,“你不服气去找你姐夫,又不是我给你减的银子!”

    老姑娘说,“你还知道我姐夫是谁?瞧你这目中无人的架势,我以为我姐夫也被裁掉了呢!干脆你们把马夫都裁了吧,下次县令大人再下乡,就骑着儒学去得了!”

    儒学是各县都有的职事,每县一般就设一个人,主管县中的风化、宣抚、教育之事,这个职事是很重要的。这次县中的儒学非但没裁,公事银还多加了四两。

    情急之下,老姑娘就把别人不敢说的话讲了出来,另两位马夫借着这个引子,夸张地笑喷出来。

    身为儒学的姑表兄,县丞大人再好的涵养也不干了,“你、你,真是岂有此理!怪不得三十岁了嫁不出去,谁敢娶你进门?依我看连马都裁了才好,让你姐夫骑着你下乡,马料都省了!我这就去与县令大人说。”

    这位女马夫“嗷!”的一声,大叫着“非礼”,一下子将瘦瘦的县丞大人坐到地下。

    汪衡听了哭笑不得,“金县令怎么说?”

    荣经县尉说,还能怎么说?县令虽说大过县丞,但是他妻妹这件事做得不占理,除了对县丞大人好言抚慰也没什么好法子。县令大人已经将他的妻妹赶回家去了,县丞是因为公事挨的打,放在别人定是不能轻饶,但在县令面前也只能好赖不说,就说胯骨疼。

    李弥问道,“那么第二件事是什么?”

    荣经县尉说,第二件事,便是县里阚捕头,好像白天被打得重了正在准备后事。阚捕头的家里乱成一团,连安国镇的副镇将、致果副尉笪将军也来看了,扬言不会善罢。

    李弥问道,“那么这位副镇将与阚捕头是什么关系?”

    县尉道,“听说是把兄弟,生死的交情”

    李弥听完,就把荣经县中的这些事猜了个大概,暗道李道珏真是高高在上的惯了,他哪里知道,底下一座小小的荣经县里的关节就会这样复杂。既然一位刺史都可以借了皇帝的关系稳坐高位,又如何管得住底下群起而效之?

    而李道珏这才仅仅是走了一座荣经县,雅州没有走的县还有四座,到时候指不定会出什么新鲜事情!

    李弥知道有关裁撤人员的主意一定是高峻给李道珏出的。不得不说,这样的一个法子如果顺当地施行开以后,李道珏就可以在剑南道输绢一事上置身事外了。不过,看来高峻在这件事情上也显得有些嫩了,弄不好就陷在这里头不能脱身。

    汪衡听罢,感觉事情不大好办,就问李弥是什么意思。李弥酝酿着说道,“这件事情我们都不大好管——因为有关整顿县治的事情,都是刺史大人和别驾大人在办,我们不明所以地上去插一杠子,万一事情办砸了,要受埋怨。”

    汪衡深以为然,只是让汪县尉连夜赶回去,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过来报告。他准备天亮后要怎么和妹夫说一说,听听他的意思。

    李弥提醒道,“这件事是李夫人参与其中的,一定要早些让她也知道。”汪衡一听,立刻就改了主意,干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第505章 必须热乎() 
第二天一早,高峻刚刚起来,刺史府李夫人便带着侍女雪莲到雅州驿馆来了。她是按着丈夫的意思来给义兄高别驾安顿“日常的生活”。

    高峻看到雪莲,俏目善睐、仿佛就是另一个菊儿,心里就生出一丝丝反感,连忙说不必。这哪里是安顿他的生活,简直是给他找事来了。李夫人笑道,“哥哥,汪姐姐的好意你可不能不领,除了汪姐姐谁能使唤得动雪莲?”说着就冲高峻挤眼睛。

    高峻道,“哦,这么说是汪夫人的好意了?我可不敢不领情。别的事情都不说了,雅州夜里的被子里凉得厉害,每天给我焐热乎了就行,别的事情不必干。”

    雪莲一听脸就红了,汪夫人放她到驿馆来可是有言在先:高大人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做好,不能说个不字的。

    那么,要给高别驾焐被子,穿着衣服是焐不得的,而人一离开了被子也会凉。万一别驾大人半夜回来了,自己又正好在被窝里怎么办?她心里乱做一团,又不能闲着,就先给西州的这位别驾大人收拾房间、端茶倒水,耳朵却听着别驾和李夫人说话。

    高峻道,“妹子,你可知道雅州城里有什么名气大一些的药铺?我要去抓些药。”

    李夫人关切地问,“怎么,哥哥哪里不舒服了你要抓什么药?”

    高峻道,“当然是去抓些补肾气的药了,你应该晓得,男人肾气亏了怎么行”两人说着,急匆匆走了出去,把雪莲扔在驿馆里。临走时高别驾叮嘱雪莲道,“哪里也不要去,就在屋里等我晚上被子一定要热乎,凉了我是不干的”。

    雪莲待他们走后心里犯了嘀咕,怎么这位高大人年纪轻轻的、看起来体魄如此健壮就有肾亏的毛病么?他早不说补、晚不说补,偏偏我才来就说要补肾气。她是知道这位高大人在西州一座上州,是处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这么说,这被子焐得就值了!

    且不说雪莲在驿馆里胡思乱想,高峻和李夫人出了驿馆到了大街上,便对她道,“刺史大人知不知道,咱们昨天回来以后荣经县闹得挺乱的?”

    李夫人说不知,高峻悄声对她说,“我昨天夜里去了汪司马的府上当然不是请我去的”他将偷听来的事情大概对李珏铃说了一遍,对她道,“此事宜早作商量处置,不要让一县之乱干扰了雅州大计。”

    两人说着,到了临街的一家药铺,有一须发皆白的老郎中坐堂,他听高峻说要补肾气,看了看他说道,“凡事过犹不及,这可不是乱补的。我看你中气充沛、二目有神,哪里还需要补什么肾气!”

    高峻笑道,“老神仙你有所不知,我家中七位夫人,补多少都是不够的!”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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