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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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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如放了心,笑着对令史道,“只是我们姐妹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陈大人能替我们守住这个秘密吗?”陈令史连连点头,“会的、会的!夫人放心就是。”

    是纥干承基这个人,于李佑事发之后,为了自己活命,把李承乾供了出来。他确实是受李承乾所托,要扮演那个越墙进入大内、刺杀皇帝的勇士。

    大内离着东宫只有二十步。

    也许他根本就没打算把这个计划付诸行动,他只是想从李承乾那里多捞一些许诺与酬劳罢了。可怜的李承乾!

    柳玉如一边看、一边心怦怦乱跳,她如饥似渴、一目十行往下找。她要找到与侯君集相关的内容。

    而陈少与令史,此时的注意力都在门口。吏部高大人带来的人,没有人想到过来怀疑一下,门外安静极了。

    纥干承基还有个好友,为着活命,他把这个好友也供出来了——这个人叫贺兰楚石。

    柳玉如不知道的是,上边居然说,侯君集有个女儿!她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呢?柳玉如进入侯府后,侯夫人视她如女,还曾多次说过,“我无女儿,你便做我女儿”的话。而她知道侯夫人就是侯将军的原配夫人。

    可是卷宗上说,这个贺兰楚石居然是侯君集的女婿。

    但是此时这些都不是她最关心的,她只想知道侯君集如何获罪的、他死时是什么情况,尤其想知道自己和高峻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贺兰楚石时任东宫千牛卫,当然最容易成为李承乾的心腹。李承乾在谋划着造反时,就是这个贺兰楚石、按着李承乾的指令,“数次引君集入内,问君集以自安之术”。

    有一份纥干承基的供状,上边说,侯君集在太子的面前,曾经反复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对李承乾说,“如此好看手,当为殿下用之!”供状的下边是纥干承基的签字画押。

    他的手的多好呢?柳玉如比谁不清楚!当年侯将军对侯无双表示喜爱时,曾多次被病中极为虚弱的侯夫人马上赶开,“将军这双丑手还是不要伸出来的好别吓到孩子!”

    再说他从来不会这么说话,他总是沉默少语,讲的是战果、而不是吹嘘。柳玉如很难想像侯将军会同这么一群办事极不老成的人混在一起。

    接下来,柳玉如又发现了一份证词,下边签着她早就熟悉、和刚刚知道的几个人的名字。

第627章 不会计较() 
柳玉如飞快地看那几页证言,内容太多了,她直接翻到后边,发现画押的人里面有好几个人都是到高府里来过的,其中还有她十分熟悉的一个名字。

    但是她没时间细看了,瞥见陈令史此时已经心满意足地靠在墙上、再次眯起了眼睛。她牢牢地拉住了那几页纸,另一手摁着卷背,把它们从几道细麻绳子的束缚中拉了出来,纸张只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她看看令史没有反应,将它们折起来,无声地揣到贴身的地方,然后再往下看。

    “群臣争进言,‘君集之罪,天地所不容,请诛之以明大法。’陛下语君集道,‘与公长诀矣,从今而后,但见公遗像耳!’斩满门于四达之衢、籍没其家资。君集临刑,容色不改,谓监刑柴将军绍堂道:‘君集岂会反乎!然尝为将,破灭二国,颇有微功。请为我言于陛下,乞活一子、一妇,以守祭祀。”

    柴绍堂问,“公有两子,欲活哪个,我必为公言。”

    侯将军沉默“无双独子而身弱我如何放心!不如随我去吧!到了地下也好与夫人共抚之请活峻!柳氏无辜,我已愧对其父数年。悔一时之怯懦、而致每日之鞭笞!辗转不能寐、抚心不能平,生莫如死请活柳氏!则君集虽死、犹解脱也!”

    柳玉如猛地一下抽噎,吓得谢金莲赶忙伸出袖子替她遮掩。因为柳玉如长久地死死盯了这一段话、两大滴泪珠落在上边晕染开来。谢金莲也看清了这一段儿,这便是他最后的话、最后的情景,好像发生在眼前。

    幸好陈令史并未睁开眼睛。

    两个人匆忙擦擦眼睛,发现眼圈儿红红的。她们生怕陈令史突然醒过来,想起在西州的家中时,高峻曾经让她们互舔眼皮。于是不须商量、牵了手,彼此去舔对方的眼皮。

    好半天心情平复下来,她们不忘小心合上案卷,再把它个罗列起来。又静了一会儿,发现门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谢金莲对陈令史道,“陈大人”

    “喔、喔,两位夫人,可看好了?”

    他发现那位下午来的美貌夫人始终不说话,眼睛看着门外。又是谢金莲说,“多谢陈大人,我们看好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史馆中出来,一到大门外,没人,柳玉如又抽噎起来。

    樊莺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已经跳下车子,她见到柳姐姐如此伤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看谢金莲反倒比她好一些。

    车帘撩起、放下,蹄声响起,车子缓缓起动。

    月上柳梢头,再过半个时辰各坊间的门就要关闭了。趁着大好的光景,街边有许多人在。甚至在一处空场上还围着一群人,正听一位说书的先生朗声说故事,声音远远地传入车中:

    “秦王愁道,‘敌营重垒,如何得之?’众将挠头、皆以为难办。这时,有小矬子侯君集应声而出,对秦王道,‘蹿房越脊、夜行取物这有何难,待我去去就回!必定轻松得手尔!’”

    马车内,柳玉如猛地挣扎起来,就要去掀车帘,被樊莺和谢金莲死死抱住,发现她浑身颤抖、几乎不能自控,哽咽道,“这、这才几年的功夫!”马车飞快地驰了过去。

    远处,传来一片叫好之声,“看爷赏!!!”,一片叮叮当当铜钱落盘的声音。

    不远处,马车在一片绿柳下面停住,柳玉如不再挣扎,只是平静地对谢金莲和樊莺道,“妹妹,你们说峻要是在这里,会不会放过他?”

    樊莺道,“姐姐,算了,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不说些奇怪的,让他怎么活呢!”又道,“我猜师兄听到了便不会让车子驰过来,当时就跳下去了。如果他处在我们这里,便停都不会停的。”

    谢金莲道,“侯将军是不会与他计较的。”

    柳玉如道,“有理,我们走。”马车再次驶出去。

    此时在车子里一片昏蒙,谢金莲想起自己看到的卷宗上的那段话,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原来她只是从崔氏初到牧场村时,从崔氏的口中知道柳玉如曾经是侯公府的夫人。

    自那以后,她一直认为,柳玉如新婚之初便把自己拉到家里来,一定是出于这个原因——同病相怜——她们都与一个男人有扯不断的关系。

    现在,谢金莲又知道了高峻的身份,原来与柳姐姐从侯公府的浩劫之中一起逃出来的,就是高峻。

    三个人一进高府大门,看到大门口停着一顶轿子、候着四名轿夫,还有一匹马、两名护卫。此时阁老亲自送出两个人来,柳玉如偷眼一看,正是前些天到府上来的通直散骑常侍褚遂良。

    在他的身边跟着一位珠光宝气的中年女子,应该是他的夫人。几个人看到从门外匆匆走进来的三人,两个是尚食局差役的打扮,一个是一身的胡服。

    褚大人驻足,笑着道,“三位别驾夫人好兴致!嗯,这倒是个好办法!”他指的是柳玉如和谢金莲两人身上的衣服。

    大门处红灯一片眩眼,阁老先前只是认出了樊莺。闻声定睛一看,也认出了柳玉如和谢金莲两个,他一愣,但很快就掩饰下轻微的不快,对他们道,“见过褚大人和褚夫人”

    自己家里的晚辈孙媳,在长安城里公然穿了公事服行走,这在行事一向谨慎的阁老眼里是看不大惯的。只是他自一见面,对她们几位就是很满意的,不快只是一闪就过去了。

    褚夫人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们,却发现只有穿胡服的年轻女子冲自己万福了一下,而两位穿了公事服的人却没有动,反倒是先前行礼的女子见了,礼施到一半也收回去了。

    她仔细看了一眼其中一位,虽然不是女装,但一点也不逊色于旁边那个胡服女子,另一个也不错,不过被她们比得有些黯淡。

    褚夫人不大在意对方的失礼,只是眼睛仍盯了柳玉如,笑道,“阁老,你虽未明着说她们,已经把她们吓到了!怪可怜的。”

    等褚遂良与夫人单独到了街上,再也没有旁人时,夫人低声对他道,“怎我看其中一个有些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褚遂良道,“夫人是在画中曾见吧?哈哈。”

    行至半途,褚夫人忽然撩开了轿帘儿,对着丈夫招手。褚遂良把马并过去,听他夫人说,“我想到了!那年命妇们一同进宫朝见她那个板着脸、却让人恨不起来的娇俏模样我忘不了的。”

    褚大人低声道,“夫人不得胡讲!西州别驾的夫人,还到不了命妇的行列。再说,她们丈夫如日中天,你别多事。”

    夫人仍是将信将疑,一行人远去。

第628章 我不行啊() 
柳玉如等人一回府、就扎到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了。晚饭时有人过去请,也只是李婉清、崔嫣和思晴过来了。

    阁老看看到场的这三个人,忽然感觉在高峻的七位夫人里面,她们三个似乎不大显山露水,崔嫣别看就是从高府中出去的,但是依然保持了低调,这已经很难得了。

    其实他已经忘了,在清心庵对着倭奴人大打出手的,就有思晴在内。

    阁老认为,柳玉如和谢金莲她们穿了公事服到大街上显摆,这怪不得他们。几个女子罢了,还不是怎么新鲜怎么玩?但是这些公事服就不是她们能随便搞来的。

    饭后,阁老对下人吩咐道,“把高峥、高岐给我叫过来!”

    下人看阁老的脸色不大好,去叫人时就先对两人打了招呼。安氏一听,便猜测道,“祖父不高兴,会不会与你今天的事情有关?”

    老三高纯行和老四高真行得知后,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也一同随着他们来见父亲。阁老沉声问,“柳玉如和谢金莲的公事服,是哪个手欠,给她们找来的?”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阁老要做什么文章。而最忐忑不安的就是高峥了。只听阁老道,“她们只是府中女眷,又是从西州来的,在那边天是老大、高峻就是老二,她们无法无天也没有谁敢多说一句郭孝恪能管,也未见管。可是这里不是西州,传出去了让人怎么说?”

    高峪正打门边经过,听到祖父的这番话,便寻思道,“高峻没来长安,从西州来的就我一个爷们,万一因为弟妹们的一次玩耍,就招来祖父的苛责,我就也有责任了。”

    他猜想,尚食局的公事服,八成就是在典膳署当差的高岐给弄来的,若是因此让祖父把高岐也说上一顿就更不好了。他嘴上不说、也一定会把不满记到柳玉如她们几个的头上。

    这时,阁老果然问高岐道,“是不是你给她们找来的?”

    高峪笑嘻嘻地迈步进来,说道,“祖父大人,不是他,是我,找这些东西很容易的,一句话的事。”

    阁老有些奇怪,说道,“事情要是你做的就好说些了你不在公门。但也忒有些妄为了,下次注意不得再犯。”高峪连声答应着,阁老待要再说两句,高峪已经跑了。

    阁老要说的后半截话生生地咽下去,看到仍然站在面前的高纯行、高真行两对父子,阁老忽然叹了口气,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他们,还是太乖了!

    自被自己叫过来,他们便规规矩矩的,动也不敢动。难不成这都是继承了自己的性格?再看看高峪,高峪以前也不这样儿啊都是跟高峻学的?

    阁老此时也觉不出哪头儿好,刚才他已经从高峥的表情上猜到,那两套衣服就与他有关。但他还在那里欲语还迟,高峪就跑进来,也不问什么,就把这件事情承担下来。

    大丈夫要有承担,才可倚重。阁老此时确信,高府的未来,是在西州啊!

    江夏王的造船大任已经圆满完成,他回到长安来了。此时他的脚伤已好,在皇帝大哥的面前双脚跳了、单脚跳,证明自己已好利索,并询问什么时候再伐高丽,到时候他再要请战做个先锋。

    但是皇帝有件事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问,李道宗来了,便问起了承乾夫人苏氏的事,“道宗,对于苏氏的事情你怎么看?她眼下可是在西州呢!”

    两人的身边没什么人,此时只有两名侍从。李道宗知道皇帝提到西州是什么意思。现在一提西州,反正他是一下子先想到这个高峻来。李道宗思索着回道,“陛下,她在西州有什么不好呢?”

    李道宗发现,皇帝对自己这句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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