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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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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峻指着门房道,“把他们给我搬到西村去,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待了!”

    没有人对高总牧监的命令问个为什么,四人立刻行动起来。婆子和老汉的家当也不多,就用高峻和樊莺赶回来的马车送他们去。

    婆子抱了小孙子,眼睛发直地站出来。她没料到,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惹来了这样的结果,她想与高大人承认是自己说了谎,但没有勇气。

    此时,柳中牧牧监刘武、录事刘采霞听到高大人院子里的哨声,也披衣赶过来看个究竟。

    以往,婆子在牧场这些大小官员的眼中享有不低的身份,此时高大人突然急匆匆地要打发她离开,刘武也不便细问,只说深更半夜的,西村的院子也要现找。

    高峻态度坚决,只道,“我不管她去哪里,但别在这里烦我就成!”

    苏殷上前,把自己在西村公事房的钥匙拿出来给护牧队,让他们先把婆子一家带到那里将就一夜,别的事天亮后再商量。

    院子里很快安静下来,这些女子们下楼前,曾围着黄莲珠欣赏,阴沉木匣的盖子敞开着,就放在木几上,那颗黄莲珠熠熠放光,屋中洒满月光一般。

    为了释清这些人有好奇,高峻把这次余杭之行的结果对她们讲了出来。谢金莲、思晴、崔嫣、李婉清等人等安慰樊莺,说既然仇人当时已死,两位长辈也妥善安葬了,不必再难过云云。

    然后就转到婆子的身上来,没有人说高峻和樊莺把婆子连夜撵走是对、是错,只是嘀咕道,“原来如此!”

    婆子在家中时,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她两个幼年失踪的双胞胎儿子,但是没想到,此时却说出什么胎迹的话来。

    这些人里除了苏殷之外,连丽蓝在内,都知道高峻胸前的心形胎迹,因为他曾经与丽容、丽蓝同泡过温汤池子。

    樊莺听了,冷哼一声说,谁信她鬼话?难道我不知师兄几个脚趾头么?

    高峻很快心情就好起来,毕竟樊莺爹娘的下落总算有了,人也都入土为安了,甚至在他们故去了十几年后,他们的女儿还能见他们最后一面,也没什么遗憾了。

    再说,仇人当时便遭了报应,婆子也扫地出门了,他要往后看。

    对于郝婆子,他其实最在意的是樊莺的态度。如果她选择饶过婆子,那么正如柳玉如所说,一位位高权重的西州大都督,还能怎么为难她呢?

第963章 魂飞魄散() 
婆子一家三口,半夜时被送到了西村苏殷的公事房中宿到天亮,等苏殷在新村的家中吃过早饭赶过来时,两个老人加一个孩子正收拾着要走。

    如同家中另几位女子们一样,苏殷无论如何,一时间在感情上也转不过这个弯子来。她进了院子,便问他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婆子说,回她襄州的祖籍是不大可能了,他们是要带了小孙子去漠北颉利部,架一座毡房、养几只羊,从此再也不往西州来了。

    苏殷吃惊地问,“妈妈,你大可不必这样,再说峻说过让你们离开吗?”

    婆子哭丧着脸道,我哪还敢再见他啊。我们走后,你要告诉高大人,我说的胎记之辞都是乱讲的。是老婆子一时鬼迷心窍,妄想着他能留下我们!

    苏殷说道,“那你们就更不能走了,就在这里住下来,等何时有了住处,再搬不迟。”

    婆子担心樊丫头不容,苏殷开解说,“你该了解她,是是非非的看得很清楚。她要是看不开的话,当时就砍了你!鬼迷心窍不怕,能走出来就好。晚上我听樊莺说,当年你还救过上虞客栈的女主人母子一命。

    婆子的眼圈儿一下子又红起来,说道,“总是我不好,嘴没有把门的。如果当时不对老曹说那颗神奇的珠子,他也就不会害樊员外了!”

    瘸脚老汉埋怨道,“看你说的!是他要害人,你怎么拦得住。”

    一会儿,高白和菊儿、雪莲便过来看望。高白说,已经按着主人的意思,在西村的最西边、把头的位置找了一间小院子给他们住。

    那是一座至今无人要的院子,院子小不说,又紧临着西去的大道,车来车往的很不安静。高白说,考虑到婆子一家可能买不起这个小院子,就算是借给他们住。

    苏殷问高白,“是家里谁的意思?我刚出来时都不知道。”

    高白道,“可是柳夫人和三夫人不让我说啊!”

    菊儿怀里抱着女儿,雪莲抱着儿子,两人同时笑道,“你已说出来了!”

    婆子看着菊儿,忽然想起两人之间的那些不快。那时这一老一小动不动就要互掐起来,但此时婆子看她满脸的笑意,言语间是浓浓的关切,看上去再也不是以前那副可憎的样子。

    她对菊儿说,“是我为老不尊,菊儿你多担待些!”

    菊儿却不让她再说了,与雪莲两个人把孩子放下,与高白,苏殷的几名女护卫们一起,开了村子最西头的那间小院子,将婆子一家的家当搬了过去。

    随后,又有高白叫来的几个人,担了柴、米送过来。

    这些人正在忙活着,谢大却从东村的织绫场赶过来,他在织绫场的大股只剩下了半支,另半支股已经永久地归属了谢大嫂了。

    他在院门边挺着胸脯儿、背着手问道,“是谁让占了这座院子的?出没出钱呢?”

    高白道,“是谢二夫人让搬过来的。”

    谢大说,既然是我妹子发的话,那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但西村建房子我也是入了股分的,房子谁也不能好意思白住。尤其是妈妈这样要脸面的人,我不讲在明处,妈妈倒会住不踏实了。

    婆子和老汉的脸上一片局促不安,以前他们吃住在高大人家中,并不要掏一文钱,而且谢金莲对日常买菜、买米的钱打得很宽松,都交给婆子打理,月末有些节余也从来不问、不往回要。

    另外,就是婆子当初在蚕事房入的一支小股有些进项,除此再也没有了。

    此时谢大忽然跑过来说这些,具体多少数目还未曾说,婆子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她哪里有钱啊。

    高白道,“谢二老爷,你去与高大人家谢夫人去讲吧,这个小的可做不了主。”

    谢大奇道,“咦?我让你做主了吗?你只是一个下人,做你下人该做的事就罢了,不须要多操心。”

    菊儿道,“谢老爷,我家高白能做主的话,就不让你去问谢二夫人了,我们是按谢二夫人的吩咐做事,她可没交待妈妈还须交给谁钱才能住在这里。”

    谢大被菊儿顶撞,闹了个没趣,又不能与高大人管家的妻子计较,那便有失了身份,于是敷衍了几句离开、再去找场子了。

    瘸脚老汉看到宅子西边就是一片荒地,就与婆子商量,来年要在那里开垦出来,栽些蔬菜,自家吃剩下的还可以卖些钱。

    婆子有些内疚地对丈夫说,本来他们祖孙可以一直住在高大人家中的,都是被她连累了。

    而且小孙子本来每天要去新村学堂,以前婆子收拾完厨房之后,只须牵着孩子的手、走几步路就到了。这下子再去,就要经过东村、旧村、柳中牧场去新村,她已经做不到了。

    但高白说,柳夫人也有吩咐:就把高大人和樊夫人从余杭回来时带回的马车借给他们使用。日常还要麻烦老爹,把那匹红白的马牵到村西去遛一遛。

    柳玉如是这么说的。因为这套车马是高峻和樊莺按着上虞客栈的主人、几位老伙计的回忆,到长安后叫人仿做的,只为试探一下婆子找个明确的答案。

    但樊莺只要看到这套车马,便会想起自己的父母、凭白惹着伤心。日常也没人用它、放在院子里碍事,又不能扔掉,于是就这样安排了。

    高白这些人离开后不一会儿,就有个人过来看这座小院子,说看上了村西的敞亮劲儿,打算买下来。

    很明显,这就是一个来给婆子、瘸脚老汉添堵的。

    想一想以往在高大人家中,不但牧场中那些大小的官员、牧子、护牧队们一见到自己都毕恭毕敬,有时就算数落高峻的几位夫人们几句,她们也只是笑嘻嘻地从不计较。

    再看看眼下,婆子心中的憋屈和不舒服根本就没个合适的字眼来形容。

    来人也不经婆子和老汉同意,便像模像样地踱进来,里里外外地看院子,几乎当他们不存在!婆子看着老汉,眼泪汪汪,老汉叹气无法。

    此时,院门口有个苏殷的女护卫站在那里,对来人道,“西州司马大人吩咐,这座小院子已被西州府征用了,无关人不得扰乱!”

    来人这才灰溜溜地走掉了。

    这么一耽搁,时间已经不早了,上午就没送小孙子去新村的学堂。吃过了午饭,婆子领着孙子,坐到那架竹编棚子的马车里,瘸脚老汉爬上车辕子,挥鞭赶车,往新村的学堂里送孙子。

    一匹毛色红、白相间,高大健壮的马,拉着一架装饰华丽的车子,就这么穿过了西村一条街,再经过东村,旧村,柳中牧场,往新村的小学堂而去。

    沿途有许多人注目,多数的人都认得赶车的瘸脚老汉,有人猜测,有人议论,但他们的马车一连过了三座村子,只有两三人和他们打招呼。

    婆子坐在车里,车帘未放,车已进了柳中牧场的北大门。她猛然看到坐于车辕上赶车的老汉,肩膀上的头看不到了,连肩膀子看上去也有些扭曲。

    她魂飞魄散,就在车棚子里、搂着孙子,扯着嗓子放声痛哭起来,“抱应啊——这都是抱应啊!”

第964章 欣喜发现() 
在牧场中走了一路,婆子哭了一路。

    经过议事厅时怕惹人注意,她极力的压抑着声音,但胸膛里的悲切之意汹涌地积蓄着,不住地从她的喉咙里冲撞出来,形成一阵一阵控制不住的猛烈抽噎。

    老汉赶着车也不劝她,怀里的小孙子紧张地瞪着她。好容易出了牧场,刚刚忍住一些,小孙子就指着新村高大人和柳夫人的院子,扯着童音对婆子喊道,“我们到家了!”

    但婆子大瞪着眼睛仿佛傻了一样。

    她看到三夫人樊莺,正在院子的门口逗高雄玩,樊莺也看到了这驾车子,也看到了车内的婆子,樊莺皱了皱眉婆子也看到了,她张不开嘴与三夫人打招呼,看到樊莺起身、抱起高雄回到院子里面去了。

    在小学堂的方向,婆子看到了上次在崔夫人和菊儿的授意下、高白从交河县找来的那个中年女厨子。

    她曾经让柳玉如打发到二爷高峪的饭馆儿里去的。此时手中却拎了一提由村西肉铺子里新买的肉、一坛子酒,迈步进了高大人的院子。

    婆子这一次就平静了许多,那间厨房曾经是给她带来过自信与胜利的地方,从此再也不属于她了。她不恨谁,只恨那个多年以前偷走了她两个儿子的、不知名的人。

    傍晚,有位年轻的牧子不知从哪儿牵了一头毛驴送到西村来,直接进了婆子的院子。他对瘸脚老汉道,“总牧监说了,那架马车不适合你们的身份用,让给换一头驴子。”

    老汉问道,“小哥,高大人那么忙,怎么知道这事?”因为这次去时,他坐在车辕上并发现高大人。

    牧子道,“我不知,你自去问高大人吧。但高大人说,这样就不须赶车,妈妈一个人抱着孩子,把驴一骑就到学堂去了!”说罢放下了驴,赶起马车离开了。

    但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几天,旧村、东村、西村就有小学堂开馆收徒了。

    这样,婆子和老汉就不必每天送孙子跑去新村,只要牵起他步行去本村的学堂即可。学堂就在西州长史公事房的对面,极为近便。

    但自从婆子搬到这里来,一次也没见到过高大人和他的几位夫人。

    苏殷往常的白天应该就在西村,婆子也一次都看不到她。去学堂时,婆子常往苏殷那间院门里看,也看不到她。

    高大人把她送到西村来,也给予必要的照顾,但平淡却是显而易见的。婆子有时就回想起往日与那些美丽女子们在一起的光景,她强烈地想柳丫头、谢丫头等人。

    天山牧牧草收割晾晒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到处热火朝天。

    由于高峪在牧场旧村、田地城和沙丫城的牧草场都大获丰收,看来今年的紫花苜蓿的外购数量又要少上许多。

    已经有不少、往年自行晾晒了牧草往牧场里送的私户,以及一些小规模的草商,今年转而到高峪的草场来打工、挣工钱。

    为了帖补家用,每天送过了孙子去学堂之后,婆子就烧些茶水,提到草场上去,卖给那些高二爷的雇工们喝。

    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婆子卖着茶水,听几个外来的中年雇工一边喝着水一边说起了一个名字——“假大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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