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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7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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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送到后,柳玉如让两个丫环回去睡觉,她和苏殷留下来。

    显然,一向连白天都不大打妆的她,晚上过来前却精心打理过,美得几乎都不要天理了,还抿了红润的唇脂,让人恨不得立刻舔两下子。

    这让马王爷感到奇怪,马王一瞬间里甚至认为,自己一晚上枯坐、毫无头绪的苦思冥想,是浪费了大好的光阴。

    柳玉如也坐到马王的书案后边来,紧紧挨着他,让苏殷坐到另一边,然后对他说,

    “苏姐姐已经饱尝过一次跟随着失势太子的困厄,峻,你不会再让她跌回到亲王失势的深渊里去吧?”

    苏殷竟然是被柳玉如半夜从睡房里拉过来的,也精心打扮过。

    不得不说,真正的婚后,苏殷也比以前更令他不能忘怀,这也是个曾经有资格做过太子妃的人。

    柳玉如说,“还有我呢,我已从永宁坊走出过一次,是以犯妇的身份。如今我们历尽千辛万苦,又回到了这里,我争的可不是什么富贵和荣耀,争的是这口气。”

    马王道,“看把你认真的!”

    苏殷说,“峻,柳妹子的话也是我要说的,如果再去黔州,我当然要同你去,也可住到承乾故居里,但这次就一定不如上次了!”

    “怎么不如?”马王问道。

    外宫苑总监说,“上一次我没有孩子!苦都是我自己的,和李承乾都没什么关系你是男人,不能体会做母亲的心思。”

    马王一时无语,半晌才说,“虽然我不再记得文德皇后的样子,但我体会她失子时的一切痛苦!”

    柳玉如说,“普通人家的小兄弟们玩骑大马,真是再普通不过了,但大郎和二郎当着皇帝的面、当着那些宫人和侍从的面骑过了陈王。从那晚起,我和崔嫣便立了誓,陈王绝不能做未来的太子。”

    马王伸手,拍拍她美艳而严肃的脸,笑着说,“我听说,连大慈恩寺的尊者都赞过你们,那就再也不要说狠话了。金善德母子也指望着倚靠我呢,我从未想过后退,只是”

    “只是什么?”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问道。

    “只是,青出于蓝便应胜于蓝,本王总该胜得过贞观皇帝!难道我们,不是踏着一路的凯歌走过来的?”

    苏殷无限温柔地说,“想胜过皇帝,须先胜过太子。”

    柳玉如听着,眼睛里的光彩更明亮起来,“李忠也是不错的孩子,和顺。比咱家那四个虎犊子懂事多了,峻你要善待李忠,也须有善待他的资本。”

    马王道,“刚才视陈王一个孩子为大敌,一转眼又要善待他了,我是真不理解你们女人了!想来后宅那些人也是让你这样教唆的。”

    她的脸上溢起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她只要永宁坊胜,至于峻王爷大撒把地、将打击李治的两道杀手锏扔还回去,还如何的取胜法,她可没必要操心。

    她拉起苏殷,打起哈欠说,“我们要去睡了,你来不来?”

    马王爷摇头,目送她们走后,自己留在书房里。

    今天朝堂上的这件事让太子李治感到羞辱万分。羞辱于一个以前安分、低调的臣子,猛然间身份逆转之后对自己的不恭。

    太子今天可是领教了他这位王兄有别于他人的手法,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姚丛利逼到墙角羞辱,而太子手下那些人呆若木鸡地看着。

    柳爽不得不回到忠武折冲府去,但原来的果毅都尉的职位,几乎在柳爽起身时便有人占据了,柳爽只暂时尴尬地挂在那里,他不走,耗在长安。

    好像近些日子,太子匆匆拉起的这些人里,只有那个阎立本没什么异议,但阎氏兄弟一向老实本分的要命,根本就用不上。

    这件事带来的耻辱感,恰恰在于有人痛打了太子的狗,人们看到的却是太子的软弱。

    马王在明确告诉李治,他会认真守住所有拿刀动枪的领域,太子最好不要涉足,而太子只是弄上来一个小小的千牛备身,还没敢动薛礼呢!

    崇文馆后边生着不知长了多久的青桐,高逾五六丈,太子坐在这里,遥遥地便能望见它们在崇文馆的瓦顶上方伸展出来,摇曳着。

    青桐高大,有气势,而且是祥瑞的象征,它们是从南方移植过来的。

    再过一个来月,李治知道它们又要开出粉红色的团簇的花来,上边覆着浅黄色的绒毛,到八九月会长出果实。

    那年九月,李承乾还在东宫时,十岁的晋王曾经到这里来过一次,李治看得出哥哥的心情很不好,他们的母亲故去一年了。

    太子承乾曾领李治到青桐树的底下去过,他剥开革质的开裂果皮,让兄弟尝它的滋味。

    李治相信兄长,兄长绝对不会拿有毒的东西让自己吃,于是他尝了,味道很是香甜。

    承乾仰着看着树顶,就轻声地吟道,“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李治知道这是诗经里的话,专门说梧桐的。

    李治也往上看,原来在树的顶部搭着一只鸟窝,李治却没看到有鸟从树顶中飞出,也听不到雏鸟的鸣叫。

    他的兄长说,“鸟已经孵出来飞了,这座鸟巢多么像我这东宫啊。”

    李治才十岁,不懂兄长如何会从鸟巢想到东宫,以为兄长大概是以凤凰自比。但随后,承乾再告诉他一件以前并不知道的事。

    “你可知道,为什么有时树上的巢里会掉下鸟蛋来么?摔的稀碎。”

    李治很聪明,“一定是风刮下来的!”

    兄长告诉李治,“那是先孵出来的小鸟,用它肉滚滚的小身子拱下来的,因为它想吃掉母亲叨来的所有虫子,”

    承乾告诉他,“半个月,所有的小鸟都要破壳,早的可能十二天就出来了,所以它的时间可不多。”

    这是李治的兄长第一次、这么生动地对他说起兄弟相残,当然这是李治事后才理解的。

    而在当时,这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内心里只有好奇,但不怀疑哥哥的话,因为承乾是这方面的行家。

    而此时,坐在东宫的李治,就更理解了李承乾的话,觉着自己与马王爷比较起来,就是鸟巢中那个最后生出来、却早几天破壳、看到这个鸟巢的小鸟。

    但皇族比鸟类更残酷,后生小鸟将先生的挤出鸟巢的事,刚刚就发生过。

    李泰将承乾挤出去了,他又将李泰挤出去,猛然发现身边居然还有一个,已经从壳内探头,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李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因为另一个看起来比他更健壮,也更狡猾。

    李治刚刚调阅过内常侍上个月的皇帝起居记载,马王府的大郎李雄是如何骑在太子长子的背上,把他当马一样耍弄,太子看过后如在眼前。

    也许永宁坊同样会有某些不可辩驳的理由,非要与东宫作对不可。当彼此都有理由要取得某种结果时,理由还重要吗?

    重要的是结果,所有的眼见者最终也会忘记过程,只记住结果。

    马王“腰病”恢复之后,当天送到太子跟前的信息立刻少了起来,李治要解决好这件事,还要亲往翠微宫一趟,向父皇解释一下柳爽的事,以求主动。

    崔嫣去芳林园听戏,中午回来时再次经过那座石桥。

    这一次碰到的不是高审行,而是长孙冲。

    看样子长孙冲本来是骑马往东去的,但他在身后驻马,朗声冲着已上了石桥的马王五妃打招呼。

    崔嫣知道赵国公府同永宁坊的关系,热情地停下来回身应承。

    她发现长孙冲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脸上流连,就像看着一位很久以前的朋友,也不顾忌她身边的丫环护卫。

    她问,“长孙大人往何处去?”

    长孙冲迟疑了一下回道,“哦本官是去东城,郊外的树木也葱笼了,景色新鲜的很呢!”

    崔嫣知道他一定是去平康坊,不好点破,长孙冲竟然邀请道,“本官正要带上苏苏同往,妹子如有兴趣,不妨同行,在野外饮些酒也很不错。”

    崔嫣知道他说的这位苏苏是谁,南曲的头牌。

    她对长孙冲称呼自己妹子、以及大胆的邀请有些愕然,别说结伴出游了,以前两人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话的情形都没有过。

    但她脸上不能表现出吃惊来,马王府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平易。

    不过,长孙冲临时拉过来的这位苏苏小姐,不但不会打消崔嫣的顾虑,反而还令她生出一丝抵触,认为姐姐柳玉如知道了一定要责备,她委婉说不去。

    临走,长孙冲往前后看了看,稍稍压低了声音对她说,“柳爽的事本官听说了,我有些担心永宁坊。”

    崔嫣问道,“长孙大人你担心什么?”

    对方道,“柳爽是中书侍郎柳大人的儿子,是太子妃的”他又往左右看看,没说完就走,又远远冲她握握拳说,“支持你!”

    崔嫣听了很惊讶,因为峻也未对她说过这一层,她以为长孙冲少说了一个“们”,你们,这是匆忙的结果。

    回府后,五王妃将这段石桥偶遇对峻王爷说起,问他知不知道柳爽的底细,谁知马王冷冷地说道,“我更关心这个长孙冲的底细呢!”

第1188章 一点笔事() 
众人都问何意,马王重重地哼了一声,“有人看上本王的五王妃了!”

    众人异口同声地,“啊——!”

    “我们和东宫斗的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甚至倒了台,其实于有些人来说也无关痛痒,弄不好他就有了机会、到这里来拉我五夫人。”

    众人瞅瞅他、再瞅瞅崔嫣,哄笑。崔嫣想想今天长孙冲的反常之举,真有那么点意思,她不由恼羞成怒,转而故意道,

    “原来本妃在有些人的眼里还这样值钱,怎么我从峻王爷这里,感觉着已经有些落了价呢!”

    马王道,“哪里会落价,本王昨晚还想陪你练一会儿字哩!”

    练字,是马王与谢金莲、李婉清、崔嫣的暗语,柳玉如不知道、樊莺等人也不知道这是不怀好意的暗示,指的是到书房行欢。

    不过,人心之浮荡可见一斑,连一向并不热心于政事的长孙冲都这么说,那别的大臣们呢?

    马王说,本王看在兄弟的情份上,该退的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再退,本王最喜爱的五夫人也要有人惦记。

    崔嫣问,“这是真的假的呀?”

    “真的,从此刻起,本王绝不再退!”

    太子在朝堂上毫不客气地指责工部尚书阎立德,其实是提醒人们不要与永宁坊走的过近,顺便也隐晦地敲打了均州的二王兄李泰。

    阎立德一向低调,完全是引颈待戮的姿势,不辩白、也不认错。

    这是姚丛利事件的翻版,有过之而无不及。

    新任万年县令许敬宗冷眼看着尚书令、马王殿下,知道他也不大可能维护阎立德什么。

    但连许敬宗都觉着气出了,马王府二王妃谢金莲,让他在东城外披麻戴孝给曹二嫂上坟,这口气稍稍地有些出了。

    你马王爷耍着手腕、将许某人搞下去又如何?老子到西边晃了一圈,不照样又回来了!

    太子的狗前脚被打,后脚他便还回来,就是要让满朝的臣子们看到,以后脚底下动弹之前好好想一想。

    李治刚刚将阎立本升任了匠作少匠之职,此时又打压他的兄长阎立德,谁敢说太子不公正?这可不是私怨。

    太子在问武媚娘的主意时,武媚娘说,“侍婢懂得哪比殿下多呢!只知避实就虚,不能碰他的最强手段。

    “上次四王妃在玄武门,连兵部王大人的面子都敢不给,这一次换成了薛礼,殿下一定得小心。”

    她提醒李治,有皇帝在翠微宫,马王不敢明目张胆先使用武力,东宫这边除了不统兵的六率禁卫,手里资本也不多,先动武,肯定不是马王的对手。

    “但殿下是名正言顺的太子,皇帝一天不在长安,太子便可代执国柄一天,谁敢说什么?马王敢吗?”

    李治点头,他只要不与马王斗武,政务方面便掌握着主动,足可收四两千斤之效。如若能将马王爷逼急了,他敢动一动也就有了破绽,到时候皇帝能向着谁?

    李治一边寻思一边说,“真是有理,陛下还未吱声,寡人怕什么?”

    今天,太子提的事也不大,更有小题大做的意味。

    工部掌山泽、屯田、工匠之事,同时也负责供应诸司公廨(办公地)的纸、笔、墨、砚,太子说的就是最后的这条。

    李治指责工部供应的纸张太次,笔也不行。

    为了说明自己的话无差,太子从袖筒中拿出一管笔来,众人看到笔头软趴趴的,天女散花。

    李治一手举着笔杆、另一只手当众伸指一弹,笔头便飞落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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