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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8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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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到这里来,有让他们体谅的意味。他是皇帝,要想尽一切办法弥合旧怨、继往开来。

    皇帝还想起当年自己流放西州,初见大都督郭孝恪时,郭孝恪曾连吃的两惊:一惊他与故人侯君集有些相像,二惊他更与柳中牧场死去的高副牧监宛如一个人。

    谜底早已揭开,死去的那个高副牧监是金徽皇帝的同胞弟弟。

    皇帝一边想,一边打量画像上的侯君集,他威严的没有一丝笑模样,在颧骨、眼眉方面倒是和自己有些相像。

    这应该是善战之人共有的自信与果敢和坚毅,皇帝不必谦虚。

    因为薛礼、长孙润亦是如此,郭孝恪,郭待诏父子亦是如此——但尉迟恭和程知节除外,一个大黑脸,一个大肚子,那是个例外。

    但皇帝对侯君集贞观十七年谋反之事一直心存怀疑,自小跟着侯将军和侯夫人长大的皇后柳玉如更是不相信。

    纥干承基当年对侯将军的污告,和褚遂良在渭水之盟时、对侯君集一句无心抢白的长久记恨,无一不指向了侯君集可能存在的冤屈。

    只是,在先皇再征高丽时,当时的西州大都督高峻,明明已将断了腿的纥干承基,用铁链押送到了前线御营。

    那么先皇在问过纥干承基西面、沙丫城的经过之后,就没多问一句别的?这么轻易将纥干承基丢还给了盖苏文?

    如果问了,纥干承基没说说侯将军这件事?如果说了,先皇能无动于衷?

    一位功臣之获罪,原因也绝不会这么简单草率。以先皇对待功臣的态度,要杀侯君集不会不慎之又慎。

    各级司法、司刑机构并非吃干饭的,定重案要证据确凿、以理服人。

    侯君集是个人杰,正常情况下不会一句话都不辩解,便引颈受戮。

    当年,褚遂良正在军中随驾,如何让褚遂良透露一下御营中的经过?

    足足将二十四幅画像都看过一遍,皇帝心情好了起来,因为在新的一年中他要做的事还很多,不管结果如何,将侯案再理一遍,皇帝才能心安。

    他对濮王和晋王提议道,“朕即然赐酺了,那么新年的头一顿酒,便让我们兄弟们来场痛饮!”

    另外的兄弟俩当然看重这次同陛下亲近的机会。

    但晋王问,“也不知今日是什么皇历,皇兄喝酒要不要让皇嫂知道?”

    看来有关已日、午日皇后禁酒的传闻,已经飞到李治的耳朵里去了。

    皇帝不以为然地狠“切!”了一声,“大年夜宴时便是午日,她敢怎么着?还不是让朕喝个痛快!我们走!”

    兄弟三人雄纠纠地下了凌烟阁,皇帝专门差着内侍到甘露殿看了一眼动静,内侍回来说,皇后娘娘和众妃已经回了大明宫。

    皇帝吩咐道,“快去,请兵部尚书薛礼、左千牛大将军长孙润,让他们来太极宫与朕共饮!吴王一定未也走呢,快去杨太妃处看看,请他过来不,还是我们去千秋殿!那里近便些。”

    李泰和李治听出来了,皇帝所说的“近便”是单对吴王而言的。

    千秋殿是女学的在用场所,如果吴王此时仍在他母亲那里未走,李恪只须几步路便能赶过来。而薛礼和长孙润到太极宫来,到哪座殿都无所谓远近。

    从这一句话中,便能看出金徽皇帝对启用吴王一事的急切。

    太极宫女学。

    故隋公主闻知陛下相召吴王,慌忙催促儿子快去,又亲手替儿子拉展了袍服,有千言万语要叮嘱他一下,急切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圈都急红了。

    她的儿子也是天子之后,是雄才大略的文皇帝庶长子,而他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早就该有个良好的结局。

    吴王安慰道,“母亲你放心,儿子记着你的话呢,陛下问什么,我便回什么,绝不耍弄心机。”

    公主道,“因为娘知道你心中一向坦荡,也没什么心机可耍。若是此时换上你兄弟李愔,娘就不敢这样叮嘱他。”

    太极宫的御厨操办一次承天门大宴也不在话下,皇帝有旨,千秋殿的小规模御宴很快便备好了。

    最先赶到的是吴王李恪,皇帝看他的颧骨、眉头,其实也是个同待诏一般英武的人物。

    但与郭待诏不同的是,李恪更有些内敛沉稳的性格,他先以君臣之礼见过皇帝,再按着长幼之礼见过濮王、晋王。

    长孙皇后的三位后人与他热切地寒暄,并将皇帝身边的次座专门留给他。

    皇帝想到了郭孝恪,他一直希望郭大人能够复出,今日岂非是个露面的良好机会?

    因而在薛礼、长孙润抵达前,皇帝再吩咐人去永宁公主府,请郭孝恪过来。

    兵部尚书和左千牛大将军很快到了。

    女学中韦泽、赵国太妃等人从杨妃处得了消息,几人一起到千秋殿拜谒皇帝,又拉了一帮女学生过来助兴。

    女学生们带了她们赶制的小菜,还带了乐器,在席外演奏龟兹乐。

    李恪一看座上之人,李泰、李治、薛礼、长孙润,无一不是金徽皇帝最为器重和亲近之人,他心存谨慎,又激动十分。

    他看了看一起过来见驾的母亲,母亲看过来的眼神中夹藏着鼓励。

    当皇帝自然而然地吩咐加上座位,请太妃们入座时,母亲选在了最下手的位置。

    吴王心中暗暗攥拳,如果自己有机会得职,他一定要好好做事,绝不令皇帝失望。

    母以子贵,他不要自己的母亲往哪里一坐,只知道寻下手座位。

    君臣几人说着话,皇帝再问一问女学中的事,一边等着郭孝恪。

    但去永宁坊的人很快回来说,郭孝恪未在府中。

    皇帝问,“他去哪里了?”

    崔夫人临产在即,对夫人如此大紧的郭孝恪不可能远行,再说远行又能去哪里呢?

    内侍回道,“陛下,永宁公主说,府中什么大事也都安顿好了,郭大人无事,骑马出城散散心而已,但不知去了哪里。”

    皇帝这才举怀道,“所有的虚礼都不要了,我们一家人只求一醉!”

    相面要相骨,品人先品酒。

    这是皇帝恩师说过的一句话,那么他便在酒上,先透一透吴王几斤几两。

    几巡酒一过,皇帝已看出李恪酒量不错。

    纪国太妃韦泽心里酸酸的,因为自己的儿子纪王李慎明明也在京,却未在座。

    虽然皇帝说的明白,这顿酒只算临时的也不正式,但她仍然看出点什么。

    越国太妃的儿子李贞也回京了,也未在请。

    很快,心头滋味不大好的人里又加上了赵国公。

    他从太极宫来人口中,得知了皇帝召集的这次便宴,气得他举了好几次手,也没将茶杯摔到地上,因为大年正月初一,谁都要图个吉利。

    但他拿定主意,有关任用吴王李恪的议题,谁也甭指望他添一句好话!

    至少他得先来一招徐庶入曹营,先看看行市。

    你们喝,老子也喝!他总得找两个人吹吹风。

    赵国公想着,张口吩咐家人道,“来个人!去请御史褚大夫,黄门侍郎韩瑗过府小聚,以贺迎春之喜。”

    刚吩咐完了,府中人进来向赵国公回禀,“老爷,曹王李明至府看望。”

    赵国公说,“快给老子请啊,还通禀个什么劲!”家人跑出去,心说老爷今日是怎么了,脾气好像不大顺溜。

    赵国公再于他身后说,“再到后宅请雪儿和梅儿两个小女出来见礼。”

    长安城处处笙歌,其乐融融的可不止千秋殿和赵国公府。

    各坊各户大人喜笑孩子耍闹,鞭炮声不断,连长乐坊郑观音的小院子里,侄女也刚刚放了一挂鞭。

    在清脆的鞭炮声中弥漫起一团裹着火药味的青烟,它在照满阳光的院子里通透地升腾着。

    夜宴过后,万年县令送给她们打场面的两套价格不低的衣裙、外袍也未来索回,侄女的意思是——不往回送了,等许县令要了再给。

    午时,故太子妃心想,极善人事的许县令,可能不会索回这些东西了。

    这是柳皇后姐妹到她这里来过一次的结果。

    她站在院子里回望大明宫,想着宫里面那十来位乐观美好的女子,始信这座巍峨壮观的皇家宫殿,已与自己无缘。

    大明宫,皇后等人早起之后便从甘露殿回来了,她们中午在紫宸殿摆了家宴,人都聚齐了,只等皇帝回来。

    在这个间隙里,不知怎么贤妃崔嫣开始取笑谢金莲,说她昨夜没干好事,把婉清都冻病了。

    贤妃说,“昨晚樊莺都将斗篷甩掉过,也没见她着个凉,但姐姐你看看婉清,脸色这么不好,亏不是让你抖落的。”

    苏殷帮腔说,“是呢!我只听到丽容抽气和婉清喘气,但一到谢金莲,便是一股股暗风吹过来!吹得我此时都觉身上发凉。”

    晚上,皇帝和婉妃、容妃、贵妃同盖的一床锦被,而谢金莲在侍寝时的奔放大胆,在这些人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人们马上分成了两派各自帮腔,抢了梅花的一派,没抢到梅花的一派。

    皇后说,“陛下怎么还不回来,你们还是担心一下他吧,让你们三个一夜淘的发虚,别再去灌酒。”

第1311章 时间不多() 
大年初一,金徽皇帝在太极宫千秋殿,与兄弟及太妃们饮酒。

    先皇嫡子李泰和李治全都在场。庶子中只有吴王李恪出席。外人有兵部尚书薛礼和左千牛大将军长孙润。纪国太妃、越国太妃、杨太妃——也就是吴王的母妃在场。

    这次临时召集的聚饮,因召集人身份、时间、地点和出席人员的寥寥可数,而显得非比寻常。

    御史大夫褚遂良,在赵国公府大年初一组织的、同样小规模的酒席上得知了此事,知道这是他此次来喝酒要掌握的情况之一。

    皇帝要与谁喝个酒是小事一桩,虽然酒桌上出现吴王李恪有点出人意料,显示出强烈的预告味道,但御史大夫内心里已不怎么惊讶了。

    金徵皇帝要干什么事,他这只小小的螳螂,还是不要举着单薄的镰子表示什么了。

    皇帝连一位已故太妃的名份,都可以推翻先皇的遗旨,让她在他父亲和叔叔名下变幻一下,起用李恪算个屁!

    那是人家的家事好不好。

    褚遂良曾经一步踩不实,在鹞国公一案中埋下过祸端,为此好不容易认下的干侄女——淑妃樊莺已经再不认他了,这可是与外界瓜葛很少的后宫中数一数二的实力派人物,悔啊!

    为这件事,他跑到华山上钓了几天鱼,幸亏有同州乞丐命案,才有今日之结局,已经谢天谢地。

    他不想像许敬宗一样在朝堂上被打个狗啃泥,先去柳中牧场拉马粪、再去沙丫金矿给谢广做个文案。

    他也不想在赵国公面前表现出疏远,赵国公和皇帝可能在这一件小事上出现了小小的分歧,但人家永远是甥舅。

    褚大夫敷衍道,“国公所虑的其实还是陛下啊,陛下没经历过十七年更储!可谁上谁下不是一人之得失,涉及到我大唐长治久安,万民安业。”

    他看清了赵国公的用意,也摆明了不想涉足此事的态度。

    韩瑗是中书侍郎,出自军界,是长孙无忌最信的过的人,正五品上阶。

    他忍着没给赵国公出主意、找些亲近的军中将领过来探讨。兵部尚书都在陛下的酒桌上,长孙家最具潜力的长孙润也在酒桌上,你还支楞什么呀。

    韩瑗也不想显得漠不关心,提示道,“国公陛下的暗示意思味谁都知道,一来说明他用意已决,二来我看陛下也不是用吴王来拉谁打谁,陛下连巢王妃都移到昭陵去了,还有什么事不敢干。”

    赵国公也就明白了,这两个人在别的事上是死党,但一涉及到皇帝,他们纯粹就是来蹭吃蹭喝,至少在吴王这件大事上指望不上他们了。

    从女学里的太妃们身上,便能看出那些亲王们在皇帝心幕中的地位,地底下萝卜块头大不大,有的人要挖出来看看,但有的人只须看看上边伸着的缨子,便能知道一二。

    太极宫女学就是一块地,太妃们就是萝卜缨子。

    纪国太妃的儿子李慎此时在地瘠民寡的纪州,她出现在了千秋殿酒桌上,八成李慎要伸伸腿了。越国太妃的儿子李贞一向富有才名,她也在千秋殿酒桌上,至少李贞的位置是稳固的。

    长孙无忌坐在自家的府上,就能猜出此时李恪的母亲在千秋殿坐的什么位置,一定是下首座位。

    而依着赵国公的情绪,这个下首位给她也太奢侈了。

    他饮了一盏,不觉叹道,“当年老夫跟随先皇玄武喋血、拨乱反正时正是少壮之年,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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