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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9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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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之地。

    却让李愔这根烂橛子,钉在这里这么多年那李愔去哪里?

    谁知金徽皇帝对李愔却没有下文了。

    晋王李治也没提李愔的去向,李愔让李治一句话从襄州起出来,往旁边一丢,然后没事似地说到了曹州和许州。

    赵国公有一阵子没听清李治说什么,他想的是老儿子长孙润。

    赵国公暗暗的揣摩着,如果陛下将长孙润派在襄州来任都督,比眼下这个局面又会如何?

    长孙润的武凉同样重要,那里是大唐这只雄鹰的翅根,而且皇帝给两个人同样的中州都督职位,看起来长孙润所得的圣宠还要高过李恪,因为李恪毕竟是亲王。

    唉!赵国公想,若是长孙冲能去襄州就好了。

    从三品的秘书监只须往上拔出一节,不就也是个中州都督了?

    只是长孙冲好像并不大讨皇帝的喜欢,皇帝能让长孙冲居于秘书监的位置不动,也是看了他已故的长姐——李丽质的面子了。

    赵国公无可奈何,有些矫情,两个儿子都位居着三品。

    他意识到金徽皇帝以往、尤其是今日,行事好像有意地、既令自己有些不大尽意,又使他真的说不出什么来,说出来便有些不识好歹了。

    ——你的老儿子同样是中都督你不吱声,人家一位亲王也是中都督了,你要说不妥当?得多没涵养的人才站出来!

    赵国公想,那么他即便对李恪再不看好,似乎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皇帝冷眼看了一下赵国公,发现他的舅父已经不止一次看崔仁师了,思绪不在李恪身上。他微微一笑,看来舅父的反应又让他算对了。

    赵国公确实在观察崔仁师,看起来,鸿胪卿对答应赵国公的事也不情愿,因为这么久了,崔仁师居然一次都没看向他这里来。

    长孙无忌思索道,“你不看也就不看吧,看来波斯副使、那个波充老婆的事不提也罢。”

    就他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朝堂上忽起了一阵骚动。

    今日的变动是早有准备的,吏部尚书、晋王李治连嗝儿都不打,公布曹州由都督府降级、不再督领周边各州。

    而且曹州被分置了两州。济阴县、考城县、宛句县、乘氏县不动,仍归为上州。从曹州分南华、成武两县,又划宋州单父、高乡县设置戴州,为中州。

    曹王去了岐州,曹州便被划开了。

    人们都以为,皇帝这是要为失了位子的亲王找地方了。卸任的襄州刺史蜀王李愔,注定会被派到这里任职。

    晋王李治同皇帝争夺储君之位时,两个人斗的暗流翻涌,但看起来斗而未破。眼下谁都看出来,晋王是死心踏地站到他皇兄那一边去的。

    此时他语声朗朗,念出了曹州和戴州的主官名字。

    纪州刺史李慎,出任曹州刺史,戴州刺史由谏议大夫郑叔矩担任。

    李慎就不必说了,母妃是韦太妃,掌管着太学。而且韦泽与皇后、贵妃等人关系都不错。纪王的能水早就有公认,也没有人对李慎的任职持有异议。

    郑叔矩,有人回忆起来了,泉州海溢赈灾时,此人随陛下同行,他原是户部的仓部郎中,赈灾后升为了谏议大夫。

    这个人的腾飞路子与王盛泰一样,也没有人持有疑义。

    但是李愔呢,怎么还不见动静?

    皇帝解释道,曹州人口七十多万,但先皇却未在那里设置一座折冲军府,说明曹州之重,其实不在军政、只在牧民。

    有人暗道,曹王李明以十数岁的年纪坐镇曹州,其实正是先皇体恤李明的体现:辖地人口又多,又没有军务,都督事务相对简单了太多。

    但皇帝说,曹王以这样的年纪都领许州数年,仍是很不容易。

    曹王李明此时心头美滋滋的,又娶媳妇又迁坟,王妃一弄就是两位。而且皇帝兄长此番调职之举,已向众臣明白无误地表达了他对自己这位小兄弟的呵护之意。

    李明想,自己在曹州也没干什么正经事,只是还未到李愔和李恽那样胡闯的年纪,玩坏也玩不出什么门道罢了。

    李明第二次恭敬地站出来,向皇兄致谢。

    皇帝道,“纪王李慎,在任地政声不错,先皇曾以玺书劳勉,当地人为其立碑颂德,这样的良材怎么能总是窝在小小的纪州呢?而谏议大夫郑叔矩,出自于户部,朕以为由他出任人烟密集之州刺史,亦是不二之选。”

    赵国公和江夏王、几位大臣都表示认同。两人现身谢恩。

    安州撤都督府,上州等级不变,蒋王李恽仍是刺史。降了格的蒋王李恽不敢吱声,他没这个胆量。

    还是没有李愔的事。

    人们已经发觉,躲到后边的蜀王李愔其实已然不自在了,这太丢面子!而且苗头有点不对。皇帝迟迟不说他,可不是用蜀王来压轴的,这一点谁都有个判断,李愔岂能没有自知之明?

    许州撤都督府,上州等级不变,江安王李元祥是刺史。

    皇帝问江安王,“王叔,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李元祥恭敬地现身,回奏道,“陛下,微臣谨遵圣命,许州虽然降格了但它仍是上州,微臣仍感责任重大,定会兢兢业业认真履职。”

    朝堂上的骚动就是从这时起来的。

    安州刺史李恽最先站出来奏道,“陛下,微臣认为,江安王的许州被无由降格,真是有些不妥!许州乃是晚汉之都,人文荟萃,父皇安排上一辈的叔王到许州坐镇,足见许州重要。”

    李元祥慌忙制止道,“蒋王你无须再多言,陛下对许州的主张,就连本王也无话可说!”

    李恽上了劲,“江安王叔并未出什么大错,能水也有,再加上婶妃亦有女诸葛之名,许州一向安稳,这样无由的乱动,怕是引起人心动荡。”

    皇帝面带微笑,耐心地听蒋王将话说完。

    初四大朝,一口气动了洪州、江州、岳州、庐州、凉州、襄州、曹州、许州、安州九座州府的主官,再加上新增的戴州,蒋王李恽这是头一个站出来表达不同见解,难得的很。

    李恽由都督转刺史,品阶从正三品到从三品,又不好意思明着替自己叫屈,这是拿李元祥来说事。

    蜀王李愔站出来说,“陛,陛下,微臣赞同蒋王的说法,许州和安州都不该降呀。再说江安王有什么错?不,不就是在休祥坊打了次人。”

    李元祥满面通红再次发声道,“蜀王你不必再说,本王听陛下的主张!”

    这个李愔,别人未问,便将休祥坊的事抖落出来了!

    昨日王妃惊马,人也被捍天雷震到吐血,皇帝在紧张施救时,李元祥并未在家——他又去休祥坊了。

    有知道王爷底细的家丁一见王妃昏迷不醒,连皇帝、延州刺史、太医都到了,赶紧去休祥坊的某座旅馆,秘密将李元祥拉了回来。

    李元祥匆匆进府,恰闻皇帝大声吩咐,“这是火药炸伤,谁玩这么大的炮仗!去传朕的旨意,即刻起城中禁放烟花爆竹!”

    王妃冯氏已经悠悠转醒,拦阻皇帝道,“陛下,不可,臣妾行事一向不愿惹人怨怒又岂能因为一点小伤,而中断了喜庆气氛。元祥平时臣妄只能将他打起来,他并不坏”

    李元祥匆匆进来,正好听到这些话,王妃后背的衣衫被崩个稀碎,肉皮绽开着,让火药打得青中泛黑,更不知有多重的内伤。

    若非陛下和护牧队出现的及时,又拿来了凝血珠,冯氏定然有死无活。

    可冯氏才是自李元祥自离了高祖,身边不离不弃的唯一一位亲人啊。

    此时,皇帝也不问休祥坊的事,他和谢金莲在休祥坊也听了一晚的书,什么细节不知道?不过江安王妃说得没错,这是过年。

    皇帝不想坏了气氛,更不要担负什么禁言之名,动十州主官这么大的事,哪能不让人说话呢?他微笑着听下去。

    鸿胪卿也看到了皇帝良好的心情,他这才第一次探探脖子、看了赵国公一眼,发现长孙无忌正目光深邃地盯住他。

    如果皇帝可以容忍两位亲王的不同意见,那也一定不介意听一听波斯使馆的事情,于是对赵国公便可交待一下了。

    但这会儿的时机不对,因为陛下并未接李愔话中带出来的、“休祥坊”这个茬儿,仿佛注意力仍在许州该不该降格这件事上。

    褚遂良适时站出来道,“陛下,蜀王殿下的话,正好令微臣想到了一件休祥坊的事微臣觉着有必要讲出来!”

    皇帝再也不能不应,说话的是御史大夫,他说的还算客气,但意思是要挑毛病。

    皇帝问道,“褚大夫可仔细讲来,好让诸位都听一听。”

    李元祥已经意识到褚遂良要说什么,暗道,“王妃呀王妃,你聪明倒是聪明,但你看这个姓褚的却不如本王看得准,上次送的东西可都喂狗了!”

    褚遂良道,“陛下,微臣偶听鸿胪寺一位典客讲,江安王在初二酺日,大闹休祥坊书场,打了使馆的一位波充。起因么尚不明了,但这可不合一位大唐亲王的行止作派呀,有失王体尊严,听说波斯使者已有不满,真不知道起因是什么大事!”

    御史大夫说罢,往下一退,他的弹劾不显突然,是借着李愔的话题“引”出来的。不刻意、因而没有阴谋,具体什么原因他知道也不说,自有鸿胪卿去讲。他可以向赵国公交待了。

    而皇帝暗道,怪不得先皇在世时,有时候临朝气得都将龙书案掀翻了。没个狠角色镇着,他们敢把鹅牵到含元殿来。

第1329章 文采出众() 
黄门侍郎韩瑗问道,“鸿胪寺,还有这事?别再是子虚乌有吧。”

    皇帝不吱声,但崔仁师就不能再缩着不动了。

    早晨入朝时,延州刺史高审行有些一瘸一拐,一边走还同崔仁师热情地打了招呼。此时崔仁师看到这家伙意味深长地瞄自己一眼,意思在说,“别忘了你答应本官的!”

    但崔仁师吭哧了一声,不能不讲了,话题如渠,他让人引到了水口上,再不冒两句的话,陛下也得问。

    崔仁师应道,“呃韩侍郎,鸿胪寺涉及到外方使馆的事,每日总是多的数不清,本官这两日过年过得是有些懈怠不知你问的是哪件事?”

    韩瑗心里说道,姓崔的你这是装舞迷,褚遂良刚说过的话你便推说不知,非要由本官再重复一遍!

    他只得说,“褚大夫不是刚刚讲过,江安王爷打了波斯使馆的波充,难道使馆没有诉到你的鸿胪寺去?”

    崔仁师让人逼到了墙角,往哪边摸摸都是墙。

    赵国公看起来有点意外之喜,一言不发。从波充可以牵出波充夫人,从波充夫人可经牵出波充夫人同李元祥的小聚。

    然后牵出休祥坊藏玉酒楼几位亲王、驸马的聚饮经过,李愔在藏玉酒楼说过的话:李恪好悬没有成为嫡长子

    他看看儿子长孙冲,若是结果能推演到这一步的话,参加聚饮的长孙冲得站出来说话。

    但面对已经成为襄州都督、且并未遭至反对的李恪,这值不值?

    此时崔仁师说道,“呃咝——这个鸿胪寺典客竟然比本官懈怠!他怎么同褚大人说了,却不同本官讲!本官回去注定要好好地问一问!”

    说罢,崔仁师看了看坐在上头的金徽皇帝,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不知是因为褚遂良挑起的事端,还是因为自己的推诿,还是因为事件牵连到了波斯使馆。

    鸿胪卿情急之下,只能将懈怠之责揽到自己身上,这个话头能暂时掩过去更好,至少他得先从墙角里绕出来。

    如果皇帝追问一句的话,崔仁师讲不了、马上请褚大夫说出那名典客是哪个人,然后将典客叫上来详问。

    高审行所托之事泡了汤,也就怪不着自己了。

    李道宗以置身事外的口吻问道,“本王倒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想不到江安王还有这样的魄力,那一定是波充做得有些过分了!”

    高审行说,“王爷,波充是有些过分!巧的是那晚下官也去听了书。若非江安王妃及时赶到,主动将事态压服下来,那么此事兴许也就要不可避免地诉到鸿胪寺去了。”

    崔仁师暗道,老高这是在帮我!他在为鸿胪寺开脱——高审行的意思是,因为江安王妃的出面压服,事态尚未诉到鸿胪寺。

    而鸿胪寺的典客,那只算是最下级的一员小吏,连典客都没往上、向崔正卿回禀的事情,还能有多么严重?

    这就得说,崔仁师方才的那句话给了高审行发话的机会,假设崔仁师一上来便承认有此事,高审行也就没办法说话了。

    自己先立得住,也才有人帮啊!即便自己立得住,肯伸手扶一把的人也没几个啊!崔仁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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