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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9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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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二月就要到了,皇后要亲蚕,这样一板一眼的程式也不能取缔。

    长安的命妇们又会聚在一起、参与这个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场面,想起来可真是累人。

    皇帝,郭孝恪,高审行三个人面前又摆上了酒,也没有人顾得上弄什么好菜。皇帝一杯接一杯自斟自饮,连正事也不提一句了。

    郭孝恪让皇帝陛下搞得有些尴尬,本想让高审行掺和两句,谁知高审行也是一杯接一杯,也不往正题上领。

    郭孝恪没话找话,提议要不要马上往大明宫送信。

    皇帝说,“不必,朕不急着回宫,就在这里等郭待聘落地,然后朕谁也不用,亲自回宫给皇后报信。”

    说的好像他专程赶过来,就是为等生孩子的大事似的。这招很管用,连高审行都很配合。

    郭孝恪让两人一言不发地逼到了死角,咬咬牙说道,“陛下,郭某再装傻便不是郭孝恪了!这样吧,只要夫人能够平安生下幼子,郭某去夏州!”

    高审行首先举杯来敬,欣慰道,“孝恪兄,审行一生所服气的两人都在这里呢,只要你肯领夏州,审行便是天天让你支使着去刨地,也心甘情愿!”

    皇帝不乐,郑重说道,“所以嘛,朕早就知道郭待聘才是关键,料想后宅也快来给朕报喜了!”

    今日这场分娩对于崔颖来说足称一劫。

    横生倒养,是每一位即将做母亲的女子都谈之色变的苦难。

    夫人胎水已破,时间再拖久了不但大人受不了,连郭待聘也会窒息。婆子已经能摸到孩子的小鸡,但另一只腿叠过去、别住了。

    婆子的大话从西州一直吹到大明宫,在这里一直被待如上宾。她承受不了任何意外,眼见崔颖已由声嘶力竭的叫喊转入声微,她叫门外的菊儿,“快去叫郭大人来!别让他们议事了!”

    崔颖道,“妈妈不必问他保孩子。”

    婆子道,“夫人你莫心焦,婆子还有办法呢,只是须得郭大人过来相助,别人是做不了这事的!”

    崔颖以微声道,“妈妈你不要安慰我了,保孩子吧。我死了,孝恪还能有我们的孩子陪伴,那也就是我陪伴他了。但孩子失去了,我不能独活,也就不能再有他的孩子只怪我无用好了!”

    婆子道,“夫人看你说的,以婆子的手段,大人孩子谁都要保!”说罢才发现夫人已经晕死过去。

    郭孝恪大步赶入,屋中挂着帘子还看不到夫人,但床边便有一盆因清洗擦布、而染得腥红的血水。

    他恰巧听到了夫人这句话尾,说道,“保大人,郭孝恪不要你赔儿子了,只要与夫人白首偕老,孝恪别无他求!”

    婆子促急地道,“先别立誓,孝恪你快过来我告诉你法子,要快,你看这孩子憋得腿都已经泛红了!”

    皇帝和高审行听了菊儿的回禀,两人急得团团转。

    高审行感同身受,居然还落了眼泪,唏嘘着说,“高某对不住她,只求她别对不住孝恪兄!”

    菊儿在西州时,曾在高审行和崔颖之间糊哩糊涂插过一腿。

    后来她虽然对高审行恢复了客气,但一直对这个人冠冕堂皇的作派有些说不出的厌恶。不得不同高审行见面时,菊儿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礼节。

    只有今日,刺史的表现忽然极具人情味儿,而且不是装的。菊儿由衷地宽解道,“高大人你莫急,我看婆子还未到束手无策的关头呢。”

    高审行道,“那便好,那便好了!”

    他自己倒了满满三杯酒,不喝,每一杯先举着、神神叨叨地四顾,举上举下,口中念念有辞,再将它们一字排开在面前,然后才端正地坐下来道,“只要候得佳音一至,高某要敬天、地、人三才!”

    皇帝也自已倒了三杯,菊儿要替斟也不许。

    然后也照着高审行的样子默念道,“郭待聘平安降生,使朕能得良臣!”

    这个小仪式有板有眼,显得庄严至极。

    皇帝才将酒杯摆整齐,厅外已经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郭孝恪两手血迹顾不得擦,喜极地说道,“陛下,审行兄大喜,你们听!!”

    他自己先侧耳作倾听状,在一片鞭炮声中,还真有个婴儿嫩弱的啼哭声。

    菊儿情不自禁的喊道,“谢天谢地!郭大人,你是怎么马到成功的?这可是生孩子。”

    郭孝恪兴奋难奈,举着两只血手,在菊儿当面比划着一送、一推、又接着缓慢的盘转动作,菊儿一下子跑出去了。

    高审行激动地问郭孝恪,“是母子都安好了?”

    皇帝长出一口气,撇着嘴说道,“那是一定的了,高刺史你只须看一看夏州郭都督的神色便能知道了!”

    高审行拿起一杯酒来,先往郭孝恪的手里塞,“来来来,郭兄,你我先同陛下共喜一杯!陛下才是最高兴的。”

    郭孝恪说,“此杯先不急,婆子说夫人失血过多,急等着凝血宝珠,此事我要亲自去江安王府相求!”

    高审行说,“你做了爹,正该稳坐着,就让本官替你去!”

    郭孝恪执意不肯,挽留道,“郭某喜得么子,身边最盼有个知交共醉,哪会有劳审行兄大驾,还是让郭某前去!”

    两个人竟然相互推阻着对方,手上都沾了血色。

    皇帝道,“不如朕带着四个护牧队走一趟,拿了凝血珠,朕自会让他们带回来,而朕也该回宫报信去了!”

    郭孝恪更是不允,说道,“连高兄都不能走,更何况陛下!”

    皇帝道,“崔夫人急等着凝血珠,恨不得一时送到才好呢,我们却在里客气个没完,谁有朕的炭火脚力好呢?”

    徐韧骑马出了丹凤门,心里并不怎么着急,皇帝在自己的都城,还能有什么事!娘娘们纯粹就是矫情!

    在大街上、永宁坊都碰不到皇帝的面徐韧才如意些,正好让徐韧假公济私地、将大街上的热闹好好看一看。

    小太监是个身份特殊的人物,连个上司都没有,人也散漫,拿定主意后,溜溜哒哒往南边走。

    街上人太多了。

    你看那里又是什么热闹,一群人叫喊着呼啦一下子散开,从里面先冲出一匹红马来,马背上伏着一个人,一袭青袍,背上深深中着两支利箭,血迹已在青袍上浸了两团。

    后边追着三个护牧队,一起飞马往北去了。

    人群里有四五个人挥舞着砖头,追着狂砸一个持弓弩者。

    徐韧目不暇接,看到那人被砖头砸了个趔趄,就势滚倒,避开了另两下,他在地下抬起手就是一弩,射中马上一个护牧队的胳膊,而他利落地在地下接连几滚,闪出了圈子。

    马上又有五六人上去围堵!

    但此人的弩上仍有一支箭未发,谁都持着忌惮,不敢硬逼。

    而胳膊中箭的护牧队疼痛难禁,被持弩者一跃蹿起、搡下马去。他自己却落了鞍、纯熟地挥舞着弩弓逼退截路人、冲出重围往南边启夏门方向逃去了。

    小太监意识到,出大乱子了!但不知伤的人是哪个,看样子是个平民的打扮,粗看一眼觉得他那匹马倒是很不错。

    但就在出城人的去路当面,正好闪出个人来,徐韧认出是兵部尚书薛礼,好像在酒后、刚刚从启夏门散步归来的样子。

    马上人匆忙间抬手射出最后一支利箭!

    弩箭射近,一向以直、快见长,一般人在这样近的地方根本躲不了,只要干倒这人,凶手眨眼即可出城。

    哪知薛礼一偏头,竟然躲掉了。

    兵部尚书在众人看不清的时候狠拽了一把马缰,那人掷弓来砸,又被薛礼就势揪了袖子,又将马松了缰,让它照旧跑出去,但马背上的人已被重重拉跌到地下。

    徐韧转身往回跑,他恍惚觉着那匹红马有四根黑蹄子,而谢金莲明明说过的,陛下微服在外。

    他一边策马往丹凤门疾跑,一边急得抹眼泪,恨自己疏忽。

    丹凤门上,熟悉的马嘶引得皇后及众妃们往城下看,她们看到了炭火,它后背上伏着青袍之人,正飞驰而来。

    守门禁卫认得此马,未加拦截,任它一驰而入。

    而城上,谢贵妃首先惊叫一声晕倒了,徐惠的眼泪夺眶而出。

    随后晕倒的是皇后,她清楚地看到了青袍上那两团血污,而两支箭像是花中独蕊谢金莲绝望的惊呼是个确认——她和徐惠知道皇帝的打扮——

    皇后的脑海中一片血红,眼前白茫茫的,有如贞观十七年她在西州见到的铺天盖地的大雪。

    她无力地呻吟一声,软软的倒了下去,被樊莺抽噎着扶住时,皇后心中想的是,西州峻大雪这是哪里

第1342章 车裂之刑() 
金徽二年初五晚上,长安大街上发生的这一幕短暂的骚动,很快便风平浪静了。

    大批的万年县衙役和官差很快赶来,大明宫的禁卫们也旋风似地赶至。

    因为兵部尚书薛礼的出现,凶手眨眼之间被擒获,他落马后试图反抗,但一眨眼又被薛礼卸了大胯、瘫倒于地,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所有的“见义勇为”者本可在官差抵达前离开,但薛将军在人群中随手点到了几个,让他们留下。

    那时官差尚未到场,但没有一个人敢再动一步,有两个人手中抄着砖头,在薛礼的注视下都不敢放下。

    几天前,有在这里目睹过西州护牧队拦截惊马的人,在这一晚又亲眼看到了薛将军拿下凶手的一幕。

    不同的是,护牧队表现的是技巧和协作,而薛将军让人看到了他的敏捷和力量,这简直就像是玩三岁小孩子的把戏。

    如果不是薛将军重在拿人、而撒开了缰绳,亲见这一幕者相信,那匹刚刚加速跑起来的马根本就动不了。

    无关的目击者们被万年令许敬宗告知:此事不可乱传,因为有碍新年团圆祥和之气象。

    凡仍旧私传此事而闻于官府者,必被勒令说出消息的来源,说不出来源者将责以严厉的笞罚。

    皇帝陛下赐酺多达半月,这才过去了五天,谁会惹那个闲事!

    人们归家后连老婆都不敢告诉,生怕那个多嘴多舌的婆娘招来麻烦!

    那一晚大明宫的宫门如往常一样在规定的时间里关闭,凌晨又在正常的时候开启,巨大的灯笼彻夜不熄。

    在街边闲坐的晚睡人看到,从胜业坊江安王府抬出来一副担架,上边躺着王妃,侍女举着伞盖遮住了担架上的人,而江安王李元祥手扶住担架、步行着护送。

    担架上,好像王妃的胸口上散发着一团萤亮的光茫,她被人抬着,匆匆朝永宁坊的方向去了。

    有人坐在街边,心里只是闪了一下念头而不敢说出口——想到了那匹无人驾驭、而依旧径直往大明宫方向驰去的红马。

    因为它太与众不同,偶尔会在街上出现,人们恍惚的对它都有个印象。再往下,这个人便不敢想了,换之以默默的祈祷。

    祈祷自己在慌乱中看错了,祈祷那匹真正的红马哪一天再出现在大街上,上边坐着他们爱戴的、年轻英俊的皇帝。

    然后他就飞快地眨着眼睛,用眼皮挂走眼珠上的潮气,发现身边呆坐的另一个人也是如此,他们是守法的人,彼此都不说话。

    初六这日,大街上恢复了热闹,有人前一夜不眠、今日可能懒睡,但又有养足了精神的人上街,街上又是一片祥和。

    朝臣们骑马去大明宫,到含元殿参加朝会,坐车、坐轿的几乎看不到,不论文臣武将人人骑马。

    侍御史同往常一样,检查每一名官员是否晚到、有没有举止不如法者,文武两边都到齐了,没有一个人逾制,赵国公和江夏王爷依旧在两班首就坐。

    但皇帝未到,龙座上空空的。

    晋王李治传达了陛下的旨意:因为皇后柳娘娘突患失忆之症,陛下五内如焚,今日不到场了,只由晋王代为打理一下日常事务。

    金徽皇帝对柳皇后的感情是人人皆知的秘密,赵国公等人听说皇后得了这样的怪病,都表示了担心。

    这些政务都是皇帝早就定下来的,晋王李治只是按部就班地过问一下各部的落实情况。

    除了一件事是众臣们很惊讶的,高阳公主府驸马房遗爱、蜀王李愔,因为与长乐坊归林居的打砸案子有些牵扯,被告知散朝后不能走,随后晋王说,

    “散朝吧。”

    这也是皇帝的旨意,高官和亲王无中生有、恃强欺凌店家,在大明宫宫墙之下的长乐坊行若悍匪,必要严审。

    所有参与者已全在三司羁押,只差了房遗爱和李愔这两个人。此案性质恶劣,上到亲王驸马、下至一般随从人人都要过堂。

    赵国公对这件事感到微许的惊诧,但没有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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