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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把胸膛一挺,道:“我乃大将江义,字伯高!”
张飞点头道:“好!好!你字伯高,不知道武艺高不高?”
江义冷哼一声,道:“哼!武艺自然高,就算不高,杀一个屠夫,也是绰绰有余!”
张飞听到这句,鼻子都气歪了,丈八蛇矛当即一伸,大喝一声:“看矛吧你给我!”
说着话,一矛朝江义前心刺来。
江义拿枪竖挡,居然挡住了,并且挡得毫不费力,恰到好处,单是这一招,就足见他武艺不凡,单是这一招,就看出他这枪法,必有名师授教,连赵云的眼睛都亮了。
张飞见一矛刺不中,回矛又刺出,又大喊一声:“再来一矛!”
这一矛又是不中,他气得直咬牙,矛又收回,在头顶抡了三百六十度,一矛又朝江义腰间闷来,嘴上喊着:“你的腰要断了!”
江义不理他乱吼乱叫,只稳扎稳挡,招招不着急,招招有来头,就连挡兵器也挡的不含糊。
眨眼间二十回合过去了,张飞却是没伤得江义半分。
我在心里想着,怪不得庞季似有恃无恐,敢公然对抗刘表和蔡瑁,原来帐下有这种猛将。
刘备这时眼睛也亮了,喃喃道:“此人也称得上是一员猛将了。”
又打了三四十合,张飞有点儿烦了,他与人单挑,少逢敌手,能打这么多回合的,他不免要有点儿费劲了,于是边打边问江义:“小子!枪法不错,不知你师承何人?”
江义道:“你问不着,也认不着!”
张飞一听,不再问了,闷着头猛打,这一回动真格的了,卯足一股劲儿,猛往江义头上扪,二兵器在江义头顶咣咣直响,张飞也不换地方,他本就力猛,扪了一会儿,江义就有点儿蒙了,这会儿都找不到北了,额上开始冒汗了,打得越来越吃力。
再看张飞,力道半点儿不减,他可是杀猪出身,力量都是扛猪扛出来的,没几个人能这么牛,又战不十合,江义一个不留神,被张飞在肩头上扎了个口子,这一下他仍咬牙死战,又勉强顶了十来合,被张飞一下扎了个透心儿凉,他啊呀一声,跌下马来。
城楼上庞季一看,脸赛苦瓜,这会儿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是一脸懊悔。
张飞一赢,我们这边啦啦队就开始狂呼了,呼道:“好!好!好!”
他们可真是张飞的忠粉,呼声震天,这会儿我耳朵都翁翁响。
刘备自然是脸上有光,同时又对江义心生惋惜,他有心让张飞手下留情,又怕别人不留情,心情十分矛盾。
陈镇这时往身后呼喊的兵望了一眼,嘴一咧,道:“哼,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赵云这时也在替张飞叫好,他手术好之后,整个人都变明朗了,这时看他猛叫好,神情还有点儿二,我兀自一笑,又望向张飞。
这时从城里又冲出一员大将,外带几个收尸的小兵,张飞看着这些兵把江义尸体和马收回去,并不阻拦,他再怎么横,也得让人家收尸,这是最基本的人情事故。
等收尸的人走后,张飞正要问这人姓名,不想陈镇却拨马上前道:“翼德兄!说好的五场,咱们一人一场,你快快回来,该我陈镇出马了!”
张飞往后一瞪眼,道:“谁来也不行!俺老张打的不过瘾,今天这五场,我包啦!陈镇你快快回去,不然等打完杖了,我揍你!”
我苦笑一下,心想,张飞又要来三包政策了,他回回都这么霸道,他就是螃蟹过街,横行霸道。
陈镇一听张飞要揍他,灰溜溜拨马回来了,一回到刘备跟前,就告张飞的状,他对刘备道:“主公啊,你你。。。。。。你也看到了,你三弟他也欺人太甚了啊,不能回回儿让他独揽大功啊,这叫我们这些人怎么好意思啊,总不能在营里白吃白喝吧?”
他说着话,就望向了我,生怕我说不上话,对我道:“你说是不是啊老邵?”
我呵呵一笑,对刘备道:“主公啊,下一个让他出场吧,他再不去,就要憋出病来了。”
刘备这时也是合不拢口,有这样随时请战的将士,哪个主子不高兴?这时抿嘴笑道:“好吧,下一场让你去。”
陈镇一听,当即眉开眼笑,对刘备连连拱手道:“哎呀,真是谢谢主公啦。”
张飞见陈镇不跟他抢了,便问来将道:“你乃何人,报上姓名!”
这人与江义似有几分相像,这时满脸悲愤,对张飞道:“我乃大将江平,字仲高,在江夏五江之中,排行第二,今天,我要替我大哥报仇!”
张飞一听,猛一皱眉,道:“你大哥是谁?”
江平道:“正是江义,我们江氏五兄弟,他是我们大哥。”
(本章完)
第243章 血债血偿(一更)()
听到这里,我便在心里想着,原来他们是五兄弟,是准备一条龙服务,看来成名不久,所以什么江夏五江,不为世人知,怪只怪他们跟错了主子,若跟着曹操或是刘备,只怕此刻就名扬天下了。
张飞道:“哦——原来如此,看来你后面还有三个兄弟喽?”
江平咬牙道:“不错!我们五兄弟今天豁出去,也要斩了你这个涿郡屠夫!不然就对不起我们这一套枪法!”
张飞哈哈一笑,一点儿也没害怕的意思,看江平手中也是拿着与江义同样的大枪,便问道:“俺老张生平没佩服过几个人,但今天对你们这套枪法,倒是佩服得紧,所以打之前,我得问你一句,你们兄弟这套枪法,师承何处?”
江平眼睛冒火,生生的盯着张飞,道:“一个屠夫,不佩知道!啊看枪!”
说着话,枪扫老张脑瓜门儿。
张飞这时也是窝一肚子火,就因为早年干杀猪的营生,老是被惦记着,还处处遭人看不起,他这时见江平瞧不起他,一下就恼了,伸矛猛挡江平的枪,与他硬碰硬,他也不出招,只挡招,江平一出招,他就迅速挡,挡的时候猛使反力,还是一只手,看起来就是想和江平玩一玩,想羞辱他一下。
江平看张飞一只手让他,也是气得直咬牙,猛往张飞身上扫,周身上下,猛刺猛扫,使出浑身解数,最后连绝招都亮出来了,绝招一亮,张飞真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不得不用两只手,看看时机差不多了,逮到个好机会,一下就开始反击了。
张飞一反击,江平是招招败退,看来他的枪法,练得不如他哥江义,又拼了三四十合,张飞一下扎进江平前心,丈八蛇矛在江平前心一进一出,鲜血喷了老张一脸,我闻过血的腥味儿,味道真不好。
张飞一胜,他这边的粉丝又是一阵好好好,陈镇直咧嘴,对张飞这点儿功劳,是一点儿也不忿儿。
一阵欢呼过后,陈镇又提着绣刀拨马向前,道:“张翼德,你大哥叫你回去!”
张飞有点儿不信,愣着头问陈镇:“真的假的?你小子可别骗我啊?”
陈镇道:“我骗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傻子。”
张飞朝我们这边望了一眼,又望了望城楼,对陈镇道:“我都说了,我包了,我大哥叫我回去做甚?”
陈镇见张飞问个没完,把鼻子一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这是军令,你敢不回去吗?”
张飞一看陈镇对他哼鼻子,指着他鼻子道:“好!好小子,你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你真是翅膀硬了!”
张飞摞下这句狠话,拨马回来了。
陈镇气得连气都喘不均了,这些天不知道张飞怎么挤兑他了。
张飞一回来,先找刘备,道:“大哥,是你叫我回来的吗?”
刘备看张飞老是欺负陈镇,心里有数,这会儿没好气道:“不错,是我叫你回来的,你以后再欺负陈镇,我对你军法从事!”
张飞一缩肩,道:“哎,大哥,我哪里敢欺负他啊,我只是唬唬他罢了,嘿嘿。”
张飞嘿嘿一笑,缩到一边儿,刘备不再看他,而是望向了陈镇。
就在刚才张飞回来之际,城内已有一员大将冲出,收尸的人把江平的尸体和马收了回去,此刻这人立于马上,不用想,肯定姓江,他这时把陈镇上下打量一遍,满脸的瞧不起,用一种轻蔑的口吻道:“你这个小个子,太挫了,难道刘备手下,除了黑脸,就是矮子吗?”
陈镇一听,火往上撞,道:“你不要狗眼看人低,我乃绣刀大将陈镇是也!”
这人一听,猛眨几下眼,望了望陈镇手上的绣刀,鼻子一缩,道:“绣刀陈镇?恕在下孤陋寡闻,实在没听过。”
陈镇也是一哼鼻子,道:“切!你真是河底的泥鳅,眼瞎!我你都没听过,那你又是何人,看我听过没?”
这人把头一仰,道:“我想你一定听过江夏五江吧?世人皆知,江夏武艺数五江,五江武艺数老三,我正是大名鼎鼎的五江之三,江正,字叔高!”
陈镇呵呵一笑,道:“哎呀呀,你报的倒是挺牛,可是你的名字,我真没听过,我做梦都没听过,还有啊,你俩哥哥都死啦,你就不伤心?”
“我这!。。。。。。”江正刚才只想着轻视陈镇,却忘了方才之事,所以这时被陈镇这一提醒,才想起来他俩哥哥都没啦,于是表情马上如丧考妣,眉头皱得就跟麻花一样,道:“好!你们好狠的心,居然伤我大哥二哥,今天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待我先挑了你这个矮子,再找那涿郡屠夫算总帐!”
说完这句,江正枪一下朝陈镇的天灵盖儿扪来,似乎嫌陈镇不够矮,还想把他再扪矮一点儿,陈镇这时不能横刀来挡,他一挡,绣刀的铁绣必然会落到他自己身上,之前他与人交战,第一招永远是他出的,因为他要把铁绣抖别人一身,分散别人的注意力,这会儿却让江平抢了先机,他也只有闪身躲避。
光是这一招,陈镇就躲得有些吃力,没等他反应过来,江平第二枪又来了,这一枪直刺他前心,他一跃而起,枪自他裤裆下扫过,他这一招躲得真有点儿笨,要是跳低了半分,命根子就没了,我在旁边看得真切,直替他捏一把冷汗,心想,这江夏五江,还真不是吹的,真不是绣花枕头,我这时更想知道他们的师傅是谁,好替我儿子邵帅觅一良师。
陈镇躲过这一枪,刚一落回马上,还没反应过来,江平枪一转,又朝他天灵盖儿扪来,这一回陈镇只有将刀横举头顶来挡,若不然,这一招他就得去地府念书去。
陈镇这一挡不要紧,但听咣的一声,铁绣登时落了他半身,他自知要落铁绣,所以身子歪了一些。
江平看到铁绣哗哗一落,有点儿愣了,嘲笑陈镇道:“哎呀,真是什么笨蛋都有啊,居然拿这种破东西当兵器,真令某可发一笑,哈哈哈哈!”
(本章完)
第244章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二更)()
江正正笑着,陈镇马上就反击了,一刀奔着江平的脖子就来了,别看陈镇个子低,刀杆也有三四米长,这一抡,嗖嗖的带着风。
江正急忙收住笑,脖子都要断了,他自然笑不出来,急忙竖枪来挡,但听咣的一声,江平稳稳的接住了这一招,但绣刀头也缓缓的断了,又咣一声掉地上了。
江正一看这情况,又是一阵哈哈哈,笑得腰都弯了,陈镇趁他笑之际,刀杆一收,直扪江平大粗腰。
江正正笑之间,也是防着陈镇的,所以陈镇这一杆扪来,他硬是伸左手一握,便握住了陈镇的刀杆,陈镇拉了几下也没拉回来,故意装出懊恼之样,道:“你快放手!”
江正道:“哈哈,小矮子,刀都断了,你还打个甚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说着话,目露凶光,右手一枪朝陈镇咽喉刺来,说明迟,那时快,情况十分危险,眼看着就要刺穿陈镇咽喉,但枪尖刚到他咽喉处,却不再往前刺了,枪竟骤然停止了。
再看陈镇,他不知何时把枪抽了出来,此刻已然刺进了江正的胸口,鲜血已开始往地上淌了,一会儿就红了一大片。
这一手是江正做梦也想不到的,当年就是我也差点儿吃了陈镇的亏,江正一手正握着陈镇刀的空杆,一手握着自己的枪,眼睛瞪得圆圆,直到倒下马那一刻,他还是没有闭眼,他明显死不瞑目。
张飞这时把眼一捂,道:“哎呀呀,陈镇这小子太损啦,不知道将来还有多少人裁在他这一招上。”
我嘴上没说什么,你老张不损吗?你不损连杀两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陈镇这时急忙下马,把空杆一捡,装回原样,骑着马就回来了。
庞季在城楼上一看江正也挂了,背着手,黑着脸,在城楼上直溜达,按说我们已经赢了三场,这就算是赢了,但我相信庞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