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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一听,把矛往边上一放,满脸带笑的坐了下来,对我道:“哈哈,只要有你这话,俺老张就放心了,明天你可不能跟我抢啊!”
我这时笑笑,举起酒杯,道:“来,飞哥,预祝你明天单挑大捷!”
他急忙咧着嘴跟我干了一杯,这还不算完,他多能喝,一下跟我喝个没完,左一句明天别跟他抢,右一句明天别跟他抢,好像我很喜欢跟他抢功一样。
这场宴席下来,只有我和张飞喝的烂醉如泥,这都是张飞把我坑苦了,我本来想多吃几个鸡腿的,哪知张飞一个劲儿的跟我喝,他从小就被称作牛饮,我哪能跟他比,我被扶进了房间,一直睡到黄昏才醒,城外也听不到什么声音,看来曹兵也累了。
我迷迷糊糊的起来,洗了个澡,又吃了点儿水果,接着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便来徐州议事堂,众人都已经到了,好像就等我一个人,他们正在商量退敌之策,张飞是一脸高兴,见到我来,他是直呲牙,就跟过年一样,赶紧让我坐在挨着他的座位,我知道,他高兴,是因为没人跟他抢这头一功。
我听他们讨论了一会儿,说是商量退敌之策,倒不如说是互赞大典,刘备先夸陶谦,夸完陶谦又夸他两个儿子,最后实在没得夸了,就夸陈登,曹豹,说他俩长的帅,他们也都夸刘备长的帅,我和马信互看一眼,都表示很无语,但我觉得这里应该我最帅。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人来报,往地上一跪,道:“报——主公,典卫楼下叫阵!”
张飞一听,“啪!”一拍桌子,满血复活,道:“正是这个机会!俺老张挑了他!”
他这时提着丈八蛇矛就要往外走,我一听是典卫,急忙窜了起来,拿大烟锅往张飞身前一挡,道:“飞哥,这典卫叫阵,理应我去单挑才对,你还是楼上观战吧。”
张飞一听,脸马上就变了形,大喇叭模式瞬间启动,大叫道:“邵也!你啥么个意思!昨天明明说好的,你想出尔反尔吗!?”
(本章完)
第74章 兵者,诡道也(二更)()
我这时一笑,对张飞讲理道:“飞哥,昨天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夏候惇叫阵,让你单挑,现在叫阵的是典卫,该我去才对。”
张飞这时咬着牙,瞪着眼,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趁他发愣,急忙往外走,满脸带笑的摞下一句话:“飞哥,等我好消息啊。”
哪知我刚走几步,张飞兔子一样的窜了出去,把我远远的甩在了后面,骑着马,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便向城楼外冲去。
我在后面大喊道:“飞哥,我说飞哥啊,你这。。。你不厚道啊。”
我喊完话,他也跑的没影了,根本没理我,不过话说回来,他要跟我讲理,指定是输,当下也没办法,只能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了。
我点了烟,跟众人一起上了城楼。
张飞和典卫已经开始斗了,兵器声特别响,只因这二人都臂力过人,力大无穷,我这时细看典卫,真不愧是虎背熊腰,腰就跟碾盘一般粗,和莆青青有一拼,也是满脸黑胡,真好比是张飞失散多年的兄弟。
这二人不管是武艺和力量都是半斤八两,一时间根本分不出胜负,我见张飞稍一占优势就大叫一声好,但刚叫完,张飞便又落在下风,这二人是轮流占上风,又轮流落下风,一会儿一两个时辰过去了,我们看的人都累了,他俩还在火拼,我实在有点儿饿了,于是对张飞大喊道:“张将军!既然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不如你二位吃了午饭再战如何?”
张飞一听,当下便问典卫是否同意,典卫自然同意了。
之后二人各自回营,吃饭的时候,我问张飞:“飞哥啊,我看你不是他的对手啊,这都打了一个上午,你也没把他打趴下,不如换我上算了。”
张飞一瞪眼,道:“你急个甚!我现在已经摸清了典卫的老底儿了,我成功掌握了他的弱点,下午一准儿挑了他,你就瞧好吧你!”
说完话,他猛往嘴里塞肉,我半信半疑,他真掌握了典卫的弱点吗,我怎么看着一点儿也不像呢?
吃了饭不一会儿,二人又开打,我一看,愣了,这张飞是纯粹的忽悠我,什么摸清老底儿了,什么掌握弱点儿了,全是忽悠,二人又打到天黑,得有上千回合了,还是不分胜负,我又提议吃饭,让他俩约好明天再战。
饭间我又问张飞:“飞哥,你不是摸清典卫底儿了吗?怎么又不分胜负?”
张飞这时又给我打哈哈,道:“上午没摸清,下午才摸清,你放心,明天早上我一定挑到他,放心,放心,哈哈。”
他是边说边往嘴里塞肉,我也不想跟他说什么,把目光落在了马信身上,道:“仲常兄啊,你也看到了,他俩根本不分胜负,我们不能光看他俩表演,什么事儿也不干啊,我们也得找机会表演啊,退敌才是最重的,不能光表演呀。”
马信这时点点头,捋着胡子,缓缓道:“也对,不能这样下去啊。”他这时把头转向了陶谦,道:“陶牧长,在下有一计,不知当不当用?”
陶谦一听有计,马上道:“快讲,马谋士快快讲来。”
马信道:“我想用一招冷箭之计。”
我一听,急忙道:“你是说放冷箭?”
马信看大家一脸茫然,便解释道:“是的,在张将军与典卫单战之时,典卫多次靠近城楼,皆在箭射之范围,所以我想明天再战之时,由张将军把典卫引到城下射程范围,叫一射箭能手射之,典卫必死无疑!”
陶谦一听,直接叫道:“好主意,好妙计!”
刘备听了,只笑不语,这是阴招,他向来以仁义自称,对这一计,只能表示中立,不发言,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发言,总觉得暗算有失厚道,其实在这尔虞我诈的三国时代,根本不能用道德来衡量对错。
我和刘备都没说话,但张飞是个直肠子,摸了摸后胸勺,怪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这这。。。这。。。仲常老弟呀,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马信这时信口道:“张将军此言差矣,孙子有言,兵者,诡道也,打杖就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这乱世,谁最卑鄙,谁就能成为强者,我早注意到了,你也有危险,明天再单挑,切记不要靠近曹操大军,不然曹操也指定会用这一招,据我所知,曹操睡觉都是枕着孙子兵法睡的,你可要小心,曹操此人奸诈无比。”
张飞这时愣愣的点点头,可能在想白天真是死里逃生,若曹操也叫人放冷箭,那他岂不是一命呜呼?他听明白了便道:“哦,知道了,你是军师,你说了算。”
马信这时又问陶谦:“陶牧长,敢问这里在箭术之上,可有百步穿杨之人?”
陶谦这时思索片刻,喃喃道:“是有一人,名臧霸,箭法是不错,是不是百步穿杨就不知道了,没量过。”
马信笑道:“无妨无妨,叫来便是。”
陶谦点点头,叫人传臧霸。不一会儿臧霸就来了,往地上一跪,道:“属下见过主公,见过各位大人。”
陶谦道:“快请起,听马某士安排。”
“诺!”臧霸这时起身走到了马信旁边,我这时仔细一看臧霸,马上就愣了,又惊又喜,急忙问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章完)
第75章 装一下逼()
臧霸这时刚站起来,又满脸激动的朝我跪了下来,道:“恩公,终于又见到你了,请受我一拜。”
他正是宣高,说着话就给我磕了个头,我急忙把他扶了起来,道:“宣高,你母亲还好吧?”
宣高这时把头一低,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次之后,我娘的病看好了,可第二年又复发,病情渐重,不久便去世了。”
我这时深表同情,拍拍他的肩,道:“真是哀哉,有时间带我去烧几支香,但现在,一个立功的机会来了,你要好好把握。”
我说着,便把他引给了马信,马信对臧霸说要他伺机放冷箭,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这时曹豹忍不住插嘴道:“马军师,我家中有一瓶陈年毒药,明天涂到箭上,管保叫典卫见血封喉!”
曹豹倒是说的铿锵有力,但我这时想着,果然是无毒不丈夫,他可真毒,射人家一箭还不行,他还要涂毒。
马信稍稍迟疑了一下,他可能觉得放冷箭就够阴险了,再暗涂毒药,就是阴险至极,但他碍于刚才说的,兵者,诡道也,也不好驳回曹豹的面子,只能露出一丝言不由忠的笑,道:“妙哉,妙哉。”
到了第二天,我们提前上了城楼,毒箭也准备好了,曹豹还说什么他家的毒药是祖传的,反正曹兵还没来,我们听他吹了一通。
又过了一会儿,曹军终于来了,但这回来单挑的人又换了,是夏候惇,张飞一看,直接傻眼,我道:“飞哥,这回你可不要跟我抢了。”
张飞也同意了,还说什么自己不是赖皮,我又交待下去,人变计划不变,我说完便走下城楼,拍马出城,心想,算典卫那小子走了构思运,夏候惇来当替死鬼,我在夏候惇不远处停了下来,我故意把头仰了仰,虽然他刚才喊着他是夏候惇,但我还是要蔑视着问他一下,这叫心理战术,煞一煞他的锐气,我道:“看足下奇丑无比,实乃憨货,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夏候惇听我骂他奇丑无比,直接一哼鼻子,狠狠的啐了我一口,道:“我呸!你小子才丑陋无比,我乃上将夏候惇是也!你乃何人,快报家门!”
我这时并不急着回答他,而是把烟点上,想在开战前装一下逼,另外我一亮大烟杆,凭我之前的名声,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还用自报家门吗?
哪知我一抽烟,他一愣,大叫道:“你搞什么鬼,我让你自报家门!”
我听他这一叫,顿时大跌眼镜,他居然还问我叫什么名字,这个逼明显没装好,我只能把烟灰抖掉,不紧不慢道:“我乃吞云将军,邵也!”
夏候惇道:“邵也?”
我得意洋洋道:“不错,正是我,你应该听过吧,是不是如雷贯耳?”
夏候惇露出一脸傲慢,道:“听过,听过,简直臭名远扬!我听说你是个灾星,一到北平,北平就地动了,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灭掉你这个灾星!”
我听到这里,一下就笑不出来了,牙不自觉便咬了起来,我本来想煞煞他的锐气,没想到反被他煞,真是气煞我也!
我直接一拍马屁股,大喝一声:“憨货找死!”
烟锅直对他的头扪来,他用大戟一挡,把我烟锅挡开了,我拨马而回,咣咣咣,我俩战作一团,一眨眼几十合,我竟差点儿忘了放冷箭那回事,当下想起,急忙把夏候惇往城楼边引,他果然跟着来了,我急忙和他拉开了距离,冷箭“嗖——”的一下朝他射来。
我定睛一看,那一箭正射中他左眼,但我分明听到他牙齿咬的格格发响,却是一下惨呼也没有,直接把拔箭,竟连眼珠也拔了出来,他一看眼珠出来了,直接从箭上取下来,往嘴里一放就咽了。
他这一举,吓我一跳,这人可真毒啊,这种疼痛居然也能忍,还把自己眼给吃了,但我突然想到曹豹的话,他不是说此毒见血封喉吗?怎么夏候惇还没死?他说是陈年毒药,难道。。。过期了?
我刚想这一下,夏候惇就发狂似的朝我冲来,可是还没等他出招,曹操那边就像炸了锅一样,鼓声一响,大部队轰隆隆就朝我们冲来了,看来他们一是为了救回夏候惇,二是为了攻城。
我也急忙回城,臧霸领士兵往楼下放箭丢石头,我们到议事堂商议对策。
一见到曹豹我便问道:“曹大人,你不是说,你那毒药见血封喉吗,怎么不见效啊?”
曹豹没理我,但马信却说话了,道:“你不用怪曹大人,是我叫臧霸换了一支没毒的箭。”
我这时愣了,道:“为什么要换呢?”
马信道:“夏候惇杀不得,那一箭我叫臧霸对准他的手或腿,但他还是射偏了,险些酿成大错,看来百步穿杨,言过其实。”
张飞这时不愿意听了,直接瞪着马信道:“哼!这是什么鬼道理,杀个敌人还酿成大错,敌人就是用来杀的!你不让杀夏候惇,难道夏候惇是你小舅子?”
这一句把马信弄的很无语,他只能不和张飞一般见识,缓缓对我们道:“诸位有所不知,曹操流的是夏候家的血,夏候惇是他的本家,杀不得,当下曹操兵马是我们的数倍,若真杀了夏候惇,曹操誓死也要拿下徐州,到时候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更谈不上让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