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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这时关切的问我:“邵将军,你伤势如何?”
我道:“主公不必担忧,这只是小伤,华风华大夫帮我看过了,说吃几天药就好了。”
关羽点了点头。
刘备道:“这就好。”
我这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问刘备:“主公,你觉得曹操会让你留在徐州吗?”
刘备道:“待处决了吕布,我便会向他请求,他之前表我徐州牧,应该不会食言。”
关羽这时看了看屋外,也是怕人偷听,他干脆站门口去把门儿了。
我接着对刘备道:“主公,恕我直言啊,曹操此人,做过最多的事,就是食言,要不然他也不会吃那么胖,他就是食言而肥,他说过的话,说不认帐就不认帐,谁也不敢打他一顿,更不敢咬他一口,他说话就跟放屁差不多,我担心曹操会变卦。”
正在此时,刘备脸上爬上一抹忧愁,淡淡道:“静观其变吧,无论曹操做何种决定,我想仲常都已想好应对之策。”
我点点头,又闲扯了一会儿,马信便回来了,找人帮我熬药,敷药。
几天后,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吕布被处斩了,就是头被直接砍掉了,其实这算是死的痛快的,要想他死的不痛快,可以处极刑,就是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直到血液流干而死,听说得割三千多刀。还有剥皮的,别想着这种刑只能剥一次皮,那你就错了,等剥了一次皮后,往肉上洒盐,几天就又结成一层皮,再剥一次,如此反复,直到犯人疼痛而死,还有拔牙的,割鼻子的,烙铁刑,总之折磨人的刑法多的是,砍头算是最痛快的死法。
吕布被曹操厚葬了,修了个墓,还算不错,我闲来无事,提了壶酒,到吕布坟前,围着倒了一圈儿酒,刚好倒完。
之后坐在他墓前开始抽烟,不知为何,我对这种猛将,总是心生怜悯,生在乱世,本就是一种不幸,不管他生前做过什么错事,现在,一切都随着他的死,化作乌有,都埋在了这一堆土里,都封在了这块石碑的后面。
我靠着墓碑,点起了烟,喃喃道:“奉先哪,要说吧,你的死,也是自找的,只因为你书读的少,不明事理,所以才做出忘恩负义的事,你要像我这种忠义之人,走到哪里,都是个香饽饽,哪个主子都是抢着要,特别是有女儿的老头儿,特别待见我,见我就想把女儿嫁给我,我他大爷的不知道上辈子欠了多少风流债,我看都挤到这辈子来还了。”
说到这里,我猛抽了一口烟,又接着道:“奉先兄啊,你也别怪谁,你能早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在另一个世界,比在这个世界好,反正人终究都是要死的,谁也免不了,就秦始皇找了一辈子长生之法,最后连个屁也没找到,被徐福骗得团团转,最后还不是死了?不过你死了也算不错,千古留名啊,实话告诉你,我可是差不多两千年后的人,这件事,我也只能跟你说说,要跟刘备说,他指定认为我脑子不正常,以后都不敢用我了,呵呵。。。。。。”
我干笑几声,又抽了口烟,接着道:“你虽被乱世所害,但你也应该感谢乱世,毕竟乱世造英雄,这句话说的还是不错的,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死后两千年,还有人记得你,你被载入了史册,都夸你是三国第一猛将呢,呵呵,这一点儿,你在地府就偷着乐吧,你要不生在这乱世,鬼知道你是谁?说不定你只是西凉小山村的一个砍柴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此平淡一生,不过你不砍柴,可以杀猪,或者宰牛什么的,总之肯定没现在有名。”
我又抽了几口烟,嘴皮子有点儿干了,便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往住处走。
又过了一两天,张飞也来了,他的伤已经好了,放心不下刘备,快马加鞭就来了,可惜的是他没能见吕布最后一面。
又过几天,刘备领着关张来找我,我急忙给他让座。
刘备坐下后,关张在外面把门儿,我亲自给他倒茶,他一进门,脸上就写着两个字——高兴,他心情确实不错,喝了一口茶,便开口道:“邵将军,有一件事已经定了,曹司空答应让我驻守徐州了。”
我听后把手一拱,笑道:“若真如此,那就恭喜主公了。”
刘备又接着道:“曹司空明天就要走了,虽是一喜,但也有一忧。”
(本章完)
第165章 手再大,捂不住天(一更)()
我道:“主公此话何讲?”
刘备略带忧虑的道:“我虽留在了徐州,但曹操并不打算给我兵权,而是派了一员大将,名叫车胄的,来掌握兵权,这样办事不便啊。”
我稍一思索,接着道:“主公,不必担心,徐州六郡,如此之大,车胄他有兵权又怎么样,他手再大,捂不住天,我们找个地方,慢慢养兵,待时机成熟,把他一宰,到时候整个徐州还不是主公的?”
刘备点头道:“嗯,你与仲常异口同词,看来此法可行啊。”
第二天,曹操并没有走,事情在一天之内,便发生了变化,曹操他大爷的变卦了,又决定带刘备回许昌,刘备也让我们赶紧收拾东西,刘备昨天才得瑟完,今天就懵逼了,这回他一定能看清曹操的为人,但不管怎么说,都应了一句话,计划没有变化快。
其实,我也不知道曹操为何改变了主意,最后一打听,原来是徐州百姓一听刘备要留下,高兴的跟过年一样,居然放起了鞭炮,每家每户都欢呼雀跃,曹操得知这个消息后,桌子都掀翻了,气得要命,他嫉妒刘备人缘好,担心刘备在这一帮脑残粉的支持下,会弄出什么大动静,所以决定把刘备带到许昌,亲自盯住。
几天后,我们回到了许昌,刘备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饭也吃的很少,几天就瘦了。
我回到家后,霍蓎和工雅居然都不在家,后来一问丫环,才知道他们都去了糜夫人那里。
于是我打算去左将军府走一趟,但当我刚出门的时候,我就愣了,因为门口的石头上,坐着一个人,这人手持一对开山斧,眉毛很多,多得有点儿怪,两行眉毛都连到了一起,成了一字连眉,着一身淡青色长袍,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子,也长得五大三粗,这会儿正在一块儿石头上磨着斧子。
其实,我与他算是第二回见面,头一回是回来的时候,我本以为他只是个过客,在石头上歇歇脚,一会儿就走了,哪想他还没走,于是我把门子小陈叫了过来,指着那大斧子壮汉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在府门前的?”
小陈摸了摸后脑,寻思半天,最后还掰着手指数了数:“一,二,三,四,五。。。。。。”一只手好像还不够,他又数另一只手:“六。。。。”他数到这里才对我道:“回将军。。。的话,他已经在这里六天了。”
我一听,头一下就大了,登时就明白了,他并非过客,看起来是有意等我回来,俗话说的好不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万一是我的仇人,那我岂不是吃睡不香?他天天在我家门前,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了,于是我又问小陈:“你去问了没有,他姓甚名谁?有何目的?”
小陈歪着脖子道:“报告将军,都。。。都问过了,他好像不会说话,是个哑子。”
我又望那大汉一眼,心想着,他生得五大三粗,看起来不像是哑巴呀。
于是我朝这大汉走来,他仍在旁若无人的磨着大斧子,磨完一个,磨另一个,磨得锃明瓦亮,亮瞎狗眼,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走到他跟前,他还是没抬眼看我,于是我便主动开口道:“这位兄台,你斧子磨这么亮,想干什么?”
这时磨斧子声戛然而止,他把头抬了起来,毫不避讳的望着我的眼,道:“磨斧子,自然是杀人。”
我一皱眉,心想,他大爷的,八成又是仇家找上门了,于是忙问道:“要杀何人?”
他仍面如死灰,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眼,道:“你!”
“我?”我稍稍一愣,当即就笑了,又问道:“我的仇人是很多,但不知我与你有何怨仇?”
他这时才把双斧拿起,接着道:“无怨无仇!”
我听后又是一笑,不解的道:“兄台,古语有云,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事情总要有个理由,你没理由就杀人,未免说不过去。”
他这时似被我说住,愣了一下,突然一笑,道:“哈哈,你要理由是吧,我给你一个,我看你不顺眼!”
他最后一个“眼”字一说出口,提着斧子就劈,左手先劈,来了一个斜肩劈,从他先出招的手来看,他定是个左撇子。
他一斧子劈来,我后退一步,他斧子就在我胸前一公分的地方划了下去,却未伤到我半分,这一点并不是说他斧头玩的出神入化,而是我的功夫了得,多远的距离能避开敌人的兵器,我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
他见左手劈不中,右手猛然出招,这一招也是个损招,居然从我的裆下往上劈来,想来一招斧劈仙桃,这一招我要是招架不住,指定就成两半儿了,就算不成两半儿,那下辈子的幸福也必化作泡影。
我见闪避不及,双手横烟杆下压他斧刃,他斧子本来就重,自下往上劈费力不小,他明显抵不住我从上往下压的力量,我把整个身子都架在烟杆上往下坠,他自然力量不够,于是斧子往回一收,我也顺势收烟杆后退一步。
站定身子后,我故意笑道:“兄台好功夫,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相告?你不要误会,我是怕待会儿万一你死在我手上,连个姓名也不知道,葬你的时候,在碑上我都不知道写什么,总不能写无名氏吧?”
这人听到这里,脖子一下就粗了,伸头道:“呸!你小子口出狂言,你死在我手上才对!某家正是赵祎,字同仁!你小子听着,我告诉你姓名,不是让你给我立碑,而是让你到地府的时候,知道杀你的人是谁!”
我听到这里,暗暗咬了咬牙,心想,好个赵同仁,方才小陈还说你是个哑巴,没想到口才还不错,今天我就让你知道邵爷爷的厉害!
想到这里,我大喝一声:“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吃你邵爷爷一锅!”
一句话喊出,我箭步如飞朝他奔来,拿烟杆蹦起来往他脑瓜上抡,但听“咣——”的一声,他拿斧头把我烟杆挡开了,我紧接着就是一个飞脚,朝他小肚踢来,他要是不躲,这一脚管叫他嗷嗷一叫,但他还是躲开了,别看他五大三粗,身子可一点儿不笨,相当灵活,我想他下腰劈叉应该都不在话下。
(本章完)
第166章 旧账重翻(二更)()
我见踢他不着,一时气上心头,手脚并用,出手快如飞,但他闪,躲,退的功夫也相当不错,眨眼间数十个回合过去了,我竟然没打到他几下,更没伤到他。
赵祎见我力量渐弱,一个反手斧便向我脑袋削来,他用斧的手法,都是四十五度劈,都是斜着劈的,他斧头亮瞎双眼,这一劈下来,定能把我的头劈成两半儿,但我身子稍稍一歪,他这一斧便又落空,连个屁也没劈到。
赵祎见劈我不着,一下气极败坏,咬牙带瞪眼,大喝一声:“我要你的命!”
这一声喊出,他左右开弓,两斧齐向我脑袋削来,我身子又是往旁一闪,不等他收住斧头,一个扫荡腿便直扫他下盘,他这回双手动斧,上盘自然不稳,我再扫他下盘,他当即身子失衡,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哪知他用双斧尖点地,居然把身子架了起来。
说明迟,那时快,我见他如此,一个飞身便骑在了他背上,烟杆闪电般把他左右手腕一敲,斧子瞬间松开,他成功的摔了个狗吃屎,我用烟杆按着他的粗脖子,道:“你输了!”
赵袆侧脸贴着地,道:“要杀要剐随便!”
我见他服软,便从他背上跳了下来,他也站起身子,抹了抹脸上的土。我接着道:“你走吧,我不想杀你,杀了你反倒多造一孽,我不管你为何杀我,只望你此次回去,莫要再来。”
赵袆这时把双斧一捡,道:“不让我来,我做不到,十年之后,我还来杀你!”
说罢,他转身便走。
我怔在了原地,心想,他还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他到底与我有何仇恨?十年之后还再来?他大爷的,战事如此频繁,十年之后我是否还活着,都是个问题。
望着他渐远的背影,我也不再多想,反正是树大招风,名大招臭,我已经习惯了麻烦缠身。
我这时动身去找我大小老婆。
半路上就碰到了她们,霍蓎还是那么漂亮,工雅还是那么迷人,她俩手拉着手正往回走,让我奇怪的是,她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