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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惇这时单眼圆瞪,大戟朝城楼上一指,直指着我,道:“姓邵的,快快下来与某决一死战,我要报昔日失眼之仇!”
张飞一听,接话道:“夏候惇你等着,俺老张下去拍扁你!”张飞说完,正要往楼下冲,我急忙拦着他道:“飞哥,别急,咱们跟他聊一会儿,压压他们的锐气,反正我们居高临下,说话不费劲,反观他们,却要仰着头说话,不免生累,到那时咱们二人同去战夏候兄弟,保管让他们命归九泉。”
(本章完)
第187章 要死的赶快()
张飞点头道:“嗯,听你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儿道理,俺老张暂时听你的。”
说服了张飞,我又走到城楼边,对夏候惇喊道:“夏候兄,最近身体可好?”
夏候惇听我此问,瞪时发愣,半天才道:“你问这做甚!要打的赶紧,要死的赶快,你他娘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话一说完,我就也愣了,心想着,看不出来,这夏候惇,口才也不错啊,一上来就想让我吃憋,不骂他个狗血喷头,他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于是我道:“夏候兄,你最近照镜子了没有?”
夏候惇又是一怔,道:“没有!你问这个干嘛,我发现你废话真的很多。”
我道:“我想你也不敢照镜子,都剩一只眼了,你要敢照镜子,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死!”
夏候惇一听,手因发怒而颤抖起来,马缰晃得就跟筛糠一样,咬牙道:“姓邵的,你废话真的太多了,快点下来,我要刺破你的喉咙,让你永远说不了话!”
张飞一听,咬牙道:“哼!这嘶好生猖狂!”
我不理张飞,而是呵呵的来接夏候惇的话:“夏候兄的话,在下听得实在不顺心,之前你瞎了一只眼,还有另一只眼可以用,今天我就要扪破你的头,但可惜的是,每个人只有一个头,你再没有第二个头可以用了!”
夏候惇此刻气得说不出话来,夏候渊却插嘴道:“姓邵的!不是我大哥说你,你的废话,真的太多了,有本事的,就快快下来,与你夏候爷爷决一死战!”他说到这里,又把头转了一下角度,拿大刀指着张飞,道:“还有那个涿郡屠夫,我看他一直瞪眼,不服你就下来,在上面瞪眼有什么用,你不就是个杀猪的吗?居然当上将军,刘备真是眼瞎!”
话说到这里,张飞再也忍不住了,道:“呆!!俺老张今日斩不了你,誓不为人!”
张飞说完,顿地式的冲下城去,我也跟着下来,我听说夏候兄弟,武艺不差,若他二人打张飞,张飞只怕要吃亏。
我们一冲下来,便与他二人战作一团,要说他二人比我们,武艺却还是差了点儿,没打够一百回合,夏候渊便被张飞一矛刺进前胸,他啊呀一声,倒下马来,立时身归那世去了,而夏候惇见他弟弟身亡,一时情绪失控,一个劲儿的找张飞打,连曹操的鸣金声他也充耳不闻,更不管我是否还在出招,我自然要出招,杀他是肯定的。
他一个人,哪里是我和张飞的对手,不出十招,我咣的一下,扪到他头盔上,张飞一矛扎进他的肩膀上,登时鲜血崩流,但他还是死战不撤,正当这时,曹操让身后大军全部冲来救夏候惇,我和张飞见势不妙,急忙退回,夏候惇此刻只怕只剩半条命了。
曹兵把夏候惇救回去,便带着夏候渊的尸体撤走了。
夏候渊乃是曹操的本家,这一回够他哭几天丧了,只怕他几天都不可能再攻城,也给我们等袁绍的援军提供了时间。
其实,我也是想得美,曹操用兵,往往出人意料,我本想着这天晚上便能睡个好觉,哪知刚一睡着,城内就炸开了锅,曹操他大爷的又开始攻城了,他是专挑我们松懈的时候攻城,这一攻,攻势十分猛烈,我冲到城楼上,光扪人都扪得手酸了,但曹兵就像沙漠行军蚁一样,直往上涌,扪,扪不完,杀,杀不净,因为你杀了一个,下一个马上就冲了上来,他们如疯子一般,不怕死,不怕疼,我突然觉得,曹兵十分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许多曹兵都爬上了城楼,又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但城门也被撞开了,我们浴血奋战,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一直战到天亮,陈镇和郭天都杀了过来,刘备一问情况,原来下邳也被曹操攻打,曹操这是双管齐下,但就是双管齐下,他也兵力十足,更何况身边还有郭嘉这样的鬼才,荀彧这样的王佐之才,程昱这样的奇才,徐州真的守不住了。
马信出了个计策,让我和郭天领一队人马,护着刘备从北门逃跑,张飞,马信,领一队人马,从东门逃跑,陈镇,糜芳,领一队人马从南门逃跑,保命之后,各找安身之所,之后再通信重聚。
依照此计,我们分兵而出,我与郭天武艺都不弱,虽然杀出去有点吃力,但终究还是杀出去了,不知道逃了多远,曹兵终于不再追来,安排好哨兵,我们累得枕戈而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人匆匆来报,说北方发现了一队人马,我们急忙提高警惕,原来是袁绍手下的许攸来了,说话间便到了近前。
许攸个子并不高,一双眼睛却是倍儿亮,一见到刘备便拱手道:“在下许攸,见过刘皇叔。”
不知为何,我对此人印象并不好,他脸上带着一丝狂气。
刘备也是把手一拱,道:“兄台不必多礼。”
说完这句,刘备再无别的话可说,眼里现出一丝愤恨,他恨袁绍没发兵援助。
许攸见刘备表情冷漠,便强笑道:“刘皇叔,我听说徐州已经失陷了,所以到处找你,没想到在这里找到了你。”
刘备淡淡道:“有劳了。”
说完这句,刘备又不说话了。
我想过了,当下我们无处可去,怎么能怠慢了许攸呢?许攸可是袁绍面前红的发紫的人,以后还需要他的帮助,所以我把手对许攸一拱,道:“在下邵也,见过许大人。”
许攸一听我报家门,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像瞧大姑娘一样的,把我瞧了三遍,然后捋着山羊胡,道:“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哪,听说阁下一根烟杆挑四方,满口伶牙不饶人,今日能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我道:“许兄过奖了,闻听兄台在袁本初面前说一不二,才高八斗,今日一见,我才是三生有幸。”
我把许攸夸得心里美美的,他这时哈哈一笑,把手对刘备一拱,道:“刘皇叔,走吧,当今天下,能灭曹贼的,就只有我主公袁本初,我主公虽之前未及时出兵,但终究还是出兵了,虽说晚了一步,但总算你刘皇叔福大命大,相信从此皇叔与我家主公联手,必能天下无敌,到时剿灭曹贼,不费吹灰之力!”
(本章完)
第188章 直奔冀州(二更)()
刘备还在犹豫,我急忙拱手道:“主公,许大人所言不错啊。”
刘备这时若再推辞,就真的不知趣了,但他是聪明人,听我这么一说,他便借坡下驴,对许攸道:“就依兄台之意吧。”
许攸一听,也十分高兴,领我们上船,渡过黄河,直奔冀州。
袁绍一听我们要来了,出城三十里相迎,一见到刘备便拱手笑道:“刘皇叔,我对你可是望眼欲穿哪,哈哈哈哈。”
此刻,刘备脸上一丝笑也没有,反倒是羞愧难当,直接领着我们往地上一跪,道:“败军之将刘备,见过袁公。”
袁绍一把把刘备拉了起来,道:“刘皇叔不必多礼,胜败乃兵家常事,从此你我联手,何愁曹贼不灭啊,哈哈哈哈。”
袁绍似乎并不想和我们说话,其实也没什么说的,毕竟我和袁绍在十三路盟军讨董之时,已经见过面,至于郭天,他从未谋面,这时是没介绍,要是介绍,非得当即闹翻脸不可,好在他这时眼里只有刘备,拉着刘备往回走,走至马前,二人骑马同行,我们也都骑上了马,毕竟三十里,要走路也得很长时间。
当天晚上,袁绍设宴款待我们,郭天没敢来,怕在酒宴上闹出不愉快,袁绍也没问起此事,他可能根本没瞧见郭天。
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整整一夜没睡,我在祈祷,祈祷关羽守住下邳,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只希望关羽能带领我们的家眷逃出来,我算了算,我的两个老婆,加上刘备的两个老婆,还有一个公孙馨,小翠,他大爷的,关键是工雅还有孕在身,真该让他留在许昌,我越想头越大,要是真被曹操抓去,我到时候哭都来不及,曹操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想着想着我就出了汗,最后干脆猛抽烟,一袋接一袋。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来找郭天了,一个人心里若有事,根本是无法入睡的。
郭天精神也不好,看来也像是一夜没睡,他可能也是心烦的要命,睡觉是不可能的,我们都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若一个人没心没肺,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我从敲门,到进屋,然后又坐下,没说一句话,郭天也没说话,最后还是我先开口,道:“哎——大哥,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多的让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郭天也一筹莫展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下邳的事,你也不要过于担心,虽然守住是不可能了,但关羽可能已经逃出来了。”
我道:“但愿如此吧,曹操这回攻徐州,几乎是倾巢而出,袁绍没偷袭许昌和兖州,实在错失了大好的良机。”
郭天望着门外,眉头紧锁道:“谁说不是呢。”
看他锁着眉头,我便想说说颜良那件事,于是我话锋一转,道:“大哥,你也不必为颜良那件事过于担扰,我想袁绍定不会介怀,他弟弟袁术的死,他都没责怪主公,你那件事,就更不会了,再说战乱时期,各为其主,本就不该追究。”
我话音刚落,门一下就被人踹开了,紧接着便是一声大吼:“谁说的不该追仇?!我今天就要追究到底!”
我和郭天不禁一愣,细瞧这人,手提三米多长的铁枪,着一身藏青色长棉袍,个子比我稍低,须发很旺盛,猛一看,真好似张飞失散多年的兄弟,也是五大三粗,方才他一声大吼,震得我耳朵翁翁作响,活脱一个大喇叭。
我这时站起身来,他虽身音哄亮,但事实证明,声音大的,未必本事也大,张飞是个例外,于是我盯着他的眼问道:“你乃何人?”
这人冷哼道:“我乃文丑,字行台!”
我这时把手一拱,道:“行台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英勇不凡。”
他这时望了望我手上的金烟杆,问道:“你就是吞云将军?”
我道:“正是在下。”
文丑道:“素闻吞云将军,一表人才,英俊潇洒,巧舌如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道:“行台兄言重了,只是世人抬举我罢了。”
文丑不再与我对话,而是把眸光落在了郭天的身上,冷冷道:“你就是郭伯奇?”
郭天把手一拱,道:“正是在下。”
文丑道:“好!那么,现在我要替我兄弟颜良报仇,你没话说吧?”
郭天把头一抬,先是一愣,而后便淡定了,正身道:“对,我无话可说。”
文丑又道:“好,即是如此,拿住你的兵器,出来与我决一死战,此一战,你我生死不究!”
我一听文丑要找我大哥拼命,袖手旁观,我做不到,于是走到文丑面前,道:“行台兄,战场本就是拼命的地方,谁伤了谁都不应生恨,更何况当时还是各为其主,而现在我们又是同仇敌忾,依在下愚见,此事你就大人有大量,大事化小,算了吧?”
文丑听我说完,立时望向了我,瞳孔一缩,两眼射出两道寒光,对我道:“算了?!照你这么说,我大哥白死了?”
我抽了口烟,嘿嘿一笑,道:“行台兄,说实话,你大哥死后,我们也对他厚葬了,修了个大墓,相当漂亮,呵呵,有空我带你去给颜兄上坟。”
文丑道:“我呸!你修得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已经重修了,如今我大哥墓旁,已绿树成林,百鸟争鸣,你修的墓,简直寒碜死人!”
我叹道:“行台兄真是有心之人啊,我当时给你大哥上坟的时候,也说过要让他墓边绿树成林,没想到你却先我一步,在下真是佩服。”
文丑听我说完,把脸一板,道:“姓邵的,你少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谁不知道你嘴巴利害?你的花言巧语,在我这里不好使,我全当放屁,识相的,就快点儿让开,我要与你大哥决一死战!”
文丑说着,就把大铁枪甩了开来。
郭天这时也把长矛握在手里,走出了门外。
我仍挡在文丑面前,道:“行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