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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名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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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她心思散漫,听得我的话后更是陷入恍惚,我刚松了的半口气儿不禁再度被高高提起。剧烈地心跳声让我听她的话都似是隔着好远好远。

    “小二哥既事务在身,儿不敢多行叨扰。今日来此只一事相问,还请小二哥不吝告知。”

    我强撑着面上的笑颜,“承蒙娘子抬举,奴定当知无不言。”

    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方才坚持着送走他以前维持那副尚算正常的跑堂姿态。她方一离开,我便瘫软在了地上,总是自后方走来的夏梁伸手扶我,却始终提不上半分力气来。

    “你当真就这么喜欢她吗?区区一个丫头,你们又相识不久,她怎就入了三郎君的眼?

    我摇头轻叹,久久方道,“夏梁,如果还你念及我今日帮你的恩情,便莫要和任何人提及这件事情。

    当日的我并不晓得眼前这个男子究竟有多可怕,只是想着即便算不得知己,相交许久也足以称得上友人。可我却怎么也不曾预料到,正是那时被这个人洞悉了心思,方才酿成后来不可逆转的悲剧。

    “郎君说到哪里去了?下仆也曾年少轻狂,感情之事素来难以自控。如今偏巧得知郎君心思,郎君既是有所顾忌,下仆定然严守此事,不叫旁人知晓。”

    兰月走后,我始终有些心绪不宁,便匆匆与夏梁道了别打道回府。谁知方走近苏府门前,便远远见着一抹素雅纤细的身影婷婷而立,她身后男子面上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样的神色,我太过熟悉。这些日子以来,我每每想到她,镜子里的自己便是如此模样。我心尖尖儿上最柔软的地方似是被压了块巨石,窒息感涌向四肢百骸,然而尚未待我喘口气,便见着二哥从府中走了出来。

    “兰娘子今日来此,不知有何要事?”

    即便是隔了很远,她苍白的唇色仍是清晰可见,“婢子听闻杜郎君出席贵府宴上,特此赶来一见。”

    二哥哈哈笑着,自怀中取出一封喜帖,“那娘子可要白走一趟了,今个儿是我姊姊与杜兄定亲的大喜之日,怕是抽不出空耳来见娘子了。”

    她接过喜帖,面色越发煞白了几分,面上的冷笑令我触目惊心,“好、好,当真是好京兆牧之!?呵!”

    那一刻,我好想不管不顾的走上前去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莫伤心,这一切不过是场精心布局的戏,都不是真的。”

    可是我却终究做不到那样豁达,不管是为了姊姊、大哥,亦或是我自己。我都无法就这样将一切戳破,一旦如此,便是这份于她而言的点头交情怕也会就此消耗殆尽。

    我百感交集、痛苦不堪,却只能瞧着她勉力强撑了摇摇欲坠的身子挪动着脚步,“我没事儿,咱们回去吧”

    那时候,我竟是羡慕极了跟在她身后的那名男子,尽管他也只能默默看着她,可那样的距离却是我挖空心思也难以企及的。

    当牧之被放出苏府时,他形容憔悴不堪,巡视着我、二哥、姊姊乃至夏梁,似要将我们这一众人深深瞧进眼里,“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夏梁你究竟要怎么样?明明知道这是我痴候数年才等到的一次机会,为何你仍是和当年一样不知悔改?”

    这样近乎疯狂的牧之,是我从不曾见过的,便是二哥与姊姊面上也不禁透出极为复杂的神色,“牧之,你”

    他一把甩开二哥的手臂,抬手撕下半阕衣摆,“从今日起,我京兆杜牧再与你们苏家没有半点儿关系。”

    姊姊那时哀伤的神色我至今难忘,可也是那一刻,牧之的反应终是印证了我先前的猜测。无论先前我们这些人是出于各种缘由,却终究是有利自身,且利大于弊的。因此,我知道从那日起我们苏家上下欠了牧之一份情。而这份情,早晚是要还的。

第五十七回() 
苏岩死死守着路口不肯挪动半分,兰月便直直驱马向前,张好好欲出口阻止,却被沈述师拦了下来,“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为好。爱玩爱看就来 。520。”

    张好好抿了抿唇,终是放松了握紧的马缰。

    兰月瞧着苏岩缓缓阖上眼睑,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高扬马鞭,“苏岩,你让是不让?”

    苏岩蓦然睁开眼,上前抱住兰月坐下的马儿,仰视着兰月,“阿月,你若想过去,便从我身上碾过去吧。”

    兰月颦了颦眉,终是放下手中的马鞭,“苏岩,你敢这样赌的依凭是什么?”

    苏岩欲言又止,他终究说不出那个让自己心碎的理由――她的善良。虽然,他渴望着她不干本性的心软,可是他却极为清楚,这一切终究不过是他的奢望罢了。

    “阿月,我那夜我等了你许久。”

    苏岩本是期盼着解除眼下的尴尬,可他此话一处,兰月便骤然变了脸色,她蓦地挥珂一下马鞭,马儿嘶鸣一声辗转摇摆。苏岩一时不妨,被甩了出去,瞧得邵岚一阵心惊,“娘子,要不要”

    张好好抬手止住邵岚后面的话,断言道,“不必。阿月她自有分寸,不会惹出祸事的。”

    邵岚仍是难掩忧色,“娘子,兰姐她”

    张好好瞥了邵岚一眼,终是低低叹息,“阿月她曾是洪州有名的训马师,只是能叫她瞧中的马儿太少,她又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所以”

    余下的话,不必张好好说,邵岚已是心知肚明。可让张好好心生疑惑的是,邵岚的脸色并未因此缓和,反倒更凝重了几分,直到一声厉喝传来,她方才转移了注意力。

    “苏岩,你以为你是谁?再世诸葛,还是瑶池天神?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心思我们都知道,难道还笨到自投罗网不成?”

    苏岩不可置信地瞧着兰月,嘶哑着嗓子,“阿月,你”

    当她在临仙阁说让他在宫门前等候时,他心里究竟有多欢喜连他自己都难以形容,那种近乎超脱的开怀,似是倾尽了他一生的喜悦。然而,这份喜悦却未能迎来一个好结果,如同开始靡荼的花,迎接着的命运只是凋零。

    那时,苏岩不明白兰月究竟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他曾一度猜想是她不愿意原谅他。如今他方才晓得她竟是再也不相信他,这般残忍的真相令苏岩难以置信。

    兰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岩,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最后的幻象,“正如你所想,我当初叫你等候不过是引开敌人的计策。苏岩,终究是不负众望。”

    苏岩百口莫辩,他晓得自己终于还是失去了兰月最后的信任,他成功的引开了围堵之人,也间接地证明了他的立场。倘若这一切都是他亲手策划的,他无话可说,可是、可是从头至尾,连她都比他更清楚各种内幕。

    “阿月,无论如何,今日我是绝对不会放你们过去的,前面真的有埋伏。如果非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身陷险境而无能为力,我宁可你此刻便杀了我。”

    张好好晓得兰月的性子,固执且一根筋儿,若是当下被扭住了便怎么也转不过弯儿来。她静静策马上前,握住兰月的手腕,切切劝道,“阿月,从前我教你的都到哪里去了?出门在外,宁可谨小慎微多耗些功夫,也莫要大意失荆州。”

    兰月紧绷的神情终于松动了些,她转眸瞧着张好好,“娘子,我婢子知错了。不如我们转行官道吧”

    张好好等人离开后,苏岩悄无声息地远远跟着,兰月与邵岚只当他不存在。沈述师一副潇洒模样,则是不甚在意,唯独张好好落后些许,同苏岩齐驾并驱。

    “阿炎,离开了长安,你今后有何打算?”

    苏岩微讶地瞧着张好好,“娘子,你便不恼我吗?”

    张好好摇了摇头,眸中含笑,“为何恼你?”

    见着苏岩欲言又止,张好好不禁轻叹,“阿炎,正是因了你这副性子,你同阿月才会闹到今日这样的地步。纵然再相识相知,在互相怀疑的时候,倘若不摊开来说,很多事情都会成为隐患。”

    意识到张好好竟是在提点自己,苏岩蓦然收回目光,瞧着张好好怔怔出神儿,“为什么要帮我?当初在长安的时候,如若不是我泄露了你的行踪,你根本不会被抓起来。”

    “阿炎,事实上,我被囚禁的那日起便想明白了一切。如果不是对我的行程了若指掌,又怎能制定出那般天衣无缝的计划?”

    苏岩从不怀疑张好好的智慧,却也未曾预料她竟然敏锐至此,“既然如此,娘子便更没有任何理由放我一马了。”

    张好好瞧着前方笔直而纤细的身影,双眸不禁有些迷离,“因为你是阿炎,无论你做了什么,有些事情注定是使命,也是咱们都无法摆脱的。”

    张好好话音方落,苏岩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四面八方涌来一群手持刀刃的蒙面人。苏岩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护在张好好身前,沈述师则是忙将兰月与邵岚二人集中在一起,苏岩环顾来人,大胜示意沈述师,“沈二郎君,只怕我们日后便要过着流亡的日子了。不要手下留情,否则留下的麻烦或许会危机大家的性命。”

    沈述师由于要护着两个人,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敢有分毫懈怠,“小心应战,莫要分神。”

    苏岩弃了胯下的马匹,一跃落在张好好身后,趁着蒙面人仍在伺机而动便先发制人。他眼疾手快,起落间便已夺去了数名蒙面人的性命。

    “快!我们一起冲出去。”

    沈述师瞧见东方隐隐有些打开的缺口,抬手向兰月与邵岚的马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嘶鸣撒开蹄子往前跑,“快走!阿月,好生照顾你家娘子,不被人捉住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兰月深知眼下的情况,她早已收了郁结许久的怒气,只一心一意想着如何脱身。苏岩护着怀中的张好好,虽然游刃有余,但终究是寡不敌众,很快便平添了许多伤痕,殷红的鲜血已然染红了青碧色的袍子。

    兰月回望时远远瞧见,只觉得触目惊心,虽然两人越来越远,兰月却觉着苏岩似是在目送着她离开。

    见兰月与邵岚离开,两人后顾之忧大减,沈述师接回苏岩怀中的张好好,两人巧妙地配合在一起,很快便解决了此次前来围剿的五十名精锐。

    沈述师极为清楚,即便李昂同长安城里的一些达贵同意放张好好出宫。然而,他们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无论说与不说,那些人皆是不能容忍他们这些类似证据的人活下来。既是明着来,暗地里想必会麻烦重重。

    收拾好残局后,沈述师与苏岩策马前行,终于在十里外的官道入口同兰月等人汇合了。兰月装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苏岩,继而慌忙上前仔细打量着张好好,“娘子,你没事吧?”

    张好好不由笑出声来,抬手点了点兰月的鼻尖,“傻子!我好得很,被两个人重重守护,哪里会有什么事情?”

    瞧着兰月松了口气的模样,苏岩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即便晓得前面的路还很长,但是却因了兰月这一松气而多了几分信心。

    又行了大半个时辰的路,这才到了落脚的地方。四个人各自回了房间,唯独苏岩不顾颜面迟迟守在兰月房门外。沈述师出来散步,正巧见着这么一幕,不禁笑道,“阿岩,你终于开窍了。”

    苏岩面上的神情落寞且复杂,“我早已没有退路了,如果再不能孤注一掷,便只剩下自生自灭了。”

    沈述师不由感同身受,当初的自己何尝不是同苏岩一样的感觉,知道自己没了退路,而前方又是一片苍茫。如何抉择,便意味着终生命运轨迹被改写,可他那时仍然义无反顾。

    苏岩收回目光,转眸瞧着沈述师冷清的侧面,“其实,那个传闻我听说了,你便从未担忧过吗?”

    沈述师怔了怔,仰头瞧着夜空中朦胧地残月,唇边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瞧得苏岩心中一阵酸楚,“沈二郎君,你”

    “阿岩,倘若有些事情是我们倾尽全力也无法逆转的,除了顺从,我们再没有别的办法。回想起从前那段痛苦的岁月,如今每一刻相守都是恩赐,以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却清楚,即便我与她不得不各奔东西,乃至各自成家,我都不想离开她。若是那个传闻是假的,我这一生定会娶她为妻,倘若那个传闻是真的,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如此融入血脉的关联,即便是命运,也不能将我们拆散。”

    瞧着沈述师坚定地神色,苏岩似是被注入了一股力量。无论前面的路坎坷或顺利,有最爱的人陪着,即便不能得偿所愿,可却也比天下那些身不由己之人幸福太多。

    这世间,无论多光明,都会有黑暗。人生流年,无论多阴霾,只要不曾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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