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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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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正笑了笑,随后正色道:“为什么进不了不清楚。可能和伤寒之后的身体有关。其实我过来也是为了此事。那边还有事情。”

    他将公孙瓒上任出现的异常说了一遍,耿秋伊眉头紧皱:“看来只能书信过去了,亦或让夫君重新进去。”

    “怎么进?我倒是结合你得到那东西的情况考虑过,可这个方式不合适守孝呢。再说,也不急,真要有情况,朝堂那边也会有人过来通知。抛开这些胡思乱想,伯珪兄上任总归是好事。”

    耿秋伊点点头,走到灶台前倒了碗水,随后绞了块毛巾,望了眼院外,“也只能如此了。既然如此,夫君先去忙吧。朱统领他们原本应该会过来,既然没人,只怕事情实在多到忙不过来。说不定还要给你我留点时间互诉衷肠,心急地等在外面。”

    喝了水,擦了把脸,刘正定睛凝望耿秋伊,随后拱手作揖,肃容道:“一年不见,夫人辛苦。”

    耿秋伊怔了怔,随即目光一红,有些无奈地回礼道:“夫君亦然。”随后推着刘正往外走,忍俊不禁,“走吧走吧,儿女姿态。小雪我来照顾。过会儿我会让青禾去叫小朗过来,身为师娘,教些字还是没问题的哦,还有孙礼,夫君见过吧?那孩子自从得知他爹怀疑他娘亲,便天天和他爹横眉竖眼的。”

    她莞尔一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左右望望,附耳小声道:“差点忘了,兄长和嫂嫂其实你知道?对,暗线。那便好。我就知道微末,当初他们大概交代了一番,怕出意外,说是若有意外,便叫妾身接手。如今妾身也不知道兄长进行到了何等地步,不过,既然夫君知道,妾身以为,虽然于理不合,妾身夜里可以进去他人房间查查,总有线索邹姑娘已经发现,那东西里面除了没人,头顶是太阳,一应事务却是随着日子在变,与白天的布置相同你如今既然回来,总要有个决断,毕竟如同霍奴、赵犊兄弟那般的人是少数。”

    刘正一愣,望着耿秋伊清丽还显得稚嫩的脸上颇为沉稳的气质,突然抱住她,“你长这么快,我都快追不上了。”

    “夫君说过让妾身操持家内啊。以往犯了错,妾身便想着成熟一些,看来夫君还算满意。”

    耿秋伊目光更红了,吸了吸鼻子,推开刘正笑道:“去吧。你主外家里如今只有妾身,便辛苦一些。夫君还得加把劲,守完孝娶了荀姑娘,有那东西,荀姑娘比妾身定然厉害百倍,妾身便可以退位做些喜欢的事情了说实话,挺累的,却是知道夫君失去那东西,更累了。”

    刘正感动道:“以往觉得美人才女令人心动,看你如此夫复何求。”

    走出别院没几步,角落里突然有人出声,刘正扭头,就见柯亥与一名穿着黑色斗篷蒙了脸的人立在一堆干草后,左右望望小心翼翼。

    望着干草后的墙壁,刘正心忖怎么自己回来之后哪里都神神秘秘的,走过去确认柯亥“100”的好感度之后,三人穿过低矮的墙洞到了一处空地,柯亥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收拾完干草还不放心地引着两人前往一处废弃仓库。

    柯亥关门守在外面,待得那人露出真容,刘正膛目结舌,随即望望仓库窗门,深吸了一口气,“你是子德?!”

    与这张脸有关的记忆十分久远,对方又成长不少,刘正已经有些认不出来,但与这个年轻人休戚相关的两个人,刘正前几个月可是印象深刻,这时通过轮廓判断出对方也不是问题。

    而待得他问出口后,看着对方笑容灿烂的样子,刘正也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对方赫然是卢植次子,卢俭卢子德!

    “德然兄,别来无恙。”

    卢俭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这时递过一块信物,笑道:“未曾想多年不见,你竟然还能认出我。我自雒阳过来时,我爹还千叮咛万嘱咐,只怕你我误会彼”

    刘正查看了一下信物,的确是卢植的东西,随即疑惑道:“老师怎么样?伯珪兄涿郡太守的事情又为什么没有派人过去?还有,你知不知道伯珪兄在涿县的兄弟”

    卢俭抬手打断,笑道:“德然兄能急成这样,可见师徒情深,待我回去告知我爹,我爹也必然感动。你慢慢问我,让我”

    “还是这么磨磨蹭蹭,说正事。”

    刘正着急道。

    “此趟过来,我便是说明此事好,我说正事。”

    见刘正瞪眼,卢俭苦笑一下,随后倒也肃容左右望望,小声道:“我知道伯珪兄的兄弟找过几位家中留在此处的堂兄,便是避而不见我爹没事!你别急啊!”

    “没事不就好了,废话一大堆,轻重缓急知不知道?”

    刘正一瞪眼,卢俭干笑一声,“轻重缓急,我爹没事,我自然说最重的,你便不会猜啊?你这性子还真是变了,这么毛毛躁”

    “最重的?伯珪兄与老师怎么了?”

    刘正打断道。

    “我知道你们师徒同窗情深义重,可你好歹考虑一下我啊。让我说完就这么难?”

    卢俭翻了个白眼,见刘正闭嘴,满意道:“不是伯珪兄跟我爹怎么了,是你有事情,还和伯珪兄有关。”

    刘正皱眉沉默,那识趣的样子让卢俭愈发心满意足,脸色却也凝了凝:“关乎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此后我爹回去,抵消功劳替你那番明面上急功好利的表现说情,却是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被中常侍知道内情拦了下来。此事据说也跟那些反书有关那些反书令得圣上大发雷霆,也让十常侍收敛很多。但急功好利这一点自十常侍身上,让圣上记住了,又有张让那老东西以死明鉴,说是出了安平王那等败类,又有他那样的人,怕你心性不改,于是你的事情被延后许久可张让那些阉人,却是被赦免了,而安平王,也被冤死了。”

    刘正眉头紧皱,“反书的事情,圣上没有追究?”

    “就收了点家产,让他们的家眷都卸任归乡圣上的意思,张让是他爹,要守孝道,不能杀。”

    说起这番话时,卢俭脸色讥讽,“而此后,我爹提起你的事情,都被圣上拦了下来。说是要照顾其他二位中郎将的心情,差点被你贪墨功劳,便也不能给你赏赐。至于宽恕,他避而不谈便是宽恕就当没你这个人,不过后来被我爹烦透了,却也让宗正那边记了你一笔。只有两个字,诗好你明白这两个字的言外之意吗?”

    “诗好,人却不好?”

    刘正脸色阴沉。

    “呵呵,你倒也有入仕的资格了,寻常人,只会觉得这是一句好话。可朝堂上工于心计的人太多了,我爹也说这两个字反倒对你来说不如不求,还是他的错。”

    卢俭顿了顿,凝眉道:“后来其余二位中郎将乃至刘刺史也替你求了情,说是功大于过,圣上一气之下,便封了伯珪兄涿郡太守,玄德兄自原先的广宗令荣登朝堂,成为议郎,便是连我家兄长,也去了御史台当个佐吏,唯独你他后来真的听烦了,便说他有生之年,不会纵容你急公好义,除非你再有大功可你不能入仕,哪里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了?爹说了,圣上看似秉公办案,也是在生气他们针对十常侍的反书上不留情面,当面捅破,也算不给他面子,所以才这么做。”

    刘正感觉胸腹有一团火在燃烧,“兄长成为议郎,便是堵刘刺史一众汉室宗亲的嘴。子章兄进御史台便是让老师知道圣上对他的器重。伯珪兄成了涿郡太守,也能帮衬我一番,其余二位中郎将乃至其他人就都没有理由再开口圣上好本事啊。”

    “自然有本事。何况,权衡之术嘛。于圣上与许多大臣而言,我爹的徒弟有出息就好,原本是两个,如今还是两个,至于是谁,哪里需要关注。我爹也是知道对你而言不公平,才不想发书信给伯珪兄。”

    卢俭叹了口气,“圣上在朝堂上说的也是我爹能力非凡,教出来的两个汉室宗亲各个不同凡响,恐怕伯珪兄也不会差,所以封的涿郡太守。按照明面上来看,伯珪兄若是知情,绝不会放弃这次机会。如今玄德兄与我家兄长没办法,被圣上逼着走马上任。可若连伯珪兄都上任,谁还记得你?便是出于此事考虑,而身为师长,不可能阻了弟子的仕途,我爹才不恭贺伯珪兄他是想等圣上他日心情好的时候,再给你争一番功劳,若伯珪兄上任,你便没有任何机会了。”

    刘正笑容僵硬,“老师多虑了。圣上心情一好,说不定他日便记起我来毕竟那些赏赐,终归不是我的啊。”

    “可我爹这次没能说服,等事情过去,他日眼看着兄长、玄德兄、伯珪兄仕途恒通,哪里还有脸说?让门下弟子都进入朝堂?这让天下人怎么看?说我爹其实也急公好义?十常侍可等着呢。我爹这次放弃功劳才求得数次开口,他日呵。”

    “便是说,我真的仕途断了?”

    刘正捏紧了拳头,身躯战栗起来。

    “我爹说了,其余二位中郎将还是念着情的。许多人也记得你。此次朝廷之上针对论功行赏的消息久不下来,便是想要为你的事情再运作一下。只是希望不大。而且如今,他们也要开始对付阉党,我爹兴许都难以自保,这事恐怕会无疾而终。”

    刘正深吸了一口气,“老师还有话吗?你是走是留?”

    “没话了。不过他叫我留下来。”

    卢俭笑起来,拱手道:“主公,他日还得照拂在下啊。”

    “必须的!”

    刘正望了眼卢俭“45”的好感度,点点头,随后打开门,咬牙切齿道:“柯亥,通知子度,让伯珪兄早日上任!”

    他又扭头望了眼卢俭,随后捏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再通知李大哥,给我找到张!曼!成!”

第209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关乎张曼成,柯亥大概知道一些,对于刘正和对方的纠葛当中的来龙去脉却也不太清楚,这时愣了愣,感觉到刘正难以压制的愤怒,也没有多问,只是看了卢俭几眼。

    卢俭话多在刘正一众同窗中是出了名的,事实上却也不是话痨,他就是喜欢按照自身的逻辑循序渐进地剖析前因后果,让身边的人能够理解,同时在分析的过程中温故知新,发现新的方向。

    这个习惯丝毫没有显摆自身能力的意思,就是性子使然,不过被糟蹋耳朵的也就自己人,对于外人,卢俭通常一大堆话毫无重点,却也不会让人生厌。

    事实上卢植昔日会让卢俭留在雒阳,一来以卢俭的年纪,还能在太学中打磨几年,二来也是卢俭虽然年轻,确是人情练达,审时度势的本事比卢节高明不少,便是犯了错,也能用年轻气盛推诿一番。雒阳人心复杂,关乎朝堂更是凶险万分,在必须有家眷过去雒阳受人“监督”的情况下,总归是进退自如的卢俭更加合适一些。

    这些事情刘正也知道一星半点,而既然卢植派卢俭过来留在此处,刘正自然希望物尽其用,此时暴露张曼成,除了准备做点什么发泄一下,刘正也是想让卢俭明白往后在自己身边做事,再想脱身也不容易。

    只是没想到,卢俭这年纪能有智力“72”政治“82”的属性果然不是易与之辈,闻言也没有多问一句刘正找张曼成的目的,只是脸庞微微僵硬了片刻,便主动包揽下来这两件事,还让刘正说出一个相对远离农庄的心腹,得知是涿县令张轲后,他有些意外地多看了几眼刘正,就掩住面容,敲定往后张轲会多个毁了容性子怪僻的远房亲戚。

    随后由柯亥引着从另一条小路到了一处院子,朱明早就等在那里,四人进了屋,望着柯亥卢俭自一堵墙后的密道离开,刘正惊叹道:“不得了,我当初画了地图让你们守卫,你们倒是做了不少事情。”

    “主公谬赞。便是农庄那条密道给简先生的启发。”

    朱明扣上密道暗门,又锁上暗格,随后用力而小心地搬着大木柜遮掩住,“农庄关乎情报的那间屋子,便是推倒昔日那间庄院而建,先生也是做完那些,才想到让那些匠人来此建了几条密道。”

    察觉到刘正脸色迟疑,朱明笑道:“主公放心,这些事情绝无外人知道,我们都是暗中进行,没有任何差错。如今那些匠人也已经被安顿到了城内,还得忙着挖几条连同城内外的暗道,耗时不会短,又有我等保他们一家老小安危,衣食无忧的,哪里还会有什么差错对了,某家猜想着,这次简先生或许会将他们中的一部分带过去南阳,也做这番狡兔三窟的打算。”

    “是我有些自以为是了记得善待他们。”

    “那是自然。”

    朱明走到一侧递过几张羊皮地图,刘正摊开来扫了几眼,是密道地图。

    “老夫人、夫人那边几条密道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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