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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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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超越过他,有名小将提着一把镀银长枪,指着他大喊,“你是乌桓人?没事!投降不杀啊!而且,我等是刘使君的人”蹋顿飞奔,猛地抽出腰间匕首,朝着那小将杀过去。

    那小将长枪挺过来,他伸手一捞,手中匕首才挥出去,就感觉长枪上传来一股震力,随后长枪脱了手,枪柄角度刁钻且迅速地朝着他的脑袋猛地一抽。

    巨力抽在脑袋上,他踉跄着倒在地上,感觉脑袋发懵,那小将显然骑术不错,行云流水般跳下马,抬枪稳稳指在他脑袋上,片刻后有人吆喝着“统统不许动!”,骑马凑过来,“子龙?怎么,这人是闹事的还是乌桓的?”

    “看面相应当是乌桓人,还想杀我,不过功夫挺弱的。”那小将语调轻松,来人笑道:“这么胡来?!要不抓起来?哈,敢打你,我估计你就算打死他主公都帮着你。而且,没人看见”

    蹋顿一慌,急忙张嘴大喊:“我”

    一声“好!”与他的话同时响起,随后一股巨力狠狠踢在他的太阳穴上,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李成愣了愣,俯在马背上压低火把,“踢死没?”

    “没呢。”赵云摸了摸蹋顿的脖颈,神色复杂,“李大哥,我会不会有些过分了主公的意思明显是能不杀就不杀,可我心里想着他要杀我,想踢死他算了,既然没死,抓回去吧。跑这么急,可能是个人物。”

    “哈哈,没踢死准是你心慈手软了。是个人物这么猜,是想着立功证明自己?”

    “有一些。上次太丢人了。”

    “这次杀了多少人?”

    “没数感觉到处是人想抢追风,我一路杀过来的对了,主公似乎说的没错,心情调整过来,战场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我还感觉这些人挺弱的,似乎都打不过我。”

    “主公都说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了。”

    有些满足而得意的笑声中,蹋顿被缚住了双手扔到马匹上,看着两人上马,挺枪催赶着自己这片的人回去,寇娄敦屡屡想要开口,迟疑许久后却也闭上嘴,目光含泪地朝着人群汇合过去。

    不久之后,他还是因为伤势和衣服上的血迹被抓了出去。

    夜色如墨,沮阳城外火光明亮,人马奔行如川,还有无数人按照自己的阵营聚拢在一起,随着附近人马的震慑,安安分分地留在原地,偶尔望望南面㶟水河岸附近,交头接耳,暗自嘀咕着刘虞怎么至今不来见他们一面,揣度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㶟水河岸,百余名郡兵环绕之中,有笑声传出来,某一刻,公孙瓒被叫了出去,刘正望了一眼,扭过头朝着一名仪容极度儒雅的中年人笑起来:“如此说来,那樊子陵当真是痴人灾民与拙荆腹中孩儿孰轻孰重,刘某岂能不知。那人也着实小觑了刘某,竟然会不好意思写信报个平安,委实糊涂。”

    樊子陵便是华佗的其中一名徒弟樊阿,事实上早在五月底的时候,华佗就收到了刘正让张机转交的书信,此后盘算着刘正这边也有几个妇人要生孩子,便让亲传弟子樊阿带着十几名学徒赶来幽州,顺带着也能用于刘正往后带兵打仗之用。

    只是六月份开始,暴雨连绵,黄河泛滥,冀州南部一带受灾,百姓受难,乃至于瘟疫再起,那樊阿也是心善之人,便带人留下来照顾百姓,此后倒是忙碌了好久,直到八月一过,才想起刘正这边的事情,自觉错过了日子心中有愧,但想来还是流民重要,便留了下来,还盘算着等刘正领兵南下的时候再过来负荆请罪。

    刘正会知道这件事情,也是那樊阿一身医术颇得华佗真传,在魏郡救治灾民又尽心尽力,以至于名声远播,还与附近的几位县令攀上了关系。

    那几位县令不时因为灾民之事叨唠樊阿,还有心让樊阿在当地教授医术,樊阿便也说了自己的医术不如华佗和张机,只是华佗的弟子,还说刘正这边有华佗张机关乎瘟疫和灾后防范的一些心得,有心的县令便记下了,而最有心的繁阳令沮授沮公与更是拜访樊阿之后,结交鲜于辅来此一见,想着求得灾后防范的手册,也好回去造福受灾百姓。

    沮授是谁,刘正当然知道,方才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还心中激动,尤其是看着对方与荀彧一模一样的“96”智力属性、“97”政治属性和魅力“10”,心中其实也颇为惊讶这样有能力的人,应该会崭露头角才对,他此前也不是没跟荀彧提起过此人,荀彧他们在冀州打探的时候怎么就会错过了?

    此后随着沮授介绍樊阿时透露出来的县令身份,以及鲜于辅过来寒暄时抽空跟他介绍了一番沮授的情况,刘正了解到沮授的背景与处境,倒也知道这样一个人物,此前的他便是想要结交都结交不上,或许就连荀彧都会因为本身年龄和从商的关系,在此人面前稍稍自惭形秽一番。

    说起来,沮授今年才三十有二,已经历任两地县令,还是茂才出身。

    想要入选茂才,必须有才有德又有貌,而且茂才是在州内选取。

    沮授能够成为茂才,等于说在其中一年里,几乎将冀州所有人都比了下去,才脱颖而出被冀州刺史选中,又通过朝廷考核,正式被朝廷受封茂才。

    至于县令,成为茂才最起码也会被委任县令,倒也不足为奇了。

    但至少从茂才出身就能看出,沮授的相貌对于如今的时代来说,已经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了,再加上德行高尚,身为县令又大有良相之风,大多数人只怕都不敢高攀,而那些有心结交沮授的人,只怕沮授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他刘正又有什么资格去跟那帮人争。

    当然,另一方面,主要也是沮授为人低调,一心埋头为百姓做事,听鲜于辅的意思,沮授原本是有升迁机会的,只不过拒绝了——其中或许也有因为没钱买官的原因,但他既然说了想再当几年县令积累经验,只怕这句话是真心诚意。这就表明沮授不重视荣华富贵,心有气节,想要结交只怕只能真心换真心。

    至于这次沮授会过来,事实上也是因为韩馥、袁绍南下赈灾的时候,彻底了解到沮授的能力,于是都在使出浑身解数拉拢。

    韩馥那边以冀州别驾、骑都尉的职位诱惑,袁绍这方面比不上,但自己与手下谋士去沮授家非常勤快,听鲜于辅的意思,沮授也是烦不胜烦才过来幽州要防灾防疫手册,顺道观望一下幽州局势,印证一下他心中所思所想。

    刘正听了却也通过记忆大概猜想到,此次沮授要了手册回去,不久之后终究会因为推脱不过韩馥的邀请正式成为冀州别驾,为冀州百姓谋福利。

    他心中自然也有些心思,却也明白此时的他最多只能结交沮授罢了,如今不管是刘虞、韩馥和袁绍,显然比他更加适合值得沮授投靠——他虽说拥有中兴剑,如今最大的问题是,根本没有能够让沮授发挥才能的地盘。

    便是辽东真的打下来了,依照荀彧那天点头摇头的意思,明显也代表着打下来也不是他的,刘正想来也有些可惜,却也坦然接受事实。因为他已经完全懂了荀彧的战略目标。

    这边又聊了一会儿,随着刘正说到樊阿又问到灾情,沮授摇头叹息地描绘了一下魏郡的大概受灾情况,某一刻,赵云突然进来,慌慌张张道:“主公,大事不好了!你快去看看,白马义从闹起来了!拦也拦不住!”

第371章 再见,蹋顿() 
望着刘正急急忙忙离去的背影,沮授朝鲜于辅努了努嘴,“你没把我生辰八字告诉他吧?”

    鲜于辅与刘正算是萍水相逢,便是鲜于辅一直对刘正没有什么敌意,两人见面寒暄一番算是必要,有沮授假冒刘虞一事,刘正不问,鲜于辅当然也会介绍沮授的大概情况,但关乎沮授与袁绍、韩馥的来往,其实原本刘正就算问,依照如今两人的亲疏关系,鲜于辅也绝不会说,会半遮半掩地将整个事情透露给刘正,倒也有沮授的授意。

    “我不知道罢了,知道也告诉他了。帮你搭桥牵线做个媒又何妨?”知道沮授怕他用力过猛,鲜于辅挖苦一句,随即疑惑道:“不过,你是另有用意么?莫非是因为他此前招贤纳士?”

    “有一些。你都说了,他招纳的都是可造之材,如今真的手握中兴剑出门了,会另起野心也难说。就当留个诱饵,他日沮某帮刘幽州与次阳公看看。”中兴剑事关重大,沮授自然也怕中兴剑所托非人,这时顿了顿,凝眉道:“主要是沮某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而今青州黄巾军与他有关已经证据确凿,我总觉得青州谣言中会有人说袁渤海的不是,黄巾军该是参与其中了,兴许便与他有关。”

    “哦?”

    “你想啊,青州黄巾贼闹事,黄巾军却都过来此地,焦青州可是疲于应对了。此外,民意又将受人敬仰的袁渤海排除在外,你猜焦青州会不会在这段时日威严扫地?甚至于在战事中”

    话语戛然而止,沮授微微摇头,抬手顺了顺袖口,“待得幽州平定,他尽得人心,刘幽州都说不定会鼎力支持。南下之时,岂非可以伸手青州了?而且是名正言顺啊。再有黑山军鼎力支持,冀州想必也能要了。呵,他看得透彻吧?如今官爵还真没什么用,唯有民心与兵力最是紧要。想当官,自己封不就行了。”

    鲜于辅顿时神色骇然。

    沮授拍了拍鲜于辅的肩膀,笑道:“便是猜想。”

    他抬头望天,听着远处的喧闹,摇摇头,“还得看他此番会如何对待白马义从了”

    白马义从为什么会闹,沮授显然猜到几分,这时笑了笑,“再之后,是否会对我说袁渤海的不是亦或荀文若来说。自然,其实鲜于兄你也不用如此紧张。青州有难,幽州看似太平,隐忧也着实不小。此事一过,可谓一切明朗了。倘若他当真是为了大汉,又是名正言顺地成了一方州牧,只要效忠陛下,大势所趋,我等何必去想他是否有阴谋诡计?”

    扭过头,他朝鲜于辅坦然一笑,笑容俊朗,“换而言之,沮某此刻尚是有心结交的——既然他这么痛快地将防疫典策交出来了,毫无半点私心,沮某总得投桃报李吧?沮某两袖清风,唯有交个朋友,以期往后回报了。”

    鲜于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哂笑一声:“你怎不说是樊子陵有言在先,他骑虎难下,才交了出来?或许他心中颇有怨言,如今便是因为妻儿平安,方才说出这番话来。”

    沮授微微一愕,“此话不像是鲜于兄你会说出口的。”他是知道鲜于辅对刘正颇为认同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参与到此次援助公孙瓒的事件中。

    “还不是好话坏话都被你说了。还以身做饵,帮主公与次阳公试试他的为人你若真有心,他日过来幽州住下如何?我帮你向主公引荐一番,定然让你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就冀州那地方,想来也不能跟刘德然的人多多接触。再者,韩冀州、袁渤海让你大失所望,良禽择木而栖,你以为呢?”

    “在这等着我呢!”沮授哈哈大笑,随后望了眼东南面,笑容渐渐复杂,语调也低沉下来:“幽州啊,不用沮某了还是冀州要紧。冀州仓廪实,衣食足,素来乃关东要州,总不能让它变差了”

    “杀人偿命!主公,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文元正绝不能白死!寇娄敦与蹋顿不死,主公何以服众!”

    “如今乌桓投降又如何!你昔日便曾说过,我等与乌桓势不两立!再者我等与刘伯安素来不和!今日大不了反了他!这幽州,由你做主!”

    “对!我等鲸吞幽州,虎踞河北!来日未尝不能做一番大事!主公!此仇不报,何来义,何来生死相随!你可万万不能寒了我等的心!”

    喊声激烈而愤怒,刘正过来时,杨凤平汉张瓒等人带着黄巾军与黑山军维持着附近白马义从的秩序,公孙瓒跟前,十来名将士在严纲的带领下跪倒在地,这些人面前横着尸首分离的文则尸体,还有两个人躺在一侧奄奄一息,有个相貌消瘦的中年人则瘫坐在地,魂不守舍,那中年人身旁,则跪着满身是水的蹋顿,此时蹋顿正梗着脖子,神色微嘲。

    “兄长”刘正走到公孙瓒面前,喊了一声,见公孙瓒回过头,愣了愣。

    只见公孙瓒眼眸里血丝密布,面颊两旁棱角不时隆起,神色凌厉无比。

    此时他身躯紧绷,拄着长矛的一只手青筋暴起,虽说经历了战事,模样有些狼狈,但整个人的气势反倒多了几分野性难驯的凌厉。

    刘正一到,严纲等人多看了两眼,愈发激烈地说了起来,还有人抱拳扫了一圈,大喊:“此事黄巾军、黑山军诸位兄弟也能深有体会!倘若张曼成张中郎将死了呢?这仇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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