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合各成几派呢,你又压不住,还不得我在!”
“你是说把农庄的事宜都停下来,让他们随我等”
“此次蛾贼攻上来,农庄事务原本便会搁浅。若我等能活,自然还能再弄一个农庄出来。若是不能活,到时候也好断了大哥留在此地的心思,让他前往蓟县避难。”
他扫了眼柯亥朱明等人,擦着眼泪深吸一口气,“有李成兄、宪和兄,还有爹和张县令一帮人,大哥绝对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宿卫营几人索性便留在这里保护大哥,到时候若要撤走,也能帮衬一番。你我带着这十人哦,赵犊不算,这九人现在就去农庄点上兵马!还有,你别想着打晕我一个人去,你若如此,我也单枪匹马前去赴死!我虽然怕死,但更怕每时每刻心中难安!”
张飞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关羽内心暖流涌动,包住张飞的手紧握了几下:“也只能如此了!我去与柯亥朱明细说,然后”
“二哥不必多说!若是说了,反倒可能让大哥知道。”
张飞狠狠抹掉眼泪,沉吟道:“如今张县令的护卫在前院守着,前院我等是去不了了。不如就假借托词从后院出去,而后越过桃园前往农庄。柯亥朱明由我来应付。”
“好!”
关羽颔首,张飞深吸一口气,走向柯亥朱明等人。
此时柯亥等人已经弄醒了那三个被打晕过去的人,卫林平拿了绳子,众人就将除却赵犊的另外九人通通绑上。
见关羽张飞过来,柯亥朱明等人刚刚也留意到两人在远处交头接耳,张飞更是情绪激动,痛哭流涕。
众人心中自然也明白大概是那五万人的事情令二位东家心事重重,柯亥张了张嘴,还要提一下刚刚与诸位兄弟商量之后的想法,张飞正色道:“柯亥,既然这些人都是贼人,某家方才与我二哥一番讨论,一想如今庄内缺乏人手,不若还是由某家带到农庄去,等审讯一番有了结果,正好如今张管家在农庄帮忙整理私学技法的事情,我会叫他过来传话。”
这番话说得宿卫营众人松了一口气,如今知道这些人都是蛾贼,还有卜饵这种明明投降,却还是被刘正说是死性不改的人物,众人对于这些人留在这里也是压力倍增,巴不得通通赶出去。
只是张飞红着眼睛的模样还是让人心头沉重,柯亥望望朱明等人,说道:“二东家,那蛾贼的事情,我等以为,是不是再向主公劝上一番?”
“既然这十个都是,另外二十来人想必也有可能都是蛾贼,等某家把农庄的事情办妥,再与二哥过来找大哥商议。你们不用紧张,我等有分寸的。”
张飞摆了摆手,道:“你们便先带着赵犊安排住处,而后各司其职,该休息的休息,该巡逻的巡逻。校场离后院小道近,某家与二哥这便带人从那里走,也省的被娘还有嫂嫂们看到,吓着他们。”
柯亥等人不疑有他,便领命各自去了。
张飞关羽把人用绳子串成一排,由朱明陪着到了后院,等出门的时候,张飞便支开朱明,然后又回头望了眼农庄,目光依恋。
关羽也看了好一会儿,阳光下整个庄园明暗分明,错落有致,显得格外富贵。
张飞扭过头,伤感的目光随即锐利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狠狠踢了一脚脚步显得沉重无比的霍奴,“走!”
伴随着霍奴的闷哼声,脚步声荡开来,朝着山下渐行渐远。
第85章 备马()
离开校场,刘正又数落了张轲几句。
摄魂后的张轲虽然对刘正忠心耿耿,一切也是为了刘正打算,但对方执着于让刘正暂避锋芒的想法,还是让刘正颇为不忿。
等送走张轲,让他赶紧写信去蓟县,刘正心中却也不由紧张。
说到底,这将是他人生头一次上战场。
尤其是敌我双方兵力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刘正也知道从张轲的角度来考虑,想要用两百多人对抗五万人,就是天方夜谭。
可他对系统有信心,既然系统提示历史会朝着演义的方向发展,那么这件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就一定能够完成。
但刘正也明白,系统尽管是他必不可少的助力,但更多的是个人方面的提升,想要保证在与程志远大军的战斗中不出任何差错,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之后他也坐不踏实,凭着回忆,在竹简上勾勒着记忆中定兴往南的地图,没多久,耿秋伊端着点心回来,疑惑道:“夫君,你之前不是说了要搬到校场那边去吗?妾身方才问了朱大哥,他说不用搬了。”
刘正拿着糕点咬了一口,愣了愣道:“为什么不搬?”
“妾身也不知道。”
刘正皱了皱眉,一想等等朱明可能会问打仗的事情,说到:“他在哪?你叫一下他。我顺便有事跟他说。等等没什么事情,你先去娘那边吧。我这边暂时不用照顾。”
他翻找着庄内地图,耿秋伊会意,应了一声出去,没多久朱明便独自过来。
“主公,”朱明抱拳道,“三东家已经带着那九个人回去农庄了。说是在那边审问。等有了结果再让张管家带话过来。何况农庄里还有二十来人疑似蛾贼,三东家就想着把那边的事情都给办妥了。”
他顿了顿,抱拳道:“如今赵犊已经安排下来了。他已交代,他们十人中有两个是在二东家露出黄巾后被霍奴挑唆成蛾贼的。霍奴还假借二东家的名义在庄内各处私下散播谣言,这二三十人倒也未必都是蛾贼,但也有好些人对蛾贼并不忌讳,再加此前二东家前去定兴震慑宵小的时候展露了些许实力,众人敬仰,便以为投靠霍奴便是投靠了二东家。只是那霍奴还挑唆着众人要让二东家将你取而代之。”
“这人有点本事啊。”
刘正也知道现如今的民众对于舆论没有多少分辨的能力,愈发坚定要给那八人洗脑的打算,随即疑惑道:“益德说了什么没有?我此前让他将那些人安顿下来,怎就带回去了?”
“庄内人手实在缺乏,方才又有主公说另外归降的一人乃是诈降,三东家便说还是带回去好。我等也觉得如此。如今有赵犊一人还好说,若是其余七人同时留下,我等也提心吊胆。”
朱明解释了一句,随即抱拳干笑道:“主公,后来我等讨论过了,若是识人之能,就是观人面相而已,怎也不可能看人识名讳”
“我说我与那张角一般,能呼风唤雨,你信不信?”
望着朱明神色惊愕,刘正摆手莞尔道:“说笑呢,自然是有所准备。此事先不提,益德既然把人领回农庄,那便算了。也是我托大,没考虑你们的心情。真让八个蛾贼住进来,恐怕你们也不用睡觉了。”
刘正想了想,知道柯亥朱明等人的好感度是一回事,但并不表示他们就是傀儡,连张轲如今都难以听从他的安排惶恐不安,众人会害怕自然是理所当然。
既然如今那八个人走了,刘正决定从宿卫营开始入手传导是非观,往后随着人员增加,一步步循序渐进地发展。
“多谢主公体谅我等。”
朱明道谢一声,心中却依旧狐疑刘正竟然能直呼赵犊的事情,随后皱眉道:“主公,恕朱某直言,那五万蛾贼一事”
“当退避三舍?”
“呃,就是此意。虽说蛾贼当中不乏佃农百姓,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朱某斗胆请柬,还望主公三思。”
“大家会想很好,记得经常交流,有什么问题跟我详说。”
刘正鼓励一句,沉吟道:“只是我也有想法。你看,蛾贼能够聚拢人马,是因为百姓憋着一口气,于是一被挑拨就反了,但这口气是那些渠帅、统领引导的情况下,待得对敌,只要杀了主将,再杀点人,把他们吓破胆,未必还能起什么风浪。你也说了,他们大多是佃农百姓,如今造反也是被逼无奈,完全没有操练的时间,与正规军的实力不一样。”
他拿过竹简,淡笑道:“我知道大家压力大,我也有压力,只是我等避无可避。如今中原各处都是蛾贼,我是汉室宗亲,镇压蛾贼义不容辞。等我腿伤好了,也会向刘府君请命抗敌,到时候或许便是几千人对几万人,可又有什么差别?”
朱明皱眉沉思,等着下文。
刘正左手包住右手,“数万人来了,几千人与几百人都一样的,还是被包起来。可你仔细想想,到时候打起来,我们身边除了同袍,面对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能打到我们,没死之前,要杀的人都是那么一些。要么我们死,要么他们溃败。我们怕被杀了,他们难道不怕?拼得就是耐力和气势。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和我二弟三弟身先士卒,一定不会让你们先冲。你就这么跟大家说,然后让大家养精蓄锐,做好准备,别被那五万人给吓破胆了。”
朱明恍然大悟:“主公明鉴。如此一说,朱某也有些懂了。”
刘正笑道:“自然,若是要走的,还有要写信回家的,现在可以开始了,稍后可以交给益德他们,反正农庄那边,我也跟益德说的让那几百人写信,到时候统一送出去。”
“主公大义,我等牢记在心!”
朱明感动立誓道:“主公放心,不论其他人如何,朱某定然追随主公左右,万死不辞!”
“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死不了。我三兄弟在,你安心在旁捞功劳。”
刘正淡笑一声,递过竹简,“这是庄内地图,你拿回去让柯亥看看。往后有关地形的事情也要做。宿卫营从战斗到守卫到逃离,乃至逢迎他人,各方各面都要有个章程。大家集思广益,慢慢完善。”
朱明伸手接过,凝望着竹简上的庄内布局,神色激动,“主公,有此地图,某家才发现我等住的太过分散。”
他抱拳感激道:“多谢主公恩赐,往后我等一定记得这些。等我与柯统领还有众兄弟讨论过后,将庄内人员住处重新规划一番,再请主公定夺。”
“是个好主意。有事再来找我,没什么事情先去忙吧。”
“诺!”
目送朱明离开,刘正吃着糕点,又继续琢磨定兴南面的地形。
夕阳西下,天生神力的技能冷却完毕,刘正又标注了一会儿声母韵母,执笔的手突然一顿,就听到门外传来张管家的劝慰声以及刘始气愤的声音。
“元起公,你切莫生气,此事或许和”
“还能没关系?谁有这么大威风把农庄内所有人都派出去?若不是他提出来的,云长益德有这么大的主意?”
“元起公息怒,我等还得从长计”
“从长计议什么?!”
刘始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刘正疑惑道:“爹,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
刘始怒道:“我本以为你有利民之计,谁知却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如今不安心下来建设农庄,招兵买马,韬光养晦,怎就出去练兵了?还将能带之人全都带了出去,整个农庄连个建设的人都没留下。”
他瞥了眼身旁的张管家,神色讥讽:“留下张管家看护那些竹简一个人,方圆几里就张管家一个人。呵,刘德然,你倒是想得好主意。”
刘始连珠带炮一席话,说得刘正都懵了,但刘正也听了个明白,心中徒然间一颤,蹙眉道:“爹,你说农庄空了?”
“你少给我装模作样!若不是你,云长益德哪里会把人都派出去,还带得这么彻底!”
刘始吹胡子瞪眼道:“逆子,你一句话,要多少人劳心劳力你知不知道?平白拖延了屯田建宅的事情。那两百余人,原本能做太多的事情了,现在可好,房屋、田地,什么都不管了!”
刘正神色越来越难看,望了眼靠在墙上的霸王枪,脸色阴沉:“也就是说,云长和益德把那两百多人都拉走了?”
刘正一而再再而三的疑问让刘始怔了怔,而那张脸上的阴霾任谁都能看出来,刘始疑惑道:“真的不是你?”
“爹,我有必要与你扯谎?如今事急从权,我先不解释了。张伯,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刘正表情焦灼,张管家也劝道:“元起公,某家都说了可能是误会。”
刘正急得拄着拐杖站起来,使劲敲了敲拐杖,“张伯,你快告诉我。此事拖延不得!”
“哦,就是东家突然带着绑在一起的九个人过来,然后就说要外出操练兵马,让我在农庄照应。他一直在安排人手,与关公子商议要事,某家便是想问都插不进话,后来农庄里无人照看,某家也只能一直奉命守着,等见到元起公,才让人在那看着,分神过来。”
刘正表情一沉,“他们是不是南下了?”
“对。说是一路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