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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某家也有大义!老实说,主公只是小部分原因,主要还是东家于我有知遇之恩。我大哥为你卖命,连死都不怕,我又有什么怕的!一条烂命而已,也算为了大汉做点事情。嘿嘿,想想某家一个粗鄙莽夫,能做这等大事,我精神头都上来了。”
张飞笑了笑,随后就见刚刚顶撞他的那名大汉走过来,抱拳道:“某家方才冲动,还请二位东家恕罪。只是,恕某家不能相伴了!就是伤寒让我全村上下死个精光,某家侥幸逃脱,唯恐避之不及,如今便回农庄!”
“多谢兄弟深明大义!”
张飞抱拳道:“慢走对了,记得暂时保密,便说我等练兵,北上打鲜卑乌桓了。”
“诺!”那人转身离开。
“某家留下!”
“某家回农庄!”
“妈的!昨晚那群胆小鬼,跑得倒是挺快!要是让他们知道二东家给咱们讲主公说的大道理,那帮这辈子都不可能念书的家伙,还不得后悔死!哈哈,我去叫人!二东家,你便在遒国多待两天,某家去去便回。”
“不了。等来了马车,这便走。”
关羽拄刀坐了起来,感觉浑身发虚,却又好像还能坚持,有些谨慎地挪着屁股,拉着霍奴远离张飞与众人的圈子,笑了笑,“趁着还有体力,总得发挥一些作用。我可不想死得太过窝囊。”
那人怔了怔,随后问明白路线,留了句叫了人就追上来,就跑掉了。
关羽望着众人或走或留,好多倒是都选择回去农庄,留在此处的虽然也有一些,但望向他与霍奴的眼神同时有些怪异。
他朝着离开的人喊了几句,让他们说自己这些人北上杀蛮夷了,随后割断霍奴的绳子,“往后就你我相依为命。”
“多谢二东家!”
霍奴有气无力地跪下磕头。
“不谢。只要你改过自新便好。记得我大哥说的大义,你若没死,一定要改邪归正,好好活。”
关羽笑容有些宽慰,抬头望着天。
天空蔚蓝,万里无云。
他呆望了许久,随后笑道:“又是一个好天气啊呵,还算办了件事情。替大哥留点火种,往后说不定还能燎原”
“哐当”一声。
刀落,人倒。
张飞抬头看天还要跟着笑,表情瞬间定格,扭头目眦欲裂:“二哥!”
他还要跑过去搀扶倒地不起的关羽,被周宇一把摁住。
霍奴急忙拉着关羽退远,“别过来!二东家,你别过来!我来照顾二东家!”
没过多久,医师被士仁、郭宵带了过来,马车上还带着不少药以备不时之需,但医师只看了一眼,确认霍奴是伤寒,连关羽到底如何都没看,就开了几副药方让张飞他们在马车里自己配,仓皇而逃。
望着霍奴有气无力地拖曳着关羽上了马车,留下来的十一人却战战兢兢无人上前驾驭马车,张飞持矛还要上去,周宇咬着牙率先跳上马车,目光血红道:“二东家,要是此次抗贼侥幸不死,你记得告诉主公,某家也是条汉子!某家先去故安等你们,驾!”
马车远去,张飞脱力一般瘫坐在地,目光通红地抬头望天。
阳光照下来,他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躺倒在地。
周围似乎一阵骚动,郭宵还凑了过来,却也脸色惊异,不敢搀扶。
耳畔嗡嗡嗡的各种声音在回响。
张飞呆呆地望着头顶蔚蓝的天空,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大哥!张某资质愚钝,如今到底该如何是好啊!
梦境之中,院落房间之内。
刘正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想着事情。
他怀里的女人从刚刚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盖着被子,脸色绯红地猫进刘正怀里,“夫君真霸道,连话都不让人说完只是没想到妾身也进来了呢。这梦境,好真实”
说话的赫然是耿秋伊。
她昨晚苦等刘正不到,到了后半夜才睡过去,却没想到进入了刘正描绘的梦境之中。
此前她一直反复研究着梦境中的各种功能,兴致勃勃地鼓捣各种东西很久,还以为见不到刘正,没想到刘正突然进来了。
两人一见面,耿秋伊自然询问刘正的去处,但刘正什么都没说,抱着她就去了床上。
此时自然是贤者时间,刘正闻言低头,也打量着耿秋伊稚嫩而妩媚的脸庞,“对,而且没想到的是,我竟然能看清你的脸。刚刚我和女荀见面,她的脸还是很模糊。”
“难不成,是妾身真的委身夫君的缘故?”
耿秋伊搂紧刘正嬉笑一声,随即疑惑道:“女荀?妾身之前没听说过这个呢。第四个姐妹吗?”
“都说了只有你们四个。女荀就是荀姑娘。”
刘正搂紧耿秋伊,想了想,就把刚刚与荀采确认关系的事情说了一遍,其中自然也掠过了他要去对付程志远的事情。
知道荀采已经与刘正表露心意,耿秋伊内心微微失落,随即笑起来:“夫君本事真好呢。才四五日,便让荀姑娘那等身份的人都甘愿私定终身了。”
刘正心中受用,还是调侃道:“你真不生气?”
“夫君,这都几遍了啊妾身不生气啊,为夫君家中传宗接代,姐妹们自然要越多越好啦。何况,妾身如今也能与夫君在梦中相会了呢嘻嘻,夫君是不是之前遇到荀姑娘的时候憋坏了?所以才一进门”
“我都说了我刚吃到肉,谁叫你竟然来了月事。”
刘正哭笑不得:“只是能不能在梦中遇到还得两说。毕竟排在首位的是女荀,若她不醒,你我见不了面。何况你这梦境出现的蹊跷。”
刘正可没忘记,他与耿秋伊都圆房几天了,系统里也有了关于耿秋伊的相性,真要有梦境出现,应该还要再提前几天,怎么等自己离开了,突然就出现了?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离开的原因?
“能出现就好。嘻嘻。妾身本就是妾侍啊,自然是主母先来。”
听着耿秋伊乖巧的话语,刘正笑着爬起来穿衣服,“行了,不讨论这事。我这次出来追二弟三弟,还没结果。你就当与我没有过联系。毕竟说出去也没人相信,若是让我爹娘知道我托梦给你,还以为我死了。”
“夫君切莫胡言乱语。”
耿秋伊也忙着穿衣服站起来,随即疑惑道:“夫君现在是要干什么?妾身试过了,出不去呢。”
刘正系上腰带,走到门口按了按,“果真出不去。”
他回头笑道:“你不是要跟我学东西吗?正好,有了这个梦境,你自学可以快一点。往后记得进了梦境就变个漏刻出来,也好确认时间。此外,你既然在家,就安抚我爹娘,让他们不要担心。我可能要在外面待几天,家里暂时只有你,记得主持好事务对了,跟宪和还有李大哥说一下,也让他们不要担心,好好休养。柯亥那边,让他按照我之前说的继续操练,然后完善规则,其他的,农庄内”
“夫君慢一些,让我记一下。”
耿秋伊随手一挥,兴致勃勃地变出一卷竹简,拿起毛笔写了几个字,笑道:“夫君继续。”
“农庄内让张管家和张县令配合,继续招人,不要停下来。然后让我爹他们也不要停。我爹可能以为我之前出门的时候有点反常,就认为事态严重,你多告诉他几遍,我真是去追云长益德。不管他们信不信,起码别让他们觉得我有危险。然后”
“那夫君会有危险吗?虽然梦境中你的腿是好的,可实际上还没恢复呢。”
“不会。为夫的功夫你还不相信?之前已经花费了不少时间,你别分神,可别等等让我娘一喊,你就起来了。”
刘正笑道:“然后你就说我有分寸,一定会寄信过去的。嗯,等我睡醒,也会这么做的。”
“夫君”
耿秋伊突然放下笔,犹豫道:“你突然告诉我这么多,妾身怕自己做不好”
“慢慢做。别怕。何况庄内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露怯的?”
刘正走过去,跪坐到耿秋伊身边,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何况有我在你背后,你若受了什么委屈,到时候便跟我说。就是传个话而已。其他一些有心计的东西,都不会让你去碰。还有,传话也可以叫柯亥他们过去,不需要你亲自出去,可别傻兮兮的自己跑出去了追云长益德已经很麻烦了,到时候你要是被掳走,我还不得心疼死?”
“嘻嘻,妾身知道啦。”
耿秋伊如同吃了蜜一样,笑得像是小动物。
“帮我照顾好小朗,这几天劝学篇我写了一大半,你就让他多看看你回头醒了也看一遍,记不住也没事,看过之后好像就能在梦境中显示就是这个。已经看了啊,挺好学嘛。”
看着耿秋伊变成写着劝学的竹简,刘正满意地点头,“平时多看看,你也丰富一下学识。你给我支笔,几卷竹简,我写一些标点符号的分段要点,哦,标点符号就是除了字的部分我写一下,你稍等”
看着刘正嘴上说个不停,手中还在忙活,耿秋伊双手托着双腮,红着脸揶揄道:“夫君,若是方才没有床榻那一段,如今就不需要这么着急了吧?”
“你说一个巴掌硬要拍响,可能吗?而且后来可不是我主动的。”
“夫君”
耿秋伊眉宇含嗔,媚意十足。
“夫人,再喊为夫就烧起来了。”
刘正哭笑不得,埋头道:“你便让我好好写,晚点你看了,往后就能在这里自己琢磨了为夫决定了,既然你也进来了,往后想让你成为班婕妤那样的大家绝不可能,但让你成为一个懂点学识的侠女,还是没问题的。”
“侠女?”
耿秋伊眼前一亮,“妾身也能学武吗?”
“为什么不能学?如今侠女又不是没有,只是多半最后还是归隐山林相夫教子而已。而且学武强身健体,还能防身,无伤大雅的。不过最好呢,还是等往后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住在院子里想要学武,给人有伤风化的感觉。”
耿秋伊听得脸色红润,目光灼灼道:“妾身一定好好学!这样往后妾身就能帮助夫君嗯?”
“怎么了?”
“娘好像在叫还有灵溪的声音夫君,我的身体”
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消散,耿秋伊吓了一跳。
“别怕,这是要醒了。记得我刚刚说的那些事情。若是做不好也没事。别有压力”
刘正说了一半,耿秋伊就消失不见。
他还以为这下能够睡个好觉了,毕竟之前分别荀采都已经辰时,也就是七点左右,按道理与耿秋伊起码也呆一个多小时,八点多的时候,貂蝉与邹琪怎么也不可能睡着,但没想到,下一秒,景物又开始转换,紧跟着,刘正就突兀地出现在一个房间里。
而望着眼前的场面,刘正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大喊道:“貂姑娘,住手啊!”
第92章 神棍()
还是那个房间。
房门正前方放着堆满竹简的案几,梳妆台上放着铜镜和各种胭脂,门边挂着一只手提的六角宫灯,床帏是锦布做的里里外外透着几分与众不同的华贵。
就连眼前应该就是貂蝉的女子纤细玲珑的身上穿着的留仙裙都仿佛带着几分难言的贵气。
原本这番景象,值得刘正好好顿足欣赏一番了。
但貂蝉手上一把直刺心口的匕首,着实让刘正心惊肉跳。
好在那匕首停下了。
然后坐在梳妆台面前的貂蝉侧过头,露出模模糊糊的脸,“又是你你到底是谁?上次说的还是官话,这次说的什么?”
刘正反应过来,刚刚与耿秋伊碰面,一时便习惯说了方言,此时连忙用起官话,“貂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突然要”
刘正突然闭嘴,他这才想起这是在梦境之中,所以说貂蝉应该不会怎么样,看对方神志清醒的样子,好像也不是被折磨疯了,难不成
他似有所悟,就见貂蝉放下匕首,“噗嗤”一笑:“貂姑娘?我可不姓貂。貂蝉是官名咦,你不知道我的官职,却早知道有我这个人?如今不见阁下容貌,只闻阁下声音,应当是位公子?公子究竟何人?”
刘正第一次见到貂蝉的时候,对方躺在床上还显得柔柔弱弱,虽说也骂过自己大胆,但有气无力,总有一种林妹妹的感觉,没想到恢复过来,谈吐之间声音清澈好听,给人如沐春风又颇有气度的感觉。
只是刘正也知道这种印象纯粹是自己的主观臆断作祟,毕竟对方的名头实在太大,但事实上如今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而已
望到那把匕首,刘正嘴角一抽,眼前的女子好像真的不能用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来形容。